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冊封大典之後幾天,皇帝把我和君寒,還有又把雪和墨浩軒叫進御書房。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皇上在御書房內踱步,然後看了我們幾個一眼,嘆了一口氣,又繼續踱步。雪問︰「父皇,你叫我們來有什麼事?」
「朕就明說了,我國有一枚兵符在天啟國的皇宮里。不能名奪,只能暗搶,按天命而言,國師說只有你們幾位才能拿回來,就不知你們願不願意幫朕走一趟?」「丞等往死不辭。」我看向其他人除了我都跪了。
「那城兒意下如何?」「隨便。」眾人汗顏,這關乎小命的事居然就是一句隨便。「那好,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真急啊。于是一群人在沒有明白一個所以然來就走了。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安排了一個普通的馬車,一群人擠在里面。
真熱啊,我掀開簾子無語望長天。看著一個一個打坐的人,我恨不得對他們咆哮︰「不知道這樣坐很熱嗎?不擠嗎?」看著我千變萬化的臉,君寒好笑的問︰
「卿城,很熱吧。」瞪了他一眼沒說話,「那下車給你買糖葫蘆?」「幼稚,別再拿這種毀我智商的東西給我。」其實以前很喜歡的,不過自從進了組織之後,組織就嚴格要求身材,怎麼可能吃這些。
君寒微微一愣,隨即本想問︰你小時候不是很喜歡的嗎?可是話到嘴邊就峰回路轉︰「小孩子不都喜歡這些的嗎?」
「你這個白痴,早說過不要拿那些無知小孩的智商來侮辱我的智商。不要看本爺雖然很小,但心里年齡可是比你們更勝一籌的。」
林愜本來在運功的,听到這句話之後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我很無語的看著他說︰「一個蠢蛋是不是運功睡著了,然後夢見自己娶老婆才笑得這麼開心的。真是腦殘。」
然後雪和季南都笑了,浩軒彎了彎嘴角。林愜和我一個小孩計較到︰「你居然說我腦殘,你才是腦殘。」我點頭贊同︰「難道我說的不清楚嗎?你,腦殘。想不到一個腦殘還會跟著我一起說,沒想到,我居然連一個腦殘都教的會,我真是一個天才。」
損別人還不夠,還要夸一下自己。
「你…你這個廢物。」我雙手敲擊著桌子,挑眉說︰「再說一遍。」「你這個廢物,二百五,十三點,二百六十三。」「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他顯然是忘了我如何殺人的︰「你這個廢物,蠢材。」
臉上的笑容漸漸變的越發恐怖,然後轉瞬就笑道︰「真乖,讓你說你就說,說你人類簡直是侮辱了車內所有披著人皮的狼。」
車內的人听見這句話後,背就僵住了。隨後冷冷一笑到︰「各位哥哥,千萬不要一路順風半路失蹤哦。」
他們看向我的臉,就覺的這一張看似天真的背後,總有一顆和他們一樣工于心計的心。看著他們千變萬化的臉,心里暗爽。看向君寒,就他一個面無神色。
「喂,你好歹也和他們一樣啊,你就不怕我嗎?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他朝我一笑︰「你不會,至少對我。」「為什麼?」「因為我這一張酷似你哥的臉。」
我不屑道︰「別以為就一張臉就可以活下去,如果你威脅到我的話,照樣要死
這尷尬的氣氛,被我說了一句就打破了。「喂,竟然兵符在天啟皇宮。那麼把皇宮地圖拿出來,我們好好研究一下。」
浩軒鋪平了整張地圖,說︰「皇宮里處處都有侍衛,當然如果鬧起來,他們不是我們的對手。不過這個皇宮跟鳳鳴有很大區別,因為這個皇宮里處處都是陷阱,到處都是影衛。」
我皺眉看著這張地圖說︰「這,不應該是這里的人該想到的。而且和現代毫無差別,這是誰建造的皇宮?」
「你懂?這皇宮是女皇和她唯一的夫君所建造的。不過說來也怪,那天啟本是女尊國,結果女皇只取了一個妃子。而且並無子嗣,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找些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們找的是什麼。」
我勾起嘴唇淡淡的說︰「事情貌似越來越有趣了呢。」「那你知道些什麼?」
「這是相當于迷宮的一種,也是只有一種走出去的方法。這個皇宮的建造,是按照東南建造的,準確一點說那麼他們所要放的重要東西就在東北角,這是不變的定律。至于你們說的暗衛,那麼就應該是在每一個路相的死胡同里面,要走出去,千萬不能看花盆的擺放位子,否則你有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來了,這相當于一個太極。」
不一會我就把路線劃給他們了,他們吃驚的看向我︰「你確定?」「這你都會。」「難以置信。」
講了那麼久,自然口干舌燥,君寒很自然的遞給了我一杯茶。我抿了一口水說︰「這陣法我只是按定律破解出來了,至于陣法本身有沒有改就不清楚了,如果改了的話,那按照這路線是死路一條,如果沒改一切好辦。」
「萬一改了呢?」「所以我先進宮看一下虛實,你們再進去不就行了嗎?」「不行,卿城你一個人很危險的。」君寒擔憂地說。
「安啦安啦,不要小覷我的實力。對付這幾個人,我還是有把握的。好了,今晚行動,那我就先補覺了。」
「這……。」他們互相看了看齊聲說︰「不行,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你們如果想扯我後腿的話,就跟了去。到時萬一路線改了,誰都不會去就你們的。」
君寒良久的看著我說︰「我相信卿城,你一個人去吧。」
下午,我們到了這兒。
晚上,我一席黑衣的隱蔽在月色之中。我頭痛的看向那群侍衛,拿了塊石頭往對面投去,一群侍衛就這樣走掉了。
我仔細的看著路上花盆的擺布,這不能錯,一錯就是步步皆錯,或許是觀察得太認真了。都沒看見前面有一個穿錦袍的男子。「你是誰?」他忽的一問。
我們兩個同時抬頭,然後都被雙方的眸子所震撼到了。這兩雙眼可謂是一模一樣,都是藍瞳,丹鳳眼。因為我蒙著面,他就只能看見我的眼。
該死,我罵了一句。眼楮已暴露,那不就暴露了我的身份了嗎,算了,也沒誰會相信一個十歲小孩會夜闖皇宮的。「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和我有一樣的藍眸?」
這個男人大概三十幾歲,他看見我的瞳孔時,眼楮里滿是震驚,失措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我見任務完成,就急沖沖的出去。
當暗衛想自我于死地的時候,那個男人及時喊得住手,才讓我有機可乘,一路上順利的流出了皇宮,回到我自己房間里的時候,才舒坦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