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滿口胡言。」徐茂一臉憤恨之色。
「哦?滿口胡言?那要不要問問大夫你的傷口是如何造成的?」靈飛飛明亮的雙眸淡淡的掃了一眼徐茂。
「你…你…那地上這些人你作何解釋?」徐茂的聲音明顯沒了底氣。
「呵呵…笑話,你自己帶來的人卻偏偏要問我?他們怎麼樣我怎麼知道?」靈飛飛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說道。
蘇亦風靜靜的坐在軟椅之上,紫衣瀲灩,優雅透著一抹尊貴。讓人無法忽視。雙眸深沉而內斂看不出一絲情緒。靜靜的打量著靈飛飛︰小臉上依舊帶著蒼白之色,徐茂三人顛倒黑白,含血噴人。馬大人又在一旁偏听偏信。只是一個故事,簡單的幾句話,就將對自己的不利因素一一消除。這個女子很有趣。這是蘇亦風對靈飛飛的評價。從未有女子讓他覺得有趣,不,不是從未…眸底閃過一抹光亮︰而是第二個!
「你顛倒黑白,這人明明是你們傷的,這一地的小廝也是你們打的,這麼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你還想抵賴不成?」崔藍聲色俱厲的狡辯。
「好啊,那就讓大伙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這挑事之人到底是誰?」靈飛飛聲音淡淡的,不似剛剛的清亮。
「好啊,本少爺就問問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崔藍眯著雙眼看向圍觀的眾人,兩步上前,抓起一個年輕男子,惡狠狠的開口「你說,你說說看,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最好是想清楚了再開口。」
年輕男子怎麼會看不出崔藍**luo的威脅?嚇得支支吾吾的不敢出聲。
未被白晴陽抓著的玉手緊緊地握拳,靈飛飛小臉瞬間蒼白一片。酸痛感再次來襲,且越來越越猛,較之剛剛那一陣還要強烈。寒意瞬間襲滿全身。白晴陽感覺到手掌中的柔軟瞬間一片冰涼。伸手攬過靈飛飛的肩,讓其靠在他身上。那一身冰涼,在他懷中輕輕顫抖。「又開始了是嗎?青青你忍著點,我們現在就走。」順勢將靈飛飛打橫抱起,見她那溢出血絲的唇瓣,擰著眉小臉上痛苦的神色。白晴陽雙眸染上焦急。
見二人這要離去的架勢,徐茂三人將去路封死「怎麼?是不是怕了?這就想走?沒門!」崔藍搶先開口。
「今天你們那兒也去不了,乖乖的給本大爺束手就擒,本大爺或許會從輕發落。」徐茂一臉的得意。身後不知何時佔滿了侍衛。
「滾」白晴陽感覺到靈飛飛那越來越冰寒的身子,怒意滔天。他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她無助的樣子讓他心疼。
徐茂三人絲毫不讓,馬宿站在原地未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蘇亦風站起身,看著那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極力忍耐的小臉,心下一驚。剛要開口卻被打斷。
「小姐,小姐…」從人群中躋身進來環兒看著靈飛飛的小臉,頓時聲淚俱下。「小姐,您怎麼了?奴婢來晚了,小姐恕罪。柳總管,快,小姐在這。」環兒對著人群的方向高聲叫著。
人群中王府的侍衛開出了一條道路,柳伯雙目炯炯有神,掃視四周,對著蘇亦風微微頷首,算是見禮,見到馬大人只是淡淡的一眼毫不理會,向白晴陽走去。
馬宿見到柳伯之時,心中驚愕,凌悅王府的管家怎麼會來這里?還未待他細想,柳伯便來到白晴陽身邊,略帶恭敬地開口「多謝公子相救,只因男女有別,將小姐交予老朽就好。」不待白晴陽答話便從他懷中接過靈飛飛。看著一臉蒼白,渾身冰涼的靈飛飛不再停留轉身向外走去,走到馬宿身邊時聲音帶著一絲警告「馬大人該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兒子,別惹了不該惹之人,到時候…」話,未說完卻已然足夠。
「是,下官一定好好管教犬子,不會再有下次。」馬宿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看向自己的兒子,心中怒意滔天,得罪誰不好?偏偏是這最不能得罪的凌悅王府之人。
「徐公子,崔公子,徐大人崔大人那里我會差人告知一聲,想必兩位公子自有分寸。」柳伯抱著靈飛飛一走出大門,聲音遠遠的飄了過來,徐茂听到之後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崔藍嚇得一**坐在了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白晴陽看著離去的柳伯與身後跟隨的環兒。緩緩地回過神,眸光微閃追了出去。這時,小廝帶著一名侍衛打扮的人來到蘇亦風身邊,侍衛將手中的信札雙手遞出,聲音不卑不亢「蘇公子,這是劉管家吩咐交給您的。」蘇亦風接過信札,侍衛轉身離開。將信札打開,抽出唯一的一張紙緩緩地展開,眉頭微動看向遠方,心中不解「她究竟是誰?跟凌悅王有什麼關系?」他心中的問題沒有人回答,手中那張一萬兩銀票,被他揉成一團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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