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149章 詐尸的真相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浩浩蕩蕩的一百來號人沿著黑風寨下山的地圖,不過三個時辰便從山頂走到了山腳下,並且一路上沒有遇到迷霧、猛獸,安安全全的走到了官道上。

黑豹這些山賊都換成了一張張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臉,不出眾,但也絕不是歪瓜裂棗那麼打眼。他們對自己的新皮相也很滿意,至少娶妻生子是沒問題了!

「大當家的,多謝你的再造之恩!」

黑豹化所有的感激到一跪上,雙膝就這麼當著眾人彎曲了下去。其余幾十人也是紛紛跪地磕頭,安然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不要叫我大當家的,叫我姑娘吧。以後,我們還會在騰家的店鋪相遇的。」安然領了眾人情誼,最後才道︰「你們記住,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跪我。好了,分批進恆陽城,找到騰家的店鋪,把我寫給你們的介紹信交給掌櫃的。」

「謝姑娘!姑娘猶如兄弟們的再生父母,您的大恩大德,來生一定做牛做馬報答!」黑豹重重的磕了一個頭,爬起來,高聲道︰「兄弟們,我們走!」

「謝謝姑娘!」

「謝謝姑娘!」

山賊們分為了五批進恆陽城找活的鄰村村民,分別在不同的時段混進了恆陽城。拿著蓋有騰家家主印章而筆跡卻屬于君莫離的介紹信,挨家挨戶的找到門匾上刻有夜月騰家家徽的圖騰進了店鋪,安頓下來。

安然一路坐著的馬車被挪到了路邊,除了馬匹和馬車內的財物被人拿走了以外,馬車基本上套上一匹馬便可以坐了。

寒殤等人去附近尋前幾日騎來的馬匹,由于下雨,馬匹早跑了。他們十幾人去找馬,結果只找到了兩匹馬。很顯然,除了君莫離和安然能坐馬車外,寒殤、烈火趕馬車,其他二十人便只能走著回恆陽城了。

「晚霞和寒冰他們呢?可有通知到?

安然最不放心的就是晚霞,陪了她這麼多年,又為她做了那麼多事,一個女子隨那麼多男人進山,終有不便。況且,女人體力不如男子,君莫離他們就已經夠狼狽不堪了,她還真不敢想象晚霞的情況。

「夫人,晚霞姑娘和寒冰收到信號,確定你已經安全,便帶著弟兄們先返回恆陽城了。等你到了恆陽城,便可見到她了!」

「那自然好!」

安然懸著的心終于放下,走了幾個時辰有些累了,便閉眼倒在君莫離懷里小憩。

「恆陽城的別院打理好沒有?夫人可以住過去了嗎?」君莫離把玩著安然的鬢發,用秘音傳話問道。

寒殤把韁繩交給烈火,用秘音回道︰「之前就打理好了,只是忙著尋夫人的下落,一直沒提!」

「嗯,那便好,直接去別院,不回諸葛家的別院了。」君莫離停頓了片刻,才又自言自語的道︰「朝廷的欽差應該也到了,不知道九弟派了誰來!」

寒殤應了一聲,他在黑風寨沒收到消息朝廷派了誰來,雖然怕問,但又怕安然醒了發怒,糾結了半天還是問道︰「那諸葛家的大公子呢?」

「隨他便!」

君莫離一提諸葛宇恆心情便不好,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凡事都得順著安然,不能刺激她。他即使再多不滿,但也不能親自阻止諸葛宇恆跟著他們,更不能暗中動手腳,安然知道了,後果會更嚴重。

「是,主子!」

寒殤不自然的偷偷瞄了一眼馬車後一直用輕功跟著他們的諸葛宇恆,唉,只能嘆諸葛宇恆遇人不淑,踫到自家主子這樣小心眼的男人。只是,愛情誰不是自私的?寒殤想到這里,立即便釋然了。

等他們的馬車趕到恆陽城門口時,還差一刻鐘便關城門了。寒殤出示了令牌,看守城門的士兵很是識時務的放了他們進城,一副恭敬的模樣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只是等諸葛宇恆走近時,官兵看清他的長相,驚得魂都飛了,以為自己看走了眼,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楮再看,真的是城主家的大公子回來了!

「大大公子」

守城的士兵是諸葛連成的老部下了,諸葛宇恆三兄弟他是識得的。只是這三兄弟走了三年,再一次看見,他有些激動的舌頭都不會說話了!

「官爺認錯人了!」

諸葛宇恆不痛不癢的留下這麼一句話,腳下生風的追著安然的馬車而去。大公子?這個詞他久違太久了!

守門的士兵看著諸葛宇恆的背影,一臉的迷惑。那明明就是大公子啊,這還對著他笑呢,只是,他怎麼說他認錯人了呢?

「來人,趕緊去稟告城主大人,大公子剛剛進城了!」不管諸葛宇恆出于什麼原因,又或者他是不是諸葛宇恆,都得讓諸葛連成知道!

「是!」

豪華的馬車穿過燈火通明的街道,最後停靠在一戶叫做楓林園的門口。馬車停穩時,楓林園的大門便開了,走出一個中年男人和兩個小廝打扮的人!

「齊寧見過主子,見過夫人!」

「嗯!」

君莫離淡淡的應了一聲,抱起熟睡的安然從馬車上下來,臉上一片清冷。

叫做齊寧的管事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安然,頷首道︰「主子,一切都準備好了,請隨我來!」

「把馬車燒了,重新準備一輛!」

很明顯,君莫離這話是對寒殤說的,而寒殤也很自覺的應了一聲︰「是!」

君莫離跟著齊寧進了大門,諸葛宇恆便很自來熟的和烈火站到了一起。君莫離不理他,這楓林園中的人也不會給他安排住處。只要跟著這兩名不知所屬的侍衛,今夜定然不會風餐露宿。

「沒想到玉面公子除了面皮比別人長得白淨好看外,連臉皮都比別人厚!」

烈火屬于牆頭草這一類,安然現在不管事兒,他自然又是偏向君莫離的。君莫離討厭的人,他自然也就不喜歡。說到底,還是年輕的有些幼稚。仿佛諷刺了諸葛宇恆兩句,他這鼻孔都牛哄哄的朝天了似的。

「那也得承蒙兩位侍衛大哥照顧才是!」諸葛宇恆這句話配上他那張總是笑著的臉,怎麼都像他在冷嘲熱諷烈火。

烈火狠狠的刮了他一眼,轉頭看向處理好馬車的寒殤。他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意,憤怒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心里有些納悶兒,怎麼越來越覺得寒殤重要了?

「寒殤,這人準備跟著我們!」

待寒殤走近,烈火像是抓到了諸葛宇恆小尾巴的朝著寒殤打小報告,還做賊心虛的朝著諸葛宇恆的方向瞄了兩眼。

寒殤看了一眼諸葛宇恆,淡淡的點頭示意,應了一聲,「沒問題!」

寒殤想的很簡單,只是在安然不方便的時候替她招呼諸葛宇恆而已。可是落在烈火眼里就完全變了味兒,看著前面兩人的並排走著的背影,恨得牙癢癢。

「烈火,你今晚去清風清朗屋里睡,他們今夜值夜。你的屋子給諸葛公子將就一晚上!」寒殤跟諸葛宇恆並排走著,忽然轉過身來說道,語氣堅定的不容商榷。

「我」烈火吧唧了幾下嘴巴,卻硬是沒找到理由來反對。等寒殤和諸葛宇恆走遠了,傻愣在原地的烈火才自言自語的道︰「為什麼不是睡你屋里啊?」

人都走遠了,現在說有個屁用!

翌日一早,整個楓林園的人都忙活了起來。只因,楓林園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安然有了身孕。這夫人懷上了小主子,那還得了?身邊至少十來個丫鬟婆子隨時候著,等候差遣!

齊寧一早便從差人去別的院子調派會武功又細心的女侍衛過來,又從楓林園里挑了八個最精明能干、做事乖巧的丫鬟送到安然居住的院子杜鵑閣。

安然醒來之時,突然覺得院子里多了好多人。

「晚霞,這些人誰派來的?」安然喝著廚房炖了幾個時辰的湯,皺著眉頭看著門外問道。

門口便站了兩個佩劍的女侍衛,院子里走動的人七七八八不在少數。她喜歡安靜,人多了鬧出了動靜兒,她怎麼休息?

「小姐,早上姑爺向楓林園的人你懷孕的消息,齊寧管家怕你這兒丫鬟不夠用,用的不好,特意從別的地方調來的!」

晚霞不敢有所隱瞞,確實是君莫離對眾人講的。目的在于,讓所有人都圍著安然轉,不能有絲毫怠慢或是伺候的不好。吃穿用度,全都得用最好的!

「他真的興奮的連他姓什麼都忘了!」安然放下勺子暗惱了一句,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朝著晚霞怒了努嘴道,「把人都給我退回去,我這里只要你一個便夠了!」

晚霞看了一眼安然,沉眸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安然是沒了再喝湯的心思,她必須和君莫離溝通一番,不能再這般隨意的透露她懷孕的消息了。否則還沒到夜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懷孕了。

晚霞遣走了齊寧特意派來的丫鬟,只留了兩個使喚丫頭。杜鵑閣瞬間便安靜下來,安然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嘔——」

安然又開始吐,這幾日吐得很是厲害。一吃東西便吐,這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個折騰人的小東西。這還沒出生便已經開始折騰他娘了!

「小姐!」

晚霞立即把痰盂遞上前,安然胃里翻江倒海般難受,一陣嘔吐之後,之前剛喝進胃里的補湯全都給吐了個干淨。

安然把胃都給吐干淨了,涮了口,擦了嘴,滿臉的倦色,這小東西太折磨人了。歇了片刻才道︰「我自己都是大夫,可是卻治不了自己的孕吐,真是失職!」

「小姐,要不去外面找個大夫瞧瞧?」晚霞心疼的緊,若是這般吐下去,等她臨盆的時候,那得遭多大的罪?

「這孕吐因人而異,這外面的大夫也不見得就比我自己診治的好。」安然搖了搖頭,看向安然道︰「你去集市上幫我買酸梅,越酸那種越好,緩解孕吐的!」

晚霞一听有法子,欣喜的應了一聲,拔腿便往外跑。跑得太急,還撞上了從外面進來的諸葛宇恆。

諸葛宇恆看了一眼神色急匆匆的晚霞,不由得加快了步子朝著杜鵑閣的花廳走去!

**********

不得不說,這諸葛連成手下的人倒是好使的,今兒一早便找到了君莫離下榻的楓林園。諸葛連成特意派了馬車來接他去城主府做客。不管這位身份神秘的爺是誰,就憑那塊令牌,也絕對不是一個小人物。諸葛連成老殲巨猾,自然面面俱到!

雖說是做客,但是君莫離昨夜便知曉了前幾日恆陽城又死了兩位姑娘的事。不僅那晚上那怪物改變了作案手法,這作案時間也不定了。這已經六天沒出現過了,今晚便是第七天!

朝廷派了刑部侍郎方青雲為欽差親自審理此案。方青雲是君鼎越登基那一年科舉的狀元,本是一介布衣,幾十年官途順風順水,官職從一個六品芝麻官連升為今日的從二品。也算是祖墳上冒了青煙,耀了方家門楣。

這方青雲倒是算得上一個堂堂正正的清官,兩袖清風,剛正不阿,這官都做到從二品了,一家四口住在侍郎府上連兩個粗使的丫頭都沒有。他夫人還經常出去替人縫縫補補賺些家用的碎銀子!

這樣的人在朝廷中是被人摒棄的一行人,但卻恰巧得了君鼎越的心。而君一泓繼位,依舊重用他這般的官員。只有朝廷里的官員各司其職,兩袖清風,才能改善整個**的氣象。他深知這一點,所以不用君莫離暗中點化他,便已經注意到這些人了。

「城主大人,欽差大人進了城門了!」

諸葛連成和君莫離正在喝茶閑聊前幾日的案子,小廝便進門稟告。

「請方大人先到驛館休息,明日再辦暗案子的交接。本官晚些時候再去驛館拜見!」

「是,大人!」小廝立即退了下去。

諸葛連成吩咐好小廝,才轉頭看向君莫離,陪著笑道︰「那晚出事後,下官已經命人將尸體抬回衙門了,等著大人們再次檢查。」

「重新檢查賀家小姐的尸體!」君莫離輕敲著茶杯的蓋子,臉上的表情若有若無。

這賀家小姐死的實在是蹊蹺,就算那怪物想要聲東擊西,但是習慣了一種作案手法之後,怎麼可能臨時改變?他猜,這其中必有隱情!

「那張家小姐的呢?」

諸葛連成一驚,這張府跟月城中的官員聯系,若是不處理好這件案子,近水樓台先得月,張府的人在新皇面前叨嘮自己幾句,這最後倒霉的可是他。而那賀員外就是一生意人,就算朝廷里有些關系,難道還能大過張家人去?

可是眼前這位爺,貌似不太賣張家人的賬!

「跟之前一樣的癥狀,沒必要浪費時間再查一次!」文案上寫的很明白,死狀、情形都跟之前受害人如出一轍,還有何可查?

「這」

「諸葛大人,今晚是非常時期,加派人手巡邏!」

欽差到了恆陽城,恆陽城內必定傳的沸沸揚揚了,那怪物也不可能沒有耳聞。相反,他這麼多天沒有作案,今夜很可能為了挑釁官府而出門作案!

「是,大人!」

諸葛連成心里是不同意君莫離的意見的,相反他認為欽差來了,這怪物自然會躲得遠遠的。加派人手巡邏,很可能是浪費人力物力。

君莫離剛離開,便從里屋走出了幾個穿著官服的人來。幾雙犀利的眼神看著君莫離消失的方向,淨是憤憤不平之色。一個個捏緊了拳頭像是自己受了君莫離的憋屈之氣一樣。

「城主,你又是何必委屈自個兒?這小子雖然有天子之象,但皇上剛派了欽差大人前來,這人怎麼也不可能是新皇。任由一個毛頭小子在你面前指手劃腳,卑職都替你覺得委屈!」

其中一個絡腮胡子的官員憤憤然的道,他們實在是搞不懂,諸葛連成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為何如此恭敬。

「諸葛大人,你才是恆陽城首屈一指的人物,怎可受這小子指派?這小子莫不是借著自己的幾分長相和氣質,冒充朝廷的人。為了查明真相,下官建議將他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

另一個官員不甘落後,溜須拍馬趕緊貼上。論察言觀色,他豈能輸給一個常年守城門的老匹夫?

「大人,當下我們怕是得先去拜會一番欽差大人,否則在禮數上遭人話柄就得不償失了!」

「是啊是啊」

諸葛連成沉眸思考,半響之後點了點頭。不管這位年輕人到底是何身份,見過欽差大人便明了了。若是冒充朝廷官員,自是教他吃不了兜著走!

「走,去驛館!」

諸葛連成率先出了去,剛剛溜須拍馬的兩人沒討到好處,反倒落下了自作聰明的嫌疑。兩人不約而同的瞪了兩眼那七品縣官,滿面的鄙視!

只是,他們到達驛站時,君莫離竟然成了欽差大人的座上賓,兩人相談甚歡,把幾人徹底給忽略了。雖是如此,但是幾人更加肯定了君莫離的身份不簡單,但是他既然不是當今皇上,他又是誰?

夜幕降臨,安然睜開眼楮,餓的前胸貼後背。起榻喝了兩杯煨著的糖水,視線又落到了那紫檀木的盒子上。思緒萬千,感慨頗多!

「小姐你醒了,餓了吧?」晚霞和烈火一前一後的進來,一人手里抬著一個托盤。兩葷兩素,一碗素粥!

自從陸安榮和冷依雲死後,安然便在君莫離的逼迫下開始吃肉。但是吃的極少,除了紅燒肉和肉片,其余的做法一律不吃,尤其是剁碎的肉菜。吃的少,但總比不吃要強不是?

「確實是有些餓了!」安然淡淡的笑著應道,視線已經不由自主的望向兩人手里的托盤,垂涎欲滴。

「妖女,你可得多吃肉,我特意去護城河替你抓的鮮魚,味道可鮮了。老人說,這懷孕的人要吃魚肉,將來的寶寶才聰明伶俐!」烈火獻寶似的把那盤清蒸魚挪到安然面前,苦口婆心的道。

安然心里很感動烈火的心意,卻抬頭一臉狡黠的望著烈火道︰「肯定是伯母懷著你的時候,吃太多豬肉了!」

「呵呵」

晚霞難得笑了,還笑出聲來,小姐說話是氣死人不償命!烈火瞬間垮下了臉,稍微不笨的人都听得出安然罵他是豬。他又不笨,豈會听不出來?

「妖女,趕緊吃魚吧,別餓著我家小主子了!」

烈火說完,酷酷的俊臉挪到一邊不看安然,他真怕忍不住自己離家出走。

安然笑嘻嘻吃著美味鮮女敕的清蒸魚,一臉的得瑟,心情好的不得了。自從發現懷孕過後,這口味兒變了,連捉弄人的興趣都有所提升。換做以前,對于主動捉弄人她是不屑一顧的!

怪物這次並沒有如君莫離所料想的一般夜里出現,而一連接著好幾天,那怪物像是消失了一般。寒殤派人暗地里去查探,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安然依舊每日吃了睡、睡了吃,一晃便過了十來天。半個月內,怪物沒有再出現,恆陽城內的百姓不由得放低的警戒之心。這麼久沒作案,怪物多半是離開衡陽了。但是,賀家小姐的命案卻有了新的進展。

方青雲從月城帶了仵作來,將賀家小姐的尸體重新檢查了一番,與之前縣衙仵作做出的判斷無差。但是,冰鎮著的尸體在這半個月內除了布滿了尸斑,何小姐的臉上竟然逐漸變黑,而且守尸體的衙役還見鬼的看見她的嘴唇和臉在動,三魂嚇飛了兩魂,久久回不了神。

「詐尸?嘴巴跟臉在動?無稽之談!」安然听著君莫離繪聲繪色的講述,眼尾掃了他兩眼,怎麼覺得君莫離自從知曉要當爹過後,這智商都下降了?

烈火最近被君莫離派在安然身邊同晚霞一同保護、伺候安然,對這次的「怪物事件」可謂是好奇的不得了。一听安然的話也來了興趣,嚷著嗓門兒道︰「夫人,要不你去證明那賀小姐不是詐尸?」

「不用我證明,那賀家小姐也不是詐尸。」安然白了烈火一眼,才又接著道︰「很可能她身體里有東西。仵作不會蠱,又不會毒,沒查出來罷了。說不定,是尸蟲!」

「烈火,你最近的話是不是太多了?」君莫離冷颼颼的道了一句,烈火收到警告立即閉了嘴。

這妖女今非昔比,肚子里有他們的小主子呢,怎敢勞她去驗尸?這種晦氣事兒,還是留給專業的仵作去做吧!

「然兒,你好好休息,想吃什麼就讓烈火去給你買。恆陽城內也有我的酒樓,那里的廚子也是極好的,想吃了,便讓他回府候著!」

安然現在是大權在握,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所有人都恨不得把她給供起來。想做什麼,想吃什麼,一切由她說了算!

「君莫離,我去看看吧,早點抓出這怪物,不管是不是君若寒,都是替這里的百姓除害。我們也好早點回夜月去,寧兒離開這麼久,我心里越發的想她的緊!」

安然想起那前世的女兒,心里的愧疚全都演變成了偉大的母愛,暖暖的!

「然兒,我會讓方大人處理的,你去不得那地方。稍安勿躁,很快就抓住了那怪物,我們就」

「不行,我要親自去!」

「然兒」

「我說了我親自去,哪個仵作大夫有我這個神醫好使?」

「不行!」

「哼,今兒個我還非去不可了!」

「本王說不行就不行了,你肚子里可是有我們的寶寶,萬一有個閃失,你難道不心疼?」

「哎,讓你別去」

安然不等君莫離喋喋不休的念叨完,起身便朝著大門走去。說再多也抵不過立即行動,難不成他還敢跟她動手不成?

安然料得不錯,君莫離即使心里再不願意,但也不能跟她動手。除了好生的跟著她,他別無選擇。烈火跟在他們身後,一口皓齒笑的光芒璀璨,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縣衙內,方青雲一听厲王妃要親自驗尸,又驚又喜。安然的大名在月城的時候他可是如雷貫耳,若是有她協助,這自然能夠弄清楚賀家小姐嘴巴和臉上有什麼東西。只是,厲王爺那關怕是不好過。方青雲雖是有心,卻不敢表露出來!

「方大人,帶路吧!」

「王妃,這冰窖里寒冷,要不下官命人把受害人的尸首抬上來?」

君莫離身上的低氣壓越來越濃,任是方青雲這個剛正不阿的武官也心生畏懼。他會些功夫,所以比普通人感受到的壓迫感還要強烈許多!

「不用,這四月天不適合停放尸體。」安然拒絕了方青雲的提議,看向晚霞道︰「去幫我取一件厚披風來!」

「是,小姐!」

安然撫了撫自己平坦的月復部,她不怕冷,更急著破案,可是絕對不能委屈了她肚子里的寶貝。

君莫離一直臭著一張臉,憤怒的眼神恨不得將方青雲撕了。方青雲實在是招了這無妄之災,一臉為難的看著君莫離,王妃是自己來的,他一沒請,二沒綁,實在是跟他關系不大啊。

晚霞很快取了一件厚披風來,替安然穿上。吩咐了兩個方青雲信得過的侍衛守在冰窖門口,他們幾人便進了平日里冰鎮蔬菜瓜果而臨時改為停尸房的冰窖中。

冰窖里冷的有些刺骨,安然披上了厚披風,又用了內力護體,倒是不覺得寒冷。其余幾人打了兩個寒顫,倒也能夠堅持。

賀家小姐的尸首放在病*上,身體蓋著一層白布,只露出了那張泛黑的臉。安然讓幾人駐足,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烈火,讓他跟她一同走近。烈火興奮的接過晚霞背著的藥箱,神色興奮的難以形容。

安然走近,賀府的小姐整張臉都黑了,像是布了一層黑氣似的。她打開藥箱取出天蠶絲手套,把匕首在火焰上消了毒,輕輕的在賀小姐的臉上劃了一道細細的口子,一滴血也沒有滴出來。

安然用匕首把傷口劃得更深更長,挪開手,便見賀小姐的嘴巴上有東西在動,然後轉移到她的臉上。烈火看的眼楮都直了,心髒嚇得怦怦跳,結結巴巴的道︰「詐詐詐尸了」

烈火驚慌的神色轉身看向不遠處的三人,君莫離三人見烈火的模樣,立即疾步上前,雙眼看向尸體,賀小姐的臉確實有東西在動。之前那衙役並未撒謊,只不過並沒有詐尸!

「然兒,這」

安然掀開白布,露出賀小姐整具赤果果的身體來。幾個男人不由自主的挪開了視線,這是出于對女性死者的一種尊敬。

身體上的痕跡與之前並無多大差別,只是尸體被剖開過月復部,這冰窖又有時常打開,尸體已經在開始腐爛。尸蟲已經在啃食她的肚子,再不下葬,兩日後便會爬到尸體表面上來。

安然檢查完,替賀家小姐蓋好了白布,又拜了一拜,才月兌下了手套,示意眾人出去再說。

出了冰窖,外面瞬間的暖和了。衙門後院的廳里,安然洗換好出來,坐到了君莫離身邊!

「王妃,可有新的線索?」

方青雲心里急著破案,還不等安然喝一口茶,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安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才慢條斯理的道︰「她的死應該跟那怪物有關,只是因為怪物被打斷,所以她才會逃過一劫,只是不堪受辱,便割腕自殺了!」

「何出此言?」

「她身體里的血被怪物吸過,再加上她割脈自殺而亡,身體里已經沒有血液了。若僅僅是割脈自殺,身體里的血是流不盡的。而證明她的死是與怪物有關的另一個證據便是,她臉上的東西是‘吸陰股’的子蠱。」安然頓了頓才道︰「那是吸陰股最特殊的習性,母蠱自行分裂成子蠱,隨著男子的**液過渡到女子身上!」

幾人瞬間呆住了,吸陰蠱是什麼東西?

ps︰親們周末愉快,兔子繼續沒電沒網三十幾度的悶熱天氣不過兔子看到了基情四射,不知道你們看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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