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報了仇,他會重新回到桑家嫡子的位置上,繼承桑家家主之位,到時他會給柳驚世尊榮的地位和無上榮耀。舒愨鵡
「我是中等命師。」既然桑聖都選擇相信柳驚世,桑亂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柳驚世微微一笑︰「你的天賦血脈被封了?」
桑亂的眼里浮現著痛楚,艱難點頭︰「是。」
柳驚世道︰「我可以幫你。」
正是沉默之際。
「哦,對了,大小姐獅王發來請柬。」葉欽楓將一張請柬放到柳驚世的手上,燙金的帖子代表著極大的尊重。
「獅王?呵呵,這好熱鬧啊。」柳驚世抽出另一張帖子來,道︰「這是蛛王的請柬,前不久狼王.剛宴請了我們,三王可全都齊了。」
「那大小姐我們去誰那里?」葉欽楓輕聲問著。
柳驚世將請柬往桌子上一拍,眸光里閃過慧黠的光芒︰「兩王相請,當然都要去見見咯,先去蛛王那里,我對她比較感興趣。」
出門,迎面遇上帝衍天,便笑了笑︰「帝衍天,我要出去一下,你要一起嗎?」
「不必了。」帝衍天丟出三個字,直接擦過她往桑聖的房間里去。
柳驚世也不覺得奇怪,無謂的聳了聳肩和葉欽楓一起出去。
帝衍天進去,桑聖和桑亂方才吃完東西。
淡淡的拂了拂衣擺,優雅的坐下,手上玩弄著一對玉玨。
「敢問,尊駕是?」桑亂抬眸,心里不由得驚嘆︰好優秀的男人。
帝衍天頭也不抬,聲音淡漠而漫不經心︰「本皇帝衍天。」
桑亂頓時一怔,接著駭然,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是王朝霸主帝衍天?」
「嗯。」帝衍天將一對情侶玉佩弄得叮咚作響,在思考著怎樣才能將這一其中一個鳳玉送出去。
柳驚世大概不會要的吧,怎樣才能不突兀且順理成章,真是苦惱的問題啊!
「敢問衍皇有何指教?」桑亂有些忐忑,听聞大晝王朝的衍皇性格陰晴不定,為人冷漠,手段鐵血,實力高強,如今面對真人覺得傳言果真沒錯,那強大的氣場讓他覺得無比壓迫,盡管他什麼都沒做。
帝衍天終于抬頭︰「本皇要為你打通天賦血脈。」
「什麼?」桑亂睜大了眼楮,接著臉上浮動著激動之色,再次重復︰「真的嗎?」
「當然!」帝衍天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想到柳驚世他心情十分的好,將那一對玉玨收入納戒中,懶得想了直接給她再好不過,他的柳驚世可一直都是個直接的人吶,從不跟他客氣,收了他的玉肯定想著怎麼賣錢,可他該死的就是看著她順眼。
「什麼時候?」桑亂的問題月兌口而出,剛說完,他又斂去笑容,道︰「那你需要我為你做什麼?」
帝衍天強勢而霸道的說道︰「死忠于她。」
不是效忠,而是死忠!
絕對的服從,關鍵時刻可以為她賣命,無論如何都不會背叛她。
「這」桑亂猶豫了。
「是選擇拒絕讓本皇將你了結于此處,還是選擇接受恢復自己絕好的天賦靜靜待在她身邊尋找機會將自己的地位名利奪回來,你自己選。」帝衍天的話從來都攻心︰「她不會讓你們做過分的事情,不管重不重用你們,本皇不允許她身邊存在一丁點危險元素,你們,懂嗎?」
桑亂充滿警戒的看他,如一只全身長滿刺的刺蝟,接著想到帝衍天的身份又苦笑了一下。是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自己的身份是瞞不了他的。
彷徨,掙扎,這是他們人生中重大的抉擇。
這時,桑聖開口說話了,語氣如平靜的海面沒有泛起一絲浪花︰「哥,答應他。」
桑亂放棄了抵抗,咬牙︰「我答應你。」
帝衍天淺淺微笑,目光瞥向桑聖,覺得他比起以前順眼了不少,接著給自己倒了杯茶,飲了一口,道︰「你很聰明!預
言師預測過去未來都是逆天的行為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一般只能活到三十歲,本皇能保你多活十年。」
「希望衍皇說到做到。」桑亂心里一松,還好自己沒有搖頭,弟弟的病一直都是他的心疾,現在終于有了破解之法。
「嗯。」帝衍天伸出手,一方錦盒遞過去,桑亂打開一看,一塊青綠色的精魄。
「玄元精魄。」桑聖將精魄拿起來,他尋了好久一直沒尋到,預言過後含著玄元精魄睡一覺,就不會再身體虛弱,失去靈力了。
帝衍天突然出手,一掌拍上桑亂的胸膛,白色的濃郁的靈力灌溉到他的身體里,只听桑亂悶哼兩聲接著仰天長嘯,不過一盞茶時間,帝衍天收掌,拂袖離去。
背後,是桑亂驚喜的聲音︰「我的天賦血脈打通了,又打通了,哈哈哈」
*
「驚世丫頭,邀請你來到這里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就是希望你能加入我的陣營。」蛛王給柳驚世夾了一塊蟹肉,黑紗取下,是一張美麗的面容,微微一笑,漂亮至極。
柳驚世搖了搖頭︰「不,柳驚世逍遙慣了,不喜歡受到束縛,所以只能拒絕蛛王您的好意了。」
蛛王美眸里倒是沒有太多情緒,顯然料到柳驚世會有這樣的反應,自己咬了一口點心,笑了笑︰「驚世丫頭可有興趣來一場交易。」
交易,柳驚世最討厭這兩個字,來到這里處處都是交易。
「沒興趣。」無非是什麼富貴榮華權力地位,她沒興趣。
「難道驚世丫頭對自己父親的事也不敢興趣嗎?」蛛王不徐不疾的說著,見柳驚世抬頭看她,眼里一抹得意一劃而過︰「驚世丫頭,雖然很不想告訴你,但這件事沒有人有資格瞞著你,你的父親是被人聯手謀殺。」
柳驚世沉默,一旁葉欽楓輕輕的踫撞著她的手臂,對她微微搖頭,她明白葉欽楓的意思︰不要相信!
「不妨告訴你,也不怕這話傳出去,你的父親是被狼王和獅王聯合強大外敵而殺,驚世丫頭我能助你修煉得更強大,你只需為我效力十年,待我成為佣兵之王,鞏固了地位,便放你自由。」蛛王唇角勾起自信的弧度︰「為父報仇,僅憑你的能力無法撼動獅王和狼王的地位,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助我如何?」
充滿了*力,至少在蛛王眼里,柳驚世一定會憤然答應,可等了一會兒,沒有
柳驚世一點反應都沒有,仔細看她,只見她的唇邊噙著清冷笑意,不由得心下一滯。
然後,柳驚世出聲了,她抬眸望著蛛王,道︰「蛛王,狼王也是這麼跟我說的,他說你聯合獅王殺死了我父親。你說,我該相信誰的話才好呢?」
蛛王的眼里極快的滑過一抹慌亂,那極端的一瞬還是被柳驚世捕捉,柳驚世心中一凜,臉上的笑容不動聲色愈發燦爛。
「驚世丫頭,你不要相信狼王的鬼話,你父親生前跟我是很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害他。倒是狼王,對你父親嫉妒已久,時刻想要拉你父親下位,沒想到現在還恬不知恥的咬我一口。」蛛王解釋著。
柳驚世站起身︰「對不起,我無法相信你們,多謝蛛王的款待,欽楓,我們走。」
蛛王說出這樣的話她就疑心大起,听她的話她對當年的事情十分清楚,所以她想蛛王是否參與其中,果然,當年的事情她也有份。
一個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她倒是大膽,竟然劍走偏鋒,想玩弄她也要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沒用的柳驚世嗎?
這筆帳,先記下。
轉路,獅王府。
「柳驚世,你你你你你你你跑我家來干嘛,我給我出去。」柳驚世被人牽引著去面見獅王,誰知半路上踫到了趙遲,臉上立刻流露著興味的笑容,如同獵豹看到了獵物,她笑︰「趙遲呀,咱上次的帳現在來算算吧。」
將她扔入了幻月森林,差點回不來,可不是一大筆帳麼。
趙遲一蹦三丈遠,大聲囔囔道︰「來人,來人,快點給本少爺把抓了,快點,殺了她。」
「簡直胡鬧。」身後一聲驚雷怒吼,
所有人心神一震,回頭望去卻見是趙遲的父親,獅王趙霽。
「柳姑娘可是我請來的客人,遲兒你怎敢無禮,還不快對柳姑娘道歉。」趙霽一露面對著趙遲就是劈頭蓋腦一頓罵,接著,笑著看向柳驚世,說道︰「本王這兒子實在不爭氣,以前哪里得罪了柳姑娘,柳姑娘可千萬不要介意呀。」
趙遲在一旁瞪眼楮,心里十分不服,自己的父親憑什麼對柳驚世那麼好,到底誰是他的親生孩子。
縱然再不服,父親的話還是不敢違抗,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就立馬走開了。
待他離開,趙霽手一揮,指向前方︰「柳姑娘,請。」
「不必了,就這麼說吧,方才吃過一頓,已經很飽了。」柳驚世眉目如畫,清淺笑著。
趙霽臉色一變,接著眼瞳里飛快劃過一縷驚喜之意,這句話分明表示柳驚世和其他二王沒有合作成功,那麼自己就是有機會的,還是大大的機會。
如果柳驚世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忍不住吐槽他想得太多。
「那既然如此,本王就直言了,本王想拉攏柳姑娘,柳姑娘可要考慮一下?」別看趙霽長的粗獷,心思卻一丁點都不粗獷,笑起來如同一只笑面虎,說道︰「你的手上有著禁忌森林的鑰匙,這是佣兵軍團的寶貝,交與本王管理,柳姑娘若是加入本王的陣營,這東西便送與柳姑娘了。」
「還有,柳姑娘想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趙霽開出誘人的條件。
柳驚世唇角彎彎︰「如果我要我父親死亡的內幕呢。」
趙霽心下一沉,眯起小眼楮細細打量柳驚世,除了柳驚世那略帶戲謔的笑容他沒看出一絲破綻,他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心里頓時突突的跳,想了好一會兒,才試探般的回答︰「柳姑娘想要知道,本王略知一二,倒是可以說說。」
「哦?」柳驚世眼瞳如星,像是碾碎的極濃極濃的墨。
「不過,作為條件,柳姑娘是不是該」
「該怎麼?該加入獅王的陣營嗎?」柳驚世嘲諷的笑︰「你害死了我父親,還指望我幫你賣命,這可能嗎?」
趙霽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終于凶狠而猙獰,如一頭猛獸,道︰「柳驚世,你知道你敢來,就不怕本王將你大卸八塊。」
自己兒子做的那些事他多多少少清楚些,他沒想過能成功將柳驚世拉到自己的陣營來,只是抱著僥幸心理試了一試。
但是,他沒料到柳驚世會知道當年的事情,一定是狼王和蛛王在她面前說了些什麼,柳驚世知道了就迫不及待的過來報仇。
呵呵,蠢笨的柳驚世,你以為你今天來了還能走出獅王府的大門嗎?他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怕?柳驚世的字典里還沒有這個字。」柳驚世大笑,她天不怕地不怕會怕區區狼王?
「殺!」必殺,絕不能讓柳驚世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否則她會聯合起狼王或蛛王來對付他,那樣的結果不是他要的,有了元素靈珠的柳驚世天賦奇高,實力遲早超過他,不殺就是心頭大患。
柳驚世緩緩一笑,上次想要屠戮晝國皇宮沒有成功,這是要給自己一次機會嗎?
殺人,她最喜歡了!
眼里冷淡的嘲諷的光芒全部褪去,余下冷漠絕情以及殘忍。
大批的高手從獅王府涌出來,不過實力一般,對于柳驚世來說只是些低能兒而已,一只手足以碾壓。
果真,祭出一縷火焰,火焰拂過全場,灼熱的溫度瞬間讓整個獅王府都燃燒起來。
「該死的,怎麼會這麼強?」趙霽感受著強大的力量,心下駭然,倒抽一口涼氣,更加篤定今日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一定要將柳驚世抹殺。
再不猶豫,他高喊一聲︰「地行者,快出來幫幫本王吧!」
呼喝過後,空地上飄忽的出現一道人影,一身玄衣立在趙霽的跟前,枯槁的面容,瘦弱的身材,仿佛一陣清風就能吹倒。但那雙眼楮太過犀利,仿佛掌握了一絲一毫風吹草動,能夠感知一切。
手一揚,磅礡的力量飛散出去,頓時整個獅王府的火全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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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柳驚世心中一驚,猜想他厲害,誰能想到他竟然厲害到這個地步,她好歹也有高等命師的實力,而這個人不過動動手指頭就能化解她的靈火,一個字︰強!
地行者悠悠轉動眼楮,銳利的視線定格在柳驚世的身上,接著沙啞的笑了兩聲,干瘦的手指一轉,一枚精致小巧的骨笛就留于指縫間,這證明了他的身份——音師!
自打跟著帝衍天,見到不少厲害的命師,卻第一次看到如此厲害的音師,預估這地行者的實力大概地音師的地步,比她的實力高上一重。
「呵呵,倒是個漂亮女娃子,本座喜歡。」地行者的目光滑過她的臉,她的脖頸,以及她婀娜的身段,流露出一抹邪惡之意。
葉欽楓怒了,拔劍,給予他重重一擊,他實在不能忍受別人用這種眼神盯著柳驚世看,簡直令人作嘔。
惡心的老頭。
給出了評價,柳驚世全身氣勢更冷,掌心一晃,一團火焰燃燒著,雙色。
一金一紅,耀眼至極。
「竟然是雙系命師,還是個天才。」沒了陰邪的意思,地行者嚴陣以待,任何一個天才都不容小覷,他在大陸行走這麼多年,深知這個道理,這小女娃怕是厲害得很。
一旁,趙霽不知死活的叫嚷著︰「地行者大人,請你一定要殺了她,否則必成肉中刺。」
那元素靈珠未免也太逆天了些,什麼都不會的廢材竟變成了雙系命師,待會地行者殺了她,他一定要將將元素靈珠弄過來。
危機接觸,趙霽也沒那麼緊張,靜靜站在一旁觀戰。地行者是他從別國請來的高手,費用極高,準備讓他當外援在佣兵王之斗上出現,沒想到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那邊小算盤打得 里啪啦響,這邊戰斗熱火朝天。
地行者吹動著骨笛,魔音頓時穿耳,空氣漾起波紋,明明整個空間發生了變化,卻偏偏又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柳驚世捂住耳朵,試圖調動精神力抵御這帶有強大攻擊力的笛音,然而,沒有用。
竟然沒用!
精神力就像是薄紙被撕成了粉末,不堪一擊,柳驚世想不通這是為什麼,她也沒功夫想,那音律太過折磨人了,穿過她的五髒六腑,身體各處,讓她疼痛難忍。
「大小姐。」葉欽楓大喊一聲,他正對付著趙霽的爪牙,听到柳驚世壓抑的shen吟,頓時著急起來。
柳驚世滿頭大汗,貝齒咬著紅唇,手一伸,眼里寫滿了倔強︰「不用管我,我能行!」
不過是個地音師而已,能奈她何?她一定可以擺月兌他的控制。
調動精神力,失敗!
再調動,再失敗!
再來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衣衫緊緊貼著身體濕透了,臉色也極為蒼白,她咧唇一笑,縴長的手指握住劍柄,握得骨節發白。
「欺我者,必欺之。」柳驚世一字一字的說出這句話,提步,縱身一躍,霎那間閃到了地行者的面前,腰斬。
「啊——」地行者被大大的驚訝了一下,在他的音律控制下竟然還能行動,這
她是怎麼做到的?
就要得手了,柳驚世信奉著一擊必殺,誰知有人隔空將她打落,一道勁氣襲來,柳驚世身形一轉,狼狽的閃躲過去。
頓時,無形的勁氣擦過她劈向一旁的柱子,柱子頃刻倒塌。
「呵呵,你以為本座是這麼好對付的?」地行者無不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笑道︰「音師都有命師貼身保護,隱者,不用在暗處了,出來,合力將她解決掉。」
又是一人走出。
魁梧高大的男人一臉呆滯木訥,唯有接收到地行者命令的時候眼楮里會閃過一絲亮光。
由于音師只會馭音,身體素質差得可以,為了不使他在戰斗時受到偷襲或者干擾,都會在得知自己是音師的那一刻為自己找一個忠心命師保護自己。
當然,不是誰都
會心甘情願成為別人的保護傘,為別人擋刀子,所以大陸上有一種禁忌藥物︰玄心。
服下的人會變成傻子任由別人操控,這種藥物是大陸貴族的最愛,有這種藥幾乎成了貴族的象征。
柳驚世望著隱者,眼里閃過一絲憐憫,但她不會留情,拔劍,再傾身而上。
劍尖目標不再是地行者,而是這個隱者。
兩方交鋒踫撞,地行者在一旁用音律干擾,柳驚世處于下風打得極為被動。
不能這麼戰下去,要不然死得一定會是自己。
走。
果斷的做出決定,柳驚世虛晃一招,拉住熱戰的葉欽楓朝獅王府外掠去。
地行者的唇邊是淡淡的不屑︰「想跑?隱者,攔住他們。」
可剛說完他就後悔了,因為蘊藏著毀天滅地的力量的四色火球襲來,氣流刮過,隱者在那氣流中灰飛煙滅。
听著身後地行者暴怒的獅子般的咆哮,柳驚世不由得啐了一聲︰「竟然沒把他弄死,真是可惜,欽楓,我們回去。」
「大小姐,危險!」踏出獅王府,葉欽楓的心重重一跳,整個人不安到了極點,接著,那不安的感覺果然應驗,因為幾十條人影幾乎同時從暗處竄出來對柳驚世出手。
柳驚世眸光一冷,那些殺手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息就到了自己的跟前,但,那又怎樣,她的速度——更快!
「咻——」一聲如一道流光飛快的消失,眾多殺手齊齊撲了個空。
「走那邊。」
*
「糟了,柳驚世有危險。」躺在*上養傷的桑聖幾乎是跳起來說的,一旁桑亂飛快扶住他,將玄元精魄塞入他嘴里。
「什麼?」
「三股勢力圍殺柳驚世,只能預言出這麼多,柳驚世現在情況很危險。」
帝衍天淡漠的神情變得格外陰鷙,如一陣清風般席卷出去。
「主子,不好了,帝都不穩!」羽赭迎面而來,差點撞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