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晌午,如煙小院突然到來幾個人。
「黑鷹大哥,別動手,他們是我朋友,你們這是……」看著憑空到來的兩人正跟黑鷹對峙。如煙一眼看出正是白如雲身邊的硯山兄弟,對黑鷹歉意看,看他們在他們主子不在詫異低問。
「我家爺正在皇宮跟貴妃娘娘診病,一時難以走開,特讓我兄弟兩人來看姑娘。對了,還請姑娘幫我們照看兩人,這是我家爺讓我們給姑娘捎的信,大爺,進來吧」
看小人看她們出現,神態赫然一緊,目光直向他們身後看。雁山自然知道原委,抱拳恭敬對如煙看。說著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她,說著示意雁青去開一邊角門。
「這是……好吧,既然你們家爺的意思,我收留他們便是。大爺快進來,黑鷹大哥很抱歉,我……」
詫異接過信並沒當場打開看,想他寫信給自己,如煙忐忑的心還是跟著飛揚。點頭對他們說,招呼一位看起來瞎眼的大爺還有他身邊扶著她的村姑模樣的姑娘。看黑鷹酷酷扭身,抱臂不置一詞的表情歉意道。
「我只是守護你的安危,主子又沒說讓我看著不讓你接待朋友」黑鷹聳聳肩無奈翻眼,說著酷酷離開。
「唉,雁山,你們爺他還好嗎?」
著秋菊把兩人安置好,如煙這才看著雁山,頓了下關心詢問。雖然他離開只有一個多月,對她來說真的好漫長。
「我家爺很好,他說了等忙過事情就來會姑娘。他們兩人就有姑娘代為照顧吧,我們還有事要去爺的身邊候著」
她眉宇之間的擔憂和牽掛,雁山欣慰裂唇。還是恭敬對她道,說著顯然要走。
「好,有事你們去忙吧,告訴他,我很好。讓他也照顧好自己,他就托你們兩多照顧了,慢走」
雁山的話,如煙強打精神點頭,邊帶他們向後門走邊不舍交代,看兩人對自己點點頭身影慢慢消失,不舍道。
好不容易得見一次,其實她好想問他過的怎樣,好想問他去宮中到底干什麼?好想問他在外面一切,可兩人這樣。如煙雖有不甘還是目送他們離開……
先前她倒沒怎麼想念,擔憂他。可就這樣看著他們離開,她竟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好象他們這一走,永遠都不會再見到一樣……就連對他也同樣的感覺。
「好了,人都走遠了。不會連他的手下你也動心了吧?」
黑鷹輕佻的聲音打斷如煙所有的沉思。
「你不但隨和,還很毒舌。我忙去了,讓開」回頭看是他,如煙無奈輕斥,推開身邊的他轉身而去。
「倒算是恩怨分明的倔丫頭,難怪門主不一樣了。只是你的心未免太花心了,也是不懂拒絕?」黑鷹倒是讓開了路,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困惑道。
這丫頭為人單純又純正值得一交,可這心思還真難測。門主那麼優秀的男人,他實在就想不通怎麼就比不上玉面神醫那家伙。
——
轉眼夜幕降臨。
「大叔,翠菊姑娘你們就安心在這住下。有什麼需要盡管說,你們跟玉面神醫,又是怎樣的關系?」
吃過晚膳,如煙帶著秋菊到了那對瞎眼老人和女子房間。听他們說明知道他們是父女。大街上這種人很多,但這兩人,白如雲卻好好讓雁山帶他們到來自己這,不由如煙詫異問著兩人。
「凌姑娘,你是不懂呀,老漢家中還有一位即將滅氣的老妻,不是情勢所迫我們也不願離開家呀,我帶著翠菊只想進京找下我們的孩子,唉……」
簡單的身份介紹,如煙知道瞎眼老人叫玉伯,那姑娘叫翠菊是他的養女。玉伯听她問起,低嘆息了聲,本能向她說明。
「義父……」老人的話翠菊本能提醒。
「凌姑娘不是外人,我想玉面神醫既救了我們斷不會把我們再交給個會對我們不利的人手中的。是這樣的……老漢只想進宮找回當年被送進宮的兒子,可……」
義女的阻攔,老人倒是信賴看著如煙道。然後向她說落著一切,兩人正是十多天前如煙偷了俊美男腰中錢帶,跟當今太子殿下擦肩而過的兩父女。
老人簡單把當年為了生活,不得不送兒子給一位宮中嬤嬤。後來跟妻子離開京城,雖然勉強用賣兒子那些錢外地謀生。可二十多年過去,兩人再沒所出,妻子眼看重病不成,只想臨死前見一眼親生兒子。
沒想他們去找那嬤嬤,發現她二十多年前就無緣沒了音信。于是他們花光身上的錢買通了宮中一內宮的人,意圖打听這孩子的下落。沒想就在那人跟他們打听說送到內宮一個娘娘身邊管事姑姑那,還沒問清楚那姑姑身份呢,他們就招致人刺殺。
他倒沒事,脆菊為了掩護她還受了傷。就在兩人求助無依時,正好玉面神醫出現救了他們。找人把他們重新安置,這不,第二天就帶他們到她來了。說這里最安全,沒人會傷害他們,他會幫他們查找當年的小孩的下落。
「哦,這樣白神醫是不會騙人的,你們就安心在這住下。等他查出當年的小孩去向,我想他一定會派人來告訴你們的,時間不晚了,如煙就不打擾兩位了,告辭」
听出這些,如煙雖很詫異白如雲還有這份俠義之心。看他們也是可憐人,同情安慰兩人,對他們交代著點點頭帶著秋菊離開。
「小姐,白公子感覺不是這種熱心腸的人?這里面會不會……」秋菊跟如煙出來,看著身前主子少有的沉默,禁不住多嘴道。
「會有什麼?他雖對人冷淡,但人性格中善良的部分都存在的,一時出手幫人倒是正常,你這丫頭未免想的太多了吧?好了,你先睡吧,我獨自走走……焰靈,怎麼不睡覺?起來干嗎?你也感覺我無聊特意出來陪我的嗎?我在想他什麼時候能夠忙完?還有夜哥哥,總感覺他們都很忙……」
秋菊的多舌,如煙心中陌名慌亂。不悅會頭看著她輕斥,看她回房而去。自己則低嘆了聲走向一邊涼亭,剛坐下一聲低嗚聲傳來,自覺抱起腳邊的小狐狸,輕撫著她的小腦袋對著月院月光低嘆道……
今夜兩人進來,雖只是簡單的仗義收留,如煙心頭卻有著說不出的情愫。陌名的孤寂感涌上心頭,突然好想他,還有夜哥哥……
「小燕兒,你在想我?」正低喃著,身後赫然傳來的打趣問侯聲,如煙駭然轉身。
想著要是身手不凡之人,這麼近距離說話熱氣都幾乎噴到自己耳邊她都沒感覺。駭然一驚,月光下看到是帶著面具的他,嗔惱低斥,不悅狡辯。
「夜哥哥,你……誰在想你?」
「是嗎?沒想,那我怎麼听到有人喊我夜哥哥呢?你在擔心他?」
她的輕斥和狡辯,夜風挑眉反問,本能打趣看她不熱情,坐下來本能詢問。
「我也不懂,總感覺他這次進宮不尋常,加上今夜院中到來的老人……」
他的接近,如煙倒沒半點排斥,自覺說道。
「有些事不知道還是為好,知道太過反受其累。只要你堅信他沒事他一定會沒事,相信夜哥哥。」佳人對他的不帶防備,夜風眉宇之間有點欣喜。可畢竟不是為了自己,黯然低嘆。抬頭拍上她的肩頭亮晶晶的眸子看著她道。
「恩……」
他少有的疼惜和呵護,知道他沒事安好在身邊站著。如煙沉郁的心有著些微緩和,听他的勸慰感激點頭應道。
「這些天出門當心點,有的人還是不老實找殺手都找到我頭上了」夜風放開她的肩頭,皺眉對她由衷提醒。
「恩,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夜哥哥,你這就要走了嗎?」
他的話如煙了然應道。他不說她就隱約感覺出來了,雖然不知道凌如雪有沒插手,但二娘那邊好好的變賣首飾不得她不起疑。看他說完起身,想他要走,自覺問道。
「恩」
回眸佳人眼中的不舍和孤寂,夜風怎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和擔憂。可她有自己的選擇,白如雲宛在。心中縱有太多眷戀,他也強迫自己不要回頭,因他不想她為難。
「那好,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定要照顧保護好自己,懂嗎?煙兒不想你有什麼……」自己好想找人陪,那怕說說心理話也好。可他有事忙。如煙只有用期待不舍的眸子看著他認真道。
「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沒事的。去休息吧」佳人眸中同樣的擔憂和真切,夜風微微一笑。雖知道她心中地位不如白如雲,但她對自己的擔心和在意,還是讓他滿心歡喜。
神情看著她道,對她點點頭跟著隱入夜色……
「唉」他離開許久,如煙才回神低嘆了聲,抱著小狐狸走向屋內……
躺在那,想著二娘這些人找的對付自己的殺手,久久難以入眠。半夜她是被突然的打斗聲驚醒的。
「秋菊,這丫頭睡的真熟……」隱約听到院中有打斗的刀劍相鳴聲。如煙慌張起來,看外面秋菊睡得正熟悉,矮身向門外看……
「只要有我黑鷹在,爾等休想傷害里面的人一根毫毛」
門縫中黑鷹一身陰冷,臉上鷹面具月光下發著若隱若現的光芒。清冷看著周圍那些圍著他的黑衣人,說著跟眾人又混戰起來……
隨他們的打斗,那些人本能外逃,黑鷹跟著而去。隨他們刀劍聲漸漸遠去,如煙緊張抓過外衫拔腿就向翠菊兩父女所住的地方而去。
黑鷹的身手江湖上可以說是少有的佼佼者,那些人雖有傷損,卻奈何不了他。他也奈何不了人家,不由她擔心那對父女的安危。
答應白大哥的事要保護照顧這對父女,對承諾的遵守她還是冒著那些隨時會出現對付她的黑衣人,矮身向老人那邊去。
到了門口,本能拍門低呼。
「翠菊,玉伯你們還好嗎?」幾聲門響後,親眼看翠菊來開門。確定他們都沒事,如煙這才長出口氣。對她交代著,看她關上門,才要轉身離開……
「小丫頭讓我們兄弟找的好辛苦。好歹我們弄了個調虎離山之計,一直外面守著,要不還真找不到你……」就在如煙推開門,到自己房間準備點燈時,脖間一涼。
燭光大亮,兩個黑衣蒙面人正凶神惡煞,一人手中長刀架在瑟瑟發抖滿眼哀求的秋菊脖上,一人則架在自己身上。
「你們既然來找我,不要傷害我的丫頭。說吧,你們找我又是做什麼?」
兩人的話語,如煙心頭一驚,很快回神。冷靜看著一邊挾持秋菊的人,倒大方坐下問著兩人……
「小丫頭果然夠膽識,難怪主子要我們出馬,不錯……既如此我就告訴你吧。有兩人出錢,一人是五千兩,一人三千兩買你的腦袋,動手……」
挾著如煙的那人看她倒是夠膽識現在還能保持冷靜,贊許輕道。倒沒遲疑說著,對一邊手下吩咐。伴隨著秋菊的尖叫,如煙只覺眼前刀光一閃,脖後一疼片刻沒了知覺……
本以為自己已死,沒想再次有了意識。如煙發現自己正躺在那,臉上還蓋著東西。
「煙兒,我可憐的女兒呀,煙兒……」耳邊清晰傳來娘親的哭泣還有春桃夏雨,甚至翠菊幾人的抽泣聲。
「夫人,當心身體,我想小姐在也絕不希望看到夫人你這樣的。都是我的錯,不是我太自負以為所有的殺手都被引開,她就不會這樣,夫人……」
接著是黑鷹自責愧疚的聲音。這情形如煙本能感覺。發現周身除了不能動彈,其他都無礙。她躺在這,能全然听到自己的心跳。奈何周身不能動,好想掀開遮臉的東西安慰他們,奈何周身不能動。
自己不是被那人殺了嗎?怎麼好好會這樣?這一切真讓她困惑,娘親悲切的哭泣和秋菊幾丫頭的哭聲,更讓如煙心頭焦急。笨蛋們,你家小姐我並沒死呀,你們這是哭什麼呀?
當然更困惑的是黑鷹的話,以她對他的了解,她是否真死,他應該比誰都清楚,怎麼還一邊湊熱鬧……
「黑鷹大俠這不是你的錯,誰會想到對方這樣心狠殘忍?到底誰,為何要對我可憐的女兒下如此狠手,為什麼呀?」
黑鷹的話娘本能說道,就在如煙跟前悲切哭泣怒聲質問,接著就傳來眾人驚慌的聲音……
「夫人,夫人,你當心呀,夫人哭昏了……」秋菊的聲音驚慌傳來。
「你們還是扶夫人回去歇息吧,幾乎哭了一天,她身體本來就不好,秋菊你也早點睡,你們小姐就讓我來守護吧。玉伯,你父女也回去吧。都是我的錯,就讓我今夜來護靈吧」
黑鷹擔憂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娘被春桃夏雨離開的聲音。接著又是他對秋菊和玉伯的安慰聲。許久之後幾的腳步跟著離開。
「笨蛋黑鷹,快掀開布呀,本小姐並沒死。這是誰搞的鬼呀,本姑娘好好的讓我躺這當死人,讓大家心疼傷心……」感覺黑鷹腳步向自己靠來,手也跟著伸到面前,一伸手就能掀開臉上的東西。可他只是把她上面的布蓋了下,轉身長嘆了聲跟著離開……
怪異一幕,如煙無語低嘆。妹哦,這是搞什麼呀?對方要自己的命,怎麼她身邊的人也跟著糊涂起來?
想著娘親和秋菊哭啞的聲音,如煙心中焦急的不由暴粗。可不能開口又不能動,只有躺在那干著急。
心中卻後悔,早知道對方要自己的命,太過自信結果讓娘親痛心佳人傷心。
黑鷹腳步跟著離開,好象她清醒到如今,還一點都沒听到凌少雲的聲音。想著那個口口聲聲說會呵護自己,真心愛自己的所謂的兄長,自己都死了,他還沒來看自己一眼。如煙本善良的心跟著變的陰冷。也就在這她發誓,不管誰,真心愛她的,她一定會用生命來守護她;害她的,她再也不會為所謂的親情或什麼,一再放縱。
正在她苦逼躺著心疼身邊家人痛心時。一聲細微的腳步傳來。
「夫人……都沒人了,相比她們哭了一天都歇息了,夫人……」
躺在那里,加上黑夜寂靜。如煙倒是清晰听到那是二娘身邊鐘嬤嬤的聲音。听她這樣低說著,然後兩道腳步聲過來,如煙的心跟著變的陰冷……「貓哭耗子的來了,很好。最好你們企求本姑娘就這樣一直躺著,要不等我恢復,一定要了你們的狗命」
「這礙眼又壞事的丫頭終于死了,謝宛然那軟弱的女人一定悲傷過度不會好過。這些年我辛苦經營的一切,終于快實現了。接下來送他們母女團聚後,整個將軍府就是我們的天地了,鐘嬤嬤你說呢?丫頭,二娘來看你了,這做人不能太張揚,要不死不不知怎麼死的,下輩子投胎可要學點記性……別擔心你娘,等你入土,我自很快送她下去跟你相回,還有你那幾個忠實的奴才……」
果然二夫人的聲音清晰傳來,說著燭光一亮,顯然她在給如煙上香送行。
听她這樣的話,如煙怒火沒來由升騰。本能想起身一巴掌打爛她的臉,奈何身體不能動,只有四處怒火難以發泄……
「夫人,刮風了,這……那丫頭不會……」
突然耳邊傳來怪異的風聲,接著她就听到鐘嬤嬤驚恐的變了聲的聲音。她的話剛落,房中光影凌亂,陰風風刮著旁邊紙張和香灰四處飛走……
「怕什麼,不過一個毛丫頭而已。她生時本夫人還沒怕過她,如何會怕她死後的樣子呢?只是這風真奇怪……」二夫人嘲諷低說。顯然也怪異這怪風,就連如煙都詫異。你嗎她不想發火給這兩家伙一點教訓。沒想老天真的听到自己的召喚顯靈了。
「啊」正在這時,陰風吹拂的二夫人一聲驚叫。
「夫人」伴隨著鐘嬤嬤的關切詢問和牙齒打顫的聲音。一個東西砸中如煙,讓她吃疼裂唇。突然的嘴能動她才了然,自己身體不知什麼時候能動了。
正要抬手掀起面上布幔時,二夫人陰狠的聲音傳來。接著一道力量直抓起她臉上東西,發著寒光的匕首直向她心口刺去。
「放開,我自己會走。我倒要看看這小丫頭死了還能弄出什麼來?凌如煙最好你給我好好的去,再給我陰魂不散,休怪我不客氣。」
「你媽」這情形如煙心中自覺驚叫,意識微動。旁邊一張椅子順勢過來,硬擋在二夫人跟前。她則騰的拍著**起身。
她卻不知二夫人匕首一下刺偏,「 啷」而掉。接著看到從地上起來的人,整個一個驚慌跌坐在地,不但她就連鐘嬤嬤也一起。
「啊,你是鬼還是人?」看她並沒上前掐自己或是找自己算帳,只是用陰冷的眸子看著她。二夫人大著膽子握上身邊同樣嚇的蒼白著臉起不起身的鐘嬤嬤給自己壯膽喝問。
「是鬼是人?你說呢?二娘,你的心可真夠狠。我都死了,你還不放過我?我本不想得罪你,也不想跟你過不去。可不但大姐屢次想害我,你更是要我的命。你說,我該對你怎麼辦?」
兩人的驚駭如煙只是清冷一笑。當然她是不知道此時的樣子多恐怖。反問著,一步上前手一伸就把地上她剛才的匕首抓在手中,搖頭淡問。說著拿著匕首的身影步步緊逼。
她這樣,鐘嬤嬤和二夫人本能一起跌坐著向後恐懼退著……
眼看匕首就要刺向二夫人身前,一道身影急速過來。
「煙兒,不要,煙兒,你答應過我的。我知道我我娘這樣做太過分了,也知道她這樣做萬萬不對。可她畢竟是我娘,看在大哥往日對你還算照顧的情分上,放過她最後一次吧。煙兒……」
出手不顧匕首是否會傷到自己,緊攥著她的匕首刃,痛心悲哀看著如煙哀求……
「你……二娘看清楚了,我沒死,我好好的活著。今天我就看在你面上,再放過她一次。但大哥你要記主,只許再一再二,不許再三,再四。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手軟,帶她回去吧。黑鷹,我就猜到你的搞的鬼。對了,先前的殺手又是怎麼回事?我不是……」
大哥握上匕首,瞬間血從手掌流出,想著從小他都自己的照顧和體貼。
一時她本冷硬的心再也刺不下去,放下匕首清冷看著嚇的快破了膽的二夫人道。說著再次對這個唯一不想傷害的兄長提醒。
看她扶著幾乎癱軟無力的兩人離開,听到身後口哨聲,回頭看是黑鷹。相比剛才他的離開就是為了制造那些風,詫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