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畫縴相信這樣的一句話!
想她能夠丟棄到自己原先那個人生,到這個地方重新開始,這是不是就是以為內自己前生從來就沒有做過任何的壞事?
安安靜靜的,她永遠都是喜歡那樣一個人坐在一邊,更是安安心心地做一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她不是孤僻,而是她本身就這個樣子。
「你也幸好遇見了我……」畫縴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放下了自己肩膀上面背著的背簍,將里面的簡單傷藥拿出來,她帶的不多,但是這都是農家的救傷靈藥,比什麼太醫之類搞出來的珍貴藥丸不要好太多。
這個男子滿臉血污,看不清楚他的長相,畫縴也沒有想要將這個人看清楚長相,有的時候對于她來說,無知亦或者忘記才是最最的安全以及安心。
也因是記掛著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一個千古定律,畫縴給人上藥也只是隔著黑色的衣衫,將其涂在外圍,讓其慢慢滲透,再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繡帕按著。
將那人身上的傷全部都涂好,畫縴自己累了個全身癱瘓,瞧了眼手中的繡帕,皺了皺眉頭,什麼都不說地將帕子捆綁住他的傷臂,反正這帕子她上面什麼都沒有留,就算是一只蝴蝶,也只是半成品,要說留下來也不會影響到她半分。
「就算是我送你了!」這樣相遇一回,再怎麼說也是緣分一場!
畫縴拍拍手,背起背簍站了起來,她可沒忘記自己來干什麼的,做到這些已經算仁至義盡,至于傷的那麼重,能不能撐下去……那就得看他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了!
抬頭望了望天,畫縴淡淡地嘆了口氣,那就看天命得了!
不是有句話叫做說,閻王要人三更死,沒人可以殘留到五更麼?說來也是幸運,她畫縴雖然死了,但老天有眼,知道她向來不做壞事,還能夠置之死地而後生——有一個新的生命一個新的生活。
「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歸我管了!能夠活下去的話,你就好好地活著吧。」瞧著這人身上的一條一條傷口,畫縴忍不住地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的職業使然,穿黑色的,跟那些在刀口上面舌忝血過日子的人沒任何的區別,而在畫縴的心里面,也只有這樣的一個可能。
「我走了……「說完這樣的最後一句話,畫縴轉身離開,恰恰因為她的離開,她沒有看到,在她離開後不久,扎著男子手臂的那條繡帕上面,倏地就釋放出一陣閃閃的光芒,光芒之中一只比正常蝴蝶大了一倍的蝴蝶振翅飛了出來,通體紫色,泛著透明的光芒。
若是畫縴現在在這個地方,她肯定會注意到,這只蝴蝶,跟自己繡在那個手帕上面的那只蝴蝶顏色一模一樣,只是大小上面存在著該有的區別,而本來那繡著蝴蝶的繡帕,此刻竟然變得一片空白……
有誰可以知道……
這又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