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195章 討利息(7000+求訂)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君莫離俊逸的臉上浮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楮平靜的回視著御驚瀾,溫潤的聲音如同九天垂下的瀑布聲,冷冽而又清脆,「皇上說的什麼話,本王豈會無聊到這種程度?」

軟綿綿的球被君莫離給踢了回來,御驚瀾接不接都被君莫離堵得一滯。他貴為一國之君,若是一直和君莫離糾結咋安然在宴會開始前離場這件小事上,倒顯得他心胸太狹隘了!

「皇上,時辰到了!」

欽天監的官員已經急的頭冒虛汗了,這吉時已經到了,若是因為兩人的口角之爭而誤了時辰,這幾百年來的規矩便要壞了。即使冒著被殺頭的風險,他們欽天監也必須提醒一下!

御驚瀾又盯了君莫離半響,才緩緩的撤回冰冷而嗜血的視線,冷眼掃過欽天監的大臣,身上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展現的淋灕盡致,低沉磁性的聲音響徹全場︰「宴會開始!」

「宴會開始!」

御驚瀾話落,欽天監立即有官員站出來扯著嗓門兒賣命的一吼,搭建的舞台上,從下面緩緩的走上兩列手持彩帶的女子,各個身材窈窕,玲瓏別致,一身露臍的紅紗裙,驚艷全場。每個舞姬的臉上都帶著一層輕紗,水眸流轉,風情萬種,流露出一股勾人心弦的神秘感。舞台是一個很大的圓形,在舞台左邊是人,手持各種樂器。在他們前面,有一報幕的禮官!

在場的各位大臣皆是抹了一把虛汗,這場戰爭終于結束了。中秋佳節,一個個忐忑不安,與出來之時相比,他們對接下來的宴會已經索然無味、沒有期待了!

舞姬就位以後,禮官報了幕,悅耳的音符就緩緩如流水般跳進賓客的耳朵里。舞姬緩緩的退後,揮出一條條彩帶,鋪就出一條彩色的瞅毯,迎上一個身材婀娜多姿、曼妙無雙的女子,輕紗俊眉,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天上一輪春月開宮鏡,月下的窈窕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美!

真美!

實在是太美了!

這一曲開場舞實在是跳的太好了,不僅是台下的官員、台上的御驚瀾,連那些閨閣中的小姐也看傻了眼。剛剛那女子足足轉了幾十圈,她就頭不昏眼不花?驚羨的舞姿引得眾人仿佛誤入了仙境,一曲畢,場內安靜的能听見眾人長長的呼氣聲!

領舞的女子領著身後的舞姬跪在台上,清冷的眸光直直的看著台上的御驚瀾,沒有絲毫的膽怯、畏懼。御驚瀾忽然眸光一笑,對這個膽大的舞姬又高看了三分,喜愛了三分!

「啪、啪、啪」

君莫離本不忍打斷二人含情脈脈的對視,但還是伸出了手掌拍起來,再不阻止,他怕台上皇後娘娘和雪貴妃即將要爆發的火氣燒到他們這些人身上來。再說了,他今日而來,可不是為了看御驚瀾寵幸舞姬的,更不是來看這些女人爭風吃醋的!

他純粹欣賞性的掌聲,一下下敲擊在下面愣神的人心上,把一個個神游九天的魂魄給拉了回來。先是零碎的掌聲,接著宴會上的男人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實在是太優美了。

舞姬沉醉了半響過後,一陣秋風出來,恰到好處的吹掉了她面上的輕紗。面紗下的容顏動人心魄,美的讓人倒吸了幾口冷氣。紛女敕的臉上不施粉黛,顏色卻如朝霞映雪,唇色朱櫻一點,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殷桃般誘人;墨黑的黛眉散開嬌俏橫遠,鬢發輕彎,一根垂于耳邊的流蘇印在白女敕的臉上,俏皮可愛!

男人傾慕,女人嫉妒,無論是夜月各家的小姐,還是高高在上端莊的皇後娘娘,亦或是在弦月被成為第一美人的陸雪傾,看著舞姬的臉,一個個仇恨的眼神,都恨不得上前把這狐狸精的臉給抓花。

「好,賞!」

御驚瀾驚喜過望,不顧君莫離帶著三分疑惑的視線,龍顏大悅,拍手較好。像這樣的女人,真的是人間尤物,堪稱極品。

「媚兒,謝皇上恩典!」

媚兒如清泉叮咚般的聲音從皓齒中迸出,輕輕的敲打在男人的心上,聲音媚而不嬌,比起陸雪傾時而發嗲的聲音,這舞姬是媚到了極致。分寸拿捏的正好,一點也不扭捏做作。這才是眾多男人心中的理想妾侍,光是她那身段便讓人想入非非。只是御驚瀾都開口了,那麼私下是沒有機會了!

禮部的官員懂了御驚瀾的心思,領著媚兒退了下去,到禮部的偏殿候著,等著宴會過後御驚瀾的傳喚。舞台上很快就空了出來,又是一群黃衣女子走了上去,翩翩起舞。見識過了剛剛媚兒的舞技,誰也沒了心思看著平平淡淡的舞姿,一個個心神蕩漾的回想著剛過不久的畫面!

天邊的圓月漸漸爬上樹梢,在天空中懸浮。明亮的月亮上陰影處仿佛走出來一個窈窕的女子,眺望著人間的團聚。連連幾曲過後,大伙兒都興趣怏怏,而那些個大家小姐們,卻早已按捺不住,想要登台躍躍欲試了!

每年的宴會都會有作詩、繪畫、彈琴的環節,幾年也不例外。禮部的人在宣講著比賽的規矩,而台上的幾人卻心思各異。

陸雪傾和皇後娘娘心有不甘,再加上媚兒入了御驚瀾的眼,兩人心里嫉妒的種子迅速的發芽開花。皇後郁悶了半響,抬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下,酸甜的果酒味道雖美,但是嘗在嘴里卻是無盡的苦澀!

「啊——」

忽然,陸雪傾尖叫出聲來,整個會場的都安靜下來,幾百雙眼楮齊刷刷的看向這位破例出現在中秋宴上的雪貴妃,只是見她一副見鬼的模樣,小臉煞白、雙眼驚恐的指著皇後。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瞧把你嚇得!」

皇後一臉的幸災樂禍,臉上是端莊得體的笑,眼里卻滿是興奮,陸雪傾,你個踐人,奪走了皇上的寵愛,現在當著皇上和文武百官出丑,看皇上怎麼護得住你!

「你的臉你的臉」

陸雪傾結結巴巴的,聲音在驚恐的顫動,渾身都因驚嚇而瑟瑟發抖,拿著繡帕的手指也在亂顫。

「妹妹,姐姐的臉好好的,沒問題啊!」

皇後為了證明自己的臉沒事,抬起右手模了模臉頰,一點兒沒問題啊。難不成還是髒的?她出門時可是精心打扮過的,要的就是驚艷四座,怎麼可能臉上有髒東西!

眾人滿臉都是疑惑,這雪貴妃難不成是中邪了不成?皇後的臉好好的,突然間說皇後的臉,莫不是真見鬼了?

御驚瀾也看過去,皇後的臉依舊略施粉黛,膚白紅潤,滑如凝脂,一點問題都沒有。心里有些隱隱不悅,果真是上不得台面兒的。像中秋宴,歷來只有皇後娘娘這位正妻才可以參加,就連四妃都沒有資格。幾年御驚瀾卻破例讓陸雪傾一個貴妃參加了,本就惹了不少非議,現在更是丟人現眼!

「放肆,上不得台面,還不滾下去!」

御驚瀾心里氣結,在君莫離面前吃了癟,陸雪傾又無事找事。他現在很後悔心軟破了族例,讓她一個下賤女人成為了夜月開國以來第一個參加中秋宴的妃嬪。但是,實在是讓他太失望了!

「皇上,皇後娘娘臉上真的有東西,啊——」

陸雪傾已經從貴妃椅上嚇得滾了下來,渾身都在顫抖,腦海里不斷的閃過在秦府里的一幕,雙手抱著頭,嚇得直往後退。

「娘娘,娘娘」站在她左側的宮婢嚇得連忙躬身去扶她,但她把陸雪傾拽起來時,抬眼看見皇後的臉,同樣嚇得尖叫出來。

「大膽賤婢,你莫不是也學你主子見鬼了不成,來人,拉下去杖斃!」

皇後終于撕破了虛偽的嘴臉,美人皮下的蛇蠍心腸被完全的暴露在月光之下。周圍的八角宮燈將她猙獰的嘴臉映的格外清晰,眾人連連倒吸了幾口冷氣。昔日人前端莊的皇後娘娘竟然是這般嘴臉,實在是太恐怖了!

皇後的爹太傅大人坐在下面干著急,這孩子怎麼就是說不听呢?沉著、大氣,在人前一定要體現出賢良淑德、大家風範的形象,給眾人留下母儀天下的美名。可是,現在,看看她如今這母夜叉般凶神惡煞的樣子,她不僅不配作為一國之母,連大戶世家的嫡母也是做不了的!

唉!

「還不動手!」

御驚瀾沒出聲阻止,任由皇後把人給發配了。兩個禁衛軍很快上來把宮婢給拖了下去,宮婢口口聲聲喊著冤枉和饒命。只是漸行漸遠的聲音慢慢散去,宴會的焦點又聚集點皇後和陸雪傾身上。

陸雪傾依舊在坐在地上,抱著椅子腿兒,嚇得渾身發抖。瞳孔渙散,像是見到了無限令人恐懼的一幕,才留下了如此後遺癥!

「來人,把雪貴妃帶下去!」

御驚瀾鷹隼般的眼楮掃視著陸雪傾,心里燃燒著熊熊怒火,今天這宴會還怎麼繼續得下去?低沉的聲音怒喝了一聲,嚇得君莫離一愣。某男幸災樂禍的在一旁小酌,絲毫對眼前的鬧劇不以為意。他不像是在看熱鬧,他只是看熱鬧的情調不一樣而已!

「皇上,妹妹只怕是撞邪了,皇上可不要責怪與她!」

皇後心里出了狠狠的一口惡氣,尤其是看見陸雪傾在御驚瀾面前失了寵,她心里更是得意。只是重拾起來的端莊、大氣、雍容、華貴,在之前類似于潑婦的女人面前,她所有精心裝飾過的形象全部都功虧一簣。此時無論她有多麼溫柔體貼,多麼善解人意,多麼無論是什麼,眾人也只會覺得她虛偽。

皇後說完,轉過身來看向御驚瀾,明明是端莊得體的笑容,卻在她的臉上綻放出詭異恐怖伴隨著爭議的色彩。

「啊——」

台下,已經有不少小姐被驚嚇的叫出聲來,那些夫人一個個護著自己的女兒,也是大驚失色。官員們一個接一個倒吸冷氣的聲音,僵在臉上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菲兒,你的臉」

太傅大人看見自己女兒的左半邊臉,嚇得神色一滯,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抬手指著皇後的臉,形容不出後面該說的詞匯來!

御驚瀾瞳孔嚇得猛地放大,連連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他現在知道陸雪傾為什麼那麼驚懼了。皇後的左半邊恐怖的令男人都很難接受,更何況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爹,女兒的臉怎麼了?」

皇後終是回過味兒來,掃視了一圈眾人的表情,她雙手攤開撫著自己的臉,右手的肌膚觸感很好,細滑有彈性;只是左邊,為什麼模不到呢?她的臉呢?

皇後的左臉已經不能夠叫做臉了,只能叫一個沒了肉的大窟窿,恐怖的讓人感到事情莫大的詭異。怎麼短短的時間,她臉上的肉就不見了?而且,她竟然沒感覺到痛?這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這些人只是看到了一個被蠱蟲啃食干淨的大窟窿就已經嚇懵了,而陸雪傾之前卻飽受了一次親眼看著蠱蟲將皇後的臉吃的干干淨淨的過程。那一條條的蟲子爬滿了皇後的臉,而皇後竟然絲毫沒有痛覺,還笑顏如花的嘲笑她。不僅僅是如此,安然曾為秦夫人解毒之時,那缽里的惡心蟲子再一次纏繞在她的腦海中,四肢抽搐,頭皮發麻,那種害怕的涼意從頭涼到腳,那種害怕的感覺完全形容不出來!

「啊——本宮的臉,本宮的臉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呢,本宮的臉怎麼沒了呢?不可能的」

皇後驚恐的叫喊出聲,又慌又急,她的臉呢,她的臉呢?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完全在意料之外。就連此時,她也沒感覺到痛。亦或者說,她的感覺神經被麻痹了,現在根本已經不知道痛了。

場下的夫人小姐驚恐過後,臉上卻又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翹。歐陽菲兒的臉毀了,哪個御醫有這本事生肉?若沒有得罪安家的人,或許安神醫還會施救,現在她設計了安然,再妄圖安然搭手相救,簡直是痴心妄想。她這如花似玉的臉蛋,算是真的毀了。那麼,她也該從皇位上滾下來了!

皇後之位空缺出來,也就三五幾天的事兒,那立後的人選,那麼很可能會從她們這些人中挑選。即使皇後之位輪不到她們,那升為皇後之人的頭餃,也得空出來。至少也是四妃之一不是?寵冠六宮,指日可待!

「菲兒,別踫你的臉了,」歐陽太傅又著急又心疼,他唯一的女兒就這麼毀了,他怎麼忍心,連忙跪在地上,懇求道︰「皇上,老臣懇求皇上傳御醫替皇後娘娘看一看吧!」

御驚瀾一直不開口,也沒有要請御醫的意思,現在看戲看的差不多了,歐陽忠跪下求了請,他也不能不賣面子。

「太傅大人快快請起,朕只是被皇後這容顏震懵了而已!」御驚瀾帶頭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想法,斂了斂神色,道︰「來人,傳御醫!」

御驚瀾話落,立即有小太監退了下去,出了御花園,邁著腿飛奔而去!

「皇上,既然今日不便,本王便先告辭了。來日方長,過幾日再進宮打擾!」

君莫離酒喝的差不多了,戲也看的差不多了,起身向御驚瀾告辭。看著這皇後的臉覺得有趣,一面光照眾人,一面嚇死眾人,這種這麼有創造性的藝術,他敢打賭,除了安然,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他得回去好好夸贊他的小然兒去!

御驚瀾臉上籠罩著一層努力,這君莫離今天突然進宮就是故意找茬兒的。想要留他下來「敘敘舊」,但是眼下的事情卻又月兌不開身。無論皇後品性如何,在他廢掉她之前,她都是他從皇宮大門抬進來明媒正娶的發妻。此時,他還不能走!

「好,厲王就先請回去,改日再續!」

「告辭!」

「請!」

君莫離溫潤的笑意對上御驚瀾陰冷的眸子,那就格外的刺眼。瞧君莫離這樣子,仿佛知道皇後的臉會如此一般。所以才會如此淡定,一點沒有驚訝之色。再說,他今日突然進宮,難道只是為了安然?但是,君莫離是後面才到的,根本沒有人接觸過皇後,她的臉是誰干的?

「岳父岳母大人,這中秋宴是繼續不下去了,要不然和我一道回去吧。也省的有些人做些不該做的手腳!」

君莫離輕笑著出聲,只是有幾個大人的臉上瞬間就變了,看向這邊的視線瞬間就縮了回去,再次轉向台上的皇後!

安夫人和騰升對視了一眼,擔心安然想不開,這里也沒什麼可以繼續了,便也點頭同意,起身向御驚瀾告退。而其余的大臣夫人,也紛紛起身告退,這里不敢多留片刻。那怪物采花賊都還沒捉到,要是他們的女兒在這里出了任何損傷,那怎麼得了!

御驚瀾也知道今晚的中秋宴剛開始便已經結束了,寬大的袍子揮了揮手,眾人如釋重負,一個個面帶感激之色的退了下去。他們本以為可以打壓安然,讓御驚瀾心中的人選落空,卻沒想到這一次把皇後給搬倒了。既然如此,現在得回家好好想想對策,如何才能順利的把自己的女兒送上四妃之位或是母儀天下的位置!

君莫離看著紛紛褪去的人群,清冷的臉上微微勾了勾嘴角。故意等那些大人都走完了,他才陪著安夫人和騰升說著家常回安府!

兩輛馬車,四個護衛,馬車的車 轆在寂靜的青石板路上緩緩的駛過,屋頂上藏匿的幾路人馬皆是沒有收到出動的信號,看著馬車漸漸的遠去,才又遁入了夜色中。

「賢婿,你竟然真的是弦月的戰神厲王爺,太讓我震驚,也太讓我自豪了!」騰升確認君莫離的真實身份後,一臉喜氣,滿是感動,語氣中還帶有無限的自豪感!

「岳父大人過獎了,這戰神這氣派的封號,只不過是眾人虛張亂造的。然兒應該在花廳等著我們回來呢!」

君莫離心里按捺不住那雀躍的心情,對于「戰神」這個名號,實在是有愧。苗疆一戰,實在是一大敗筆,即使他自己當時要負上很大的責任!

「是啊,女婿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我們家然然好,對你我孝順。走吧,然然肯定被兩個大孫子纏住了!」

安夫人已經接受辰兒了,即使她很想問這個孩子是不是君莫離跟別的女人生的,又或是撿到的,但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以後,辰兒以後萬一知道了怎麼辦?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她也不是那中斤斤計較的人,有兩個大孫子豈不是更好?

「是啊,一整天沒抱我的寶貝孫子,手癢的沒地方放!」

「快走快走」

兩人急著抱孫子,瞬間就把君莫離什麼王爺、戰神的身份給拋在了腦後,好像就只是他們的女婿一般,沒他們的孫子大。君莫離悠閑的跟在兩人身後,穿過拱門,繞過長廊,朝著大廳走去。遠遠的,就听見了辰兒爽朗開懷的笑聲!

「寶貝大孫子,祖父祖母回來咯!」

安夫人急著跨進門檻,把騰升擠到一邊兒,伸手把辰兒抱了起來。在胖嘟嘟的小臉上親了又親,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抓到了,抓到了!」

忽然,安嚴蒙著眼楮模著瞎子逮住了騰升,低沉的聲音透著幾分喜悅。騰升看了一眼二十好幾的大兒子,一把拍開他的手,喝道︰「我是你爹!」

安嚴像是被燙了手似的縮回了手,伸手把蒙著眼楮的布給摘了下來。俊逸的神色有些尷尬,很快又斂去了笑意,沉住不說話。

安嚴只是還沒從那件事中走出來而已,但是他很喜歡小孩子的。雖然不知道怎麼哄,但是他很喜歡辰兒,特別特別的喜歡。只是,他心中對辰兒的那種愛意,不懂用語言來表達出來!

騰升搶不過安夫人,立即魔爪伸向安然懷里熟睡的毅兒。這孩子也不到為什麼,一天到晚都在睡覺。即使不能逗逗,抱在懷里那也是高興的。

「大孫子,大孫子」

「外祖母,娘說,你們肯定沒有吃飯,我們和大舅舅在等你們回來吃飯呢!你們肯定餓了,吃飯吧!」辰兒嘟著小嘴在安夫人臉上吧唧了一口,糯糯軟軟的聲音懂事的說道!

「爹爹!」

君莫離從門外進來,辰兒歡喜的喊了一聲,他和老爹之間的秘密,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嗯,我們的確都沒吃飯,用膳吧,還真有些餓了!」喝了一壺的寡酒,胃里空空的,很不舒服!

騰升和安夫人都是一臉驚詫的看向安然,她怎麼算的這麼準?

「然然,你怎麼知道我們很快就會回來?」騰升哄著小孫子一臉驚詫的問道,他這個女兒比他還料事如神啊!

安然起身,微微勾了勾嘴角,雙眸閃過一絲凌厲,冷著聲道︰「總得要找踐人收點利息不是?」

皇後娘娘,只不過是一個胸大無腦的蠢貨而已。想在御驚瀾面前設計她,那就得付出代價。毀容只不過是開始,被廢除後位只是意料中的事,讓她痛苦一輩子才是她最終的目標。她的嘴那麼能說,那就讓她好好享受下半輩子嘴巴全部爛掉的痛苦!

「你是什麼時候做到的?」

君莫離雖然知道是安然動的手腳,可是她一直毫無動作啊。這神出鬼沒的速度,讓他不得不刮目相看三分!

騰升和安夫人轉眼看向君莫離,這兩人竟然是串通好的?

「好了,吃飯吧,我們的辰兒可是餓了很久了!」

安然笑笑,避而不答。皇後娘娘的酒杯那才是最後的凶手啊!

「好好好,吃飯吃飯,餓到大孫子了」

「是呢」

既然事已如此,那就把話爛在肚子里好了。皇宮的事,等著他們自己才攙和去吧!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團圓飯,而皇宮里卻不平靜了——

題外話

兔子今天本來是請了半天假在家碼字萬更的,但是男友家的媽找麻煩,因為戶口的事纏著和我鬧,今天一點心情都沒有了。大家見諒,兔子心很累,讓兔子緩緩,滿血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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