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發出的性.感的粗喘聲,顧涼辰心里小小地得意起來,紀景年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她調皮地沖他眨眨眼,粉.女敕的小.舌尖還在他的乳.尖上調皮地刮動。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彼時,董雪琦站在公寓陽台邊,听著紀景年那不對勁的粗喘聲,意識到什麼,心口翻.攪,一股嫉恨翻涌而上。
「阿景哥,你沒事吧?」,明知故問。
「沒有,琦琦,不早了,我先睡了,改天再聯系。」,紀景年輕咳一聲,道。
「嗯,那好,你早點休息。」,對紀景年,她一直小心翼翼,既不敢靠得太近,又不能不靠近。這個人,心思太縝密,在他面前,不能出一點紕漏。
也正因為這不遠不近的距離,讓她眼睜睜地看著他和顧涼辰結婚!
電話才掛上,門鈴響了,這麼晚,會是誰?
門開,穿著破洞牛仔褲,藍色牛仔襯衫,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走了進來,「南笙哥,這麼晚你怎麼來了?」,董雪琦狐疑地問,肖南笙走了進來,身上有一股不濃不淡的酒味。
肖南笙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不是你之前一直在約我?」
「那也不能來我家里!你跟紀景年是死對頭,讓他知道你來找我,他會怎麼看我?!」,董雪琦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肖南笙,氣憤地反問。
肖南笙雙手不羈地搭在沙發椅背上,雙.腿交疊,翹著二郎腿,抬起頭,帽檐下一雙黑沉的眸子倨傲地睨著她,「這麼在意紀景年?你姐可是因他死的!」,肖南笙冷冽地問。
董雪琦的臉色微白,「人死不能復生,原諒比恨更珍貴。」,她直起身,雙臂環胸,淡淡地說,身子卻在顫抖。
「原諒?呵……我怎麼就沒你們那麼高尚?!」,肖南笙站起身,看著董雪琦的背影,冷聲道。
「那你說怎麼辦?!你要報復紀景年嗎?你斗得過他嗎?!」,董雪琦驀地轉身,慘白著一張臉,大聲地吼。
「就算不報復他,我也不希望他好過!」,肖南笙的聲音不算他,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你,想怎麼做?」,董雪琦狐疑地問,想到顧涼辰在肖南笙的公司上班,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希望來……
***
病房里,老男人和小女人打得火熱,這火熱當然不是指做,而是,嬉笑打鬧。
「紀景年!你別踫我!」,小女人一聲大吼,身手敏捷地跳下床,身上的睡裙耷.拉著,一根帶子已經滑下了肩膀,半顆酥.胸外露,赤著雙腳站在病房地板上,頭發凌.亂,看著病床.上赤.luo.著上半身的男人。
「給我上來!」,可惡的臭丫頭,把他欲.火點著了,竟然不負責滅。
「那你保證不動手動腳!」,跟他鬧了一番,挺累人的,喘著粗氣跟他談條件。
紀景年舉起雙手,「好,保證不踫你。」,一副很軟弱的樣兒,她得意地揚唇,「不準再鬧啊,我太困了,睡吧!」,怕他使詐,她凶巴巴地指著他,道。
她小心翼翼地在床邊坐下,紀景年一個敏捷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紀景年!你耍賴!」,她氣憤地吼。
男人雙手撐在她身子兩邊,身子懸在她上方,將她禁錮在胸膛與床鋪之間,「為什麼還抗拒我?」,他認真地看著她,表情溫柔,眸色深沉,夾著一絲受傷。
即便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不錯了,但他能感覺出,她還在抗拒自己。
可以親、可以模,甚至相互自.慰,就是不肯接納他的進入……
顧涼辰也安靜下來,平靜地看著他的俊臉,成熟、俊帥、深沉、霸道,偶爾又邪魅不正經,他的魅力,哪容得了她抗拒?
只是,心里還有著疙瘩,還少了一份讓她閉著眼,由著他為所欲為的激情!
也許是那次強迫留下的陰影,又或許是,還未真正地打心底對他全然信任。
「就是有點排斥,說不清原因,你讓我慢慢來……」,認真地說道,紀景年眼里的傷感,轉瞬即逝,翻了個身,躺下。不想再強迫她,給她尊重。
「好,慢慢來。睡覺,盡量側著睡,被壓著後面的傷。」,他圈著她的肩膀,柔聲道,她翻了身,面對他,一條腿調皮地纏上他的腿,一手抱著他的腰,閉著眼,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很窩心、很踏實。
「我小時候是不是常常爬你床.上睡覺?」,她傻傻地問。
紀景年揚唇,想起她還是個小女乃娃的樣子,「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的!你才出生的時候,認生,見到外人便哭,唯獨見到我,咧著嘴,流著口水,笑哈哈的。後來,會走路了,常溜到我家,晚上還賴著不走,要跟我睡覺!睡就睡吧,非得含.著我的,我的胸,才能睡著。」
她閉著眼,想象一個一點點大的小女娃天天纏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的樣子,嘴角上揚,「你肯定很煩我!」,鼻頭發酸,因為感動吧。
「是挺嫌棄的,爺爺他們居然還給訂了女圭女圭親!」,他半是寵溺,半是苦笑道。
「嫌棄,你還娶我!誰讓你娶我的!別說是為了哄爺爺開心!」,她氣呼呼地說道,鼻頭酸酸的,翻了身,不理他。
「你又鬧什麼脾氣?我都是實話實說。」,他從她背後圈著她,低喃。
「我又沒有戀.童癖,為什麼一定要喜歡一個沒斷女乃的小女娃?還指定我長大了必須娶她,你說我,冤不冤?」
「冤!那時候我也太幼稚了!根本不懂什麼的!不說這些了!睡覺!」,心里很氣,又覺得他說得沒錯。
「不得不說,十五年後,第一眼見到你,你在我眼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而且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讓他動了欲念的男人。
「花心大蘿卜當然會是那樣的反應,而且,我自認為我算是個美女。」,氣呼呼地說道。
他笑笑,「自戀!睡吧,不早了……辰辰,帶我走出去吧……我想活在陽光下……」,聲音越來越低,在她疑惑不解地轉身時,他已經睡著了。
身子尚未完全復原,到底是虛弱的。
他,是什麼意思?
走出去指什麼?陽光,又是什麼?隱隱覺得和董雪瑤有關。
應該是了。
董雪瑤啊,他很久沒提她,但不代表,她已經自他心底消失了,也許是,埋得更深了。
苦澀地笑笑,又何必那麼介意呢?
如他所說,愛,究竟是怎樣的,誰也說不清道不明,只要他專心、用心地待她,便好。
***
醫生建議再留院觀察兩天,紀景年實在受不了醫院的環境,執意出院,誰也勸不動,包括顧涼辰,為此,兩人又紅了臉。
「傻丫頭,我的身子我清楚,別擔心了。」,進了家門,紀景年逮著她,大手模上她的後腦勺,揉了揉她柔順的頭發,寵溺道。
「誰擔心你了?少臭美!」,躲開,氣憤道,將地上的屬于他的,大包小包的物品拎去客房。
「喂!小老婆,我該搬回主臥了吧?」,紀景年連忙上前,從她身後抱住她的小蠻腰,委屈地問。
兩人結婚後,睡一張床的時間都還沒睡一張病床的時間多,紀景年心里怎麼不苦。顧涼辰也意識到了這點,其實,當初是他自己主動去睡客房的。
「不行!你繼續睡客房!誰讓你不听我的話!」,氣呼呼地說道,並沒執意要去客房。
「真的討厭醫院……」,快三十二的老男人居然撒嬌地說了句,性.感的唇還瞥著,顧涼辰的心快化了,這老男人,沖她賣萌呢!
「討厭就能不住了?!真幼稚!」
「錯了錯了,我錯了,認錯。一切听憑老婆大人的宣判!」,紀景年看著她,沒正經地道,當她是法官了。
「這還差不多!先讓你在主臥住著,如過表現不好,就去睡客房!」,她霸氣地說道,拎著他的物品去了主臥。
「老婆!我一定在床.上好好表現!」,紀景年跟在後面,邪肆道。
「你說什麼?!」
「我一定好好表現!」,她那凶巴巴的眼神,讓他立即改口,顧涼辰回首時,不禁笑彎了唇角。這人,一會兒玩深沉,一會兒又流里流氣的!
「紀景年!你現在越來越不正經了!」
他笑,進了主臥,這只有深夜時分,在她睡著了,才敢悄悄潛入的,他們的房間。
「那是因為在你面前,對了,以後別總喊我的全名!」,听起來很不親密,還很討厭的樣子!
「那喊你什麼?」,她邊將床.上的床單,扯下,邊問,去了衣櫃邊,找出新的四件套。
「親密一點的。」,沒好意思說,叫老公。
「老紀?」,她調皮地說了句,理開紫羅蘭色的絲緞床單,雙手用力一揚,床單平整地飄了起來,然後,緩緩地落在床.上,賢惠自如。
在生活自理方面,他完全不用為她操心。
老紀這個稱呼,讓他很不滿意,「把紀改掉。」,他上前,忍不住地從她身後抱住她的腰,她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我還是叫你紀老師吧!」,仰著頭看著他的臉。
「不行。」,他低下頭,在她的唇.瓣輕輕一吻。
「就叫紀老師!別鬧了,做飯去了……」,他的吻讓她難以招架,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唇邊,心.癢癢著,她頭後仰,要躲開,他繼續吻。
「紀老師,別這樣……」,故意這麼說。
「顧同學,乖乖從了紀老師吧!」,紀景年咬著她耳朵,邪肆道,灼熱的呼吸悸動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