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道是撿到了個麻煩鬼。
‘閻皇’看見裴琳自己坐在沙發上哭得傷心,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他還沒把她怎麼樣,她道是自己先哭起來了。
好一招先發制人,他道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听沒听見,英俊瀟灑的男人看著眼前哭泣的女人,輕輕地說道。
裴琳才不管自己哭得樣子有多麼的狼狽,有多麼的不堪。現在就想使勁地發泄,將重生後一直壓抑在內心的委屈不甘無助全部統統地發泄出來。
自己現在被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上天既然給她機會重新來過,為什麼現在會是這樣?
重生而來,裴琳發現自己根本就是一無是處,現在就算是控制這個身體也是個難題,還不如當初就一走了之算了,更何談報仇這件事。現在對她來說好難好難,就算她可以讓黎曜司意外身亡,但是前世潑在她身上的髒水就能洗清嗎?
要想黎曜司消失,裴琳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但是她更希望能給前世的自己正名。
‘閻皇’看著面前哭哭啼啼的裴琳,神色也開始變得不耐起來。
他最討厭女人哭。
因為他認為那是最無能的表現。
他心里所深藏的那個故人,就很少見過她哭過,那個故人是個多麼堅強的女孩。
‘閻皇’喜歡那個故人的一切,包括她的笑,包括她的哭。
大概是受到裴琳的影響,英俊瀟灑的男人也由不耐變得有點傷感起來。
那麼好的一個女孩,最後卻還是……
包廂里的兩人都各自打理著各自的悲傷,英俊瀟灑的男人,沉默不語,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而裴琳也坐在沙發上盡情地發泄。
包廂外,色孽打發了手下,便安靜地跟著一群黑衣人待在包廂的門口待命。沒一會兒,便听見包廂里傳出女人哭泣的聲音。色孽心里有些拿不準,但看身邊跟著她一起當門神的這些黑衣人,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顯然是訓練有素的精英。
色孽撇了撇嘴,自然也權當沒听見。
原來‘閻皇’喜歡這樣類型的女人……
下次‘閻皇’有什麼需要,她也能知道對方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不是?
包廂內的兩個人可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烏龍事情正在悄然發生。待裴琳發泄得差不多的時候,‘閻皇’也差不多達到了忍耐的極限。
要是身邊一直有人在哭,那種感覺,‘閻皇’可是很反感的。
「哭夠了吧。那就快點告訴我,你來這里的動機,早點交待,就早點放你走。」‘閻皇’看見這個女人終于平復了下來,就想直接單刀直入問清楚,他也不想為難一個女人。他首要的事情是必須弄清楚對方是否對自己存在威脅。
任何對自己不利的因素,無論是什麼,都必須早點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