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柳驚世淺淺的笑,手往前輕輕一送,干淨利落毫不猶豫的一劍插上去,速度如疾風。
帝衍天眉宇輕皺,略有不滿,這女人出手狠戾,手段非凡,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失去掌控的感覺真不好!
凜虎捂著月復部的傷,眸子里盡是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沒料到柳驚世反應那麼快,並且下手又狠又準,令他措手不及。
難以想象一個女人會有這樣大的殺傷力。
「這戒指算是謝禮!」柳驚世瞥了凜虎一眼,意有所指,顯然是在說自己救了帝衍天一命,接著眨眼消失在兩人視線里。
沒過片刻,十二道身影從遠方飛快掠來,凜虎頓覺不好,卻見十二羽衛齊齊攻來,然而終究沒能抵抗得住那凌厲的攻擊,身殞!
「主子,你沒事吧?」
帝衍天負手而立,身上白袍縴塵不染,劍眉深深蹙起,身旁羽衛之一的羽青立刻會意︰「主子,可是出了什麼問題?」
羽衛之首羽赭驀然瞪大了眼楮,盯著帝衍天空蕩蕩的手指,及空蕩蕩的衣擺,驚訝道︰「主子,您的御龍玨和帝羅戒呢?」
所有羽衛齊刷刷看過來,帝衍天不解釋,只是冷傲逼人的丟下一個字︰「查!」
羽赭立刻跪地,中規中矩的回答︰「是!」
而順走了帝衍天的玉佩和戒指的柳驚世心情大好,重新潛入了佣兵城中,將玉佩拿去當了銀子,在酒樓里祭五髒廟。
正吃著,她將那戒指從懷里掏出來,古樸的黑色戒指隱隱傳來令人心悸的波動,對準陽光,那戒指騰地一下燃起一圈烈焰,戒身也變得火紅,十分好看。
柳驚世微微一笑,知道自己順手牽羊模走了別人的寶貝,于是將戒指往自己的手指一套,從今天起這枚戒指就是她的了。
方才酒足飯飽,大批熱血佣兵涌進酒樓中來,將酒樓圍了個嚴嚴實實,門外大群人走進來,站在最前方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目光如炬,厲聲道︰「好你個柳驚世,可讓我找到你了,抓起來!」
一呼喝,他身後幾人就要上來,柳驚世眉毛一動,平靜的望向這些人,漫不經心的模了模自己的戒指,要動手?也好,反正自己休息好了!
這樣的場面她見得不少,多少人曾用機槍大炮對準她,以前她不放在眼里,現在照樣不放在眼里。
正想將這一群收拾個干淨,省得麻煩不斷,一青衣男子站出一步,母雞護小雞一樣擋在柳驚世的跟前,冷冽的話擲地有聲︰「我看誰敢動手!」
「葉欽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青衣男子不理,只是伸手扯下腰間令牌丟到那尖嘴猴腮的男人跟前,凜然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干什麼,倒是你,趙遲,是誰給你膽子對大小姐不敬?」
「大小姐,她算什麼大小姐!」趙遲不屑撇嘴︰「柳王已死,現在的佣兵之王可是狼王!她殺了狼王的兒子,逃不了千刀萬剮的下場。葉欽楓,你最好想清楚一點,是否不惜得罪狼王也要護著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