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想著,突然想起她臉色通紅的模樣,不禁傻傻笑了起來。這樣一來,它們又有家了,那麼她,應該會很高興吧。不過,那人不會是林平之吧?他還真的告訴他爸爸了?方晨這樣想著,竟也漸漸地睡著了。
剛一到學校,林平之就拉著他問︰「你都知道了吧?」
「嗯,真的是你?」方晨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林平之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本來以為他不重視的,沒想到竟搞這麼大動靜。」
原來,林平之那天回到家,就將那天看到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講給他爸爸听。他爸爸初開始不以為然,覺得他肯定說了謊,畢竟違法的事,怎麼會如此的明目張膽。
「是真的,不信你等著。」林平之跺跺腳,有些著急,他趕緊跑回自己房間,抱了個紙盒遞給老林。
「什麼東西?」老林皺著眉,覺得自家兒子今天有些反常。
「你看看。」林平之嘟著嘴,扭過頭去,有些生氣。
老林笑了兩聲,覺得兒子肯定又是大題小做。他輕輕地將紙盒打開,看見一只鳥臥在里面,那鳥的嘴和腿很長,且都是紅色的,身上的羽毛除胸月復部為純白色,其余都是黑色。那只鳥蜷縮著身子,微微顫抖,應該是腿上受了傷,包扎好的繃帶上還有些血跡。「這是什麼鳥?」
林平之搖搖頭,「我沒見過,不過,他們也捕這種。」這只鳥就是他和方晨在樹林里發現的,當時已經奄奄一息了,幸好得到及時治療,不然……
老林望了望他,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你們爺倆蹲那兒干嘛呢?」下班回來的林媽媽看了看他們,笑著說道。
「媽,你過來看看這只鳥。」林平之一听見他家老媽回來了,立即拉著她過來。他媽媽是動物防疫站的工作人員,對于這些動物之類的應該很熟悉,林平之覺得底氣十足。
「什麼鳥還值得你們爺倆這樣?」林媽媽被他拖過來,待看清楚那鳥時,止住了笑,「你從哪兒弄的?這鳥叫黑鸛,可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啊?真的?」林平之和老林張大了嘴。
「準錯不了,你老媽我可是吃這碗飯的。」林媽仰起頭,驕傲的說道。「這鳥怎麼受傷了?」
于是,林平之又將這件事講了一遍,林媽一听氣的直發抖,「這些黑心人,他們這是在犯法,老林,你也不管管?」
老林沒說話,鐵青著臉,走了出去。
「媽,你說他怎麼這樣?什麼破警察?」林平之頗為氣氛,沖他的背影揮了揮拳頭。
「臭孩子,他有想法。」林媽模了模他的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林媽說的沒錯,老林出去後,就將這件事情稟告了上級,果然引起了重視。不久,那些黑心人果真受到了懲罰,本來熱鬧非凡的小樹林又變得寂寞冷清了許多,只是那些鳥兒再也不用擔心受怕了,再也不會沒有家了。
「小子,還真行。」方晨擂了他一拳,眸子里掩不住的欣賞。
「哪有。」林平之難得臉紅,不好意思的模模頭。他也沒想到會這樣,隱隱的覺得原來當警察也是能為民除害的,以至于每次他看著他老爹,都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那身太大太胖的警服也趁著爸爸不在時,不知偷偷的試過多少次。以至于後來他當了警察之後,對于自己的那身警服和警徽,總是愛護有加,他知道,原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叫做責任感和使命感。
似想起什麼,林平之打量下他,低聲說道︰「不過,你那天也太過分了,人家好歹是女孩子。」
方晨想了想,瞥了他一眼,裝作不在意,扭開了頭,不自然道︰「嗯,我知道。」
「反正,我覺得許安寧是好心,而且我覺得她不是那種人。」林平之替她說話,他真心覺得許安寧是個很好的女孩。
「我也沒說是她。」方晨嘟囔了一句。
「算了,雖然哥們一向支持你,可在這件事上,你好自為之。」林平之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不遠處和楊桃並肩走來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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