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說心蕾小姐許多傷處在敏感的地方,讓找個方便的人替她擦藥。」馬克慢悠悠的將藥膏拿出來︰「另外,醫生還說心蕾小姐住的地方會讓病情惡化。」
賀如風的視線定格在藥膏上,恍惚間,一抹冰凌微笑浮現在腦海,他兩根手指夾起藥膏,在指尖旋轉,皮笑肉不笑︰「你是想讓我替她擦藥,並給她換一個房間?」
馬克僵硬的點頭。
‘砰’藍色的鋼筆墨水飛在了馬克的身上。
一陣劈頭蓋臉的吼罵如雨點砸落︰「誰給你的膽兒竟然敢指揮我做事,你是不是也想去迷.幻宮嘗嘗痛苦的滋味?」
白色的襯衫染上了藍色的墨水,馬克的臉成了五彩大花貓,對于賀如風的反應絲毫不畏懼,反而唉聲嘆氣的自語︰「馬克不敢,既然賀少您不願意那就算了,大不了讓楊心蕾死在潮房。」
話落。
馬克拾起地上的碎片,恭敬的頷首後,大大方方的離開了書房。
賀如風重新從筆筒里拿了一管鋼筆,漫不經心的在文件上寫著,心煩意亂,心焦氣躁。
該死!
‘啪’的一聲,賀如風將鋼筆彈了出去,眼楮盯著那管藥膏,倔強的心依舊不受自己控制,深吸了一口氣,將藥膏揣進口袋里,向潮房走去。
黃昏時刻。
淒淒的天空火紅一片,仿佛被一場大火燒過似的。
賀如風站在潮房門口,猶猶豫豫的徘徊,仿佛一個做賊心虛的探者一樣。
推開潮房,一股子發霉的潮氣撲鼻而來。
有些坍塌的**上蜷縮著一抹嬌影,顫抖的身軀昭示著女人的冰冷與恐懼。
溫柔的扯開女人破爛不堪的長裙,後背上青紫淤血的傷痕觸目驚心。
賀如風的心里仿佛扎了千萬根硬刺,拔不出來,扎不進去,吊在半空的感覺令他窒息。
指月復上清涼的藥膏一點一滴的涂抹在傷患處,女人疼痛的嗚咽著,賀如風停了下來,在秘密玄關盒子里拿出了一根‘香’,並點燃了。
——是昏昏欲睡香,無色無味無毒無害,會令人產生做夢的感覺。
賀如風強烈的大男子主義和自尊心告訴他,他並不想讓女人知道他來過。
「唔冷,好冷。」楊心蕾將身子蜷的更緊湊了,舌忝著干裂的唇,細碎的呢喃。
一副病態西施美的模樣,真真的惹人憐愛。
賀如風赤著腳下地,悄悄的將潮房的門反鎖,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男人健碩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他小心翼翼的繞到了女人的身後,兩條修長的手臂從背後環住了同樣赤.luo的女人。
用自己滾.燙的體溫來為女人取暖。
緊緊的將她扣在懷里,輕柔的如同懷里是一件易碎的珍寶,男人強有力的心髒‘砰砰’的跳動著。
粗噶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難過︰心蕾,只有在你睡著的時候,我才有勇氣這麼肆無忌憚的抱著你,愛著你——
審核編編,辛苦你了,我抱抱你吧,你笑了對不對?肯定笑了。
哎,我真真的替他倆感到心疼。
收藏呢?沒有收藏,下一個疼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