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不痛不癢,兩年過去了。
此時的我比兩年之前還瘦弱點,高了點,臉上的眼楮旁卻無由的長出了一朵貌似藍蝴蝶形狀的印記。與藍瞳交相呼應,不是不好看,而是把整個人都顯得很魅惑,兩年里,他們一直幫我買藍色的衣服,唉,就差頭發不是藍的了。
旭要下山了,師傅不舍,而我也提出要下山的要求,師傅捶胸頓足到︰「我怎麼養了你們這兩個小白眼狼呢,樣條狗,養久了都會有感情的,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家伙,都是你,都是你把你師妹帶壞的。」
最後還是給我要讓我們下山了,到頭來,我們目標一樣都是鳳鳴國。但到了鳳鳴國之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了他本來想讓我住他家的,可是我一再推月兌,終于把他弄走了。
我來到衣服店,買了幾套男裝,又買了一個銀色的面具。面具能遮住上半張臉,這樣既能遮住我的藍瞳還有那個蝴蝶。一席白色的男裝,道听途說有一個院子也就是男男玩xxoo沒辦法,這里不能說jiyuan,正好去逛逛。
一進門,里面的小廝領我進門,一進門就像皇帝去後宮侍寢一樣,要翻牌子。我問︰「不是看人嗎?萬一長得不順眼怎麼辦?」「少爺,這是我們這兒的規矩,為的是保持客人的興趣,況且其中還有一位是我們的樓主,外界傳我家樓主更甚潘安,當然也有不少天啟國的女客人來我們這兒,不要看前堂冷冷清清,後堂可是熱鬧著呢。」
我眯眼說︰「有意思,就絕色吧。」我看著牌子說。「您不認真挑一挑嗎?」「我很認真了,我叫卿城不就應該挑一個絕色嗎?」「傾城?哦,這個人在後堂的二樓左邊第一個房間。」
我打開折扇邊搖邊漫步走進去,一進後堂,我居然看見現代的酒吧,不對是個類似酒吧的東西,每個人都可以在這里盡情的happy。
我走進那個房間,那個男人倒真長得是絕色,不過男人能長成女人的樣子,也真是難為他了。他看見我詫異地說︰「不會吧,從開業起就沒人抽中過我的牌子都說我的名字太老氣了,就沒人拿。」「要絕色這個名字很土,那我的名字豈不是更土,卿城。」「傾城?哈哈,我們兩個倒真是配啊。」
隨後他看著我,一件件外衣從身上月兌下,當到最後一件時,我咽了一口口水說︰「行了,爺來你這兒不是來**作樂的。」「那你來這兒不來**,來干什麼?」
「看小受。」「小受?那是什麼?」「那就是玩時候,在上面的那個叫小攻,下面那個叫小受。」他听了之後,娘腔道︰「官人,嫌棄奴家。可是奴家雖出身風塵,但這也是第一次。」
我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沒有,沒有。」他听見我說沒有之後,將最後一件褪到脖子間,正欲向下,我連忙跑去拉了上來對他說︰「少兒不宜,不要給我一個小孩子看,看完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他用十分娘的聲音說︰「你還是嫌棄奴家。」「沒有,我沒有那個資格。」說完之後,我和他都錯愕了一下,我淡淡的解釋道︰
「你們只是身髒,那麼洗洗就可以了,可是我是心髒,是洗不干淨的,所以沒有人有資格瞧不起你們。你們在風塵中打滾,出賣的只是自己,但若是以後只要彼此的那個他不嫌棄那就沒什麼。而我,出賣的是其他人,髒的不僅是手還是心。」
他的聲音終于變正常了︰「小小年紀,就能看穿紅塵,不錯嘛。可是在這里出去的人,始終會被人瞧不起,會被人嫌棄。」「嫌棄的就不是真正愛你的,愛你的人,能包容你的一切。」「世界上就沒有那種人》」
我嘆了一口氣說︰「既然你認為小倌是可恥的,那我不介意開導你一下。」然後他看著我緩緩走出門,我站在那偌大的台上,下面的人停止了議論聲。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台下的人淡淡的說︰「我是這里的小倌傾城,特此為各位獻上一首歌,希望各位喜歡︰總想給你有些話總想說
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總想給你帶來些歡樂
可不知道你喜歡什麼
過了**又多了一天
時間讓人變得好心煩
不知何時又才能見面
難道就這樣天各一邊
我不想讓你哭
我也不想認輸
只想用我的愛再次把你留住
誰的眼淚隨風飄向了遠處
那也是我在為你祝福
我不想讓你哭
我也不想認輸
只想用我的愛再次把你留住
如果愛情就是我這場的賭注
輸了你就等于輸了全部
總想對你有些話要說
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總想給你帶來些歡樂
可不知道你喜歡什麼
過了**又多了一天
時間讓人變得好心煩
不知何時又才能見面
難道就這樣天各一邊
我不想讓你哭
我也不想認輸
只想用我的愛再次把你留住
誰的眼淚隨風飄向了遠處
那也是我在為你祝福
我不想讓你哭
我也不想認輸
只想用我的愛再次把你留住
如果愛情就是我這場的賭注
輸了你就等于輸了全部
我不想讓你哭
我也不想認輸
只想用我的愛再次把你留住。」
台下先是一愣,然後雷鳴般的掌聲。台下人起哄︰「把面具摘了。」我一下子溜回了絕色的房間。我對他聳了聳肩說︰「這樣我就髒了?難以置信。」他淺笑著說︰「你這朋友,我交定了。」「隨便。」
「我要看你真容。」我一下子又溜了,任憑絕色在後面怎麼喊,我溜到前堂甩給小廝一大票子說︰「這麼多錢,可以把絕色的牌子收回去了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