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眉心皺緊,她長大了嘴,從喉嚨根本發出一聲嗚咽,悸動的感覺從某處襲上,直抵心口!
太久了……
太久沒感受到的感覺。舒愨鵡
蘇冬城頓住身子,看到了她的淚水,蹙眉,「很疼?」,他一手捧著她的臉頰,柔聲地問,沒敢動作,怕傷著她,因為,她太緊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俊臉上,借著chuang頭燈的光,仔細地鎖著他的臉,不停地落淚,手指指尖朝著他的俊臉觸踫而去,卻在要踫上他的肌膚時,停止。
「到底疼不疼?」,他努力地抑制自己的行為,看她不停落淚的樣子,聲音粗噶,低低地問。
「疼……你的技術沒以前好了!」,從那股傷感中恢復,她故意說道,語帶嬌嗔。
蘇冬城的臉色有點黑沉,他技術不好了?真的不好了嗎?
「兩年多沒搞過女人,正常!」,他黑著臉說,話出口,才意識到說了實話!
他這兩年多沒有……
怎麼可能?!她很詫異,看著他,「你就別騙我了,我又不是傻子。」,故作大方地說,心里卻酸酸的。
「騙你干嘛?!每次我想和別的女人上.chuang的時候,眼前就會浮現你發瘋的樣子!老子根本硬不起來!」,蘇冬城沒好氣地說,恨死這個死女人了!陰魂不散的女人!
不禁動起了腰。
她感覺他沒有撒謊,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自己的影響力對他真這麼大嗎?
「花言巧語對我來說,沒有用啦,我們今晚就是玩玩而已……啊——」,表現地跟個情場老手似的,可惜,話音才落下,某個壓抑了兩年多的禽.獸,懲罰性地大幅度動了起來。
那時常夢到的春.夢,在春.夢里體會到,現實中體會不到的感覺,此刻,真實地感受到了。
兩具身體在分別了兩年多後,第一次,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她還和以前一樣,很熱情,動作笨拙了很多,蘇冬城由開始的稍微生疏,動作逐漸地,越來越熟練,帶有技巧性地取悅她,讓彼此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浮沉沉,如一葉扁舟。
激情而不乏溫柔,他給予了她足夠的chong愛,細心溫柔地讓她快樂,讓她的身與心沉浸在他的懷抱里。
「柔柔,叫聲老公,乖!」,與以前不同,她不會一個勁地叫他「老公」,這讓他感覺像少了點什麼,以前,她越是那麼親密地叫他,他越有激情。
「不……」,怎麼還會再叫,早離婚了,她搖頭,汗水濕.潤了她的發絲。
「叫老公……我喜歡听……」,他貼在她耳邊,蠱惑著她,粗喘地哄著。
「我們,離婚了。也不會再在一起,沒意義了。」,她找回一絲理智,一字一句地說。
她的話,輕易地激怒了他,野蠻地動,「不會在一起?那現在算什麼?!紀芯柔!你現在一點都不可愛!口是心非的女人!」,他怒氣沖沖地說,將怒氣化作野蠻的侵略,狠狠地折磨她!
小女人惹怒他的下場很慘烈,最後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
***
看著懷里剛被自己擦去了狼狽,換上干淨睡裙的小女人,蘇冬城簡直又愛又恨。
她現在變得一點都不坦誠,不像以前那麼可愛了,有什麼說什麼,霸道又直接。不像現在,明明在乎他,卻不承認,明明想和他在一起,又拒絕。
是想他追求她是吧?
他宣布,要追求她,但是,她說不需要,還口口聲聲地說要和李毅在一起!
他嘆了口氣,閉上眼,擁緊了她。
紀芯柔,我會向你證明,我的誠意的!
他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在心里暗暗地向她發誓……
她在他懷里醒來,他還沒醒,她輕輕地動了動,渾身酸痛,想從他懷里退出,他的鐵臂和腿卻霸道地禁錮著她的身體。
她動彈不得。
想起昨夜的激情,雙頰如火燒,心髒快速地亂跳。
怎麼辦?要怎麼對他解釋?怎麼撒謊讓他相信,自己對他沒任何感覺?昨晚的自己,表現地也太熱烈了,面對他,根本無法壓抑那種感覺,只放任自己去承受、迎合……
如果,經過這一.夜,他更不願放手怎辦?
紀芯柔啊紀芯柔,為什麼不能瀟灑一點?干嘛要這樣的回憶?!
她氣惱自己的沖動,擔心蘇冬城更不願意放手,她這麼做,其實是在害他啊!
看著他的睡顏,她苦惱,也心酸。
手指撫上他的臉,眷戀地撫.mo著他的每一個五官,如果,她沒有查出還會變傻,只要他開口說一句,要追她,恐怕,她早和他重歸于好了。
現在……
「啊——」,手驀地被他捉住,蘇冬城張開眼,嘴角得意地上揚,將她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還說不在乎我,被我抓個正著!」,他得意地說,心情非常愉悅,簡直飛上了天。
「你放開!蘇冬城,我們結束了!我說了,昨晚就當是放縱一晚!」,她用力地掙開他,連忙說,說起這些情場話來,她根本底氣不足。
「放縱一晚?老婆,你現在不乖了……這些話都能說得出口了,誰教你的?嗯?」,蘇冬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的下巴,幽幽地問。
哪有人教她,從沒營養的小說里看來的而已!
「沒有!你,你放開我!」
「不可愛,一點都不可愛,甚至有點可惡!小傻瓜,別再折磨我了,成麼?我們復婚,我要舉行一個盛大的婚禮,讓你穿上聖潔的婚紗……」,他誘.惑她,也是說著她心底的心願,這些話,戳中她的心窩,那里在疼,在發酸。
「才不要!蘇冬城,你說的這些,對我來說,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快放開我,我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她推拒他的xiong膛,大聲地說。
「別騙我了!你明明很期待!」,說罷,他松開她,「你現在不答應,我就尊重你,等到你哪天真正地感受到我的誠意了,再接受我!紀芯柔,我會一直等你!」蘇冬城坐起身,看著她,神情篤定,堅定地說。
他會一直等她……
多感人的話,她無福消受。
「那你就等吧,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回頭的。」,她輕聲地說,下了chuang,找到自己的衣服,抱著去了洗手間。
蘇冬城沒追上。
豆豆跑了進來,小家伙一臉曖.昧地看著老爸,「怎樣,生米煮成熟飯了沒?」,看著穿衣服的蘇冬城,他小聲地問。
蘇冬城倪了他一眼,「你老子出馬,哪有不成功的?」,得意地說,然後俯下.身,「臭小子,我告訴你,柔柔是我的,以後,不準你吃她的豆腐!」,捏著兒子的臉頰,他酸酸地警告。
「臭老豆!你太小氣了!」,豆豆白眼他,酸酸地說,那邊,衛生間有動靜了,父子倆立即恢復正常。
「柔柔,昨晚睡得好嗎?」,豆豆沖了上前,連忙問,一臉天真的樣子。
「好,睡得很好。」,她尷尬地說,佯裝著笑容,心里害羞得很,不知豆豆知不知道。
蘇冬城去衛生間洗漱,紀芯柔帶著豆豆出了臥室,「豆豆,時間不早了,柔柔該去工作了,我先走了,等你爸出來後,跟他說一聲。」,她想逃,想快速離開這。
「不行!你還沒吃飯呢!」,豆豆大聲地說。
「我會買早餐吃的,豆豆乖,柔柔真的有事!」,她說著,已快速地下樓梯,豆豆追著她下樓,紀芯柔幾乎逃也似地,沖出了別墅。
「冬子!柔柔跑了!」
「你怎麼不追?!」
「我怕她嫌煩!」,豆豆氣惱地說,也不知道冬子有沒有真的搞定柔柔,感覺還和以前一樣。
「你在家老實呆著啊,我去追!」,蘇冬城說罷,走到玄關口,穿上大衣,出了門。
她一身酸痛,走上了馬路,朝著鬧
市區走去。
想起昨晚的事,心悸,又想起了什麼,視線在四下里逡巡。
萬一,她懷孕了怎辦?
不能要!
加快了腳步,在他家附近找藥房,耳邊也響起了豆豆昨天說的話,豆豆說,他想要個妹妹。
她鼻酸,心顫,如果,那個孩子沒意外流掉的話,現在和卿卿差不多大了……
當時她傻,根本不懂流產是什麼,蘇冬城這些年也一直在避孕,那次懷上,純屬意外。
「老公……柔柔不想在醫院里,味道好難聞!」
「紀芯柔!你給我老實躺著!」,蘇冬城瞪著chuang上的她,惱怒地吼,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她嚇得躲進了被窩里,紅著眼眶看著他,「老公別生氣,柔柔不鬧了……」
「紀芯柔!我上輩子造什麼孽了!這輩子被你這個傻子纏上了!你知道嗎?你作死了一個孩子!」,他咬牙切齒地沖她咆哮,心口顫抖,心疼這個無聲無息地來了,又去了的小生命。
「什麼孩子啊……」,她哪听得懂,怯怯地問,生怕老公掐死自己。
蘇冬城看了她一眼,心里在嘆息,最後,無奈地出了病房。
從這一段記憶里回神,她已經買了一盒事後避孕藥,看著充滿陰霾的天,心口惆悵。
她以前真的造了很多孽,所以,現在又受到懲罰了。如果再跟他在一起,對他來說,簡直是另一場災難!
「紀芯柔!」,蘇冬城從車上下來,見到站在藥房門口的她,激動地上前,也看到了她手里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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