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現在我自己想要提升,而且這也是我跟黃掌櫃之間的約定。」也是這麼稍稍猶豫了一下,畫縴還是將自己跟黃掌櫃之間的約定說了出來。
作為一個女子,畫縴一般有事情都會跟三娘嬸嬸托盤說出來,也恰恰是在之前畫縴斷斷續續的,也是偶爾的提示之下,三娘知道有這樣一個很不錯的掌櫃存在,而且這個掌櫃還是畫縴娘親也就是靈姐的舊識。
「也就是說……半個月之後你要出門?」也是听著畫縴說的那些話之後,三娘微微皺了下眉頭,私心里面,她是不希望畫縴跟著黃掌櫃離開的,但是只要一想到畫縴對刺繡的那個喜歡,她就實在硬不下那個心來,畫縴要的,她就應該盡力地去滿足才對,而既然現在以著她一個鄉野農婦的實力,根本做不了那些事情的話,那就不應該存著將畫縴綁在身邊的那種心思,其實,只要是有眼楮也只要是有感覺的人,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出來,就畫縴身上的這種氣度,她不可能,會在這樣的鄉野之中留一輩子。
就好像當初靈姐給她的感覺一樣,那樣的女子,那般靈動月兌俗,不應該是留在這個地方,但人生就是那般世事無常。
「是的。」畫縴點點頭,她自然感覺的出來,現在三娘嬸嬸想心里面在想著什麼些許的東西。「但是三娘嬸嬸放心好了,黃掌櫃是娘的朋友……」這麼說話,其實也是為了讓三娘嬸嬸不必擔心而已。「而且三娘嬸嬸你瞧著我這麼一個十二歲大的丫頭,沒有人會有不軌之心的……」
畫縴的話才說完,三娘便笑了起來,忍不住就伸出自己的一個手指,隨機點了一下畫縴的眉心中間。「小丫頭片子,怎麼說出來的話都是這樣一套一套的?!」瞧著現在這麼懂事的畫縴,三娘忍不住有一種吾心甚慰的感覺,只有瞧著這般的畫縴,三娘才覺得對得起去世的靈姐。
也或許自那次醒過來之後,其實三娘跟余三叔余慶兩個人也感覺到了某些的異樣,但是在他們的私心之中寧願這般相信,這樣的畫縴是因為她懂事了,怪力亂神有的時候並不是讓人害怕,而是讓人敬畏,心中雖然可以買下懷疑,但是真正卻接觸的話,關鍵還是得看自身。
「三娘嬸嬸也真是的!」一時之間,畫縴也許是被三娘嬸嬸看的那麼有點不好意思了,將繡品收回來,兀自在那邊疊弄著。
對于畫縴來說,到此為止,此生再加上彼生,刺繡是她唯二的喜歡與依靠,只有在這刺繡的瞬間時間里面,她才能夠真正感覺地到一種心的寧靜,這就好似給了她畫縴,一個情感的宣泄地方一樣。
刺繡她一般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地處理,所以就算是向三娘討教,她也不喜歡在她的面前一針一線地繡,比較喜歡的,那就是討教完了之後,回自己的小房間里面好好地進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