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透著一種異樣的光,還有絲憤怒,胥木然看不真切。
「放開!」胥木然也怒了,憑什麼他可以這樣隨心所欲?
「不放!胥木然,是你先招惹我的!剛才那‘小玦哥’三個字真的喊得很歡暢呢,可是胥木然,我白小玦什麼時候說過要當你哥哥了?」
如果可以,白小玦真想把她掐死!
「要不然我當著大家要怎樣稱呼你?我還有什麼立場直接稱呼你名字?再說了,剛剛花家小姐不是向你攤牌了嗎?現在你對我說這話,你照顧得過來嗎?」又一次,在白小玦面前歇斯底里了。
「呵,你是吃醋了嗎?我什麼時候答應花芯蕊了?」語氣里藏著幾分揶揄。
「胥木然,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是想勸和嗎?所以才讓我上樓。那,你有沒有想過和我一起上樓的後果?你是不是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嗯?」尾音慵懶,讓胥木然近乎迷醉。
越到這時候,胥木然越會無理取鬧,好借此來消除自己的心悸。
她沉著臉推他,不動。再推,他動了。
手臂往她腰下一探,微一用力。她就被他扛到了肩上。
她頓時感到腦袋充血,上下顛倒使她有些眩暈。
她胡亂的蹬著腿,嚷嚷著讓他放她下來。這番動作,讓他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肩膀處她帶來的柔軟觸感。
壞心頓起,白小玦笑著打了她撅起的臀,以示懲戒,並不著痕跡地在上面捏了兩把。
她終于安分了,可她沒安靜下來,如小貓般的嗚咽聲從白小玦肩頭散開。
無奈,只能把她放下。
她低著頭,淚珠濕了亂糟糟的發。白小玦一一替她擦了,並把散亂的發理順了,可隨即,又把她的發揉亂了。
胥木然,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亂?
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抓著他的手,把臉上殘留的淚蹭到了他的衣袖上。
曾經,她也這樣做過,那時,他滿是寵溺地笑著,一點也不惱,可現在,卻完全不同。
你為什麼頻頻招惹我?
胥木然,我該拿你怎麼辦?
「你是真的對任何人都不設防還是在這兒和我演戲?胥木然,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
她愣愣地听著他的質疑,心里疼得厲害。她想義無反顧地拒絕他對他致命的吸引,可是她似乎做不到。
就像書中說的︰我有一千個借口要遠離你,可又有一千零一個理由要勇敢的擁抱你。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不是你想得那樣!」她努力加大聲音為自己辯解。
「喲呵,小妮子開始用蠻橫掩飾害羞咯。」深沉的嗓音夾著笑。
她才不要被他笑話,遂賭氣去踩他。未曾料到他躲閃之中反被他絆了一腳。
「啊……」她雙眼一閉,壯烈的向後倒去。
預期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只是在在她倒地時,听到了一聲悶哼。看著替她墊底的男人,她微嗔著不說話。
二樓的窗簾在不安分的飄,有扇窗開著,夜風吹得桌上的小札窸窸窣窣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