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你可回來了,宮中發生的事,你可嚇死為娘了,你告訴娘,是不是你做的?」
謝宛然早上听丈夫下朝說了朝廷上的變動,就一直擔憂在門口來回張羅。舒愨鵡一見如煙回來,明顯放松口氣,帶著她直向內走,到了內廷謹慎低問。
這女兒的個性,她是真的不放心。雖然白公子跟女兒間的感情她是沒什麼意見,他去了。她這個長輩也很難過,可那太子畢竟是貴妃娘娘養育多年的孩子。
宮廷中這些事和人心不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的能夠猜測到的。
「娘,你怎麼就想?不錯,我開始是不知道貴妃娘娘和如雲之間的關系,可一去听他們的談話我當時就了解了。雖然我很想當面教訓那太子的假面孔,假身份。但我沒想,我想讓貴妃娘娘親自動手……結果連她和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下他就成了謀反的逆賊了。也許他本人平時就結怨多吧,遭報應了。」
到了內廳看娘終于和她小時候一樣住在了前院。如煙無奈低笑,接過娘心疼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猛灌一起。這才放下來,詫異看著娘道。
說到心中想法倒沒隱瞞直對母親說道,說到這次的事,她是嘴上和心情都陌名的輕松。
「你這丫頭就是這樣,一點都不饒人,真的不是你?娘娘什麼反映?」
如煙這樣,謝宛然疼愛搖頭。這個女兒跟自己可完全相反,自上次去廟後的變化還真的大。一會冷清的讓人難以接近,一會又想個孩子樣淘氣。
不過她是知道的,她是對什麼人就用什麼表情。難怪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和不同的面孔了。
嗔惱打趣,說著依然不置信道,同時緊張詢問著貴妃娘娘的反映。不是她,可這畢竟是宮中私事,要是娘娘怪罪了,隨便跟皇上吹吹枕頭風,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也難以逃月兌呀。
「她能有什麼反映,親生兒子被養子所害,傷心重病。不過听太子謀反病情立刻減輕好多。對了,她還讓我明個兒找空去如運掉下的地方替她上柱香」
母親的多擔憂,如煙輕笑道。
「哦,這樣呀。不過人心難測,君心更難測。煙兒還是當心的好。如果貴妃娘娘真心就這樣想通也好,要不是,我和你爹我們大家都可能受牽連」
女兒的話謝宛然無奈搖頭,女兒是不同了。可這自古君心真的難測。目前最擔憂的就是怕貴妃娘娘多心,到時候別說煙兒整個將軍府都會受牽連。
「放心了,煙兒早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我自有分寸。再宮這這幾天一起陪著娘娘還真的累人,我回去歇息下,明個兒去崖邊看如雲,秋菊把娘娘送給娘和爹的糕點放下來。娘這是娘娘特意賞賜給我的,我沒舍得吃,都拿回來孝順你兩老。」
母親的多心,如煙輕笑攀上她的肩頭安慰,說著交代秋菊把糕點放下來,輕笑離開。她相信貴妃娘娘是真的痛心如雲的離開,也相信她絕不會如此。
「這孩子,老爺你怎麼看?」
看她毫無心計的樣子,謝宛然無奈搖頭。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擔憂看著身邊丈夫。
「唉,我這戎馬半生,年過半百了。為朝廷盡忠也幾乎耗盡一生了,先前只顧著忙國事。才導致家中弄成這樣,如今完好的兒女除了煙兒就是少雲。雲兒又不好朝政,所以我想了。夫人,我準備找個空去找皇上當面請辭。帶著全家一起回江南老家,你說呢?」
女兒這樣,凌威武無奈低嘆。女兒雖然和先前變化很大,也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可這單純的心思面對的卻是陰晴難定的皇室中人呀。為了未來更為了兒女幸福,老人還是決定退出官場,以保全家安寧和兒女周全。
「這樣也好,只是老爺,這樣就會委屈你,讓你跟你那些戰士們分開……」
丈夫的心思謝宛然比誰都了解。他一生愛好安寧,為了邊疆可為一直在征戰。幾乎是用刀劍打下如今的地位。讓他放棄這些,還讓他跟他那些情同手足的將士們分開,也真是委屈了他。
謝宛然黯然點頭,歉意看向丈夫。丈夫是可是王朝明王這一輩,有明的將軍。他的畢生願望也是成為讓人人都景仰的大英雄大豪杰。
讓他放棄戰場放棄這些士兵,無意是要丈夫放棄刀劍。
「夫人快別這麼說。都是我先前
太執拗了,一心只姑邊境安危和將士為伍才少關注家人。一致弄成這樣。這些年我身體也不如以前,年歲不饒人呀。所以也是時候功成名就退出了,未來的一切將是年輕人的天下。如今我只想好好陪陪夫人,同時給煙兒和雲兒尋找一門好親事。其他的我別無他求。對了,夢兒明天就要出嫁了。雖然她這樣,對方不嫌棄我看你就替她娘張羅著送走吧。雪兒瘋了,就讓她娘照顧著吧。倒是雲兒和煙兒,等我給他們找到合適的親事。其余時間為夫就騰出余下的生命來陪伴夫人,彌補我以前對你的缺欠,可好?夫人」
妻子的話,凌威武連忙出聲阻攔。想著自己只顧朝廷忽略家人弄出的慘局,黯然說道。想著幾個兒女們的婚事自覺把一切大權都交給了謝宛然。
說完這才神情憐惜看著身邊這個讓他窩心永遠都虧欠的女人。
「老爺,那成兒呢?他……」
听老爺把所有大權都交在自己手中還對她象以前一樣依戀呵護的神情,謝宛然撒嬌嗔道。如今她身體的病依然愈合,除了自己也真找不到合適的人管府上事務了。她這個做妻幫他管理府上事務自是義不容辭的。
听他幾個兒女都支配了,惟獨沒提說凌雙成,謝宛然不由提說。
「那個孽子,他不是吵著要出家嗎?既然他要去就隨他去了,以後府上事和其他都由為夫陪著你,夫人大可以放手處理。煙兒年齡還小著,倒是雲兒,是時候得給他找門親事了。我回來的時候,老伙計,戶部尚書謝至停曾向為夫提說了他的千金。那是個賢惠靈秀的女子,我曾見過。既然他有心,不如我們離京前就去提下,看他是否同意?」
說到凌雙成,凌威武本能不悅。這個二兒子從小就不听教,不但沒學他的治武之才,更沒什麼文才。其他更是什麼都沒學會,整個一紈褲,除了花天酒地,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
自那天他回來,知道他的傷是被煙兒所傷,他還對自己親妹妹有那種心思。老人對她更是寒透了心。不但升不起半天憐憫之心,听他叫嚷著要出家。他那平時什麼心都不操的娘只是哭,由衷的排斥這個兒子。
謝宛然的詢問,凌威武本能不悅道。說到如煙,自覺想把這小女兒放在身邊。倒是大兒子,熟習經商,那麼他的婚事他們離京前可以抽空的籌辦了。
這樣以後自己就可以安心陪著妻女,不用再操那麼多心。
「好吧,等你先找皇上請辭後,看結果我們在一起上門提親。雲兒那麼孝順听話,我想他是不會反對的,老爺你說呢?」
丈夫的話謝宛然欣慰淺笑。說到凌少雲這孩子,心中不由愧疚感觸。這孩子從小就對他們母女照顧有加,就象自己的孩子一樣。他們回去這不帶上他,她還真有點不忍心不舍。
看丈夫心意已決的樣子,她還是乖巧道,詢問丈夫的意思。
「好,一切但憑夫人說了算。」兩老歲數都那麼大了,看謝宛然嬌柔乖巧的樣子,輕笑握著她的手道,拍著她的手扶她一起出去。春桃兩丫頭看老爺對夫人體貼有加的樣子,本能笑開了臉,只乖巧跟在兩人身後。
——
轉眼第二天到來。一大早凌威武就告別夫人離家進宮。
「爹爹出去了哦,娘我也去給如雲上柱香。很快就回來陪你」
發現前庭只有娘在,如煙輕笑捂唇打趣母親。說著對母親交代著,帶著秋菊帶著香和冥紙一起出府。
「小姐,昨個兒我听夏雨說,老爺和夫人在京城處理了一些事自會離開京城,帶全家回江南。你怎麼想?」
秋菊從那天黑鷹跟他主子離開就一直沒見過他,這兩天更沒半點他們主子的消息。本能擔憂,想問小姐又怕小姐取笑,這才到了外面不由找借口問。
「很好呀,爹娘這樣做我舉雙手贊成,君心畢竟難測,晚境落個名聲而退我沒意見。只是……你听他們說什麼時候離開京嗎?還有要處理什麼事?」
如煙听她說明,倒沒異議。畢竟身居官場,太多不如意,太多的讓人難以預料。爹娘的決定她倒沒什麼,只是好奇他們臨走前要處理什麼,還有這什麼時候起程。
想著要離開這里,到很遠的江南,如煙不由想起夜哥哥。離開這里,夜哥哥還會想起她嗎?還會象以前樣她有危險他就第一個出現嗎?不管這丫頭的話是否屬事,她只想在臨走前跟他說一聲。
「這個,倒沒听她說。對了,小姐你有沒發現最近夜公子好象突然消失了一樣,還有百里姑娘,你說他們不會找機會殺了那假太子為白公子報仇吧?」
如煙的話秋菊同樣無奈道。想了下突然問道。
「不會吧,那假太子雖然被廢太子之位,但假皇子身份卻並沒揭穿。我想貴妃娘娘就算對他再有意見也不會要他的命。應該是把他在宮中幽禁起來吧,至于夜哥哥和百里妹妹,我也真心好奇。他們這些天突然跟消失了一樣,不會出什麼事吧?呸呸,你看我這嘴巴,夜哥哥身邊那麼多厲害手下,百里妹妹的毒更是天下無敵。他們會有什麼事,一定是什麼事耽擱了,才不能來看我們吧。放心了,你家黑鷹也絕不會出事,他的身手厲害著呢」
要百里寧一人如煙倒真的擔心,听自知道她跟夜哥哥他們在一起。她是由衷把心放在肚子中。想著這丫頭的話本能搖頭否認,雖然眾人心中都帶著怨或是不忍心,但夜哥哥的心思。她絕不相信他會在皇宮大內蠢到對那廢假太子下手,皇宮中動手無意是給自己找勁敵。
只是這些天好奇怪,自那天爹爹回來,他們這些人整個跟蒸發了一樣,不由她本能擔憂。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如煙不由輕唾著拍著自己腦袋低罵。說著收斂心神看著一邊同樣擔憂緊張的秋菊,輕笑打趣。
「小姐,你,再說秋菊不理你了哦」
秋菊這樣提說就是想間接打听黑鷹的消息,沒想被這小祖宗再次給當場戳穿。嬌羞輕嗔,轉身不理會她。
「哈哈,說笑呢。我也同樣擔憂,但他們一定會沒事的,放心好了。」看這丫頭嗔怪嬌羞的孩子,如煙不由吃吃低笑。說著拍著她的肩頭勸說她,也是給自己鼓勵。兩人坐在馬車上,看著外面閑聊著一路走著……
……
雖車夫一聲喲喝,馬車應聲而停。
「小姐,到了山下了。」府上車夫停下車對如煙主僕提醒。
「好了,下車。你在此看著馬車等候著,我們上好香就回來。秋菊慢點,爬過那條崗可能就到他們所說的懸崖邊了吧。慢點」
家人的話如煙跟著起身跳下車來。對那趕車的家人交代著。拉著秋菊的手跟著下來,和她一起向前面山頭上走。
「小姐就在這里吧」
走了幾乎一個時辰,終于到了山邊。還真的在那山邊的盡頭看到一處懸崖,如煙帶著秋菊小心走近。這一去才發現這懸崖不是一般的高,上面只能看著下面雲霧繚繞的一片。根本看不到下面……
秋菊小心對她提醒,看她點點頭,小心在邊沿把帶著香紙這些放好。
「如雲,煙兒今天來看你了,你不會怪我吧?你說你真的夠狠心,你答應我好好的卻說去就去了,你讓我……唉,算了說這些有的沒的干嗎,我想這一切也不是你的本意。我今天來呀,一是想看看你;二是想告訴你,陷害你的人他已經被幽禁宮中了。只要他出來,我發現絕不會放過他;還有一點,我來是想跟你我之間的感情做一個告別,不是我要放棄你或是永遠的忘了你,我要把你放在心中,重新開始我另外的生活。等爹娘事情忙完,我準備跟你一起行醫走天涯,同時結交象你這樣俊美不凡的男子。你一定會答應我支持我的,對不?如雲,你好好安息,煙兒一定會好好的,你放心……」
看秋菊上好香,如煙接過來虔誠給他上上。然後神情平靜又黯然面對崖邊,說著以後的打算和心中的想法。鄭重的向白如雲做著最後的告別。
「秋菊,你要不要說?」
看著一邊神情黯然又無奈的秋菊,如煙自覺說道。
「我就不用了吧,小姐。我們回去吧」
秋菊本能上前,頓了下搖頭對她道。說著扶著她小心過去向山下走去。隨他們離開,身後的幾柱香發著裊娜的輕煙,說不出的淒美和動人……
就在他們正要翻過山岡時,一邊巨石後不知從哪冒出幾個黑衣人。
「上」
領頭的就是前一天酒樓上看著她們的青衣冷面男子。隨他示意,他身後幾個手下跟著上前。只瞬間就把如煙和秋菊的路給擋了住。
「閣下何人?為何擋我們姐妹的路?」
看突然不知從那冒出的幾
個人。為首的是個青衣冷面男子,其他都是黑衣蒙面大漢。如煙本能住腳,這些人可真會選擇地方動手。
也是這里是下山的唯一通路,除了這條路她們只能向山上移。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之處。哪有怎樣?她凌如煙可不是普通女子。
雖然心中冷笑,如煙卻只是清冷把秋菊護在身後看著圍著身邊的幾人道。
「姑娘就是凌如煙吧?」
青衣男子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反兒清冷問著她。
「是有怎樣?別讓本姑娘再問一次,你們到底是誰?為何擋我們去路?」
看這人面容清冷,整個一鼻孔朝天的輕蔑樣。如煙心中更是陰冷,經歷了白如雲這樣的遭遇。她再也不會對所有想害自己的人一點機會,絕不。
清冷反問,說著手碗微微一動,本放在腰間的藥囊依然在手,陰冷看著對方狂逆道。
「哦,有點個性的丫頭,至于我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還有為何擋你的路嘛,跟我們走就是了,姑娘識趣的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你一人就算有點身手,我想帶著你這毫無身手的丫頭,絕對難以從容的月兌身……」
如煙的清冷反映,在青衣男子眼中看成是一種個性釋然。不可否認這女子,身影雖小,但清冷的模樣還真是那麼回事。她狂逆的話,他更當成是大家閨秀特有的那種不羈和孤傲個性。
欣慰點頭,說著一副如煙除了乖乖听從,別無他選的樣子。
「放你娘的狗屁,你讓本姑娘走,本姑娘就跟你走嗎?想我走,得看你夠不夠格。秋菊我們走,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有什麼盡管出馬不要鎖頭藏尾裝烏龜,本小姐別的不會。抓烏龜絕對一流……」
那人的狂逆和不敬,如煙怒聲呵斥。說著手一揚幾大漢刀還沒落下時,身影都紛紛倒而昏厥。看都不看昏倒在地的幾人,如煙有點懊悔自己這出手太快了,應該找個活口問下幕後主使。
既然都撩倒了,這些人別說會隨時醒來,恐怕天黑都不會醒來。她並不想要這些人的命,但她剛才那麼一抖。袖中沉睡散,足能讓他們睡個三天三夜。
清冷看著這些隨之歪到的人道,說著帶著秋菊輕松下山。
「老大,我們要繼續出手嗎?這丫頭小小年紀身手卻這麼了得,先前並沒看她手中有藥呀,怎麼就有了,而且這出手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隨她們離開,居石後出來兩個人。一個是身材有點矮胖,長相粗狂帶著落腮胡須的大漢。別看他身影笨拙,但那眸子明眼人一看身手絕對不凡。身手絕對在先前那青衣男子之上。
他身後則是個瘦高個子的瘦長臉漢子。尖嘴猴腮,尖尖的下巴下還明顯帶著一縷山羊須。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象猴子。
瘦高個遠遠看著走向前面的主僕兩本能問著身邊胖大漢。
「猴子,你丫腦袋真是缺一根,你認為我們兩人身手是那丫頭對手嗎?我看對付她可能比我們光明正大闖宮都難」
胖大漢看身邊兄弟這樣小瞧那丫頭的樣子,輕笑鄙棄。剛才他可是真切看到那丫頭,開始那丫頭手中確實沒藥,但手一抖她腰間袋子的藥就到了手。
這種無形之間就能支配東西的修法和內力要多高,他們無法想象。更別說這丫頭,你就近一點都不感覺她身有內力,這要多深的功力才能做到如此。他無法想象,當然更多的是震駭。
這丫頭看起來年紀不大,可這身手卻嚇人的很,難怪會和天闋門那樣讓人聞風喪膽的組織頭目有關系。沒有她這顯赫的身手恐怕真的難做到。
「老大,這丫頭只是用三日醉迷到的兄弟們,你這樣未免太小心了吧?兄弟我倒看她除了會下點藥,倒沒別的身手。長老他們晚上就要動手,我們必須抓住她要配合他們。不是嗎?你不出手,兄弟我就出手了」
胖漢子的話瘦猴子明顯難以相信。輕蔑淡道,抓著手中長劍就要跟去。
「猴子,你給我站住,我們現在人手不多,你忘記長老的話。一定要保持勢力,你這樣貿然前去,不要怪兄弟我沒提醒你啊。那丫頭手中藥怎麼出現的你可曾注意?」
胖大漢看他說著就向前沖,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提醒。
他的話瘦猴
子本能一頓,「我想你一定沒看清楚,我卻真切的看到了。她開始手中並沒藥,只站在那里,手腕那麼一抖,她腰間的袋子中的藥依然到了手中。這都是高乘的內力修為才能達到你。你要以為我危言聳听,大可以去抓她。但我告訴你,吃了虧不要怪兄弟我沒提醒你。你去吧,兄弟我等下再回去……」
「老大,這,這,我還是跟你一起回去吧。那丫頭回頭了,快……」
胖男子的話瘦猴子半信半疑問。可他後面的話他本升騰起來的心跟著變的沒底氣。遲疑後怕,說著跟他一起站著。猛然看前面正行走的丫頭扭頭,本能拽著身邊兄弟閃身。這真真的是表面強悍,內心軟弱膽小如兔子。
「秋菊,快走,後面的人要追上來,我們再想走就麻煩了。快……」
如煙其實早在撩倒那幾人之後就感覺石後有人。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不上來,但她隱約猜到大概。只是裝著膽子對秋菊提醒著向前走。確定到了他們看不到的位置,對秋菊催促著拔腿就跑……
隨倆丫頭下了山,沒敢在停留坐著馬車立刻向將軍府方向走。
「主子,那丫頭剛去了城郊懸崖邊……」
一路邊,樹後走出一四人抬的小轎。為首一黑衣人對著黑色紗帳彌漫的轎子道,轎子中隱約看出是個男子身影。
「哦,看來她是去祭拜玉面神醫了。可曾發現什麼?」好象很了解如煙一舉一動,里面人淡道,抬直身體問。
「沒什麼,不過下山的路邊一處闊地中躺著幾個中了三日醉的黑衣蒙面人,現在還在昏睡」
「去看看」隨里面人說完,抬著轎子的四人騰空而起。穩穩把轎子就這樣當空如帶著翅膀樣飄了過去。黑衣人看主子離開,跟著縱身飄然跟在一邊。一行人快速空中飄蕩著向山頭邊走。〕
如煙帶著秋菊剛到了府上,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沒喘過氣來。就有春桃帶著幾丫頭過來邀請。
「爹爹找我?好吧」听是爹娘前庭召喚,雖然困惑如煙還是放下喝了一半的茶起身而去。
「爹你找我?」
乖巧上前對著爹娘笑盈盈一拜,如煙自覺詢問。
「是的,煙兒,今個兒爹本想向皇上請辭的,沒想皇上百般阻攔,不但給爹爹升了官,還特賜了一樁婚事……」
凌威武有點怪異,看她到來收斂表情點頭道。說著突然看著她,他的話如煙心中一驚。
「爹,你不會告訴我婚事和我有關吧?我的婚事我做主,我不希望誰左右……」如煙本能猜測,看老爹點頭,不羈起身清冷看著他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