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司徒靈雪跟葉楓給目送走,畫縴便大大地舒了口氣,明明是他們那兩個人對不起自己,可是為什麼,在她這個地方,在見到他們這兩個人的時候,她竟然會有一種緊張的感覺。
禁不住地伸出手,稍稍模了下自己的臉蛋,也稍稍撫模了一下自己的眼角位置,也的確,自己的這雙眼楮是跟前世的自己最相像的。
「畫縴小姐!」也是在畫縴這般疑惑的時候,在畫縴的身後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很是顯得恭敬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對于畫縴來說卻還帶了點熟悉。
不自覺地,畫縴伸出手,模了下自己掛在自己腰間的那塊玉佩,這不就是之前給自己送玉佩來的那個人嗎?是給自己送玉佩過來的那個人,卻不是給自己送玉佩的那個人,這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兩種說法。
「畫縴小姐……」也是在少許的停頓之後,似乎是因為沒有得到畫縴的那個回應,所以那個人再次喊了一聲。
「有事情嗎?」畫縴沒有想到,在這個三年的時間里面,自己有這樣大的一個變化,別人竟然也可以在這個地方認出自己,而且更為關鍵的地方在于,畫縴覺得這個人能夠光明正大地走到這個地方,這本身就是一種很逆天的情形。
「有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人說了有兩邊,所以畫縴在微微轉過頭去之後,便也直接開口問了兩遍這樣的話語。現在在這個地方,畫縴便也完完全全放棄了什麼扭捏,她自己感覺的出來,這些東西,在軒轅銘煌那個地方是不作數的。
「主上有請……」
還沒有等那個來人的尾音消失不見,畫縴的聲音便忙不迭間傳遞出來,「我好像跟你們主上並不是很熟悉……」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畫縴其實已經給足了面子,他們這並不是說「不是很熟悉」,而是壓根就跟人家不熟悉好不好?
一共就那麼見過兩次面,畫縴始終覺得,那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我只是傳達主上的意見而已!」來人淡淡地開口,「但是既然我來做這件事情,便也一定要把畫縴小姐給帶到主上的面前……」稍稍扁了扁嘴,瞧著畫縴的眼神之中帶著滿滿的笑意,雙手一攤,便也那般很是無賴地開口說道,「所以這意思其實很明白了……就是說你想跟我走是走,不想跟我走還是得走,這是沒有任何懷疑的事情……」
听著那些話,畫縴忍不住氣結了,「那就是我沒有選擇了不是嗎?」稍稍停頓了一下,畫縴無奈地說道,「那就前面帶路吧……」略微地那般停頓了一下,就好像是在組織自己的一眼一樣,隨即畫縴繼續開口,但是那語氣之中帶著略微的自嘲。「不管怎麼樣,我還不想很難看地離開這個地方……」
說完這些話,畫縴也不再管其他的東西,最後看了一眼那人之後,率先就走了出去。
其實吧,畫縴完完全全就想多了,現在畫縴的身上可是貼著某個人的標簽,所以作為那個人的手下,再怎麼膽子大,也都不敢直接對畫縴動手,直接將畫縴扛起來,那完完全全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不是那邊!是這邊!」也是看著畫縴那莫名其妙的一個動作,來人稍稍愣了一下才這般開口,只是他這樣子的一個開口,讓畫縴忍不住地就要在心里面將其鞭策個好幾十遍,有什麼話,就不能夠這樣提前說明嗎?
為什麼一定要她都已經走了這麼多的距離了,才堪堪開口出聲,這明顯的就是在耍著她好玩不是嗎?
不得不說,現在這個時候,畫縴的那些個想法,完完全全是多了,人家根本就沒有這樣子的一些想法。
「走吧!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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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來人,畫縴很快就來到了見面的地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事情說起來明明是這個時代,也是她這個身份不應該做的一些事情,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畫縴跟軒轅銘煌這樣見面,卻沒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這就好像男女之間的「私相授受」,在他們這邊就顯得那樣子的光明磊落,更加好像是,在他們兩人之間,本應該如此一樣。
「畫縴!你來了!」看到畫縴到來,軒轅銘煌直接從位置上面站了起來,走到畫縴的面前。
在這個三年的時間里面,畫縴一直都在拔節著自己的身高,而軒轅銘煌的身高卻沒有多少特別大的變化,以前的畫縴可能只能夠到軒轅銘煌的胸口位置,而現在,她卻已經到達了他的下巴之處,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說不大的確不大,但是說不小也的確不小,只是兩個人站在一起,說不出來的協調。
畫縴看不到,所以可能說一點點都感覺不到,但是其他人卻不一樣了,只要有眼楮的人,只要看到兩個人這樣定定地站在一起,微風吹過,微微地拂動起兩人的衣衫,再點綴上一點點的櫻花飄飛,將是說不出來的唯美與典雅。
「是……」畫縴點點頭,心里面忍不住想著,若是她不來的話,他看到的那是什麼人?但是本來想要從口中出來的帶著埋汰的話語,在見到軒轅銘煌的那雙眼楮之後,卻又是全數地都收了回去,這就好像她若是將那些話給說出來,對于人家軒轅銘煌來說,將是徹徹底底的一種褻瀆。
他的眼楮帶著點點的魅=惑,被他那般看著的時候,可以感覺的出來,全身都好像有著什麼東西被控制了一下,好像是身體里面的那些血液,也好像是自己的意識。但就是這樣的一雙眼楮,畫縴感覺的出來,自己在看著的時候,或許得說,那說眼楮在看著自己的時候,可以清楚地感覺得到,在那雙眼楮里面流露出來的申請以及守護的決心。
「但是我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眼見著人軒轅銘煌一點點的話語都沒有,畫縴稍稍愣了一下之後便那般開口說道,「你現在說吧……我會听著……」而且,畫縴這邊是做出了選擇了,她讓他先說話,也只是想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做好準備,組織好自己的語言,更是要將自己此刻手心里面握著的那塊玉佩交給軒轅銘煌,三年了,有些東西本就不屬于自己,現在這些東西也應該要物歸原主才可以了。
雖然說這樣的一些話,畫縴在三年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以前做好的準備跟現在做的準備肯定不一樣,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根據特定的情景,也需要根據特定的情況發生變化,而且對于畫縴來說,現在她感覺的出來,自己此刻的那個心境,跟之前的那個心境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說是迥然不同也不是不可以。
「我們已經三年不見了……」軒轅銘煌微微嘆了口氣,隨即便伸出手,抓起畫縴的爪子,直接抓著畫縴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你干什麼?!」意識到軒轅銘煌做了什麼事情,畫縴倏地停頓下來,本來就好像受到了什麼蠱惑一樣的情緒,猛然之間變得一片晴朗,倏地一下子用力,將自己的手,從軒轅銘煌的手中抽了出來。「軒轅銘煌!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畫縴羞紅著臉頰,對著軒轅銘煌直接那般開口吼道,她這麼契機敗壞的聲音,倒是讓軒轅銘煌身邊的人嚇了一大跳。但是因著軒轅銘煌的訓練有素,所以他身邊的那些人,雖然覺得很是奇怪,有震驚有奇怪,但卻只是耳朵在那邊掃來掃去地動,始終都沒有抬起頭來,更加沒有使得自己的眼楮看到這邊來。
「三年前你就是我的人,現在……我只是收取我的權益而已……」軒轅銘煌似笑非笑地看著畫縴,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索性畫縴就覺得,軒轅銘煌身邊的人,就是也有著這樣的感覺,身上的氣息雖然有點弱勢,但是再怎麼樣,卻還是可以感覺的出來,那氣息,跟軒轅銘煌是同宗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的!?」這個時候,畫縴也顧不得什麼亂七八糟的害羞之類的東西,往後面猛然倒退了好幾步,定定地看著軒轅銘煌,雙頰之上的紅潤,自始至終都沒有消失掉。「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這些東西……」而且,在她現在住著的那個地方,自始至終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從來就沒有這樣越過關心自己的三娘嬸嬸跟余三叔,直接跟人「私定終身」的!而關鍵的地方在于,她還沒做這種事情!
「在你收下我玉佩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人……」軒轅銘煌突然之間笑了起來,那般定定地看著畫縴,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樣。「我可以讓你離開我一生一世,但是我不允許你的生命之中生生世世沒有我的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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