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101章 冒名報復,不得安寧(求訂閱)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君莫離,你貌似心情極好!」安然看著不遠處的丞相府大門,心情同樣愉悅的說道。她不是在詢問,而是非常肯定。

從絕味酒樓出來後,這廝的笑意完全掛在了臉上,是不是的還傻笑出聲來。莫不是見到了御驚瀾,解了相思之苦?

「當然,御驚瀾一會兒吃完飯結賬,他就會後悔不讓本王請客了!」

他平白無故多賺了幾千兩銀子,心情怎能不好?若是今日御驚瀾答應由他做東,他酒樓今天的純利潤就得降低三分之二呢。而御驚瀾拒絕他是他意料中的事情,所以,這種心情,就一個字兒形容︰爽啊!

「呵你這是坑他了?那他的氣可得生上兩天了!」安然瞥了君莫離一眼,有些鄙視的道。不過能被君莫離坑,那也算一種榮幸不是?御驚瀾估計長這麼大,沒吃過這種癟。君莫離讓他吃了這麼大一個悶虧,他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那本王在厲王妃恭候他的大駕!」

君莫離話落,君鼎越身邊的福公公便從丞相府里出來了,身後跟著兩個小太監,旁邊落後他一步的是丞相府里管家。

「然兒,福公公來宣什麼旨意?」君鼎越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安然怎麼也跟著神神秘秘的?

「走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安然看見福公公走向他們,臉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來,就差落淚了。

安然演戲演的好,福公公大老遠的就看見安然和君莫離了,現在走近,將安然臉上的那抹感激之色收入眼底,心里做了思量,一會兒得稟告給君鼎越听!

「有勞福公公了!」

「奴才見過厲王爺!」福公公很有禮數的見過了君莫離,才看向安然,露出一笑諂笑來,高聲道︰「恭喜陸大小姐回家,老奴這給陸大小姐道喜了!」

君莫離被福公公的話震懵了,錯愕的看了安然幾眼,生生忍住了好奇的之意,才沒當著福公公的面問出口。她明明是夜月安家的大小姐,怎麼就變成弦月丞相府的大小姐了?真是開玩笑!

君鼎越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還是這一切都是這小丫頭片子策劃的?

福公公自然沒有落下君莫離震驚的表情,心里對安然的手段又是佩服了幾分。這厲王爺都真心實意的愛上她了,她竟然還能保守住秘密。皇上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多謝公公,安然終于能夠回家了,請公公帶安然向皇上謝恩!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請公公務必收下!」安然從袖子里掏出一錠分量很重的金子,塞進了福公公的手里,想請他在君鼎越面前多多美言。

福公公收了錢,感覺到沉甸甸的,心里樂開了花兒,低聲道︰「大小姐盡管在丞相府里好好住著,別害怕一些個人。另外,老奴會在皇上面前好好的替小姐美言的,但這叩謝皇恩之事,小姐以後在太醫院入職了,您親自叩謝最好!」

「多謝公公提點,那我們就先進去了!離家太久,對家的概念,腦子里都有些模糊了!」安然謝過了福公公,聲音里盡是傷感。

「那老奴告退!王爺慢走!」

「嗯!」

君莫離拉著安然越過了福公公,朝著丞相府的大門走去。福公公伸出皮有些皺的手一看,又驚又喜,竟然是一定五十兩的金子。安然竟然給了他一定五十兩的金子!

安然這般出手闊綽的,才稱得上是陸家大小姐。那陸雪傾嘛,比這位路大小姐差遠了,上次傳旨,陸雪傾給了他十兩銀子而已。況且,他只跟銀子金子親,誰是陸家大小姐,其實一點不用他操心。

「走,公公我今兒請你們喝酒去!」福公公心里得意,但也沒忘記身後的兩個小太監。

「謝公公!」

三人奔著大街上的酒樓去了!

「然兒,你怎麼沒把你的計劃同我說說?」君莫離一想到她有事瞞著他,心里就一股子的酸澀。

「要是提前跟你講了,你剛剛的表演哪兒會這麼自然,以至于騙過那太監的眼楮,再騙過你父皇?」

君莫離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一臉贊賞的看著安然,他的然兒真的是太聰明了!

「好了,到了!」

安然走到丞相府門口,門前的四個小廝又把她給攔住了!安然實在是無語,上次的教訓這幾人莫不是還沒記住?

「你們幾個是不是沒長記性?這次本姑娘可不想和你動手,最好閃一邊兒去!」

「妖女,老爺說了,沒有他的吩咐,誰也不能放你進去!」一個小廝站直了腰板兒,朗聲喝道!

「大膽,竟然敢這般同你們丞相府的大小姐說話,你們好大的膽子!到時候若是皇上問罪,不只是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就連你們相爺也月兌不了干系!」君莫離突然斂了神情,將安然護在身後,冷聲大喝的問道。

小廝們一听是皇上的意思,頓時嚇得五心不做主。他們哪里得見過天顏,再加上說話的是當今天子最**愛的王爺,他的話豈會有假?可是這丫頭怎麼會是他們丞相府的大小姐?

「厲王爺,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可是我們的大小姐是陸雪傾啊,她現在只是得了天花,而不是換了臉啊」

小廝的話越說聲音越弱,最後的幾個字晚清听不清楚。

「你去叫你們丞相大人出來!本王要當面問問他,剛剛福公公傳的旨意是為何?」君莫離一副王爺的派頭,嚇得小廝更是惶恐不安。

現在他們哪里見得上老爺,老爺躲在書房已經很多天沒出過門了。現在厲王爺要讓他出來,這不是為難他們嗎?

「王爺,我們也好幾天沒見過我家老爺了,要不先請你們去大廳,我去稟告夫人和老夫人?」小廝不敢去找陸安榮,又不敢得罪君莫離,即使對安然在無好感,也不得不讓安然跟著君莫離先進府去。

「好,那就有勞小哥了!」君莫離得了便宜還賣乖,嚇得那小廝雙腿一哆嗦。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現在就去!請王爺和姑娘去大廳!」小廝吩咐了旁邊的人一聲,飛快的跑了。

這妖女和厲王爺來者不善啊,他們怎麼不知道安然是丞相府的大小姐?這安然詭計多端,肯定是又想來丞相府搗亂了。這次只是為什麼還拉了厲王爺進府?

對了,二小姐不是跟厲王爺關系挺好的嗎?那一並請了二小姐過去,豈不是更好?

小廝想到這里,立即頓住了腳步,隨意拉了一個丫鬟,告訴她厲王爺來了,請二小姐去大廳。說完,飛快的朝清波園去了!

自上次安然對清波池的錦鯉下了蠱毒後,許氏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那些錦鯉讓她能時時刻刻見著他的丈夫一般,緩解她的思念,可是安然竟然將一切都毀了。毒死了清波池里的錦鯉,最後連魚骨頭都沒有留下一根。滿池的錦鯉像是被人撈干淨了一般,一片兒魚鱗都不剩。

豈止是那些魚,就連水里的活物也一並失去了蹤影。現在池里的水,無論你放進什麼生物,一會兒就消失殆盡。滿池的水也變成了死水,盡管有風,卻也蕩不起一點漣漪。

「碧嬤嬤,碧嬤嬤」

「放肆,吵吵鬧鬧的做什麼?吵到了老夫人就不好了!」碧清回頭看了看屋里,沒听見許氏的聲音,才板著臉教訓來報信的小廝!

「不是碧嬤嬤我」

「慢點兒說,這是怎麼了?」

碧清覺得丞相府內怕是有了髒東西,要不然順順利利的丞相府里人人自危?二少爺出事,清波園的魚死的干干淨淨,大小姐突然出天花,老爺皮膚潰爛總之,就是諸事不順!看小廝這模樣,難道又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那妖女又來了,還是厲王爺陪同她一起來的。厲王爺說她是我們丞相府的大小姐,皇上還傳了旨意,奴才也不知道厲王爺說的是不是真的,所以,奴才現在來稟告老夫人,請老夫人定奪!」

小廝歇了兩口氣,一氣呵成的將事情一字不漏的復述了一遍,喘著粗氣兒看著碧清!

「什麼?那妖女是陸家的大小姐?這怎麼可能?」碧清被驚呆了,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不知不覺,聲音拔的老高,吵醒了正在小憩的許氏!

「厲王爺說的,而且宮里的福公公剛才才走,奴才也是半信半疑。碧嬤嬤,你趕緊稟報老夫人吧,厲王爺和那妖女正在大廳等著呢!」

這安然就是一座瘟神,只要她一來丞相府,丞相府內一定雞飛狗跳,不得安寧!若是真如厲王爺所說,她才是真正的陸家大小姐,那她再住進來取代了陸雪傾大小姐的位置,丞相府的人還要不要過日子?

「啊——」

許氏突然驚醒,一身虛汗,伸手抹去額上的汗水,看了看屋里,不見碧清的影子,便出聲喊道!

「來了!」碧清听見喊聲,立即應了一聲,才小心翼翼的道︰「趕緊去請夫人一同過去,我這就去跟老夫說!」

碧清其實一點兒也不想告訴許氏,可她也沒辦法,老爺現在重病,自己把自己反鎖在書房里不見任何人,根本不敢去請他。而夫人最近受了一連串的打擊,也是力不從心。除了老夫人,真的沒人能治的了那個妖女!

「碧清!」許氏不見碧清人影,又忍不住叫了一聲,碧青連忙應聲進了屋去。

「你去哪兒了?怎麼叫了半天都不見來?」

許氏從榻上下來,面色有些不好。她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夢中的那些錦鯉全被蟲子吃掉了。那些蟲子慢慢的爬上了她的腳、她的腿、她的手、她的脖子、最後爬滿了她的臉,然後從她的眼耳口鼻鑽了進去

「老夫人,剛剛看大門的小廝來報了,說說那」

「吞吞吐吐的做什麼?他說什麼了?」許氏揉了揉太陽穴,輕斥道。

碧清嬤嬤深吸了兩口氣,又嘆了嘆氣,看了許氏半響才道︰「老夫人,小廝來說,那妖女又進咱丞相府里了」

「把那妖女趕出去,趕出去!」碧清嬤嬤的話還沒說完,許氏就大動肝火的罵道,順手一掃,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那個妖女來做什麼?她還敢來,她要殺了她,殺了她

「老夫人,那妖女是隨厲王爺來的,而且,厲王爺還說那妖女是是是我們丞相府的大小姐,連皇上都下了聖旨,派福公公來宣讀過了!」

「放屁!」許氏一听,怒火攻心,哪里還有神志思考「皇上的聖旨」,口無遮攔的罵出口。那妖女怎麼可能是陸家的大小姐?這皇上該不是老糊涂了不成?

碧清一听許氏的話,嚇得臉都泛青了,這話可說不得,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在皇上面前參她一本,整個丞相府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老夫人,你這話可說不得,說不得啊那是皇上下的聖旨,厲王爺也厲聲苛責小廝對那妖女不敬,所以他們不敢妄下定奪,請你和夫人一起去大廳呢!」

「老夫人,你先別著急,陸家的大小姐可是雪傾小姐,哪里輪的到安然那個鄉野村姑?可能是安然使用了什麼手段,迷惑了皇上的眼楮,皇上听信了讒言才會下旨的!只要我們拿出證據證明那妖女不是陸家的骨血,一切謠言都不攻自破了!」

碧清想的周全,連連替許氏順氣兒,然後說一些寬心的話。安然想要成為陸家的大小姐,那她的血也得與陸家相溶才行!

「老夫人,我們這樣」碧清將自己的計劃都說了一遍,眼里充滿了恨意!

許氏連連點頭,一張布滿桔花的老臉寫滿了深深的恨意,緊咬著牙關,憤恨的道︰「走,跟我一起去會會那個妖女,想要奪了傾兒的嫡女身份,看我不用笤帚掃她出去!」

「老夫人,你慢點,慢點」

許氏性子急,听完碧清的分析,拄著拐杖就往大廳奔去。碧嬤嬤見她身影晃晃個不停,嚇得心肝兒都在顫。要是她摔一跤,那就麻煩了!

大廳之中,安然和君莫離分坐在兩邊,相視而笑。他們這還沒有動作呢,丞相府里就雞飛狗跳了。要是她住進丞相府,這丞相府里的人日子都別過了!

「然兒,丞相府里人可不會相信你是他們的大小姐,肯定會滴血認親的,你真的確定你不會穿幫?」君莫離從對面的椅子過來,湊到安然耳朵處,悄悄的問道。

安然莞爾一笑,輕挑了眼皮兒,低聲道︰「他們能想到的,本姑娘老早就想到了,我就怕她不找我滴血認親呢!」

「哦?那」

「老身見過厲王爺,不知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啊?」碧清嬤嬤扶著許氏跨進大廳,許氏沉著臉,假意恭敬的給君莫離行禮,可面上兒一點沒有恭敬的意思。

君莫離起身,轉身看向許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來,聲音溫潤如玉的道︰「陸老夫人免禮,本王是陪安然姑娘認祖歸宗來了。不知道陸丞相在何處?」

君莫離明明知道陸安榮中了蠱毒,還要故意提出來,無疑實在許氏心頭上戳針。

君莫離話落,許氏果然臉色一遍,緊閉的牙關咬碎了一口銀牙。這面色溫潤的厲王爺也不是個省心的主!

「認祖歸宗?安榮潔身自愛,他可不會在外面有什麼見不得的光的野種留下。我陸家的子孫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可不是誰都能冒充的!」

許氏覺得「認祖歸宗」這四個字實在是委實可笑,別說安然不是陸家的血脈,就是安然確實是樓安榮在外面與別的女人所生,安然這些日子對丞相府做的一切,她也不會讓安然住進丞相府!

「老夫人,難道你就真的相信我會無緣無故來找你陸家的麻煩?你就不想知道什麼原因?你以為我真的很想認祖歸宗嗎?我只是不想然陸家的血脈被人魚目混珠,最後血統不純罷了!」

安然睜大了眼楮緊緊的盯著許氏,眼里噙著眼淚,眼神卻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許氏,想不到吧,本姑娘又回來了。你不是恨我嗎?你越是恨我,我越是要故意出現在你的眼前,讓你時時刻刻都見到我,讓你白日里見我,晚上做夢還要夢見我

「放肆,你個妖女,你手段毒辣,心胸惡毒,哪里會是我陸家的子孫?我陸家的孩子都是心地善良的,尤其是雪傾,冰雪聰明,心善的連地上的一只螞蟻都不忍踩死。她這樣的性子才是我們陸家的嫡長女,陸家的大小姐。而你想要高攀陸家,下輩子再做夢吧!」許氏哪里能忍得主安然指責陸家的血統不純,只是她心里又為上次安然的造謠生出些懷疑來。

許氏其實心里很明白,安然說的很有道理,無緣無故誰會沒事找丞相府的麻煩?其中肯定是有些貓膩的,要不然,一切都解釋不通。她當時只是懷疑了陸雪香,而從未懷疑陸雪傾,今日安然是奔著安家大小姐的身份來的,難道雪傾也是

不可能啊,雪傾是她親眼看著接生的,所以她才會對陸雪傾百般疼愛。所以,許氏怎麼也不相信陸雪傾是冒牌的!她暗暗的惱恨安然,竟然就差一點點就成功的挑撥了她和陸雪傾之間的關系。

「老夫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如,請丞相和夫人出來對峙吧!看看我是真的陸家大小姐,還是冒牌的。怎麼樣?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安然一點兒也不生氣,等「真相」呈現在她們眼前時,哪怕他們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丞相府,她今天是住定了!

許氏見安然神情淡定,眼底堅定,而且信誓旦旦的模樣,她的心里就越發的緊張。她真怕安然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安榮最近公務繁忙沒空理會你這種無中生有的事!」

「是沒空還是不敢?還是他見不得人?」

安然咄咄逼人,她就要逼得陸安榮獻身,讓所有的人看看弦月的陸丞相周身皮膚潰爛,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陸安榮那樣的偽君子,就應該撕開那張偽善的面具,讓天下的人看看他丑惡的嘴臉!

「妖女,豈有此理!你竟然敢污蔑弦月的丞相!」許氏氣的一急,猛地用拐杖敲打著地面,與大理石的地面發出「砰砰」的清脆聲。

「老夫人,鑒定他親生血脈的時候,陸丞相怎麼能不到場?難道他不該看看,他悉心培養了多年的女兒到底是不是別人家的野種嗎?」

「住嘴!安然,你給我滾,你給我滾出丞相府去」

許氏氣紅了雙眼,睜大了眼楮瞪著安然。她陸家怎會沾染上這樣的瘟神,甩都甩不掉!

「老夫人,我可是奉了聖旨回來認親的,這時候走了我就是抗旨,你口口聲聲讓我滾出丞相府,你便是在質疑我的身份,質疑皇上的判斷,你倒是好大的膽子!你在丞相府里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傳出去,整個丞相府都會因你一句話而遭殃。莫不是你上了年紀糊涂了,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不該說了?」安然一聲厲喝,將君鼎越的聖旨搬了出來。許氏想讓她滾,真是痴人做夢!

「碧清嬤嬤,你可得好好注意著老夫人的身體,不是每一次暈倒,我身上都恰好有千金難換的救命藥丸的。不接收我的身份沒關系,到時候氣的一命嗚呼了,本姑娘可不想落得個不孝的罪名!」

安然語速飛快,一氣呵成,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深深的敲打在許氏和碧清嬤嬤的心口上。許氏氣的渾身發抖,勉強用拐棍支撐住了身體,胸口劇烈的起伏,活像下一秒就要倒地一般!

碧清扶著許氏,被安然的話震震險些沒回過神。這妖女嘴巴著實厲害,竟然幾句話就將老夫人說的無力還擊。現在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安然得意的看了一眼許氏,冷哼了一聲,突然瞥見門外進來一抹青色衣裙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

「陸夫人,你可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不等冷依雲跨進大廳,安然的聲音已經穿過許氏和碧嬤嬤傳進了冷依雲的耳朵里。

冷依雲就站定在大廳門口,眼波平靜,但眸子的深處去掩藏著深深的恨意!安然,又是安然,自從安然出現在月城之後,安然這個名字就是她生活中的噩夢,揮之不去!

「你竟然想冒充傾兒,還想成為丞相府的大小姐,你是不是瘋了?」冷依雲聲音很輕,卻足以讓大廳里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安然眨了眨眼楮,雙眼無畏且含笑的看著冷依雲,輕啟紅唇皓齒,聲音帶著傷心和難過道︰「傾兒?你忘了郊游被拍花人拐走的傾兒嗎?」

什麼郊游?什麼被拐走的傾兒?安然在說什麼?

許氏突然間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郊游,根本沒這回事!」冷依雲一听安然胡謅,立馬露出那副凶狠丑陋的嘴臉,厲聲喝到。

安然見她慢慢暴露出原形,心里冷哼了兩聲,淡淡的勾了勾嘴角,淡到沒人發現她在笑。冷依雲,現在不承認不相信,你一會兒會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楮!

「你果然不記得了,你總是說傾兒該取名叫心兒的,那便是你的心肝兒寶貝」

「安然,你住嘴,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何曾說過這種話?你別妄想栽贓誣陷我,你的陰謀詭計是不會得逞的!」冷依雲一听「心兒」兩個字,雙腿忍不住顫抖,背脊處像是有陰風吹過一般!

「為什麼你要讓一個不是你女兒的人霸佔陸家大小姐的位置?為什麼?」安然嘶吼出聲,眼里的淚滴「啪啪」的往下掉,「我千里迢迢從夜月國回到月城,只不過想見見自己的親人,為什麼你要這般殘忍的對我?為了那個偽善的大小姐,你就甘願讓我流落在外,繼續流浪?」

君莫離本來在一旁喝著茶,默默的看戲,可是見安然竟然真掉淚了,嚇得茶杯都端不穩了。他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吼幾句戲份很精彩了。最好能把戲劇推向高嘲,要不然安然哭了,心疼的可是他!

「然兒,你怎麼哭了?別哭,別哭」君莫離背對著許氏和冷依雲,溫柔的替安然拭去眼角的淚光,輕輕的刮了刮安然的鼻子,動了動嘴皮子無聲的道︰你又調皮了!

安然眼里露出一抹笑意來,然後又很快斂去。

君莫離替安然擦干了淚滴,轉身看向許氏和冷依雲,立即沉了臉,身上立即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眼里盡是憤怒。

「陸老夫人,陸夫人,父皇的聖旨可是早就到了丞相府里了。你們現在竟然還不相信安然是陸府的大小姐,那咱們不如一起眼見為實,讓你們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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