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薄瑾還是搖頭,她是一個**的個體,並不需要依靠誰或者成為誰的附屬品來保護自己,除了爸媽給的錢,她現在已經聯系了幾份家教的兼職,應付平時生活要求沒問題。
她自始至終便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甚至危險,和他打交道自己無權無勢怕是到頭來沒有好結果吧。
林衍昭看透了她,不再挽留,燈火通明的辦公樓里她順利離開。
坐上通往學校的公車,望著窗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腦中回想起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想通來就用那部電話聯系我。」
回到宿舍就將電話關機放在了衣櫥的最下面,這部電話,她永遠不會動。
佛曰︰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此時,誰也無法預料不久之後的事情,竟然是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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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很快,十月一黃金周的到來,同學間各種活動開始組織起來,薄瑾從來沒有參加過類似的活動,程薇薇是個閑不住的,拉著薄瑾就要報名,可是薄家的一個電話把一切活動都打消了。
薄永業要過生日,五十大壽,意思要大辦,盡管薄瑾如何不願回去,那里畢竟是養育她十五年的地方,終究是邁不過那道坎。
當日爸爸開車載著一家四口回到薄家,透過車窗挽著不遠處的薄家別墅,薄瑾的心一點點的下沉,多年的虐待毒打的記憶丟失的又被找了回來。
媽媽人、輕柔的握著她的手放在膝蓋上,眼中流露出擔心,薄瑾揚起一個明朗的笑容,頭歪在她的肩膀上,好聞的味道撫慰著她焦躁不安的心。
已經是傍晚,院內院外都停了不少車,雖然這些年風頭完全被凱豐集團壓著,可畢竟是秦家的親家,兩家聯合的力量依然不可小覷。
挽著媽媽的手走進熟悉的院子,不遠處是燈光通明的別墅樓,媽媽拍拍她的手,溫柔道︰「一會兒還是叫我二嬸,忍一時風平浪靜,知道嗎?」
薄瑾點頭,「我知道爸媽都是為我好。」
走在前面的薄雲華身形有些消瘦,但不掩俊朗的面容,自從那天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想一會兒抽時間講清楚,對誰都好。
在門口應著賓客的江涵秋見他們進來,笑臉便落下去一些,充滿恨意的眼神在她身上狠狠的戳著,轉頭對白暮雲說道︰「大駕光臨,如果不是永業生日,怕是請不了貴客登門呢。」
白暮雲剛想回她一句,豈料薄瑾搶先開口笑道︰「母親還是少說幾句吧,不然我們走了您招待不周臉上也沒光不是?父親難得大壽,生氣可就不好了。」
聲音不大,只有他們幾人听見,白暮雲和江涵秋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見薄瑾小小年紀就如此維護她,心里一陣欣慰溫暖。
江涵秋被噎的說不出話,正巧後面有賓客走進,薄瑾優雅的朝她點頭,便挽著白暮雲進入大廳。
「看到你能改變,媽媽很開心。」
薄瑾沒有說話,以前是不得不忍,但是以後就算了,只要沒有牽扯,她會慢慢將那些不好的記憶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