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蒙著臉的嘴角抽了抽,這些女子實在是太熱情了,就是不知道呆會兒秦丞相會不會用冷**對著她們?
安然和君莫離各自帶了兩個人,身影迅速的從花園掠過,從後院的圍牆翻了出去。夜色茫茫,大街小巷早就安靜了,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別無旁的聲音參雜進來!
「離,你帶著她們慢慢跟來,我先進去!」
站在秦府的圍牆外,安然放開兩個嬌滴滴的美人,朝著君莫離眨了眨眼,身影輕盈的一躍,便跳上了圍牆,然後跳了下去,消失不見。
「各位姑娘,請吧!」
「爬牆?」
君莫離搖了搖頭,指了指秦府的後方,「為了以防萬一,小心謹慎,我們從後門進!」
四個女人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一點兒懷疑也沒有,便跟著君莫離朝著秦府的後門而去。
安然進了秦府,矯捷的身影躲過一列列巡邏的侍衛,穿過熟悉的小道,又走了一條曲折縈回的長廊,才繞到了秦若陽的院子。此時書房的燈還亮著,窗前還映著一道傾長的身影!
「大哥哥,蓉兒就是喜歡他,死也要嫁給他!」
安然剛抬腳,便被屋里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這秦四小姐這麼晚還在秦若陽書房,也不怕嘴碎的說閑話?為了君莫離,至于嗎?
她倒是要听一听,這小丫頭片子有多痴情!
「蓉兒听話,皇上貴為天子,難得感情專一,與皇後娘娘更是伉儷情深,沒有人可以插足的,你不可能有任何機會的。」若是能夠插足,他又豈會這麼多年都孤身一人?
「皇上貴為天子,本該後宮佳麗三千,怎可被一個女人獨佔?不」秦若蓉搖著頭,怎麼也不敢相信,哭求著道︰「大哥哥,蓉兒非他不嫁,若是不能與他為妻為妾,蓉兒願落發為尼!」
「你唉!」
安然听著書房內的對話,簡直被秦若蓉這個執著的小丫頭嚇得心肝兒一蹦一跳的。君莫離肯定是不會娶她的,那她就只能落發為尼,君莫離不娶她是不是太殘忍了?
「大哥哥,求求你了,你再幫蓉兒求他一求,可好?」
秦若蓉跪在地上,哭的肝腸寸斷、梨花帶雨,雙手拽著秦若陽的袍子,小胸脯一起一伏,上氣不接下氣!
「你犯了那麼大的錯事,他沒罰你已經是仁慈了,你的小袋瓜子怎麼還沒參透呢?」
「大哥哥,你不疼愛蓉兒了嗎?」
「好了,三更都過了,小姑娘還在外面晃蕩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大哥哥」
「翠珠,把你家小姐帶回去!」
秦若陽招了秦若蓉的丫鬟,趕緊讓她把秦若蓉帶走,哭了兩個時辰,她不累,他都听煩了。
親若蓉哭哭啼啼的被丫鬟牽走,秦若陽走到窗前準備關窗戶,只覺得一股清淡的異香飄進鼻孔里,不覺得用力的吸了吸。俊逸的眉頭微微一蹙,秦府里何時有這種花香味了?
「真是奇怪!」
秦若陽嘀咕了一句,便把窗戶給關上,走到*邊,合衣躺了下去!
睡著睡著,覺得內燥,渾身都在發燙,喉嚨干澀難耐,渾身都難受。雖然已過血氣方剛的年紀,但好歹正值壯年,讀書早就破了萬卷,有些事心里明白的跟個明鏡兒似的。
以往都是用內力直接把燥熱壓下去,今夜也不例外,只是越動內力,身上的燥熱越是明顯,像是一匹月兌韁的野馬,完全不受控制。他心里一驚,難道剛剛的奇香有問題?
「吱嘎——」
「誰?」
秦若陽忽然從*上爬起來,整副身體都覺得飄飄然的,重心不穩,一雙厲眸看向門外,只見四個絕色的女子從外面走進來。四人見他盯著她們,忙用寬大的水袖掩面,一個個嬌羞不已!
「奴家見過丞相大人!」
秦若陽腦袋里頓時轟的一聲,心里閃過無數種可能。難道他娘跟他談判無果後,竟然采取這種卑劣的行徑?
越是往深處想,身體越來越覺得難受,像是身上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癢癢的,酥酥的,有種貓兒抓狂的感覺,撓不到,又恨得牙癢癢。
「你猜秦若陽能夠堅持多久?」
「半個時辰?」
「打個賭?」
「怎麼賭?」
「半個時辰內會不會餓狼撲食,怎麼樣?」
「好!彩頭呢?」
「我贏了,你在上面伺候我;你贏了,我在上面伺候你!」
安然側臉看向無恥某離,咬牙切齒的問道︰「有區別嗎?」
君莫離很鄭重的點了點頭,怎麼沒區別?這關系到誰上誰下的問題,再深入的討論一下,那是涉及男性自尊的問題。當然是有區別的!
「喂喂喂快看!」
安然顧不得君莫離此刻的表情,雙眼綻放著奇光異彩,拉著君莫離的袖子扯了扯,手指指向秦若陽的書房。
剛剛還保持著距離的人,此時已經被四個女子圍在一起了。四雙嬌女敕的手撫上了他的面頰、身體、布扣子,分工合作,秦若陽的外衫便被月兌在了地上!
「在觀音月兌衣散面前,果然凡人都是凡人!」
安然感嘆了一句,能幫秦若陽月兌離人生的苦海,既然用了這麼卑劣的手段,那也是為了他的後半生著想。想想御驚瀾,能夠死而復生,還娶妻生子,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過著日子,為什麼不好呢?她不想因為某些讓秦若陽放不下的執念,耽誤他的一生!
「那四個女人沒有被下藥!」
「那四個女人再下藥,秦若陽怕是得精盡人亡!」
君莫離瞥了一眼安然,別說下藥了,就是不下藥,這幾個女人今晚也得被他給折磨的散架。觀音月兌衣散的藥效到底多大,他可是親自體會過了!
「不行!」
安然說了一句不行,手里便多了三枚銅錢,然後朝著其中的三個女人彈去,背對著他們的三個女人後背紛紛中招,然後身體軟趴趴的倒了下去。秦若陽和剩下的女子打的火熱,完全沒發現到底出了什麼事!
秦若陽身體滾燙無比,整個大腦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明明想一掌拍飛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可心里卻是愛極了她嬌女敕冰冷的雙手。手掌情不自禁的撫上他的後背,尋找一種慰藉!
他身上的女子不停的在他身上摩挲,特大號的胸器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觸踫著他的下巴,又香又軟。秦某人紅著雙眼,低頭緊盯了半響,本能的把頭埋了進去。初嘗滋味之後,果然味道又香又甜。
「嗯」
女子喉嚨里發出的逍魂聲音,又香又軟,叫的春/心早就蕩漾的某男,整個人徹底亂了。比起之前的君子有禮,現在稱得上是如狼似虎,雙手扒著女子的衣服,帶著喘息和急促
書房外的大樹上,某對不要臉的夫妻雙眼皆綻放得逞的光芒,沒想到竟然如此迅速就進入了正題。那女子光潔的後背對著他們,縴細的手臂環著秦若陽的脖子,錦緞的衣衫褪到縴腰處,身體一起一伏,羞人的聲音斷斷續續!
「然兒,看夠了吧?」
「嗯?」
安然側頭,幾分不解。
君莫離心里叫苦,蹲在這里看活有什麼意思,他被折磨的想回去立即制造活的戲碼了。
「走了!」
君莫離不顧安然反抗,點了*的穴道,抱起她,從秦若陽的院子溜出了秦府,一路朝著皇宮而返。
而秦府內熬夜的人啊,一次又一次的共赴巫山芸雨,一次又一次的香汗淋灕。「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從此不早朝」。君王尚且如此,秦大人這凡夫俗子又何嘗不想?翌日早朝,秦丞相難得缺席,遞了折子告假了!
君莫離下朝之後,一想到如此令人激動的消息,首先去和安然分享。安然被伺候了一晚上,此時還睡著。
「然兒,秦若陽早朝告假了!」
「你給他下了兩次藥,他現在怕是雙腿發軟,下*走路怕是都成問題了!」
安然翻了一個身,回答的很慵懶,但絕對是經過大腦思考,站在一個醫者角度分析而得出的結果。
先不說那女子怎麼樣了,光是君莫離之後又回去給人下了藥,那藥效怕是不會比他們之前的差多少。僅僅是一個女人,根本無法滿足他。睡在地上是三個女子,多半也如願以償了。只是秦若陽怕是初次,第一次就大動肝火,怕是得腎虧腎虛了!
「給他送點補品去,全當你的心意了!」
「然兒說的是!」
君莫離刮了刮安然的鼻子,心情豁然開朗,哈哈大笑了幾聲,便出了去。
秦若陽啊秦若陽,你這只狡猾的狐狸沒想到也陰溝里翻了船吧?想為安然守身如玉,讓她一輩子都內疚,心里都能惦念著你,你這算盤也打的太精了。現在*就送了你四個姑娘,你的福分可是真好!
「皇上,東西都準備好了,都是補血壯陽的聖品藥材!」
「嗯,給秦大人送府上去,聊表朕的心意!」
「是!」
太監表面恭順平靜,實則心里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丞相秦大人吃葷了?若真是如此,消息一傳出怕是得樂壞朝野上下的大人們!
並且,這朝廷上下皆知丞相秦若陽不近,終日跟個和尚似的,連近身伺候的丫鬟都沒有。今日君莫離竟然給他送了那麼多補品,不管是已經腎虛腎虧了,還是需要大補,這都是巴結他的一個好機會啊!
太監把東西送到了秦府,秦若陽整張臉都黑了。他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誰有那麼大膽子給他下藥,現在懂了,除了君莫離夫妻二人,誰有這閑情逸致管他的私生活?又有誰有這個吃了雷的膽子?
「大人,奴家還想要!」
*上的luo著的女子給了秦若陽一個當頭棒喝,腦袋突然一清醒,後背覺得冰冰涼涼的。那女子柔軟的身體又纏上了他精瘦的腰肢,小手不停的在他身上作祟。他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欺負了幾個十五六的小丫頭,他良心不安。
「以後都留在府里吧!」
秦若陽沙啞的聲音響起,女子身體一僵,她們算是平日里燒了高香,今日終于得到解月兌了嗎?論相貌、論人品、論才學、論身材、論男人的陽剛之勁兒,秦若陽都是男人中的佼佼者。無論是給他當通房,當妾侍,當姨娘,那都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怎麼,想回去?」
「謝大人!」
女子喜極而泣,隨即爬到地上,luo著身體跪著給秦若陽磕頭。淪落風塵之後,還能夠有幸月兌離苦海,那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她剛剛那幾下又點燃了秦若陽身上的火,這藥效持久,且藥性強烈,他是深受荼毒,卻又無可奈何。他真不知道,這夫妻二人何故至此?難道就因為小丫頭給君莫離下藥,他們合計報復到自己身上來了?
「大人,讓奴家伺候你吧!」
不管是大街上招搖的*,還是騰家產業下的私家*,姑娘們在破身之前,對于取悅男子的手段都是學的純熟了。而私家*的好處在于,上門的客人可以隨便選未破身的姑娘,只是等繳納的銀兩之後,以後再來,要麼是選過的姑娘,要麼重選未破身的姑娘。
是以,昨夜送來的四人,都還是冰清玉潔的身體!
秦若陽剛舒舒服服的躺下去,便听見一陣急匆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然後緊接著就听見房門被叩響,「大少爺,月城的大人們送了禮物來,請你笑納!」
禮物?一不過節、二不過生,明目張膽的送禮物,這難道是作死的節奏?這些人腦袋都秀逗了不成?
「退回去!」
「大人,那些大人放下東西就走了,說是給你補身體的!」
「」
秦若陽頓時無語,將身上的小妖精推倒,翻身壓了下去。又是一輪酣暢淋灕的大戰之後,他才命人送了一桶冷水進來,泡了涼,換了干淨整潔的衣裳,忙讓人背了馬,朝著皇宮拍馬而去!
秦若陽到皇宮御書房時,君莫離剛好批閱完最後一疊折子。听太監說丞相大人來了,自然笑的一臉陰邪的請了他進來。
「若陽兄,紅光滿面、面若桃花、春風得意、意氣風發」
「莫離兄,你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秦若陽此時可並不把君莫離當成皇帝看,要不然,君在上,臣在下,他還只能吃這個啞巴虧了。這公道,與君莫離私下的交情豈是能用君臣而論的?
「嘿嘿」
君莫離已經明白了他來的目的,見他腳步穩健,一點兒也無虛無不適的樣子,抬手不自然的撓了撓鼻子。
「你可知,現在事態有多嚴重,虧你還笑的出來!」
秦若陽走到椅子上坐下,滿臉愁苦。沒踫女人之前,這些人暗地里傳他是彎的,根本直不起來。現在踫了女人,一個個又覺得他腎虧了,這都什麼事兒?
「若陽兄,你也一把歲數了,鬧成這樣子,你難道不負責任?」
大臣給秦丞相送禮之事,他在秦若陽進宮前就已經曉得了。但大臣這反應也很正常,當年是想破了腦袋一心想把女兒或是孫女嫁給他,可惜他婉拒了一人又一人,最後各家姑娘另嫁有情郎,孩子都十來歲了,他依舊光棍兒一條。
他這是自作孽!
「我」
秦若陽一時語塞,這麼多年的禁忌被打破,還鬧得同僚都知道了,他真不知道自己面子該往哪兒擱。剛在皇宮門口,就有同僚笑的一臉諂媚的給他道賀了,他當時那個心情恨不得抓狂!
「若陽兄,听我說,放你三天假,回去好好陪陪你的美嬌娘。到時候,你定然會來感謝朕的!」
「感謝你?」
秦若陽扶額,君莫離何時變得如此不要臉不要皮了?他沒跟他動手,已經算是他心胸豁達了。也不知道湛倫知道不,若是湛倫也知道,那就完了!
「嗯,等你體會到了真正的人生樂趣,便會心誠的感謝我了!」君莫離心里嘿嘿一笑,補充了道︰「三天假,不用再告假了!」
「我」
「皇後娘娘到!」
「湛大人求見!」
「遭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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