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醫門毒女 寶寶篇3︰坑中自有坑中手

作者 ︰ 兔子不吃素

俗話說,付出就有收獲,春天播種,秋天就一定會收獲大南瓜。在君莫離日復一日,拋開政事潛心播種後,安然終于為他生下一個閨女。

可是,有點悲催的是,這位披著弦月長公主、夜月帝妹馬甲的安家未來的繼承人,好像對父母二人都不太感冒,相反,跟上頭兩個哥哥廝混在一起,那是相當的熱乎。

鑒于辰兒不回宮,夜月那些白花花胡子的老臣也無奈,每天不上早朝不議事出來圍追堵截辰兒回宮也不是事兒。于是和弦月的皇帝君莫離商量了一下,在他離開夜城之前,辰兒暫時不用回宮,朝堂之上,先由他們頂著。這一條消息爆出來,可是樂壞了某個不願回宮的小東西,至少可以再清靜過紈褲的日子幾十年!

辰兒也學聰明了,該學的本事一樣不落下,在完成師傅的各種教導後,舉一反三的給師傅展示,完事後便帶著弟弟妹妹出門搗亂,攪得夜城是雞飛狗跳,安家主的三個兒女,都是夜城響當當的人物!

百姓們很無奈,夫妻倆很郁悶,怎麼會有如此三個小壞蛋?每天都有百姓找上門來,皆是「小皇上跟人打架損了東西」「小小姐又將人衣服撕了」「小少爺跟人掐架,重傷某某」之類雲雲。之前還是安然親自賠償,後來,便每天到點兒派個小廝守在門口,結算每天三個小壞蛋的「開銷」!

君莫離左思右想,必須讓三個小東西有點危機意識,終于想出了新法子,那就是,再生一胎。無論男女,都能刺激三個小混蛋消停消停。于是,安然的閉子湯一停,兩人又開始不分晨昏的再造一胎。只是,這努力造人的法子不但沒刺激三人,反而給了三人更多的時間出去胡作非為,繩子是越方越長!

「大哥,我們今天又去啃大肉包子吧!」

毅兒看著高自己一個頭的辰兒,胖乎乎的小手撓著腦袋提議道,常過一次甜頭,欲罷不能。這年頭,跟著爹娘只能吃素,跟著大哥才有肉吃!

「大哥哥,二哥哥,菲兒想去捉魚!」

三歲的小不點兒餃著一個女乃嘴兒,說話更是甕聲甕氣,口齒更不清晰。胖乎乎的小臉白里透紅,眼楮又大又圓,睫毛又長又翹,像極了櫥窗里的瓷女圭女圭。

此魚非彼魚!

辰兒儼然一副大人模樣,看著自己的兩個豆丁弟弟妹妹,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上一下,甚是有節奏。狹長的眼眸微斂,掃了一圈正滿心期待望著他的弟弟妹妹,又看了一眼無影和小青藏身的暗處,有那對夫妻跟著,到底是去*啃大肉包子好呢,還是去勾欄院模魚好呢?

這個問題,自從跟他的「難兄難弟」安肅鬧掰以後,就成了一個很糾結的問題了!

「大哥哥,要不然我們把二舅舅帶上吧,他好可憐的!」

「是啊,大哥,二舅舅這幾日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懂什麼,他那是被二舅母逼得在家帶孩子愁得,帶上他,萬一二舅母和你們的絮兒姐姐去爹娘面前告狀怎麼辦?」

辰兒老神在在的搖了搖頭,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要不是他那不中用的二舅舅每次去啃大肉包子都被發現,連累了他,他怎麼可能有三個月都沒能踏足輕煙翠柳?

毅兒扯了扯嘴角,雙眼翻白眼,白了自家大哥一眼。明明是他把責任推給舅舅,讓舅舅背了無數次的黑鍋,有了絮兒妹妹後,舅舅還被自家大哥連累著吃了好幾頓「筍子炒肉」,實在是夜城的一大笑柄!

「大哥哥,決定好了嗎?」

兩個小東西已經急不可耐了,馬上就華燈初上了,再不決定,好看的姑娘清倌兒都被人給訂走了。難道真要去看那些胸部下垂的大嬸和皮膚暗黃松弛的大叔去?

「好吧,」辰兒將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在地上,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咱們今晚模魚去!」

小丫頭片子高興的手舞足蹈,毅兒則滿臉不甘,撇了撇嘴,看著比自己還小一號的豆丁,但又心疼那是自己的妹妹,好吧,今天就去模魚好了。

辰兒帶著二人很是熟絡的走到了一家勾欄院,也就是安肅給君莫離介紹的那家。他今日來,是有目的的,絕非簡簡單單的模魚。哈哈哈哈

像個猥瑣大叔在心里大笑了幾聲,整理整理了衣衫,一米多高的身影後面跟著兩個豆丁,這牛氣哄哄的三人組,無論出現在哪里,都讓人退避三舍。

夜月國的小皇帝,弦月國的小太子,安家未來的繼承人,這組合,誰敢不長眼楮的來招惹?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想被修理的節奏!

無影和小青對于這三個小東西逛*、逛勾欄院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只要平平安安的出來,再平平安安的回府,那就萬事大吉。可是,這長眼楮的人很多,長了眼楮沒生眼珠子的人也有,辰兒三人剛走到門口,就已經被兩個醉醺醺的男人攔住了!

「喲呵,三哥瞧這兩個小童都不耐啊,細皮女敕肉、白白淨淨的,嘖嘖嘖,要是要是給三哥我好好在*上疼愛一番,保準兒更加的紅潤有光澤!」

「本少今天心情好,當你剛才的話在放屁,趕緊滾開,否則休怪本少的拳頭沒漲眼楮!」辰兒今日想進去辦一件大事,沒工夫跟這些小蝦米瞎耗時間。愣著一張臉,聲音冷冷的威脅道,跟御驚瀾的表情頗有幾分相似!

「小兔崽子,簡直是不知好歹。三哥能」

另一個男人還沒說完,小丫頭紛女敕紛女敕的拳頭已經招呼在那男人腮上了。小粉拳力氣還很大,那男人一個重心沒站穩,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小丫頭飛身落在地上,撅著小嘴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有些發疼的拳頭,光顧著打這個嘴賤不懂分寸的東西了,怎麼就忘記自己皮膚很細、容易被這男人的粗糙的皮膚刮傷呢?

「菲兒,來,二哥哥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兄妹兩人大唱親情戲碼,看得三哥嘴角抽搐,他真以為自己耳朵听錯了,說他兄弟的臉粗糙的把小丫頭的皮膚割破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狗日的,竟然敢打老子,看老子」

如果說,辰兒能夠不計較這兩個男人對他和毅兒的不敬,但現在罵到了他的寶貝妹妹和老爹身上,他絕對是不能再忍的。

「不知死活的東西!」

辰兒冷眸一掃,那兩個身高八尺的男人頓時渾身一顫,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已經挨了一拳,肚子上各挨了幾腳了。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得正起勁兒,儼然忘記了這幾個小東西的身份,在一旁興趣盎然。

「哎喲!」

「哎喲!」

「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就別要了!」辰兒冷厲的話音落下,毅兒已經加入了單方面的群毆隊伍中,掄起拳頭,朝三哥的腮幫子重重的揮去,一拳打下兩顆血牙,絕對不含糊。

「小祖宗,饒命,饒命!」

這疼痛刺激著酒精迅速揮發掉,腦海里頓時清晰無比,看著眼前的三個小人兒,感到一陣透心涼,從頭發尖尖涼到了腳趾尖尖,心里怕的簡直忘記了呼吸!

「三位貴人饒命啊,三位貴人饒命啊!」他們兄弟今天是走了什麼霉運,才會遇到這三個煞星,他們遭受如此大劫,竟然沒有街坊鄰居上來勸架的!

「不許吐,不許吞!」

毅兒見三哥想吐,一手捂著他的嘴,一手握著拳恐嚇,然後回過頭看著小丫頭問道︰「菲兒,他們嘴里含著的牙齒是讓他吞下去,還是吐出來?」

自古以來,打落的牙齒和著血往肚子里吞,還沒听說過可以選擇的,決定權還不在當事人手里,而在第三人手里。辰兒也一樣,捂著嘴賤男的嘴,回頭問小丫頭道!

安菲兒左思右想,到底是吐出來好呢,還是吞進去好呢,這問題實在是太糾結。被兩兄弟打的鼻青臉腫的家伙跪在地上,雙眼充滿了希望,看似一個三兩歲的小丫頭,肯定不會讓吞下去。小孩子都是有後選擇性的毛病,無論說什麼,他都會選擇後者。對此,他們深信不疑!

「妹妹,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啊?哥哥我受不住了!」毅兒使出了吃女乃的勁兒,提著那三哥的衣領,很是吃力的問道。

「大哥哥,二哥哥,讓他們吞一半,吐一半可好?」

「妙啊,妙啊,菲兒真是太聰明了!」

辰兒大贊,毅兒也連聲附和,三兄妹臉上皆是一副神清氣爽、洋洋得意之色。周圍的人也是看熱鬧的正歡,安家的這幾個小祖宗,絕對的囂張月復黑啊,竟然能想到這麼損的主意。嘖嘖嘖這就是惹怒三個小祖宗的下場,絕對的慘不忍睹!

無影正在喝水,听見小丫頭的話,猛地笑噴了。這小姑女乃女乃實在是太狠了,絕對是月復黑中的典範啊。

地上的二人嚇得渾身一哆嗦,這姑女乃女乃看似最好說話,實則是最狠的一個。吞一半,吐一半,這太考究技術了。要是稍有差池,多吐了一顆還好,多吞了一顆就遭了。這小姑女乃女乃怕是得讓他們開膛破肚,把多吞的那顆牙吐出來!

「唔唔」

被喚作三哥的男子唔唔著想要說話,可是小丫頭不給他機會,瞪著大眼楮,鼓著臉讓他吞一半吐一半,敢侮辱她兩個哥哥,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快點,菲兒發話了,快點!」

毅兒嚷著稚女敕的聲音吼道,不等三哥反應,菲兒手里突然多出來的三根明晃晃的針,已經往他身上招呼著去了。

「啊——」

猛地一聲驚叫,看熱鬧的人也像是痛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揪著心口的痛。那三哥嘴一張,除了血水從嘴角溢了出來,滿嘴的牙都被吞下了喉。滿口是血,滿嘴都痛,整個腦袋嗡嗡嗡的響,直接痛暈了過去!

另一個男人看著三哥的慘樣,舌頭在嘴里攪動了半響,然後忍著惡心和痛,驚恐的眸子朝著辰兒點啊點,辰兒手一松,男人一口血水噴出,十二顆黃牙混著血水,散發著惡臭!

「喲呵,還挺準!」

「不,大哥哥,你看他的門牙!」安菲兒絕對是個惹事精,看著那男人還有兩顆門牙在牙齦上,「嘴里還有兩顆,他多吞了一顆下去!」

「啊?」

「怎麼辦?」

「開膛破肚,把多的一顆挖出來」

安菲兒糯糯軟軟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嚇暈了過去。袍擺下面流出一股臊臭的液體,眾人連連退後了幾步,紛紛掩鼻!

「真是沒用!」

兄妹三人齊齊鄙視了一番地上的兩個男人,然後大搖大擺的進了勾欄院。兩個小東西去找那些小受模魚,而辰兒則是花了一錠金子找到了管事的問事情!

無影和小青替三人擦了**,把兩個男人丟到了山上的亂墳崗,兩個男人大半夜醒來後,被樹林里的死人堆、鬼活嚇得不輕,活活的被嚇瘋了去!

從那一晚以後,君莫離和安然更加的賣力生第三胎,可是,這一宿接一宿的播種,第二年、第三年的秋天也沒見收獲小少爺和小閨女!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

「二哥哥,今晚咱又去模魚吧?」

「大哥不在!」

「就是因為他不在啊,要不然我們去模魚,他又提不起興趣!」

「這倒也是!」

兩個小東西蹲在牆角,商量著今晚的活動內容。辰兒虛歲已經十二了,太傅大人早就辭官回鄉的,換成了一個不惑之年的大臣來教他詩詞歌賦,政治經濟。但這人卻比之前的老東西還要古板,一板一眼的規矩讓辰兒腦袋發脹,誰讓這太傅是君莫離選的,他不听也得听。對此,兩個小東西可是同情了他好一陣子!

「二舅舅說,大哥不會和我們胡鬧了,他馬上要冊立皇後娘娘了,還要冊立四大妃位,以後他的後宮三千佳人,無數的大肉包子」

「你能肯定那是真材實料麼?」小丫頭老氣橫秋的看了毅兒一眼,放大了聲音道︰「哼,你看娘的就是真材實料,所以爹爹每次抱著啃得好香!」

「你也看見過?」

「那是!」

「嘿嘿」

安然和君莫離站在牆角的另一面整張臉都紅了,安然嗔了君莫離一眼,每次都不關門。不過,這兩個小東西實在是太令人生氣了,怎麼能夠把爹娘這種閨房密事在光天化日之下講這麼大聲呢?萬一隔牆有耳怎麼辦?

「二哥哥,爹爹好愛撒謊,所以菲兒以後的駙馬一定不能像他!」

「為什麼?」毅兒蹲在牆角畫著圈圈,听的一驚,不等菲兒應聲,拼命的眨著眼楮又說道︰「咱們的爹爹高大威猛,英俊不凡,貌若天上的謫仙,脾氣更是溫柔體貼,是個好皇帝、好好丈夫、好父親」

這些話粉在君莫離臉上,某男很是受用,朝著安然扮鬼臉,洋洋得意。可下一刻,臉上的笑容僵在嘴角,怎麼笑都笑不出來了!

菲兒看著毅兒不停的眨著眼楮,還以為他病了,隨手掏出銀針往他眼皮兒上一扎,一本正經的道︰「爹爹就是衣冠*,道貌岸然,哄著娘親生妹妹,你看看,這都多久了,弟弟妹妹哪兒有影兒?知道這叫什麼嗎?」

毅兒眼皮被禁錮住了,無法提醒菲兒,任由她一個人說的歡,但又听的正有趣兒,好奇的問道︰「叫什麼?」

「為了滿足他的獸欲!」

「噗——」

安然站在牆後,再也憋不住了,猛地笑出聲兒來,心里暗道︰這小丫頭片子都是去哪兒學回來的?再抬頭看菲兒口中的衣冠*,此時俊臉已經黑如鍋底,恨不得將牆對面的小丫頭拎起來打一頓了!

「不許笑!」

君莫離恨得咬牙切齒,他實在是冤枉。他也想不通,他正值壯年,為何這兩年來連日播種,也沒收獲一個兒子或是閨女呢?

「哎,你干嘛?你把我放下來」

安然被君莫離打橫抱起來,邁著大步往閣樓走。安然又驚又急的問道,生怕被人看見!

「滿足獸欲!」

君莫離沒好氣的應了一句,腳步跑的更快,他就不信了,他這一輩子就只有三個調皮兒女的命!

「呼,終于走了!」

「二哥哥,什麼終于走了啊?」

菲兒不懂毅兒在說什麼,毅兒嘆了一口氣,伸手拔下銀針隨手一扔,一副同情的樣子看著她,搖著頭道︰「菲兒啊,你闖禍了!」

「啊?」

「走吧走吧,趁著大禍還沒臨頭,二哥哥帶你去瀟灑去!」

「去哪兒?」

「當然是去皇宮看大哥藏著的大肉包子啊!」

「」

********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皇上,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有絲毫女子矯揉造作之相?天地為尊,皇上乃是天之驕子,必須要有帝王的氣勢、派頭,你看看你現在的坐姿、精神,哪里像個皇帝!」

這太傅是從弦月請來的,平日里都是剛正刻板,誰的賬也不賣。是以,君莫離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不辭千里將他從弦月接過來,給辰兒授課的。自從來了夜城之後,風雨無阻,對辰兒該打則打,該罰責罰,是一點兒沒考慮他戒尺下打的是尊貴無比的皇帝!

辰兒雙腿搭在書桌之上,身體靠著椅背,一副二流子的懶散形象。這太傅剛去方便了一下,他的坐姿已經全然改變,太傅心里差點氣出血來。孺子難教也,孺子難教也!

「師傅啊,這都念了兩個時辰了,今天的授業就到此為止吧!」

辰兒啪的一聲合上書,修長的雙腿矯健的放在地上,站起身,左右扭了扭脖子、**,一股酸痛之感傳來,該不會整個人坐在這里廢掉了吧?

「皇上,老臣是弦月皇帝專門請來為你授課的,你這才兩個時辰就受不了了,那些寒窗苦讀十年的學子,日復一日,每日七八個時辰,從未間斷,他們不辛苦嗎?」

「你」

辰兒一張臉憋得通紅,臉頰又紅又燙,他講的東西他都懂,何必要浪費時間再學一次呢?不要問他為什麼他都認識,他都懂,因為原因他自己都答不上來!

「大哥!」

「太傅好!」

兩個家伙坐著馬車很拉風的進了皇宮,在涼亭內找到了正在上課的辰兒,小丫頭禮貌的向太傅行了禮,宛如一般大家閨秀。

太傅對這位長公主還是有所耳聞的,見她模樣乖巧,伶俐可愛,聲音甜美,自然心里喜歡的不得了。毅兒端著弦月太子的架子看了一眼太傅,故意清了清喉嚨!

「微臣見過太子殿下,長公主!」

「咳咳免禮免禮!」毅兒頗有份兒的擺了擺手,然後看了一眼苦哈哈的辰兒,雙手負背圍著太傅轉了一圈。

太傅不明所以,有些奇怪的問道,「太子殿下,可是老臣身上不對勁?」

毅兒看了他一眼,然後替他捋了捋朝服,抬頭一本正經的道︰「太傅有所不知,近日祖母見你為大哥的事勞累不堪,隨意去為你提親,結果那姑娘對你有意思,只是說你身上有股味兒」

「真的?有麼?」

太傅放下手中的課本,左嗅嗅,又聞聞,一副驚慌失色,難怪他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還光棍了這麼多年,原來癥結在這里?他算是明白了,他算是找到當光棍的病因了!

「是啊,你快去請母後為你檢查一番,看看到底是何病,竟然影響了你」

「臣謝太子殿下厚愛,謝太子殿下厚愛!」

這再悶頭悶腦的讀書人也是男人,在深夜的時候,寂寞難耐。毅兒好不容易投其所好,知曉這位大人別無所好,為了擺月兌光棍兒的命運,私下里沒少下工夫。這下可好了,他忙著相親,他大哥就有時間和他們一塊兒玩兒了!

「二弟,你說的可是實話?」

「一半一半吧,」毅兒如實說道,祖母卻是見他學富五車,這輩子打了光棍可惜了,才給他介紹了一個姑娘。只是祖母晚了一步,人家前日剛定親了!

「走吧,大哥哥,咱們出宮去玩兒去!」

「你們去玩兒,大哥哥有事,就不去了!」辰兒揉了揉菲兒毛茸茸的小腦瓜子,然後笑的*翩翩,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咦,大哥哥是鬼上身還是吃錯藥了?毅兒和菲兒同時打了一個寒顫,被辰兒這兩句話,酸的牙都快掉了。震驚之余,辰兒已經出了亭子,走遠了!

「看來是真的了!」

「二哥哥什麼是真的?」

毅兒看著辰兒龍袍加身的背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大哥哥思/春了,說他跟哪個郡主好上了。果然是兄弟如衣服,妻子如手足。他和她的手足在一起,多穿一件衣服,那就多一點阻隔和障礙啊!」

菲兒似懂非懂,完全模不清狀況,明明是進宮啃大肉包子的,這大哥都走了,他們兩個留在皇宮里干嘛?還不如去勾欄院模魚,那些小受溫聲細語,讓人忍不住「嗯哼」!

兄妹二人被重色輕友兄妹的大哥拋棄,憤憤然的在他皇宮里卷了兩個包袱的金子,大搖大擺的從皇宮的院牆飛身出去了。既然大哥不仁在先,那就休怪他們不義在後。若說不願意花銀子,實在是跟大哥學的,怪也只能怪他沒做好榜樣!

大街上,兩個小不點背著沉重的包袱進了一家勾欄院,但街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基本上都是認識二人的,一路指指點點,笑著笑著也就過了!

可是,這頭倒是心滿意足的去勾欄院模了魚,辰兒見完美人過後,一回宮發現小金庫的鑰匙被偷了,其中一個藏金地點的金子少了一半,嘴角不停地抽搐,整顆心都在痛,這兩個小東西,到底是多賣命啊,給他背了幾萬兩金子跑了?

「皇上,你這急急忙忙風風火火的要是去哪兒?」

「給朕備馬、備馬,朕要去勾欄院,勾欄院,朕等不及了!快」

隨從看了一眼空了一半的金庫,暗嘆︰坑中自有坑中手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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