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110章 鬼面人坦白,君一泓醒悟(求訂閱)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娘,救我,娘」

「娘,我疼,辰兒疼」

「爹爹,救我,爹爹救我,啊——」

「姨母求求你放了我,啊姨母,辰兒疼」

「啊——娘」

安然躺在榻上,額頭上布滿了細汗,臉色煞白,眉心緊皺,緊闔的眸子微微鼓動,縴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舒愨鵡沉睡的腦海里又在重現著十五年前的那個夜晚,令人毛骨悚然、永生難忘的夜晚。

「然兒,別怕,本王在呢!」

君莫離剛打了一盆水回來,想替安然擦拭換洗干淨的衣服,卻見她睡覺也變得浮躁不安寧的樣子,連忙放下銅盆,將安然摟進懷里。

安然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了一些,睡顏也慢慢變得平靜下來。她仿佛在最需要人的時候,有人向她伸了一只手,把她從無盡的深淵拽進了一個溫柔的胸膛,她很溫暖,更多的卻是安心

這樣將情緒暴露出來的安然,君莫離是第二次見。再也不像初見她時,拒人于千里之外,渾身上下都是淡漠、疏離、囂張、冷傲。在她清冷的容貌之下,掩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過往,那些痛、那些恨她都很好斂去了。她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卻又那樣巧妙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中。

君莫離見她這番模樣,心里揪心的痛,一張溫潤如玉的臉龐上盡是痛色。他最愛的人兒啊,為何偏偏要受這麼多折磨?他輕輕替她捋了捋額頭上的鬢發,才單手攪了帕子替安然擦額頭上和臉上黏黏噠噠的汗滴,然後替她月兌去了一身染血的衣服,蓋上了被子,端著銅盆出去,關好了門。

君莫離一離開,安然腦海里突然又浮現著血淋淋的一幕幕片段。那些血又她的辰兒的,也又她的,好像還有冷依雲的、陸安榮的一幕幕血淋淋的情景,讓她的噩夢更是折磨。神經受折磨時,醒不過來,也沉睡不過去。嘴里一遍遍的呢喃著︰「辰兒,娘的孩子辰兒」

安然的臥室之內,鬼面人如鬼魅般從天而降,出現在安靜的內臥里。他邁著厚重的步子緩緩的走向榻邊坐下,面具下的臉帶著一絲痛色,深邃的眼底卻飽含了復雜的神情。

他之前覺得安然的身份很奇怪,明明是遠在幾千里外的夜月國奉為上賓的神醫,卻不辭辛勞的來月城,除了打斷陸二少的腿,好像其他的事並未做過分毫。可是,安然的舉動越來越奇怪,處處針對丞相府,眼里放佛只有丞相府的人,每一個眼神都是恨不得他們不得好死、灰飛煙滅的狠厲。

再到後來,他在她母親的生忌之日,在閣樓里祭拜母親時,他再一次發現了她。她的眼神充滿著希望,卻又感到無盡的絕望,仿佛心里除了恨,她再也沒有支撐她活下去的理由。他再一次懷疑她的身份。

他一度以為,安然的年紀會是他剛出生不久的妹妹。可是,光是月城與夜城之間的距離,這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夜月安家,也絕對不容許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繼承安家千百年來的基業。他,否定了!

後來,他為了試探安然能力,不惜下狠手偷襲,再與安然比試,故意讓了安然三分,卻沒想到自己會被使詐偷襲。也幸好安然也未下死手,只是讓他被扒了衣服,暴露了自己妖孽至極的臉,最後身體僵硬了半個月而已。

再後來,他從安然挑釁冷依雲的時候,知曉了安然真正的身份。他第一次震驚了,心里還帶著一股莫名的驚慌和激動。他被勿招了靈魂重生了,還得了巫毒族長的親傳,而他的娘親同樣重生了,這算不算的是一種因果循環?

「辰兒,娘的辰兒」

安然的聲音充滿了絕望,眼角滾下一滴豆大的淚珠,她的辰兒被那對踐人活刮了,骨肉分離,被拆皮剝骨的丟棄在地上。他的血染紅了泥土,空氣中盡是他鮮血的味道

鬼面人見安然情緒不穩定,在安然喊出「辰兒」的時候,一雙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安然的手,眼楮里滾出一滴熱淚,親啟皓齒呢喃道︰「娘,辰兒在呢!」

安然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拽著鬼面人的手,如同蔥根一樣白希的手指緊緊的扣住鬼面人的手,抓的骨節發白。

鬼面人不忍她再繼續做噩夢,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子,拔掉了塞子,湊到安然鼻翼處聞了聞,安然緊皺的眸子舒展

開來,臉上也恢復了淡淡的睡顏,安靜的睡去。

夢境里,她懷里抱著小女兒,右手牽著兒子,漫步在一片楓葉林里。火紅似血的楓葉翻飛,落葉在風的陪伴下隨風起舞,而樹上的葉子則在枝頭發出沙沙的響聲。一片楓葉林望不見盡頭,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無限的美好,她的兒女陪伴在她的身邊,日子如往常一樣無憂無慮,最重要的是他們都還活著。

「娘,你放心,等你睡醒了,你便可以去看看冷依雲那惡婦的慘狀了。她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決計不會再有翻身的希望了。哪怕有一天她死了,我也會將她的靈魂封印到蠱祭壇里,永遠無法再超生。而她這一輩子有延壽蠱護體,至少還得活三五二十年。她想死,可是,哪里會那麼便宜了她?」

「娘,那一晚我求她放過的時候是為了求生,而如今換她求我們之時,卻是為了求死。生死只在一線之差,而她卻只能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受盡內心的煎熬折磨而死!」

鬼面人喊的那兩聲娘,叫的是安然的靈魂,而不是她這個人。他二十出頭的身體喚十五六歲的身體為娘,他實在是叫不出口。而讓他跟安然相認,時機也未成熟,在他未完成巫蠱族長交代的遺願之前,一切還是按原來的軌跡走吧。

只是,他的娘親,他依舊會用生命來守護,誰也不得欺負,甚至包括君莫離。

「既然已經听完了,那就進來吧!」鬼面人渾然換了一股氣勢,好像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但是他的話音剛落,君莫離便推開門進來了。

君莫離心里實在是難以消化,安然重生也就罷了,連這鬼面兄也是重生,這也就罷了,鬼面人竟然是安然嘴里的「辰兒」,她的兒子這種視覺和听覺以及承受力齊力刺激,哪怕他不覺得害怕,但是也十足的震驚了一把。

然而,君莫離震驚過後,心里卻浮起一抹惡作劇的心思。如今安然都快嫁給他了,她的兒子是不是也是他的兒子?那鬼面人是不是得叫他爹?

君莫離一想到這里,臉上不禁浮現出三分得意的笑意來,實在是有趣。真不知鬼面人到時候叫他「爹」時,面具下的臉會是怎樣一番表情?

「莫離兄,收起你那些無聊的想法,去擔心你的兩位兄長誰先逼宮吧!你的父皇可是夜夜*,不思早朝,怕是他的兒子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才會幡然醒悟啊!」

鬼面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笑,聲音充滿了戲謔。君莫離肚子里的花花腸子,他清楚的很。與其讓他如此逍遙自在,有空在他眼前晃悠,不如透露點消息,讓他有事可做。

「那又如何?」君莫離緩緩走了進來,臉上笑的更是歡快了,這位鬼面兄竟然也有惱羞成怒的時候。

「你一代戰神,不是該高舉旗幟,一呼百應,為君鼎越的高位搖旗吶喊,讓他有所警覺麼?」

「哈哈鬼面兄倒是有趣!」

君莫離听到他這話,突然笑出聲來,君鼎越的死活,其實與他何干?不思朝政,沉迷。夜御十女,翌日清晨必是草席裹尸,從皇宮的後門運送至亂葬崗拋尸,近日殘害了不少新進的秀女和以往不得**幸的妃嬪。這樣的君主統治弦月,實在是百姓的災難。而君子傲和君若寒之間必是有一場較量,但一定是兩敗俱傷。

眾多王爺皇子中,有能力登上皇位而一直處于韜光養晦的人,大有人在。等那兩人爭得你死我活,甚至逼宮之時,真正的智者一定還不會出手。

「她的命太苦,對她體貼一些,她的仇,我會報的。若是你敢背叛她,君莫離,你該知曉本尊做事的手段!」鬼面人見君莫離笑了,瞬間失去了興趣,把話題又引導安然身上來,三分心疼、七分威脅的口氣對君莫離警告道。

君莫離斂了神色,身上散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雙眼溫柔的看著榻上熟睡的安然,眼里化成了一片春水柔情,半響之後才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氣勢道︰「她是我的人,欺她便是欺我,欺負她的人,必死!」

鬼面人起身,眼尾掃了一眼君莫離,挑眉冷聲道︰「那便是最好不過了,若是你食言了,本尊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他最愛的娘親,即使是帶著記憶重生投胎,那也是他的娘。哪怕他當著她的面叫不出口,但也改變不了他們曾是親生母子的事實。

「對了,等她醒了之後,告訴她冷依雲那惡婦的位置,讓她恨意萌

生的時候,讓她站在閣樓上看看那踐人的慘狀!」

鬼面人走了幾步,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又駐足對君莫離囑咐道,那冷冽的聲音像是從千年寒潭里撈上來的,凍的人寒毛豎立,刺的人骨頭生疼。

「放心吧,本王不會讓她有事的!」這是他對鬼面人的保證,更是對安然的承諾。既然他的心已經完全屬意她,那他便會全心全意的保護她。

深秋的風呼呼吹過,撼動著大樹的樹冠,搖動著小樹的樹干。一片片的黃頁被秋風席卷,從枝頭下落,被卷進風中,消失在黑夜里。

紅燈籠,夜闌珊。

漆黑的夜空中,幾道身影穿梭在夜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而景王府內,君一泓卻是像瘋了一般,在屋里捶門痛哭。

「景王爺,三更已過,你就歇了吧。有何事,明日屬下再向你稟報主子!」

這話,屋外的侍衛已經從戌時開始說起,嘴皮子都已經磨破了。但是,君一泓卻像是精神失控了,什麼話也听不進去。

「我要見七哥,我要見七哥」他被禁足了幾個月,除了在景王府里活動,景王府的大門也沒靠近一步。

在臥室里,便是他一個人,由君莫離派來的兩個侍衛、八個暗衛守著。出了這道門,便是由四個侍衛、十六個暗衛跟著,寸步不離。

君莫離的意思很清楚,什麼時候不想陸雪傾,不去找陸雪傾了,他便解禁。若是還是執迷不悟,他就老老實實的景王府里呆著,哪兒也去不了。

君莫離為了讓君一泓死心,每天讓人專門收集陸雪傾的一言一行,做過什麼事,接觸過什麼人,都一一的記錄在紙上,每天晚上把這些白紙黑字交給他。

君一泓起初還覺得是一種情趣,以這樣的方式了解陸雪傾的一舉一動。甚至,他還有感謝過君莫離。但是,越往後,他所看到的事實就越讓他崩潰和瘋狂,他心中冰清玉潔的仙女,竟然跟人珠胎暗結,而且那人還是他的二哥。

夜夜跟他君若寒廝混也就罷了,竟然成為了他父皇的女人。不僅如此,除了他二哥君若寒、父皇君鼎越,和她發生過關系的男人竟然還數十個,而她,絲毫不以為意,還沉溺與其中。

她怎麼可以這樣?她還是那個高貴、美麗的陸家大小姐麼?

陸雪傾今日所為,可謂是傷透了君一泓的心,更顛覆了她在君一泓心中的所有完美形象。就像是一個仙女,卻被人撕掉了那層聖潔的皮,將皮下的骯髒與邪惡暴露在一直愛慕她的人前,戳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陸雪傾拖著她那副殘破的骯髒的身體竟然要以「慧嫻公主」的身份去和親,她怎麼不自殺死掉,至少在他心中她還是楨潔烈女,他在他的心中永遠都會為她留下一席之地。

君一泓瘋了,接受不了了,他的心快要痛的無法呼吸了。他要見她,當面問清楚,他要讓她親口告訴他,她曾經對他的暗示,是不是一開始就是在利用他!

「景王爺,你先休息吧,主子說,明ri你便可以出府了。只是,不能進宮鬧事,不能去丞相府挑事,更不能去坤王府鬧事。否則,禁足期再加半年!」一抹黑色的身影落在君一泓臥室的門前,躬身頷首,不卑不亢的道。

君一泓听到明日便可出府,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不讓他進宮鬧事,不讓他去丞相府鬧事,還不許去找君若寒那王八蛋鬧事,那他廚房還能做什麼?他鬧著吵著要出府,不就是為了這些事麼?

「景王爺,你听到了,答應了回句話,屬下還好回去向主子稟告。」屋外的侍衛心里有些疑惑,剛剛還吵鬧不停的,怎麼突然間就沒了聲音?

半響之後,君一泓才用嘶啞的聲音回道,「告訴七哥,本王不會去鬧事的,本王等著她正月十五那天風光大嫁!」

陸雪傾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他為她傾付所有,更不知道他為她尋死覓活,和他最敬愛的兄長做對。七哥說的話在理,男人固然要全心全意的去愛一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一定要值得男人為她付出。像陸雪傾這種虛偽的女人,是不值得的。

「是!」

君一泓突然間的轉變,讓屋外的侍衛和隱藏在暗地的暗衛皆是一驚,是不是覺悟的太快了?還是,他早就覺悟了,只是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侍衛不敢再揣

測主子心思,連忙趁夜離去。

君一泓命人打了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喚了一個長得水靈的丫鬟進來侍候。可是,他剛洗到一半,君鼎越從秀女中賞給他的側王妃卻來了。

三更半夜,她來的有些不是時候!

侍衛見這位徐側妃抬著托盤,盤里放著一盅補品,還有一疊芙蓉酥。雖是不忍攔她在門外,但是君一泓的情緒實在是不穩定,再加上他在沐浴,又喚了丫鬟進去侍候,便躬身道︰「側妃娘娘,王爺已經歇下了,請明日再來吧!」

徐側妃微微搖了搖頭,頭上的步搖隨著擺動,在如花的小臉上映出幾條流蘇的影子來,如黃鸝般的歌喉,輕聲道︰「我听聞王爺今晚睡眠不太好,便親手熬了一盅藥膳粥,又做了一碟芙蓉酥來,想請王爺嘗嘗。」

徐側妃乃是禮部侍郎的嫡次女,長得也是水靈,皮膚極好,人美聲甜。只是選秀時太害羞,君鼎越當時問她,答的有些不自然,便被君鼎越賞賜給了君一泓,因此才逃過了君鼎越的魔掌。若是留在皇宮內,還不知道此刻身在何處呢!而她進了景王府數日,卻從未見到過君一泓。

今夜在芙蓉園中,時而听見景王府里有嘶吼痛哭的聲音,便一時好奇命了陪嫁丫鬟打探,才知道那聲音是來自景王爺君一泓的。她以為是君一泓睡眠不好,有些瘋癲之癥,便特意熬了這碗「藥膳粥」,想來瞧瞧。

「側妃娘娘,這恐怕不太好,王爺真的歇下了。」侍衛的眼尾無意掃到了徐側妃的手,凍得兩只手通紅,心里是不忍替君一泓拒絕,但是又不得不拒絕。萬一臥室里在上演什麼大戲,他進去稟告豈不是犯了大忌?

「侍衛大哥,請你幫我通傳一下吧。說不定王爺正需要我這一盅藥膳粥呢!」徐側妃不肯死心,若是景王爺真得了什麼病見不得人,說不定自己還可以替他診治一番呢!

侍衛無奈,不忍駁了徐側妃的心意,便輕輕的敲了敲門,低聲道︰「王爺,徐側妃親手為您準備了藥膳粥和芙蓉酥,您要不要起榻吃點?」

君一泓躺在浴桶里,修長的手臂剛撫上丫鬟的腰肢,听見侍衛的聲音,便又不由自主的縮了回來。丫鬟期待的小臉失望的落空,卻不動聲色的替君一泓擦著背。

徐側妃來了?三更半夜的,難道是有什麼企圖不成?她進府也有數日了,卻從未拜見過他,今晚吹的什麼風?

「請側妃娘娘進來吧!」君一泓斂了斂神色,眼底又恢復了一片清明之色。不管如何,他也該見見他的側妃了,陸雪傾這個名字,已經被他拋之腦後了。

「是,王爺!徐側妃請!」

「你也下去吧,爺不需要你侍候了!」君一泓對丫鬟揮了揮手,閉目躺在浴桶里養神。

丫鬟墨黑的瞳孔里閃過一層精光,低低的應了一聲,嬌媚的聲音透著酥軟和*,傳進君一泓的耳朵里,勾的君一泓心神恍惚。幾個月沒吃葷了,心里癢癢難耐。

徐側妃抬著托盤進屋,丫鬟她扶了扶身子,行了禮,腳步輕快的退了出去,反手關好了門。

徐側妃把托盤放在桌子上,四下看了打量了一番,竟然沒看到人。她羞著臉進了內臥,喚了兩聲王爺,依舊沒人回答。心下疑惑,這景王爺大半夜的難道沒在屋里?可是,剛剛明明听到他說話的啊!

「王爺!」她出了內臥,又喚了一聲。

只是,剛剛寂靜的外間里,突然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

徐側妃心里一驚,水眸看向最左側的屏風,淡雅的屏風上身影晃動,她立即撇開眼楮,雙頰羞得緋紅。

「本王在沐浴,怎麼不過來伺候?」

屏風後,突然傳出君一泓的聲音,雖不及君莫離的xing感撩人,但,已經魅惑人的心神。

「王爺,妾身為王爺送了一盅藥膳粥來,您趁熱吃,妾身先告退了!」

徐側妃的聲音里很恭敬,但更多的是慌張,她怎麼會在他沐浴的時候進來,羞死人了。他們還未圓房,這樣不好,會被人恥笑的!

徐側妃驚慌失措的說完,嬌小的身體轉身往門外去。而她剛走到門口,雙手還未踫到門,便被攬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中,濕漉漉的水滴落在了她的臉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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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噓,別叫,你來這兒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勾**本王嗎?」君一泓伸手捂住她的嘴吧,低聲在她耳畔說道。

ps:為什麼還是沒有月票……嗚嗚嗚你們不愛我嗎?那我會告訴你們一會兒還有一更嗎?我是堅決不會告訴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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