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082章 鬧鬼(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那*後,丞相府什麼消息也沒傳出來,將所有的消息都封鎖死了。舒愨鵡安然知道,陸安榮這是把陸俊凡拋棄了。就連冷依雲都能忍住沒找她麻煩,她倒是格外高看了她三分。

哪里是冷依雲忍得住,冷依雲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安然那個踐人!

她和陸安榮,甚至丞相府里的很多人都心里清楚,那就是安然做的。這般肆無忌憚、心狠手辣的壯舉,除了安然還能有誰?安然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陸俊凡的腿,最後為了給陸安榮一個警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膝蓋處給他砍了。

安然還真以為那些人真個忍住了,一打听才知曉丞相府忙著皇宮選秀的事急的焦頭爛額,今年宮里竟然出了花名冊,三品及以上官員的嫡女及笄又未自小訂婚的都在花名冊之內,除了往屆已有嫡女進宮的官員之女。

這消息一出,秦家的柳姨娘氣的把屋里的擺設給摔了個碎,今年怎會改了規矩?而丞相府的陸安榮和冷依雲是愁白了頭發,君鼎越的歲數都可以做陸雪傾的爺爺了,再說,他們壓根兒就沒打算讓陸雪傾進宮當什麼貴妃,君鼎越說不定哪個時候就翹辮子了。

陸安榮辛苦栽培陸雪傾多年,為的是她能嫁給一個有前景的王爺,九子奪嫡之後,憑著她丞相府嫡女的身份問鼎後位,那也是名正言順,身份夠閃耀的。可是,君鼎越怎就讓禮部的人改了規矩,或是禮部的人誰去給君鼎越提了建議?

憑著陸雪傾的美貌、才藝、學識,百分之九十九會入君鼎越的眼,一個糟老頭子,就算他貴為天子,陸雪傾自是看不上的。這一月多來,日日以淚洗面,愁得臉都憔悴了。景王爺自被解禁以後,只過來見過她兩次,還是被厲王爺派了跟班兒跟著的情況,私話兒是沒說成,但那意思就是去求皇上賜婚,讓她做景王妃。

而陸雪傾哪里甘心,既不願意進宮,也不願意嫁給君一泓這個注定無緣登上寶座的男人。她的目標其實一乾王、坤王和厲王君莫離。但厲王爺近兩年已經退出政治舞台,深居簡出,她的目標就放在了另外兩王身上,等二人有了勝負之時,便是她出手之日。

陸家最高興陸雪傾參加選秀的,要數陸老夫人許氏了,這也是她特意早些從鄉下別院回來的原因。她心里的意思就是想讓陸雪傾選秀,讓君鼎越和其兒子一睹她的風姿。君鼎越歲數大了,力不從心,像陸雪傾這樣的他便會賜給自己最中意的兒子,便可從這個小事件上看出君鼎越的心到底是屬意哪個王爺的。到時候陸安榮眼前的迷霧就能撥開,選對陣營。

一箭三雕之計,也只有許氏想得出來!

弦月自開國一來便由禮部著手選秀一事,三年一選,為皇上充盈後宮二十八人,其余的秀女便由君鼎越挑選後酌情安排到各王府,最後留下的便派送回家婚嫁,以後不再參加選秀。

安然見丞相府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便專心致志的研究君莫離身體里的蠱毒,並繼續試驗她的新蠱,已經略有成效。因此,近一個月多來,君莫離便成了安然居的常客。

「然兒,你這里頭的兩只小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君莫離指著一金缽中的蠱蟲問道。

別怪他好奇,每天來藥室,他看見的東西都不一樣。譬如今天的,兩條通體晶瑩剔透的蠱蟲,一只頭上有觸角,一只頭上沒有觸角,但兩只尾巴卷在一起,絲毫不想別的蠱毒那般惡心,相反可愛的緊。

君莫離越來越得寸進尺,開始叫安然為姑娘,後來變成安姑娘,再到直呼其名的叫安然,最近頻繁出現在安然居,儼然成了這里的主人一般,晌午時分來,天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半月之前,把安然這個稱呼直接換成了然兒,叫的親熱的很!

安然不屑跟他計較這稱呼的問題,他叫他的,她不答應便是,看了一眼君莫離指著的金缽,面無表情的道︰「連心蠱!」

君莫離也不惱安然的態度,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對誰都不算熱絡,整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對誰都充斥著一股疏離感。但她好像又不是那麼冷情,譬如培植解他體內蠱毒的新蠱。雖然他天天厚臉皮的侯在這里安然什麼也不說,但安然對秦若陽的態度明顯就要比對他好,他心里有些吃味兒。

「連心蠱?做什麼的?」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君莫離有些泛著不正常白色的臉上閃過一絲好奇,這倒是頭一次听說。

「使兩個不相愛的人恩愛有加,羨煞旁人!」

咦?那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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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種蠱毒只會在男女雙方年紀相差四十歲以上才能有奇效,我可是研究了好久的!」那是我精心研究後準備送給陸雪傾的大禮。

安然後面一句話,把君莫離的小心思打下了萬丈深淵,一時間愣在原地,渾身如遭雷劈,她研究這種東西來做什麼?

「然兒,能不能幫本王研究一種年齡只相差十來歲的連心蠱啊?」君莫離心里繼續將那點小心思的火苗點燃,堅持不懈的問道。

安然微蹙了一下眉頭,帶著一份審視的目光回頭看著君莫離道︰「厲王爺都是我的試驗品,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為你做什麼?嗯?」

君莫離極力的忍住雙手,恨不得把這個囂張、狂妄、目中無人的安然給掐死掉。他還喜歡她安安靜靜的樣子,屬于她該有的年紀。在他心中,安然就像暗格里喂養的毒蠍子,只要有人靠近她的領域,她便豎起有劇毒尾勾的尾巴做出警戒,誰敢冒犯她,殺無赦!

「然兒,你別這副表情,本王不太習慣!放松」

君莫離瞄了一眼安然手上的毒蟾蜍,不動聲色卻又小心謹慎的退後了幾步,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蹦達到他臉上了。雖然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死,但他的遺容一定要完美,而不是被一只毒蟾蜍的毒液毀了容,滿臉都是流膿的大疙瘩!

「躺上去!」

安然微微側頭,用命令式的語氣讓君莫離上榻,今天便是清換蠱蟲的第四十二天。君莫離體內的蠱毒反復發作,之前吸收蠱毒的蠱蟲已經沒有用處,安然便研究出新的蠱蟲替君莫離清洗血液,每天都得忍受一次扎針、放血的疼痛。

君莫離帶笑的看著她搖搖頭,這丫頭就是個嘴硬心軟的主,卸掉身上那層厚厚的偽裝過後,其實也就一小丫頭片子。要是他沒中毒多好,那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將她娶回家去。只是他這個短命鬼,是沒福氣了!秦若陽他倒是有

一想到秦若陽有機會,君莫離心里又不舒服的冒酸氣兒了。

「嘶疼!」安然見他站在原地不動,臉上的表情時而轉換,面色不定,隨即取了一根金針在他身上扎下去,痛的君莫離倒抽冷氣。這心狠手辣的丫頭片子。

「躺好!」

安然手里的金針已經換成了匕首,左手抬著一個缽,兩眼泛著幽幽綠光,像一只饑餓的豺狼看見了獵物。

「啊——」

君莫離躺在榻上又是一聲慘叫,烈火和驕陽站在門外听的心肝兒都在顫,對君莫離充滿了同情,對安然充滿了憤怒。尤其是烈火,那妖女會什麼解毒心法又不說,才害得君莫離現在這麼慘。本來還能活上三五年的,現在連一年的時間都不到了!

半個時辰後,君莫離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疼得早就說不出話來了。安然今天故意整他,連麻醉粉都未給他喝,就在他身上幾處穴位上下針,還割了他的手腕放血,疼得哭爹喊娘的心都有了。這丫頭擺明了就是報復他,簡直就是睚眥必報。

安然得意的瞧了君莫離一眼,收拾好卷鎮、桌子上的污血和毒液,下了逐客令。

「厲王爺,今兒早回去吧,安然居要閉門謝客了!」

君莫離有氣無力的看了看沙漏,酉時雖已過,只是天還沒黑呢,他不想走!于是,身體羸弱的閉目裝死,他什麼沒听見。反正他就是要等到酉時過了再走。

安然見他一副賴皮的模樣,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端著連心蠱開了門,回臥室去,她沒空和他耗時間。

烈火見開門的人安然,一張俊臉臭烘烘的,又不敢直接吭聲,看向驕陽道︰「故意的吧?你故意的吧?」

烈火心里就想給安然添添賭,又不敢明言,接驕陽發泄一下內心的憤怒。驕陽連連擺手,給他使眼色,主子和她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多事,他們惹不起她啊!

安然饒有興趣的看烈火耍猴,冷了臉,身上散發著低氣壓道︰「我就是故意的,你不服?你不服咬我啊!」

不光是烈火和驕陽被安然雷了個五雷轟頂,就連屋里的君莫離也被她這話逗樂了。烈火現在又發現了一個安然的驚天大秘密,除了會笑,還會開玩笑!

夜幕降臨後,在墨黑的夜空下,安然抱著小狐狸站在臥室外的欄桿上眺望著不遠處的丞相府。天氣已經漸漸轉涼,夜風吹亂了她的發

絲,一縷調皮的發絲黏在她冰冷的嘴角,空洞的眸子滾下一滴冰冷的淚來,她的辰兒你可還好?

「吱吱」

雪球不安的叫了幾聲,安然立即警覺起來。用內力感受了一番周圍的情況,安然居內並未有異動,但隔壁廢棄的將軍府內卻是有人,是誰?

安然心里猛地一驚,身體一躍,繡腳踏在欄桿上借力飛了出去,幾個跳躍,已經進了將軍府內。

落入院內,曾輝煌的將軍府一片荒蕪,雜草叢生,無處下腳。安然用內力掃了一遍將軍府內,果真有人,而且是在她曾經居住過的怡然園附近。

將軍府內早已偷無可偷,而且當年又有那麼多冤魂,誰有這麼大膽子大半夜的往這里跑?安然的心里越來越感到不安,腳尖輕踏躍上屋頂,身姿輕盈如燕,向怡然園而去。

離怡然園越來越近,怡然園內隱隱有哭聲傳出,淒淒慘慘、悲悲戚戚,分不清男女,安然駐足在房頂,無奈今夜無月,連繁星都沒有,園內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但仍有哭聲傳出。

若是膽小之人,只會認為是將軍府內鬧鬼了,嚇得魂兒都飛了。而安然曾是死過之人,即使相信鬼神之說也不會懼怕,她都是厲鬼所化,難道還有別的怨靈不成?

安然捋著小狐狸的絨毛,飛身進入園內,哭聲戛然而止。

安然一驚,立即推門進去,廳里並沒有影子。她又急急忙忙的推門進了臥室,只見地上一推還未燃盡的冥紙冒著青煙,白燭和冥香有燃過的痕跡。

這間屋子的窗戶開在另一面,打開窗戶便能看到荷塘,這是冷將軍當你親自為她設計的,而她臥室的後面,布置的是丫鬟值夜的榻。所以,她在園內並未看見屋內的火光。

她是將軍府唯一的嫡女,更是父親與母親恩愛有加的見證,自是將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她。冷依雲雖為將軍府的庶長女,但她的親生母親卻是冷老夫人身旁的一個一等丫鬟。她的出生並非因為冷將軍對她娘有感情,而是冷將軍一次醉酒後種下的禍根。

安然重生後想過,將軍老爹犯錯,活血並非他喝了酒,而是被人設計了也說不定。所以冷將軍才會疼惜她入骨髓,而對冷依雲不管不問。

安然見一地的冥紙,心里激動的似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她不敢置信,她安家滿門被問斬,竟然還有人活著。而且還在今天來這里祭奠她!她敢肯定,這堆元寶蠟燭香一定是燒給她的。

安然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頭昏目眩,只覺得整棟屋子天旋地轉。他們誰回來了,究竟誰回來了?若不是她的至親,誰會在她上一世的生日這天偷偷祭拜她,為她焚香燒紙?

對,一定是他們誰還活著,一定是他們誰還活著,安然在內力拼命的告訴自己,他們還活著,她有可能還能見到他們

「你到底是誰?出來啊,你出來啊!」安然流著淚,聲音有些嘶啞的看著空蕩蕩且滿是灰塵的屋子問道。

而回答她的,卻是屋里突然而起的一陣陰風。風吹起地上的冥紙灰,打了一個旋兒從安然眼前掠過。安然這個重生的人,心里也開始有些發毛起來。

「你到底是人是鬼?你出來!」安然又喊了一聲,依舊沒人回答她。

一時間內,安然只覺得將軍府內陰森恐怖,陰氣太盛,安靜的夜里好像伴有哀嚎之聲從將軍府你傳出,安然安慰自己是她產生了幻覺,一定是她的幻覺

「吱吱」

雪球又叫喚了兩聲,好像也感覺到了周圍環境的變化。在安然懷里躁動不安,小腦袋深深的埋進安然的懷里,圓滾滾的身體一抖一抖的。

安然心里無比失落,那人究竟是誰?她親眼見爹娘、兄嫂、佷子佷女人頭落地,邢台上灑了一地鮮血,他們睜著大大的眼楮盯著高坐上的君鼎越,死不瞑目。他們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會是他們回來了。安然心里痛苦的笑了兩聲,邁著虛晃的步子離開。她想多了,她該做事了!

而當安然離開怡然園後,怡然園的閣樓內又傳出淒淒慘慘的哭泣之聲,悲痛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多听一會兒後便被那聲音所感染,心里泛起陣陣酸澀,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安然失魂落魄的回到安然居的臥室,整個人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身體癱軟的趴在榻上,心像是被人凌遲一般,痛的她渾

身都驚鸞,連呼吸都忘記了,她快窒息了!

她內力深厚,耳朵里一直飄進那悲泣的哭聲,她想知道到底是誰在為她燒紙祭奠,誰在傷心欲絕的哭泣。明明有人,可她就是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一離開,那屋內又傳出悲慟的哭聲來。

既然不想見,那便不見吧,等她把陸安榮一家子、再加上君鼎越處理以後,她便去尋了這人,她一定要看看他究竟是人是鬼。

安然抹去面上的淚水,一身黑衣裹身,盡顯苗條玲瓏的身段。面色已恢復如初,面無表情,雙眼透著一股子恨意,身上散發著令人發顫的殺氣。要不了多久,等選秀一開始,陸安榮和冷依雲非得瘋了不可!

本是打算用另外的方法收拾陸雪傾的,只是丞相府內那人實在是廢物,難怪不得*,實在是蠢頓如豬。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好,還敢找上門求她合作。不過現在也好,用這法子比她失去名節、被滿月城人恥笑還好,相信陸大小姐會很樂意也會很享受的,倒是也不枉她千辛萬苦潛進君鼎越的寢宮拔了他一根龍須。

吹滅了蠟燭,安然的身影消失在閣樓內,這是自她砍了陸俊凡的腿以後,第一次潛進丞相府里面。睡吧睡吧,過幾日便會有好戲看了。

而翌日一早,柳依巷開始盛傳昨夜里廢棄將軍府的宅子里有人在哭,哭的傷心欲絕,聞著傷心流淚,心里暗暗猜想是冷家人怨氣太重,回來復仇來了。

由于昨夜听見那哭聲的人眾多,就連府邸離那廢棄院子比較近的一個軍官也听見了。一時間內,月城大街小巷都在瘋傳廢棄的將軍府鬧鬼,皇宮中有潛在民間的暗線,立即將這消息帶回了皇宮。

早朝還未退朝,剛被各地旱災糾結的頭痛的各位大人,被這一消息也是驚呆了。大殿之內,文武官員分站兩邊,皆不敢大聲喧嘩,三五兩個大臣交頭接耳開始悉悉索索的討論這謠傳的真實性。而對于十五年前冷氏一門九族被斬殺一案,許多老臣心里還是清楚知曉緣由的!

「夠了!」

君鼎越被他們吵得頭痛,一掌拍在龍椅上,龍顏不悅的大喝道。

君鼎越已經年近六旬,一身明黃色龍袍裹身,胸前用金線繡著一條騰雲駕霧的真龍,國字臉,劍眉星目,高坐在龍椅上。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群臣立即斂了神情閉了嘴,伴君如伴虎,生怕一不小心把火燒到自己身上,把命給玩兒沒了。

「你們既然那麼能說,那你們誰去處理這件事情?」

君鼎越話落,大臣們立即把頭放的更低了,恨不得將頭埋進地縫里去。聊八卦他們是把好手,解決這種鬧鬼的事,他們能力不夠。更何況,驅鬼是道士、和尚的事兒,他們這些舞刀弄槍,舞文弄墨的大臣實在是力不從心。

「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朝廷需要你們堵住百姓悠悠之口的時候,你們就啞巴了?真是一群廢物!」君鼎越龍目掃了一眼群臣,最後把目光定在了陸安榮身上,「陸愛卿,這時當年是由你一手督辦的,現在那宅子里竟是傳出這種傳聞,不管是人也好,鬼也罷,便由你去探個清楚。一定要好好給百姓一個交代!」

君鼎越最怕的就是民心不安,他當年殺盡親兄弟、血濺將軍府,他的名聲已是不好,這些事雖然正史未記載,但諸多野史一定已經記在了史冊中。他不想現在弦月和夜月都有異動之時,夜月抓住他「斬殺功臣」的把柄,亂了弦月的民心。

而這鬧鬼的事,陸安榮是最適合不過的。若不是他當年進言冷氏一門掌握兵權,會謀生造反之心,他也不會那麼果決的殺了冷氏本三族四百余人,放逐其余六族七百余人。讓冷家絕了後!

而陸安榮現在羽翼豐滿,私下與他交好的官員眾多。若是不借機給他提個醒兒,等新皇即位後,陸氏一族便是以前的冷氏,功高震主,權勢滔天!君家的江山指不定就會落在他的手上。

君鼎越的話一出,倒是讓其他官員一驚,竟然是陸安榮親手辦了岳父一家。對陸安榮的「孝」便有了新的認識!

「臣遵旨!」陸安榮面無異色,恭敬的跪了下去!

而身後的大理寺街秦若陽卻在此時開了口,「啟奏萬歲,臣有事要奏!」

ps︰有點卡章,明天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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