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外面的話語,白如雲本能一頓。看百里寧要推他進去,如煙自覺阻攔。
「不用,你們就在這,秋菊退下,二娘,你這深更半夜不歇息帶這麼多人到我這是為何?」說著直接出門,就在門口遇到鐘嬤嬤還有幾丫頭家人湊擁下的二娘,如煙清淡詢問。
「凌如煙,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將軍府好歹還是豪門大戶,好好一個清白姑娘平時行為乖張也就罷了,如今還公然留男人過夜……白日里發生那樣的事,如今又跟野男人……你」
二夫人看如煙過來,那氣勢姿態和往日完全不異。這才不得不相信這丫頭確實變了。
就算如此,還是沒把她放在眼中,說著看她身後出來的白如雲得意道。後面話沒說完,只見一團金光閃過,當時再難開口,只有含怒僵站在那看著如煙。
眾人根本沒看出什麼由頭,如煙卻看出是白如雲出手。想他那麼孤傲的人被人稱為野男人定是發毛了。淡淡拍著身邊他的手安撫著,淡然上前。
「這是給你的簡單教訓,下次再出口傷人,本姑娘就不是讓你說不了話那麼簡單。還有你那只眼楮看到我留人過夜?他們嗎?」孤傲警告的眼神看向二夫人,回頭指著白如雲和百里寧問。
「你……他就跟你從房內出來,還讓我明說嗎?大家伙說呢?」
眼前又一閃,周身能夠動彈。二夫人雖然對她態度依然說話語氣明顯變化。說著出聲問著身後眾人道,那表情儼然是指責希望眾人能支持自己的得意樣。
「是……」
果然她的話出聲,身後眾人跟著符合。
「哦,是嗎?從房中一起出來就被人這樣說落,那請問二娘,你平時待人房中客套就是跟人有見不得的人勾當嗎?」
二夫人這樣明顯挑釁的姿態,如煙淡淡挑眉,大方轉身看著眾人同樣的口氣詢問道。
「你……」
二夫人沒想她不但行為大膽,就連嘴巴工夫也增加不少。當時老臉一陣青紅皂白,難堪發毛。
「娘,你就少說兩句。下人們不知趣亂咬舌根你又何必較真?煙兒,都是下人們不知好歹背後推波,您就看在為兄的面上別提了。為兄自是相信你們的為人,只是他,不知煙兒可否給為兄介紹下這位仁兄?」
正在這時大哥凌少雲從人群擠過來。皺眉不悅說落老娘,回身看著她身邊俊美如神的男人問。
「他……」如煙還沒開口,白如雲依然朗聲出聲。
「在下白如雲,凌姑娘找我來就是為了給她娘治病,只是不小心的卻遇到匪賊,堂堂將軍府讓賊人暢通無阻,傳出去不怕江湖中人笑話嗎?」
如煙本不想說出他的身份,沒想白如雲倒傲然回答。面對凌少雲則一副貶斥嘲諷的態度。
「什麼治病?分明是借口……」
二夫人那知白如雲是誰本能出聲。
「娘,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玉面神醫白如雲。白公子有禮了,只是一場誤會還望公子見涼。娘,你且回去……煙兒,你什麼時候請的公子前來,也不跟為兄說下,好讓為兄照顧公子」
凌少雲听說,一眼看到他手中的金線。本能一頓,上前討好道。說著回頭對身後娘親說了幾句,二夫人臉色瞬間轉變。對如煙他們訕笑著,點點頭跟著離開。
眾人散去,凌少雲這才上前對如煙責怪道。
「不用牢煩公子,在下也是才來,小苑雖小,住我們主僕還是足夠了。」
凌少雲的態度,白如雲傲然淡道。看人群中雁山兄弟跟著過來,明顯不想跟他多交往。
「是呀,娘的病很怪異,公子說了就近住著好照顧。春桃你帶公子他們去娘那邊歇下,大哥你怎麼來了?」
如煙想他因自己所傷,符合道。對秋菊交代,看著秋菊帶他們離開,門外只有兩人,這才詫異看向他道,今夜大哥好奇怪,跟先前的溫文而雅大不相同。
「娘過來找你麻煩我怎麼不能來?煙兒,你什麼時候認識白如雲這樣的人物?」
凌少雲輕笑反問,突然凝神看著她問。
「呵呵,也是前些天,我跟兩位姐姐一起去上香路上遇到,他听我說了我娘的病前來醫治」
面對大哥,如煙輕笑搪塞。
「這樣呀,煙兒,在你心中大哥是怎樣一個人?」
如煙的話凌少雲沉默不語,許久轉身問道。
「你?當然是個待人和氣疼愛煙兒,一直守護煙兒和娘的好兄長嘛,大哥你……」
不明白他這樣問什麼原因,如煙本能回答。意識到他的神態不對,詫異道。
「那煙兒喜歡大哥嗎?」
「煙兒當然喜歡大哥,沒有大哥,煙兒和娘恐怕早不存在府上了……」
大哥的話如煙詫異一愣,意識到自己也許想多了。淡然回答,她的話沒說完,凌少雲依然握上她的手。
「煙兒,我說的不是那種單純的兄弟之間的,我說的是男女之間,我……我知道我這樣想不合適也不應該,可我左右不了我的心。煙兒,這些年大哥一直在等你長大,如今你終于大了,也出落的俏麗可人,煙兒……」
本以為自己搪塞多少他會忌憚,沒想凌少雲不但她掙扎不放開她的手,反而認真看著她道,說著伸手擁她。
「好了,大哥你喝酒了,看清楚我是如煙,你的妹妹。我知道這些年你都對我好,但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的大哥,我不希望你有別樣的想法……」
他的動作,如煙本能慌亂。猛然一掙推開他,退後幾步清冷看著他認真說道。
「我……煙兒,大哥我……天色不早了,你歇息吧,」如煙的清冷拒絕和提醒,凌少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撫眉本能上前,看佳人退後,潸潸收手,說著轉身就走……
他本是沉穩的人,可剛才見她拍著白如雲的手那股親熱和守護樣,沒來由的吃味,她的掙扎和提醒讓他赫然一驚。
意識到自己失態,恐慌讓他幾乎逃也似的走開。心中則懊悔他這是怎麼了?她可是自己的妹妹,他怎麼能對自己妹妹起這種心思?
如煙則久久難以回神,這是搞哪樣呀?身體的兄長竟然喜歡她?還說男女之間的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