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142章 求我?晚了!(月城故事完)一更求訂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君若寒斜睨了一眼大門,陰寒狠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陸雪傾看了兩眼,警告意味十足。陸雪傾嚇得縮了縮脖子,眼里皆是驚恐。

「最好給本王記住了,否則下一次本王再出現,就是你的死期!」

君若寒丟下這麼一句話,身影迅速消失在屋內。陸雪傾背上的衣服全被冷汗浸透,驚魂未定過後,臥室的門已經被推開了。

陸雪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玲瓏有致、峰高壑深的身材,墨黑水靈的眸子咕嚕嚕的轉著,迅速伸手將中衣月兌去,只剩下一件胸前繡著大朵芍藥的紅肚兜。肌膚白希若雪,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誘人的深溝,她的嘴角勾了勾,立即從榻上下來,不顧寒冷,跪在了冰冷的地磚上。

沉重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她緊張的捏著雙手俯首跪地,那對高峰更顯得呼之欲出。借著臥室內的燭光,迎面走來的人只要稍微低頭,便能看見她胸前所有的*。

「臣女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陸雪傾眼尾掃到那雙高底金絲靴,把頭埋的更低,聲音嬌媚欲滴,把那胸前的*壓得更低了。

「免禮!」

「謝皇上!」

陸雪傾低頭隱隱一笑,心里萬般得意,這君一泓終究還是逃不過她的手心。瞧他才當幾天的皇帝,這深更半夜的還不是往她這兒來了?

陸雪傾心里越想越高興,心里的算盤越打越響,只要迷惑住君一泓,成為他的妃嬪,她哪兒還用得著去夜月和親?到時候就算沒有御驚瀾,她只要好好的將君一泓侍候好了,她的榮華富貴便享之不盡。到時候,她才不會管君若寒或是安然,一律殺無赦!

陸雪傾起身,紅著小臉像是未諳世事的小姑娘,那鮮艷欲滴的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來。欲罷還休的看了君一泓一眼,又連忙挪開了視線。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他此時的*。而君一泓恰巧又是個正常的男人!

「傾兒,永遠都是這麼美!」

君一泓看見她這番模樣,喉結滾動,有些冰涼的手掌撫上陸雪傾的臉,喃喃自語道。那深情的模樣,讓陸雪傾在心里更加得意了。君一泓,是離不開她的!

「皇上,你別這樣!」

陸雪傾嬌羞的躲開君一泓的手掌,碎步小跑著爬到了炕上,用被子把身體給遮了起來,只留下一截雪白的手臂在外面,雙眼有些驚恐,泛著點點淚光望著君一泓。

君一泓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神里情緒復雜,那眼里的笑意帶著三分陸雪傾看不懂的意味在里面。他只是淡淡的看著陸雪傾,半響過後才道︰「來人,將這里的被褥全部給朕換了!」

「是,皇上!」

不一會兒,兩個太監和兩個宮婢便抬著被褥、蚊帳、紗幔進來了。請了陸雪傾下榻,四人手腳俐落的將舊的被褥扯下來,換上了新的、干淨的,臨走時,兩名宮婢毫不留情的將陸雪傾身上的被褥給帶走了,她又類似光溜溜的站在了君一泓面前。

君一泓听見臥室門被關上的聲音,大手毫不留情的拽住陸雪傾的手臂,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陸雪傾一個重心不穩,腦袋撞到君一泓堅實的胸膛上,眼前直冒金星,腦袋也發痛的緊。

「皇唔唔」

陸雪傾的話還未說完,君一泓已經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又啃又咬,像是侵略者一般的掠奪,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就像一只發了狂的獅子,只有發泄的*,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唔唔」

陸雪傾突然覺得有些怕了。她之前只是為了*住君一泓,想逃月兌被送往夜月和親的命運,而她現在卻是驚慌,君一泓這般不要命的啃噬和掠奪,讓她感到害怕。

君一泓不僅掠奪她的唇,像要把她吸進身體里,雙手在她身上用力的又捏又掐,她雪白的肌膚一會兒便已經又青又紫,身上大片大片的紅。

「皇上,傾兒被關在皇宮中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陸雪傾趁著君一泓放手的功夫,立即委屈至極的表明心意,把對君一泓的思念說出來。她奉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服服軟,好好的哄幾句,讓他在你身上嘗到甜頭,他便對你唯命是從了。

君一泓情緒難明的一笑,讓陸雪傾的神色微微一滯,君一泓到底是什麼意思?陸雪傾咬著牙看著埋頭在她胸前啃咬的君一泓,心里又開始惆悵起來。難道他不信?

陸雪傾只覺得胸前一片濕潤和冰涼,思索著問題,神游太虛,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啪——」

忽然臉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陸雪傾才回過神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剪水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君一泓。他竟然打她了?他怎麼會舍得打她?

「皇上」陸雪傾傷心的喚了一聲,那聲音柔的能讓人全身酥掉。可君一泓卻一點同情、憐憫、愧疚之心都沒有給她,冷笑了一聲,又繼續埋頭。

「皇上,皇上,你听傾兒說,你听傾兒說」

陸雪傾忍著疼痛,哭泣著喚道,聲音哽咽嘶啞,眼淚嘩嘩的流。終于,君一泓被她叫的反感,抬起頭來,眼里盡是不屑和鄙視的神情,暗惱他當年怎會為了這麼個女人和他七哥君莫離鬧翻?這種女人也配?

君莫離起身,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龍目炯炯有神的瞪了一眼陸雪傾,轉身離開。她曾心心念念的女人的滋味也不過如此,只是包裹著她的皮囊比別人好看一點罷了!

「皇上,別走,傾兒求你了」

陸雪傾被君一泓挑的上不上、下不下的,渾身難受的緊。再加上她身體內覺得似火一般燃燒,又想博得君一泓的原諒繼續留在弦月,便猛地從榻上爬起來,玉璧一伸,抱住了君一泓結實的腰肢。

「滾開!」

君一泓突然覺得心里惡心,厲喝了一聲,長臂一揮,將陸雪傾連人連被子全都掀翻在地,痛的陸雪傾齜牙咧嘴,眼淚直流。可是,這種痛算什麼?進宮過後,她過的就是豬狗不如的日子,這種痛楚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皇上,傾兒以前是被逼的,爹爹和娘親看不上你,所以才不讓傾兒對你表達愛意的。傾兒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可惜身為丞相府的嫡長女,傾兒有太多的無可奈何,皇上,傾兒是身不由己的啊!」

陸雪傾死死的抱住君一泓的腿,不讓他離開。若是君一泓今夜離開了,離和親出發的日子還有四天,她便真的要走上這條路,再也沒有留下的可能了。今晚,她無論如何也得求得君一泓留下,只有把他侍候滿意了,讓他對自己產生依賴,她才不會被送走!

「前任丞相陸安榮和他夫人都被大火燒死了,你可知曉?丞相府被燒了個精光,陸家大少爺也不知所蹤,二少爺淪為了街頭乞丐,二小姐流落煙花之地,幾房姨娘全都卷了銀子跑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君一泓的話還未說完,陸雪傾抱著君一泓腿的手便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丞相府怎麼可能就這麼沒了?她爹呢,她娘呢?她的兄弟姐妹呢?

「朕豈會騙你?陸丞相夫婦都逝世了,你就不要在把你的那點小心思推月兌給死去的人了。你好好在這里呆著,十五那天,朕一定讓你風光大嫁!」

君一泓踢開陸雪傾,滿臉的嫌惡。這女人事到臨頭,竟然還是滿口謊言。妄想再像當年一樣欺騙他?痴人說夢!

「不不皇上,求你救救傾兒,傾兒不要去和親,傾兒不要去和親,求皇上留下傾兒侍候你左右吧,皇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陸雪傾忽然驚恐的在地上磕頭,嘴里滿是祈求的話語。君一泓見她這副模樣,早沒了陸家大小姐當年的風姿,只不過是一個可憐蟲罷了。靜靜的看了陸雪傾許久,君一泓才吐出幾個字來,毫不留情的碎了陸雪傾全部的夢!

「求朕?晚了!」

陸雪傾看著君一泓消失的背影,雙腿癱軟跌坐在地上,眼里流出了悔恨交加的淚。悔的是自己看走了眼,恨得是君一泓的無情和自己的遭遇!

時間一晃,便到了正月十四晚上,皇宮內一片燈火通明。

正月十五是舉行祭祀的日子,每逢十四晚上都會舉行宮宴,皇帝與臣子一同為明日的祭祀祈福。

君鼎越是討厭陸雪傾的,要不然不會將她出嫁之日定為正月十五,弦月國祭的那一天。君鼎越早就洞悉了陸雪傾的命運,才會下旨正月十五送她前往夜月。無論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又是不是弦月派去夜月的細作,她落到御驚瀾手里,遲早都是一個死字!

御花園內,婆娑樹上一片燈火通明。君一泓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胸前用金絲繡著一條騰雲駕霧的六爪飛龍,英氣十足,霸氣外漏。他身邊坐著徐側妃,如今的徐貴妃,下手側,還有幾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嬪妃。

君一泓登基,朝中大臣的官職並未做出調整、升遷,只是把空缺的職位給補上了。陸安榮這個丞相,已經失蹤,很可能已經被大火燒死。

丞相之位空缺,君一泓與大臣商議之後,大理寺卿秦若陽年輕有為,在勤王救駕中有莫大的功勞,特將秦若陽破格升為弦月的丞相,並暫時兼任大理寺卿一職,等科舉考試過後,再提拔賢能。而湛倫出使夜月有功,官升一級,為正二品。

雖然看似只是一個巧合,而他們卻都是君莫離的人。這兩人又是君莫離的摯友,才識謀略皆高于眾人,能鶴立雞群,自有一番過人之處。

昔日熱鬧的宮宴,今日雖是熱鬧,卻早早收場。陸雪傾也由宮婢梳洗參加了宮宴,由君一泓封賞。只是君一泓眼里的冷氣,讓陸雪傾跪在地上渾身膽寒,領了賞之後,迅速的又回了寢宮。

明日辰時便要啟程前往夜月,陸雪傾躺在榻上輾轉難寐。臉上痴痴的望著大紅色的紗幔,一滴眼淚從眼角滾落,火熱滾燙。

翌日一早,從皇宮門口,一直到月城的城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自覺站成了兩排,伸長了脖子望著前方。為了一睹月城第一美人,弦月「慧嫻公主」的美貌,百姓們今日可是早早就起來梳洗,草草的吃過早飯,便趕來了,生怕錯過這次偉大的婚嫁場景。

弦月不是沒有公主嫁到夜月和親,夜月的公主也曾嫁到弦月,以示兩國友好。可從來沒有大臣家的女兒被封為公主前去和親的,這種光宗耀祖的殊榮,令百姓內心羨慕不已。是以把街道圍了個水泄不通!

辰時一到,皇宮的大門準時打開,率先從皇宮內徐徐走出的是一方型士兵,其次是高頭大馬的將軍,正中央是穿著丞相朝服的秦若陽。而他們身後,才是陸雪傾的車攆,旁邊各站了四名丫鬟。攆車身後,是又是身披銀甲的士兵。

陸雪傾端坐在攆車上,一身大紅的嫁衣,手里捧著一個隻果,寓意平安。她頭上蓋著一方紅蓋頭,紅紗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絕美的輪廓。而陸雪傾卻是冷著臉,安靜的像是一個死人一般,保持著動作,沒有動一下。粉面輕撫,剪水的眸子里全是無盡的恨意,朱唇皓齒,冰冷的小臉上一層薄薄的冷氣。

「快看,攆車出來了,攆車出來了」

「真漂亮,真是漂亮!」

「瞧瞧,這光宗耀祖的大事啊,這陸大小姐命真好!」

「好什麼啊,丞相府里的人都死光了,她光宗耀祖個屁!」

「劉二狗,你就是嫉妒,你閨女長成的歪瓜裂棗的模樣,哪有這種好命?」

「哼,懶得理你們」

街道上熱鬧極了,百姓臉上都洋溢著喜氣。而臨街的一家茶樓內,靠窗的位置坐著兩個皆傳一死一失蹤的人。

安然和君莫離對坐著,兩雙視線看向陸雪傾的攆車。他們真心的佩服陸雪傾,在丞相府全部覆滅的情況下,還能以這般姿態出嫁,她倒是沉得住氣。她那破敗的身體想要勾起御驚瀾的興趣,實屬白日做夢!

「然兒,這陸大小姐的隊伍都走了,你也看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啟程了?」君莫離目送著陸雪傾的車攆離去,回過頭看向安然笑著問道。

他今日穿了一身白衣,襯著溫潤如玉的臉,像是從天上踏著白雲下凡的謫仙。梳的油亮的沒有一絲凌亂的頭發,淺眉彎彎,狹長的眼楮含笑,高蜓的鼻梁,薄唇輕抿成一條線,靜靜的望著安然。放佛安然就是一幅畫,怎麼看都看不厭。

安然遲遲不曾收回視線,君莫離又喚了兩聲,她才回過神來,「君一泓到底什麼時候為我爹平反?」

「今日吧!」

君莫離皺了皺眉,模糊的回答道。他心里暗罵了兩聲君一泓這個辦事效率極低的弟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聖旨到!」

忽然,一匹快馬從皇宮中出來,一聲接一聲的尖聲細氣的聲音響徹大街,所到之處,熱鬧的大街立即安靜下來。百姓紛紛跪地俯首,潛心接听聖旨。

一身墨綠色的身影登上月城中央的高台,雙手迅速的打開明黃色的布卷,布卷的背後繡著騰雲駕霧的飛龍,印有聖旨兩個字。百姓們不敢褻瀆,把頭埋得更低!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有十五年前冷赫父子謀反一事,株連九族,三族盡滅,六族發配邊疆。今,搜的證據,證明冷赫將軍被人誣陷,朕心痛勉,特詔旨意,貼出皇榜,為冷氏亡魂洗冤平反。恢復冷赫將軍身份,追封冷將軍為鎮國大將軍,夫人」

安然靜靜的聆听著這一副遲了十五年的平反旨意,眼淚簌簌的從眼眶中流下,滑過臉龐。

君莫離見她流淚,心里難受的緊,不顧周圍暗衛的存在,起身走到安然身邊,將她抱起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雙手輕輕的拂去她眼角的淚滴。

「然兒,莫哭,他們在九泉之下定能安息了。而你卻要好好的活著,這樣他們才能欣慰。」

「爹,你和哥哥為了君鼎越的江山立下了汗馬功勞,卻被他和陸安榮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殺害了。如今我替你們了仇,陸安榮死了,君鼎越也死了,希望你們能在九泉下安息,早日投胎轉世!」

安然靜靜的閉著雙眼,碎碎的念著。君莫離抱著她,眼角有些濕潤,微微抬頭,看向遠方!

「然兒,去冷氏祠堂拜祭他們一番吧。我們這一走,就不知道哪年哪月會再回來了!」

「不用了,他們一直活在我的心中!」

安然抬手抹掉臉上的淚水,笑看著君莫離,這一生能有他陪伴,此生足矣!

ps︰月城的故事算是完了,現在朝著夜月國出發~~~~二更在下午四點左右上傳,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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