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205章 御驚瀾的陰謀(8000+求訂)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毅兒算是一個乖巧玲瓏心的乖寶寶,不哭不鬧,喝了女乃就又接著睡。可是他出這麻疹,卻心疼死了安夫人。

「然然,我的乖孫子怎麼這個時候出麻疹呢?她出生的時候,你們沒給他用我們安家的祖傳秘方抑制麻疹的毒素嗎?」安夫人抱著毅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看著安然都是一副埋怨的模樣。

安然嘆了一口氣,當時她自己都自身難保,危在旦夕,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為毅兒接種抑制麻疹毒素的藥。風百里雖為鬼醫,可跟安家的醫術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安家祖傳的東西他又怎麼會?況且,當時他們一心想著給毅兒控制住蠱毒,麻疹這種小事,根本沒人記起。

「娘,女兒生毅兒的時候踫到些麻煩,所以」

安然把生死攸關、命懸一線的時刻只是濃縮為了兩個字「麻煩」,若是讓安夫人知曉她被迫早產,還差點去見了閻王爺,指不定得後怕成什麼樣!

「唉,還好你自己研制出了治愈麻疹的藥方,要不然,可得為難我的大孫子了!」安夫人知曉了緣由,也不再多說,又笑顏如花的看著毅兒熟睡的小臉!

方女乃娘依舊一副慈母般的看著毅兒的小臉,雙眼里盡是柔情,就像再看自己的孩子一樣慈愛。安然淡淡的把她所有的情緒看在眼里,轉身出了去!

「夫人,小二公子不能這樣抱著,他身上會磨破皮的!」

方女乃娘看著安夫人抱著毅兒輕輕的晃來晃去,擔心的不得了。她在心里掙扎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冒大不韋的直言道。

果然,安夫人臉上忽然不悅,停住手里的動作,兩眼怒氣沖沖的瞪著她,心里滿心的不歡喜。她連逗逗自己孫子也不行?還要輪到一個外人來指手劃腳?

方女乃娘對上安夫人憤怒的目光,嚇得立即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可是人就攔不住她說出原由的決心,「夫人息怒,奴婢以前家里有弟弟也出過麻疹,父親也是喜愛的不得了,抱著他像夫人剛剛那樣晃,結果他的皮膚就全都磨破皮了!」

安夫人愣了愣,有些尷尬的輕輕掀開毅兒的衣服,果然見長滿紅疹的皮膚更紅了,再晃一晃,估模著還真會如方女乃娘所言,全都得磨破皮!

「毅兒,祖母錯了,祖母大意了,祖母的寶貝孫孫哦」

安夫人又悔又惱,做了大半輩子的神醫,怎麼連這麼淺顯的醫理都忘記了。難道這當了祖母後,就把原來的職業也忘記了?還是,太心疼孫子,把平時很簡單很不起眼卻又很重要的東西給忘記了?

「有勞你提醒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方女乃娘跪在地上,破涕而笑,連連向安夫人磕了兩個響頭,感謝她沒有因此趕他出府。

她看見這個可愛的二少爺,總會想起自己的孩子,就忍不住想要對他好。那收留她們母子的人家說了,要麼湊足了五百兩銀子回去換她兒子,要麼就把兒子作為抵償飯菜住宿的銀子押給他們,從此不相往來。她就只有兒子這個命根子,她哪里舍得丟掉他?她在心里發誓,一定要湊足五百兩銀子和那黑心肝的人家換回兒子來。那家人,或許當時收留他們,看重的就是她的肚子!

安嚴進屋時,恰巧看到方女乃娘還跪在冰涼的地上,心里的某個地方微微一疼,滿心都是不舍。他昨夜回去以後,一宿未闔上眼,滿腦子都是方女乃娘的影子,覺得她很熟悉,可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他到底在哪里見過她。輾轉反側,天已經大亮了!

「孩兒給母親請安!」

安嚴斜眼看了一眼方女乃娘,見她雙眼出神,臉上還掛著兩行淚滴,自己的心便更痛了,有一股難以言明的情愫充斥其中。

「免了免了,咱們安家不需要這種虛禮,你趁早再給娘找個兒媳婦回來開枝散葉就好了!」

安夫人不甚為意,這安肅的婚事雖然被攪合了,但是好歹也成了。現在就剩他這個可憐的大兒子了,唉

「娘,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兒豈敢不遵父母之命而隨意帶回女子來?這與禮不符,外面的人會說閑話的!」

安嚴依舊一副榆木疙瘩不開竅的模樣,說話死板到每一句話都離不開禮教。安夫人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心里更是難過的緊,她這傻兒子不懂得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嗎?他們已經犯過一次錯誤了,就絕對不會再在他的婚姻上犯下第二次錯誤!

他的婚事,他們不再插手了!

「嚴兒,其實你」

「夫人,二少女乃女乃醒了,大小姐不在府內,請你過去一趟!」

門外,突然有小丫頭闖了進來,慌慌張張的,來不及給各位主子行禮,已經 里啪啦的道明了來意!

「依依醒了?我立馬過去!」

安夫人心里一喜,擱在心里的大石板兒也放下了,只要人醒過來了,保住了命,身體慢慢調養便是!

安夫人歡喜的起身將毅兒塞進安嚴懷里,急匆匆的和小丫頭一起出了門。安嚴看著他懷里的孩子,嘴角微微勾了勾。待他想轉身離開時,才發現,方女乃娘竟然還跪著!

她的臉她越來越熟悉,他相信自己一定見過,可是,他為何就是想不起來呢?

「女乃娘,我們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認識我嗎?」

安嚴終于鼓足了勇氣,看著方女乃娘的臉輕聲的問道!

方女乃娘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應聲,安嚴再一次開口問道︰「女乃娘,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是不是認識我?」

方女乃娘半響過後才抬起頭,見是安嚴,連忙擦了擦臉上的淚,笑著道︰「大少爺說的哪兒的話,奴婢低賤,哪里見過大少爺的尊容!」方女乃娘說的是實話,她腦海里真的沒有關于安嚴任何的影子,怎麼會談得上「認識」?

安嚴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些失望,還有幾分失落,他以為她是裝著不認識他的,可是,見她眼神清明,滿是誠懇的樣子,他心知她說的是真話!

「娘去弟妹那邊了,毅兒就交給你好好照顧,千萬不能出了任何差錯!」

「不會的,奴婢會好好照顧小二少爺的!」方女乃娘小心翼翼的從安嚴手里接過毅兒,手腳又輕又柔,像是抱著一件最心愛的東西一樣。

安嚴又看了她兩眼,才轉身出了去,他一定見過她,那種感覺太熟悉了!

夜城里今日一早便炸開了鍋,只因夜城城門口的旗桿上懸掛著一具嚇體血肉模糊的尸體,在尸體的腳上掛著一塊牌子︰采花賊我來也。眾百姓立即圍觀,並開始指指點點的討論,一傳十、十傳百半個時辰的功夫,這「采花賊我來也」被不明人士殺死並暴尸城門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夜城!

官府的人想把尸體給放下來,可是總受到不明人士的干擾,靠近那根木樁子不得。屢次三番都被一支支暗處的羽箭給嚇了回來,無奈之下只得讓那尸體繼續掛著令百姓圍觀。雖然已經入秋,太陽根本不強烈,可是,尸體上的味道卻異常的惡心。不僅如此,還有惡臭的血水從尸體上一滴滴的滴在地面上,濺出一朵兒花來!

「真是罪有應得,那些死不瞑目的小姐們終于能夠安息了!」

「你們說,這是誰干的?」

「除了官府,誰都有可能!」

「噓——小聲點兒,你不要命了?」

「我說的是實話啊,官府抓了那麼久的采花賊又成功過嗎?」

「哎喲,看來這真是那采花賊,那玩意兒都被人給削了呢」

不遠處茶樓上包間里的人遠遠的看著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雙眼冷冷的著那具尸體,酷似冰山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君若寒或許從來沒想到過,自己還有被人瞻仰的那一天,全城百姓圍觀,這可比他坤王爺的身份還令人矚目啊。如此光榮偉大的畫上一聲的句號,不知道他會不會從地下氣的跳起來!

「咦,這采花賊的臉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胡言亂語,難道你還是采花賊的同伙不成?」

此人話音落下,周圍的人立即把頭轉了過來,憤怒的看著二人!

「別誤會,別誤會,他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路人甲瞪了路人乙一眼,然後恍然大悟的拍著腦門兒道,「我想起來了,他是弦月國的坤王爺,對就是坤王爺君若寒,我在弦月的時候有幸見過他一面!」

「轟」的一聲,夜城的百姓全都炸了,在夜城作案的采花賊竟然是弦月國的王爺,這還不把兩國建交的友好關系落實到底啊。弦月的人想做什麼?難道是為了故意引起恐慌,制造兩國戰亂?

因為其中有人識得君若寒,本來只是一件簡簡單單的采花賊事件,便上升到國與國的高度。君家皇族的臉被君若寒丟了個徹底,堂堂君姓王爺是人見人恨的采花賊。而整個弦月也被夜月的百姓憎恨上了,把「虛偽」、「做作」等等標簽都貼在了弦月的頭上。弦月想要再以友好建交為借口,恐怕是不可能了!

「哼,君一泓的臉倒是挺厚的,派了君若寒來我夜月搗亂不說,還妄想和我夜月聯姻。就君一泓這種小人行徑,朕怎麼能夠把我御家的公主嫁給他君一泓這個偽君子為妻?」

御驚瀾重重的一巴掌拍在龍案上,震得堆砌的明黃色奏折全都散了一堆。一張俊臉透著陰霾之氣,雙眼泛著嗜血的味道!

「皇上息怒,老臣以為這君一泓只不過是想探探我們的口風罷了,倒不是真的願意和我們夜月國聯姻!」一文臣上前拱著手惶恐不安的應道。

弦月剛送了異姓公主來夜月和親,這弦月和夜月卻因苗疆人打了一丈,夜月戰敗,贏家卻不是弦月而是君莫離個人。君一泓心里的這口氣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咽的下去的,但又怕,明面上得罪了君莫離,是以想探探夜月的口風,他怕到時候君莫離和夜月同時攻打弦月,到時候里應外合,他是躲避不及!

「哼,朕還真不會急著回他消息,讓他好好等著,朕先考慮考慮!」御驚瀾冷哼了兩聲,陰沉的臉才緩和了不少,冷著聲音接著道︰「既然夜城里出現的采花賊已經找到了,有些人願意讓他暴尸,那就合了他的意,順便也給了那些受害者家人一個交代!」

「是!」

「回復君一泓的折子立即去辦,另外,君莫離最近動向如何?」那只狡猾的狐狸,可是很多天都沒有出現了啊!

「一直在安府里,沒有出去過!」

「嗯,都退下去吧,把分內的事情做好,不要再去節外生枝!」

「是,臣等告退!」

幾個人老臣跪下行禮後退出了御書房,而御驚瀾狡黠的眸子里卻突然變得格外陰冷。

「出來!」

御驚瀾話落,御書房內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兒,黑衣短衫跪在地上,粗狂的聲音道︰「啟稟皇上,自從安家二公子婚禮上出現了采花賊,新人雙雙被刺傷,安府內一直都沒動靜兒,只有今上午,安家的大小姐出了府門。」

「倒是沉得住氣!」

御驚瀾喃喃自語了一番,他倒是很懷疑,這君莫離到底來夜城做什麼來了?

「皇上,是否派專人盯著君莫離?」

「不用了!先下去吧!」

「是!」

黑影消失在御書房內,御驚瀾在沉靜了片刻之後,才起身出了御書房,他好久沒去看她了!

而對于君莫離,御驚瀾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手下的那些三腳貓功夫的暗影衛怎麼可能盯得住他?他現在倒是有些了解君莫離了,他想做的事,一定不會故意藏著掖著,反而會向他挑釁。要不然,他來夜城之時何必進宮與他發生正面沖突?

只是,御驚瀾這次算是陰溝里翻船,自以為是過頭,算錯了!

「皇上吉祥!」

「奴才給皇上請安!」

「皇上吉祥!」

「娘娘,皇上來了,娘娘你把皇上給盼來了!」宮婢又驚又喜,這幾日皇上不見來,娘娘已經愁得小臉都憔悴了,本就尖瘦的小臉更是像被削了一塊肉似的。

「皇上真的來了?」

陸雪傾本面色憔悴的倚在chuang上,卻一听御驚瀾來了,驚喜過望,掀開被子就往外面跑,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上!

「皇上,皇上」一路小跑著出去,梨花帶雨的望著御驚瀾,跪在他的面前,哽咽的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御驚瀾駐足,抬起手輕輕一揮,讓旁邊的閑雜人等屏退了。偌大的空間里,就只剩下他和陸雪傾兩人。他見陸雪傾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倒是一時間弄不清這踐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了?竟然裝的如此深情不悔!

「愛妃,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有人欺負了你?」

御驚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在俯視一只乞憐的狗一般,俊臉似笑非笑,眼里全是一股玩味。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夠窺見陸雪傾那對飽滿的小白兔,峰高壑深,白希細膩,只是一眼,便能勾人心魂,奪人心魄!

「皇上,傾兒以為你有了新人便把傾兒忘記了,皇上」

陸雪傾緊緊的抱著他的腿,沒有要放開的意思,聲音嬌滴滴的,撫在御驚瀾的心上,又麻又癢,他的身體顫了顫,雙手受不住挑味捏了捏,低沉性感的聲道︰「愛妃說的哪里話,媚兒剛進宮,朕自是要陪她一陪了。起來吧,陪朕進屋說話!」

「真的嗎?」

「朕的話一言九鼎,豈能有假?」

陸雪傾埋著頭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又撫平了嘴角的幅度,抬起頭來,可憐巴巴的望著御驚瀾。哼,她還從來沒讓那個男人逃出她的手掌心過!

「謝皇上!」

御驚瀾心里冷哼了一聲,伸手將她扶起來,見她竟然沒穿鞋,趁她不注意,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來,邁著步子進了屋!他倒要看看,這踐人到底安得什麼心!

他輕輕的把陸雪傾放在chuang上,身體的某個地方又開始燥熱起來。不得不說,陸雪傾的美和媚兒的美是有很大區別的。陸雪傾美而不妖,美的動人心魄卻恰到好處,令人心生猶憐;而媚妃,正如她的名字一樣,美的太過了,再加上尤物一般的身段,她整個就是人間百姓形容的「狐狸精」,美的太過妖艷了。比起媚兒,陸雪傾的美還是很有優勢的!

御驚瀾剛伸出手想去撫模她的臉頰,但是卻又立即恢復了心神,他來這里可是帶著目的的。怎麼能夠被這小小的美色所誤導呢?他強制壓住心里的燥熱,看著陸雪傾冷冷的道,「傾兒可能不知道,昨夜有人殺死了夜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采花賊,而且那采花賊的身份也確實有趣,竟然是弦月的坤王爺君若寒。這恰巧啊,弦月的皇上君一泓又派人送來了帖子,說是與我夜月再度聯姻傾兒,你有在听朕說話嗎?」

御驚瀾見陸雪傾徹底呆愣的樣子,心里連連冷哼了好幾次。怎麼,陸雪傾你這就受不了了?你的老相好就這麼死了,你心里究竟是哪種程度的難過呢?

「皇上,臣妾在想,坤王爺怎麼會是采花賊,還來我夜月犯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陸雪傾听見御驚瀾的聲音,強烈的壓制住內心的驚恐和震驚,臉上卻露出一副惋惜之情輕聲說道!

君若寒怎麼就死了呢?陸雪傾在心里的瘋狂的叫囂,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還是怎麼樣,反正她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君若寒死了。

御驚瀾現在才算是真正領略到了陸雪傾偽裝的最高境界,竟然這樣都還沒露出馬腳來,「是啊,朕也是惋惜,為難,兩國建交是大事,也是喜事。可是,這坤王爺的事唉,他的尸體被人吊在城門前的旗桿上暴尸,根本沒人敢靠近,依朕看那人不是把他掛上三天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說,朕要如何向弦月的皇上交代呢?」

暴尸?

陸雪傾光是想想都渾身發抖,死者為大,竟然死了也不放過他,那得有多大的仇恨?君若寒到底是被誰殺的?安然?還是這個惡心的皇帝御驚瀾?

「愛妃沒看見坤王爺的慘樣,嚇體全部都炸開了,血肉模糊,尸體還透著一股惡心的味道,一滴滴的血水往地上濺落,尸體隨著風輕輕的在旗桿上晃蕩」

「皇上,臣妾怕!」

陸雪傾忽然撲進御驚瀾懷里,嬌小的身體嚇得瑟瑟發抖。幸得她沒有看見那場面,若是真如御驚瀾所說,值不定得惡心幾天。只是,君若寒體內的東西只要有女人,他是不可能死的。再說了,他前兩天才與她有過親密的關系,怎麼可能昨夜就發作了呢?

「愛妃怕什麼,朕現在愁著如何向弦月的皇上交代呢!」御驚瀾嘴角彎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仿佛很為難,他的雙臂環著陸雪傾的縴腰,半響後才道︰「傾兒,听聞你與弦月的新皇曾有一段交情,你能否幫朕向他解釋解釋,說不定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會計較這麼多了。你要知道,兩國交戰,死的最多的可就是老百姓啊。為了朕的子民,只要你能辦好這事,皇後的位置」

御驚瀾吊胃口的話只說了一半,然後就成功的閉上了嘴,任由陸雪傾去幻想「皇後的位置」後面可能接上的話。陸雪傾心神忽然就鎮靜下來了,「皇後的位置」實在是太大的you惑,她曾幻想的,豈不就是一朝登上鳳位,母儀天下?

君一泓或許當時只是在氣頭上,所以才會仍舊堅持送她來夜月和親。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說不定他早就不生氣了。若是一封信能夠辦好君若寒和兩國聯姻的大事,那她這個皇後便是兩國友好建交的功臣。兩國開戰,最慘的莫過于百姓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御驚瀾的仁慈之心倒是讓她另看了幾分。一封信而已,寫寫又何妨?

「臣妾能為皇上分憂是臣妾的福氣,皇上莫擔心,弦月的新皇幼年曾與臣妾有過些淺淡的友誼,臣妾願意試試!」

陸雪傾也算不得太笨,沒把她和君一泓之間的拿點兒事兒給都出來,只是一點幼年時的友誼而已,成不成,這還不是說!

「那就有勞愛妃了!」

御驚瀾撫著陸雪傾的縴腰,笑的一臉的狡詐。陸雪傾,你莫不是把朕當三兩歲的幼童來耍?若只是幼時的情誼,那為何在你出嫁的前幾晚,君一泓在你的寢宮內一呆就是幾個時辰?那里面傳出的浪**聲又是哪個女人的?

寫吧,等你這封信新鮮出爐時,朕一定送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大禮!

「皇上,臣妾」

兩人達成了一致意見,陸雪傾的腰肢被御驚瀾摩挲的又酥又麻,又癢又熱,情不自禁的扭動了腰肢,在他的大掌里輕輕的掠過!

「愛妃」

御驚瀾心里的火已經熊熊的燃燒出來,再也把持不住,大手沿著她的腰肢往下,再低頭埋進了兩座高峰之間。

自從那晚,她的那個姘頭死後,君若寒也沒有來過這里,她這幾日體內像是有無數蟲子和螞蟻在爬,從骨髓里爬到了表面上,奇癢難忍。現在,終于有男人了

「皇上,臣妾和你玩游戲怎麼樣?」

忽然,陸雪傾推開了御驚瀾,嬌俏的臉蛋上泛起了一股勾魂奪魄的笑意,聲音帶著濃濃的you惑,勾的人心神亂顫。

御驚瀾心里的燥熱早就被點燃了,這突然被陸雪傾打斷,好像火勢又突然熄了一些,咬著牙也來了興趣,邪魅的桃花眼望著陸雪傾道︰「不知愛妃能有什麼好玩的?朕可是把‘閨房秘術’里的動作都試了無數遍了!」

陸雪傾忽然小臉一紅,羞得耳根子發燙,那種羞人的yin書他竟然隨口就來,虧得他貴為一國之君。而她在鄙視瞧不起御驚瀾的時候,早把自己在chuang上,在男人身下是如何的樣子拋在腦後了。

「皇上,你看!」

一層紗衣落下,又是一層,層層疊疊的衣衫褪盡,御驚瀾早就按捺不住了,長臂一撈,將她整個人都撈進了懷里!

「小妖精,看朕怎麼收拾你!」

「呵呵呵」

不一會兒,寢宮內便有聲音傳出來,在寂靜的內殿便得格外的清脆響亮。外殿里的宮人全都閉眼,不去注意那內殿傳出來的聲音,那聲音實在是太不雅了!

一個時辰過後,御驚瀾心滿意足的從內殿里出來,神清氣爽,眉梢竟然帶著點點喜悅。宮婢們見他如此模樣,一個個的心都在顫抖,皇上這樣子,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去通知媚妃娘娘,朕去看她!」

「是!」

御驚瀾話落,立即有小太監躬著身子跑了。而侍候陸雪傾飲食起居的宮婢們心里卻是深深的失落,皇上剛剛和雪貴妃竟然翻臉就不認人了,可憐啊

御驚瀾走到宮殿大門口,駐足轉身看了看殿內,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陸雪傾滿足的躺在被窩里,滿身都是歡愛過後的痕跡,見淺的痕跡上又增添了新的痕跡,密密麻麻,連她都分不清每一個痕跡究竟是哪個男人留下的!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縴長的睫毛顫了顫,才緩緩的睜開眼楮,聲音帶著點點的喜悅,喚道︰「來人,侍候本宮沐浴更衣!」

「是,貴妃娘娘!」

陸雪傾不僅得到了身體的滿足,還得到了心靈的滿足,御驚瀾欲言又止的承諾對她的you惑實在是太大。「一國之母,母儀天下」的位置哪個女人不想要?那就是女人最終的幻想,然幻想歸幻想,普天之下又有多少女人實現過夢想?而她,在不久的將來,就要夢想成真了!

「娘娘,水準備好了,奴婢服侍你沐浴吧!」

貼身宮婢走近,掀開陸雪傾的被子,看見她身上羞人的痕跡,立即紅了臉。咬了咬嘴唇,目光不敢再往陸雪傾身上看,小心翼翼的扶著她起來,用一件紗衣讓她穿上,朝著浴桶走去!

浴桶的水面上灑了一層香而不濃郁的花瓣,花香浸透在水里,連水也帶著那花香的味兒。陸雪傾輕輕的跨進桶里,緩緩的躺了下去,溫熱的水穿透全身,那四處的痛楚已經渾然不覺得了,只覺得被溫暖的海洋環抱著,舒服的感覺令人難以言喻!

「娘娘,這花瓣的香味可適合?」

「嗯,恰到好處,以後就暫且用它了,」陸雪傾閉眼享受,輕聲細語過後,忽然話鋒卻一轉,聲音有些冷冷的道︰「傳本宮的口諭,去安府宣安然進宮!」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重生之醫門毒女最新章節 | 重生之醫門毒女全文閱讀 | 重生之醫門毒女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