雷影氣的吐血︰「那是死人!」
「不然呢?你還要我怎樣?」我道︰「讓開點,別擋著我看宗河打架!怎麼看怎麼帥!」
雷影臉黑透了︰「打架有什麼好看!」廣袖中的手下意識緊了緊。
我看白痴地看他︰「打架不是重點,重點是看挨打的是誰!」
雷影嘴角抽了抽︰「你就這麼肯定宗師兄能贏?」
我道︰「肯定輸。」
我話音剛落,空中傳來一聲激烈地踫撞,膠著在一起的兩人分開,冷情俊朗冷毅的臉上沒有表情,手持持槍落在地上,冰白色的錦袍映著火紅色的長槍,好似從天而降的神祗,讓人眼前一亮,更讓不少女修尖叫起來。
再看宗河,天藍色的的身影同樣落回地上,古銅色的皮膚映著堅毅的臉,男人味十足,臉上掛著激動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帶著幾分惋惜,手中青色的長劍已經碎裂,竟然在比斗中損壞了。
「承讓!」冷情瀟灑地收回長槍,朝著宗河拱了拱手。
宗河哈哈大笑,雪白的牙齒閃瞎一群人的狗眼︰「承讓!冷師兄果然厲害!待到我尋到新的法寶,定然再來討教!」
冷情听著前半句還勉強能接受,听到後半句,冷面直接黑了。他回頭看了冷冕之和我一眼,道︰「我要帶的話已經帶到,兩位要帶的話,我也會待到。****見!告辭!」
浩星唯真也道︰「皇妹意氣風發是好事,可是有時候也需要多些磨練,才會知曉處事和謹慎。」
我諷刺地笑了起來︰「皇姐這話說的,瀾鳶這些年,磨練還少嗎?」
浩星唯真道︰「希望這句話,十年二十年之後還能在皇妹這里听到。」
我笑︰「皇姐是在告訴瀾鳶,咱們騎驢看唱本?」
浩星唯真笑得有些成竹在胸︰「我只是鞭策皇妹好好修煉罷了。」
我看了冷情一眼︰「是嗎?瀾鳶我十分期待,看樣子皇姐短時間都不打算離開冷家了呢。」
浩星唯真但笑不語,跟著一襲冰白色長袍的冷情和冷字世家的眾人一起離去。
我看著她裊裊而去的背影,心頭莫名的有些沉重,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在潛移默化地發生變化,這種變化讓人不愉快,沉甸甸的,怎麼都無法驅除。
「怎麼了?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雷影直接無視了浩星唯真走之前投來的帶著淡淡留戀和疑惑的目光,皺眉問我。
我遞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這時宗河還低著頭有些肉疼地看著自己已經徹底報銷的法寶,听到雷影的話忽然抬頭,茫然地看了我和冷冕之一眼︰「你們是?」
我咧開嘴笑了︰「宗師兄,不認得我啦?不過現在叫你師兄不合適,還是叫你大哥吧?」
宗河愣愣地看著我笑彎了的貓兒眼,一拍腦門︰「小貓兒!你一定是小貓兒!哈哈!听說你離開了天訣派,最重要的是你的封筋咒解了?!真好!真好!哈哈哈!」
我笑嘻嘻地看著他︰「宗大哥還是這麼執著比武和劍道,居然滿世界地找人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