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汐一**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喘著粗氣,異常憂傷看著自家睡的絲毫不受影響的師父。
豁然驚奇道︰「原來這個世上,還有人的睡功可以與淨壇使者媲美!」
「話不能這麼說!」玄歌幽幽的從角落里爬出來︰「咱家師父的睡功可比一直豬強多了!」
一人一龜一唱一和的說著,榻上那人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淨壇使者,可不就是豬麼。
「我看也強不到哪里去!」鳳汐不滿的埋怨著。
在經過這麼久的體力運動過過,喉嚨略顯干燥。
既然師父不醒,鳳汐望著前面一架子的葫蘆,眼珠溜溜轉了轉。
順手撈了一個碧玉葫蘆瓶下來,拆了封口,湊到鼻前嗅了嗅,瓶內水色清冽,也沒有異味。
既然師父無良,就被怪她這徒弟效仿了,鳳汐拿著葫蘆瓶喃喃道︰「這個應該是什麼仙泉的泉水,拿來解渴剛好!」
脖子一仰,入喉涼爽,略帶甘甜,不一會兒就被鳳汐喝了個底朝天。
顯然還沒喝夠的人掂量了下葫蘆瓶︰「看著挺大一個瓶子,就這麼兩滴水,真是白長了這麼大個個子!」
「這水還好喝麼?」
「還行!」鳳汐抹了抹唇邊的水漬,頭也沒抬的答道。
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一抬頭才見,沙亦邪不知何時已經一臉奸詐的堵在她的面前。
手中葫蘆瓶無端掉落,後者順手撈住,問道︰「小鳳汐,這子母河的河水,滋味可還好?」
「師父,你說這是什麼水來著?」鳳汐頓時傻眼。
「子母河的水啊!」沙亦邪隨手把滴水不留的葫蘆瓶子擱在案幾上,看著一臉比雷劈還震撼的鳳汐,十分貼現的解釋道︰「就是女兒國的那條子母河里的水,飲過過後,不必行男女之事,懷胎十月就可延綿後嗣了!」
「延綿後嗣!!!」尼瑪,她這小身板要什麼後嗣啊!
鳳汐一聲驚呼,連忙用食指觸喉,胃里直惡心,扶著桌子使勁干嘔了兩下,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背後一緊,卻是被沙亦邪老鷹拎小雞一般騰空拎起。
鳳汐掙扎著撲騰了兩下,連連求饒道︰「師父,你這做什麼呀,快放我下來,我要被你勒死了!」
沙亦邪疾步如飛,愣是沒有理睬她。
「師父,我不就是偷喝你一瓶水麼,你至于生氣到要把我勒死棄尸荒野麼?」半大的姑娘家被人這麼拎著滿山跑,鳳汐哭喪著臉問道。
雖然那些瓶瓶罐罐都是師父的寶貝,可再寶貝也珍貴不過她這個徒弟不是麼?
沙亦邪提著鳳汐跑了大半個山頭,大氣都不喘的朗聲危險道︰「棄尸荒野,你想得美,本仙是那麼大方的人麼?本仙要等你把小女圭女圭生下來,天天吵得你頭昏腦脹,欲哭無淚,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