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內霸愛之獨寵嬌妻 089 巫婆召見

作者 ︰ 桃色妖嬈

什麼?兒子?還是天澤的兒子?

「 !」

戰夫人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茶杯也像他們母子的關系一樣,即將四分五裂。

「你確定是三少爺的兒子嗎?除了小四兒之外有沒有別的女人跟來?」戰夫人看著進來報信的警衛,語氣也特別激動,她這不是喜的而是驚的!

如果說天澤跟那個叫白小米的丫頭已經有了孩子,那麼他們的婚事就不能阻止了,而且還是個兒子?

戰夫人的腦子飛速運轉起來,想著白小米那丫頭長得那個狐媚勁兒,能把天澤勾上床也算是她的本事,不過想進她戰家的門卻又是另一碼事兒了!

「天澤的兒子?快叫他們進來給我瞧瞧,吳嫂,準備點兒孩子喜歡吃的點心去。」

戰家老爺子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特別好了,原本是老爺子在找戰夫人談天澤的婚事,這下好了,兒子都帶來了,婚事就那麼定了吧。

戰夫人的眼楮珠子轉了幾圈,看看老爺子喜歡孩子的那股勁兒,這孩子一定得要,不過這孩子他媽是誰,也是他們說了才算的!

「爸,真沒想到您才跟我談天澤的婚事,連孩子都已經給您帶來了,真是好事兒。」戰夫人的語氣淡淡的,直說有孫子了是好事兒,絕口不提孩子他媽。

「誰說這孩子是我兒子了?不過倒也差不多。」戰天澤抱著林包子進門,睨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警衛,沉聲道︰「你明天回部隊去,戰家不需要拍馬溜須的狗腿。」

戰小四狠狠地瞪了一眼門口的警衛,跟著戰天澤走進了戰家的客廳,臉上沒有半點兒笑意,手里面抱著個文件袋。

「天澤,帶孩子回家這麼高興的事兒怎麼又遷怒別人了,你下去吧。」戰夫人瞥了一眼門口快要哭了的警衛,趕緊替他說話,被站家老爺子瞪了一眼。

戰家老爺子看著戰天澤懷里的小男孩兒,那一雙眼楮長得跟戰天澤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高興地眼楮都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皺紋也浮現出來。

「你叫什麼,過來給曾祖父看看。」

戰家老爺子歡喜了,不僅是語氣歡喜,就連眼神也沒了平時的威嚴和壓力,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

面對別人的糖衣炮彈,林包子回頭先看里一眼戰天澤,又看里一眼戰小四,發現他們的表情都很嚴肅,于是小嘴一撅。

「不給!爹地說過,小孩子不能跟隨便跟陌生人說話,會被賣掉的。」理直氣壯不理人的林包子嘟著個小嘴,麻麻不高興了,今天從早上出門之後麻麻就一直不高興!

「呃……」

戰家老爺子頭一回在孩子面前吃癟了,並且這孩子還是他的曾孫,一下子老臉也訕訕的,不過還是很高興。

「天澤,怎麼抱著孩子站著?坐下來,咱們好好談談,還有小四,你也跟著天澤胡鬧嗎?」

戰夫人盯著戰天澤懷里的孩子,眼神早就飄遠了,在她看來,這孩子不過是鞏固戰天澤在戰家地位的工具,至于孩子是誰生的親媽在哪兒這種問題根本不重要!

「這不是我的孩子,你們怎麼就不信呢?」戰天澤語氣很輕,看著戰夫人的眼神也很冷,大有一副他今天不把孩子他媽帶回家就不能善罷甘休的味道。

林包子看里一眼戰小四,轉身朝她伸過手去,舅舅的臉色好可怕,他想麻麻了。

「哥,我抱著他吧。」經過這兩天的相處,戰小四一看林包子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干什麼,大概是哥哥的表情下到他了。

戰天澤把孩子遞了過去,結果戰小四手里的文件,直接遞到了戰家老爺子面前,一個字都沒說。

戰小四挨著戰天澤坐在老爺子身邊,時不時的跟林包子說兩句話,臉色很平靜。

事到如今,什麼公道說法,她戰小四什麼都不要,她只需要跟皇太後斷絕母女關系就行,至于戰家,她也不想再待下去。

客廳里的氣氛很壓抑,戰家老爺子翻開戰天澤遞給他的文件夾,卻發現里面是一些零散的東西,雖然零散但是卻能捕捉到里面的蛛絲馬跡,這是關于小四五年前出車禍的調查。

「爺爺,我想這里邊兒的原委不用我給您分析了吧,事實在這里了,怎麼處理給我們個準話兒。」

戰天澤的語氣很強硬,在這個家里小四跟他是最親的,從小他們兩兄妹就是相依為命的,他們的命運總是連在一起的。

先前去廚房準備點心的吳嫂已經把一些好看又容易消化的點心拿了上來,放在茶幾上退到一邊去了。

「小少爺,請用點心。」

林包子看了一眼桌上好看的點心,轉頭看向戰小四,女乃聲女乃氣的問︰「麻麻,我想吃一塊兒蛋糕,可以嗎?一會兒晚飯我會多吃蔬菜的。」

包子一雙烏溜溜的眼楮盯著戰小四看,其實他一點兒都不想吃蛋糕,但是麻麻板著臉不說話好可怕,他想喂麻麻吃的……

這一句話如同春天的驚雷直接劈在了戰夫人和戰家老爺子的頭上,這孩子叫小四兒媽媽?這孩子是小四兒的孩子?

不可能啊!

外人不知道戰家小四兒當年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作為戰家家主的戰老爺子卻是知道的,這個孫女兒車禍沒了孩子,而且也喪失了生育能力。

「吃吧,就一小塊兒,一會兒晚飯多吃一碗蔬菜。」戰小四面色平靜的看著林包子,取了一塊蛋糕遞給他,還順手取了一張紙巾給他圍在脖子上。

「遵命!麻麻放心,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算數以後娶不到老婆。」

林包子呵呵地接過蛋糕,為了麻麻他晚上多吃一碗蔬菜好了,小小的手拿著小勺,杳了一口蛋糕遞到站小四嘴邊。

「啊——麻麻先吃一口。」

戰小四突然就笑了,張嘴吃了一口,但是心里卻覺得很澀,從小到大,除了哥哥以外,有誰這麼關心過她嗎?

沒有。

「好吃嗎?麻麻。」林包子眨眨眼楮,臉上的小酒窩笑起來很可愛,親昵地蹭著戰小四的臉,笑得十分討好。

麻麻不肯接爹地的電話,所以包子要努力對麻麻好,不然麻麻又拋下他跟爹地兩個大男人走了,沒有麻麻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爹地說的,沒有麻麻的包子也是不幸福的包子!

「好吃,包子喂我吃吧。」

戰小四看著乖巧的林包子笑了,這麼乖的孩子,她的外婆竟然在在他沒出生的時候就想讓他死去,而且是用那樣殘忍的方式希望這個孩子不會給戰家蒙羞……

「嗯!以後包子每天都喂麻麻吃蛋糕好嗎?麻麻不喜歡爹地沒關系,喜歡包子就行了。我們一起拋棄他!」林包子仔細想了很久,為了麻麻能喜歡他,決定犧牲他老爹成全他自己了……

「噗……」

戰家老爺子一口茶全噴在了桌子上,下人們趕緊遞過來毛巾和手帕,每個人都憋著笑,這孩子真是太討人喜歡了!

「好,包子真乖,一會兒麻麻帶你去買變形金剛好嗎?我們回家一起組裝。」

戰小四想到她慘不忍睹的童年,嘴角浮現出一絲苦澀,不過老天對她還是不錯的,起碼,給她留下了包子。

林包子睜大了眼楮,沒想到麻麻真的答應了,于是笑眯眯的把蛋糕勺遞到了戰小四嘴邊,眼楮小的眯成了一條縫。

母子倆兒這麼笑著,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們才是真的母子,這孩子竟然是小姐的孩子,都那麼大了……

戰天澤不樂意了,偏頭看里一眼油嘴滑舌的林包子,語氣嚴肅︰「舅舅的呢?不給舅舅吃嗎?」

戰小四滿臉無語的看著戰天澤,維護自個兒兒子︰「哥,你也好意思?讓這麼大點兒孩子喂你吃?想要嗎,讓白小米趕緊給你生一個!」

說起那個丫頭,戰家客廳的氣氛變得更嚴峻了,從林包子喊戰小四麻麻,她答應了之後,戰夫人的臉就始終是慘白的,在沙發上幾乎要坐不住了。

當年的那件事情,她以為小四永遠都不會知道,可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所有的事情還是回想著原來的方向走。

比方說戰小四和林瀟的婚事。

戰夫人當年反對戰小四和林瀟的婚事原因很簡單,她和林瀟的媽媽一直都是敵人,互相看不順眼很多年了,沒想到突然有一天她唯一的女兒卻更林瀟好上了,林瀟的媽媽上門來提親,希望讓兩個孩子結婚……

記憶像洪水一樣朝她涌來,戰夫人捂著胸口坐在沙發上,如墜冰窖。

「包子,喂舅舅吃一口。」

戰天澤看著小包子,舌忝著臉要吃的,林包子也是個聰明孩子,他這個舅舅明顯跟他媽媽關系很好,于是乖乖地喂了戰天澤一勺,把戰天澤美得快要上天了。

旁邊看文件的戰家老爺子翻完了最後一頁,「啪」的合上了文件,臉色很難看。

當年的事情他也不是完全不知情,但是他覺得孩子的婚事也不能完全由著他們胡來,還是讓父母把把關再決定,沒想到第二天戰小四就出事兒了,而且還是這麼嚴重的事兒。

他這個兒媳婦兒自始至終都沒提過孩子的父親是誰,只是說孩子反正都沒了,就把小四部隊里的職位辭了,讓她回國留學散心之類的,于是老爺子就同意了。

這天底下哪有不為自己兒女著想的父母呢?

可惜,還真的有!

「小四,天澤,說吧,你們希望怎麼樣?」

戰家老爺子知道,他這兩個孫子和孫女看起來溫和實際上是戰家孩子里面最能狠下心去的,這些年他看著他們長大,一直到現在他從沒有過掌控他們的想法,因為,不可能。

「小四,你听媽媽解釋……」

「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兒!」

戰家老爺子突然把文件仍在桌上,沖著戰夫人吼了起來,聲音大得把站在外面的警衛都嚇了一跳,老爺子多少年買沒發過火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剛走到門口的戰凌宇听到自己爹暴怒的吼聲也被嚇著了,在他記憶里,從他進部隊的那天起,老爺子就再也沒有發過火,無論什麼事情都是好好地說,根本不會這樣。

急匆匆的趕緊去,看著沙發上最親的家人,戰凌宇先走到了戰夫人身邊,坐下來就開始勸︰「爸,您消消氣兒啊,怎麼了這是?有話好好說。」

戰天澤都懶得抬眼皮子,端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他的作用就是讓爺爺生氣,然後讓小四得到她想要的,別的什麼都不重要。

這個媽,從他們兄妹三歲的時候起,就跟沒有一樣,他也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些年小四受過多少罪,他都看在眼里。

「這要問問你的好媳婦!」

戰家老爺子拍著桌子吼了起來,他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這些年縱容他這個媳婦太過分了,有些事兒不是他不知道,只是他不想管,覺得是種是她自個兒親生的,也不能差那麼多……

自打嫁進戰家家門就從沒有被訓斥過的戰夫人眼圈一紅眼淚就掉下來了,她幸幸苦苦的為戰家生了那麼多優秀的孩子,為戰家籌謀,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我沒什麼可說的,戰凌宇,你模著良心問問你自個兒,我嫁給你這麼多年有沒有怨過什麼?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

戰夫人從來就不是個好相與的人,被戰家老爺子吼了她肯定不能還嘴,但是她委屈卻可以跟她丈夫抱怨。

戰天澤伸手蒙著林包子的耳朵沖他做鬼臉,包子不需要什麼家庭關愛,之需要有真正疼他的爸爸媽媽還有舅舅就可以了,今天他們來,只不過是要個說法。

「別啊,你們這是要干什麼?小四天澤,快安慰一下你媽。」

戰凌宇隨手掏出來手帕趕緊給老婆擦眼淚,但是又不敢跟他爹杠上,只能給戰小四和戰天澤使眼色,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給他打電話的警衛只說,三少爺抱著個兒子回家來了……

「我媽?她配嗎?」

戰小四突然笑了,轉頭看向戰家老爺子,語氣也很淡︰「爺爺,我知道這些年您對我們兄妹是最疼的,不是我哥想要什麼,是我!我要跟她斷絕母女關系,爺爺看著辦吧,如果實在是不好處理,就跟戰家月兌離關系,省得我每天面對著殺人凶手,還忍不住會想殺了她。」

戰天澤始終捂著林包子的耳朵跟他做鬼臉,即使包子的耳朵里塞著游戲的聲音,他仍然不想讓孩子有哪怕是一點兒陰影。

這樣的家庭,對于他們而言是不幸的,所以他們的孩子不能再這麼活著了。

「小四!你說什麼?混賬!」

戰爸爸怒了,唯一的女兒回家來要跟老婆月兌離母女關系,還說如果處理不了就跟戰家月兌離關系,她這是說的什麼混賬話!

戰小四點了點頭,笑了︰「對,我混賬所以我不能再叫她媽,我混賬,所以我沒听她的話去把已經八個月的孩子流掉,結果被她買凶制造了車禍,我混賬,所以孩子生下來之後沒死被人扔進了死嬰室里十幾個小時,差點兒就真死了!我他媽的真是夠混賬的,五年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沒能一早殺了她!」

尖銳的聲音刺痛了客廳里的每一個人,戰天澤強忍著怒氣揉著林包子的臉,包子听著兒童歌看著舅舅跟他做鬼臉,笑得咯咯的,什麼都听不見。

戰家老爺子突然閉了下眼楮,看著震驚的戰凌宇,聲音很輕︰「以後你們兄妹的戶口都獨立出來,戰家的孩子不可能因為這種事被趕出去,更不能受這樣的委屈。」

戰天澤松開捂著林包子耳朵的手,摘下來他的耳機關掉手機上的動畫片,抱起孩子拉著戰小四就往外走,只留下一個「好」字。

「舅舅,我想去吃魚。」林包子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跟麻麻長得一模一樣的舅舅,而且舅舅還會跟他玩,所以他理所當然的就賴上戰天澤了。

看了一眼手表時間還早,戰天澤點頭答應了︰「好,包子想吃什麼魚?舅舅帶你跟麻麻去。」

林包子賊兮兮的看里一眼戰小四,咬著手指道︰「二環上那家最有名的松鼠桂魚唄,听說挺不錯的。」

「噗嗤!」

戰天澤忍不住了,那家店不就是林家開的店嗎?這個人小鬼大的小東西!

但是想到他明天就要出任務了,戰天澤揉了揉包子的臉還是答應了,「好,就去那家吧,讓你爹地給我們免單。」

戰小四沉默的跟在這叔佷倆兒身後,听著他們一唱一和的把她給賣了,心里也沒有太難過。

這兩天她想了很多,林瀟愛這個孩子勝過于愛她,當時家里不同意他們結婚,兩個人早就買了房子準備搬出去單過,林瀟對她也特別寵,他們盼著這個孩子出生盼了八個月,所以現在想想當時林瀟以為她拋棄了孩子,會有那麼憤怒也能說的通……

一切都是命!只能說他們緣分不夠吧。

「林包子,想你爹地嗎?不然讓他接你回去住兩天?」戰小四很民主,對待包子她從來都是平等的,不干預他的思想成長。

林包子正在實施爹地的找回麻麻計劃的第一步,听到這句戰小四話之後,自動認為戰小四又不想要他了,于是到嘴邊的「想」字立刻給咽了回去。

「不想!我要麻麻,不要爹地了。」

戰小四看著這個人小鬼大的小東西,抱過他上了車,這孩子這麼聰明到底還是像她啊!

路上不算堵,這會兒不是高峰期,戰天澤開著車很快到了那家餐廳,雖然這會兒是下午三點,但是餐廳里的生意也異常的火爆,三人跟著服務生上了二樓的包廂。

戰小四喜歡吃魚,以前林瀟每周都要帶她來吃一次魚,所以這里的老服務員都認識她,即便她五年沒來了,大堂經理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因為她是曾經的準林家大少夫人!

戰小四知道他們在這兒吃著飯,林瀟的人一會兒就會到了,心里雖然有點兒別扭,但也沒有多少不舒服,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他的錯,他會帶包子離開也不見得是壞事。

菜上的很快,並且味道依舊那麼好,戰天澤一邊逗包子笑一邊羨慕戰小四,想著把那個臭丫頭找回來就趕緊給他也生幾個玩玩……

等菜都上齊了,之前上的菜都基本被他們掃空了,服務員態度殷勤,戰小四也不理他們,顧客就是上帝嘛,哪里的服務員不是這樣。

果然,最後一道菜上來的時候,林包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口大叫︰「爹地,包子想你了,但是包子決定不要你了!」

「噗嗤!」

林包子萌死人不償命的話讓戰天澤覺得,必須趕快立刻地把白小米找回來,關在家里生孩子!

「呃……」

兒子的一句話直接讓林瀟到嘴邊打招呼的話堵了回去,他訕訕的看了一眼戰小四和戰天澤,心想戰天澤是記得自個兒呢還是不記得呢?

「吃飯沒?我今天問包子了,他自己說的不想跟你回去住,那就跟著我好了,你想他就過來接他,晚上送過我家里。」

戰小四很冷,冷靜的不像個女人。

戰天澤皺了下眉,轉頭看著五年不見的林瀟,語氣比較友好︰「林瀟,包子很討人喜歡,爹當得不錯!」

林瀟直接淚了,這是記得他呢還是不記得呢?還有他這話,到底是夸他呢還是損他呢?

「謝謝!」

愣愣的吐出這兩個字,表情很怪異的林瀟終于讓他家包子良心發現,狗腿的跑到林瀟面前坐下,蹭著他的胳膊。

「爹地,其實包子也想要你的,但是麻麻不要你啊,沒辦法,包子為了麻麻只能拋棄爹地了,畢竟麻麻好多年沒見了,爹地都見了那麼多年了。」

林包子說完,雙手一攤,轉身「咚咚咚」地又跑回到戰小四身邊坐下,繼續吃他的魚。

戰天澤覺得他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再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提前打招呼離開了,把戰小四母子扔給了林瀟。

從這一刻起,在林瀟心里,戰天澤這個曾經的小舅子就成了他的階級戰友。

——

島上的日子過得還是比較無聊的,自從白小米知道了她成為了炮灰渣女二之後,她的心情就始終明亮不起來了,不過為了珈藍那個孩子順利地走出巫婆的陰影,和公主過上幸福的生活,她豁出去了!

一大早,白姑娘和其他的姑娘們一道兒,戴著面具穿著統一的女僕裝,開始了今天重要宴會的準備。

在這里生活了一周的姑娘們都閑的長蘑菇了,好不容易迎來了有意思的化妝舞會,干起活兒來也特別興奮,效率高並且精神飽滿,讓依琳的臉上也多了些真誠的笑。

白姑娘覺得奇怪的是,今天是第一天晚宴,化裝舞會持續三天,所有的主人和客人都參加,但是有一個規定,那就是任何人不能摘下來面具,必須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早上收到依琳帶人送過來的華麗禮服,白姑娘盯著那身炮灰女配標準裝扮,愁死了……

連續七天出席這樣的晚宴,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于是,看著其他女孩兒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白姑娘想出了一個好法子——分別讓六個人頂替她另外六天,她就最後一天出現就行了。

虐炮灰嘛,肯定是到最後選出舞會女王的時候才玩的!至于前幾天,還是讓別人也享受下吧,不然多不厚道……

白姑娘把這事兒和方程程她們說了,從她們就個人里面挑出來留個跟她身材體型差不多的姑娘,然後她們幾個抽簽決定了順序,白姑娘瞬間覺得這一趟任務出的太值了!

玩兒的太值了!

今天是第一天,姑娘們跟宮殿里原本的佣人一起擺放宴會需要的東西,安排客人的中餐和下午茶,忙碌但是卻過得很快,直到晚上天黑……

第一天去的姑娘是上次跟著巫婆出去了幾天的小果,大伙兒把她打扮的美美的,然後才讓依琳派來的造型師給她弄頭發。

特種兵的好處就是她們的頭發長度都是一樣的,就連劉海都是一樣的,沒什麼區別,面具一戴,頭發一盤,根本就看不出來破綻。

而且白姑娘也讓依琳給珈藍傳話了,說她請假六天,讓別的姑娘代替她演戲,珈藍也同意了。

宮殿里的音樂聲很大,天黑的時候就響起來了,白小米她們的小院子里也很吵,大家都睡不著覺,于是索性都坐在院子里打牌。

因為斗地主打不過白小米,總是輸的一臉白紙,所以姑娘們決定,給她特別安排一個比較笨的隊友!

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藍眼楮帥哥恰到好處的充當了這一角色,在他屢屢犯錯並且屢教不改的情況下,白姑娘終于受不了他,暴走了!

因為她們今天晚上輸了的懲罰不是貼白紙,而是半夜的時候去後面的室內游泳館luo泳一圈,大家不去圍觀,特種兵都是說一不二的,沒人會懷疑賴賬……

白小米開始懷疑她們這麼做是有預謀的對她進行階級迫害,于是立刻休戰,在跟藍眼楮帥哥深度溝通了半小時之後,重新開戰了。

這次,似乎對華夏國的紙牌游戲模到了點兒門道的時候,對手總是險勝……

一直到最後的最後,午夜十二點的鐘生響起之後,白小米他們這一坑爹組合,還是以五分的微弱差距敗給了其他四組,結局就是姑娘們要求藍眼楮在她們的小院子里luo泳一圈!

白小米捂著臉不忍直視這一群人,然後無比怨念的轉身回她的宿舍去了,堅決不能為了她們的*犧牲自己的節操!

luo泳神馬的,真是太可怕了……

藍眼楮帥哥最後也沒有luo泳,但是確實在她們面前游了一圈,露了下他的八塊月復肌和人魚線,就把一群收買了。

然後大伙兒自然而然的忘記了要白姑娘去luo泳這事兒,去參加晚宴的小果也已經回來了。

如同姐妹八卦一樣,這群年輕的姑娘們照樣很八卦,小果洗了個澡準備睡覺,卻被一群涌進她房間的女孩兒們給攪和了。

房程程扮演的姑娘和她原本的性格很相似,她最先開始問話,就連白小米也例外的跟來了。

「小蓮,快跟大家說說,巫婆怎麼你了沒?king有沒有請你跳舞?」

大家都知道白小米不願去是因為炮灰女配演上一次也挺刺激,但是天天演連續一周那就不刺激了……

「沒有,今天晚上的主題是考記憶力,一百個人從大家面前走過,然後等他們走過之後,大屏幕出現剛才走過的人,然後描述他們今天的衣著。」

小果說完,倒頭在床上閉上了眼,四周說話聲音一下子就沒了。這姑娘記憶力好並且擅長素描,她一定是超常發揮引人注意了……

一群姑娘都離開了,這麼看倒也符合主人的性格,愛玩兒又有趣,只是不知道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米還在被窩里就被人敲門敲醒了,方程程姑娘的大嗓門在外面叫她起床,說是要開始干活了。

白小米立刻換了衣服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畢就出去了,一群姑娘仍然跟昨天一樣干活,需要她們做的事情也不多,只要仔細的弄完,晚飯前照樣回去了。

今天晚上去的第二個姑娘是房程程,大家叮囑她千萬不要亂說話,因為她的大嗓門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記住了,然後把她折騰好了放出去了。

依琳從昨天起就沒有在她們面前出現過,也不知道人去哪兒了。

一群姑娘照樣還是打牌,只不過今天輸了懲罰的內容跟昨天又不一樣了,今天因為藍眼楮的帥哥不在,所以她們的懲罰變成了內衣秀。

這個白小米比較能接受,畢竟她們一群都是女的,沒什麼可見不得人的。

照例打到十二點,午夜的鐘聲響過後,方程程回來了,這一回她一個字都沒說,全是給昨天的小果鬧得!

白小米看了一眼房程程在紙上寫的字,明白了她今晚的悲慘遭遇,上百個青年才俊的人跟她相談甚歡,她既要保持形象又要應付不同的人,一下子又變成了晚宴的焦點……

白姑娘突然覺得,她們這麼玩兒有點慘,特別是最後出場的她!

日子過得很快,一晃眼六天已經過去了,每一天每一個「她」都會讓人耳目一新,並且以不同的優點成為全場女人的焦點,于是到第七天的時候,一大早,白姑娘就被女主虐了!

消失了七天的依琳突然出現,讓白小米打扮好之後去見野薔薇,說野薔薇已經被前幾天的她氣的怒極攻心了,要她立刻馬上滾過去見她。

白小米了然,果然今天就是最後的壓軸大戲了,好好扮演完這個渣女配的角色,她就該回去見她家的戰**了……

唔!還真的挺想他。

按照游戲規則,換上玫瑰紅的西式禮服,戴上黑色底銀邊的蝴蝶面具,白姑娘拎著裙擺款款朝宮殿走去。

從小花園一路走到前殿,凡是見到她的客人幾乎都特別熱情的上前和她找招呼,白姑娘終于明白原來才女的壓力這麼大……

以前只需要花半小時的路程,白姑娘走了一個小時才穿過人群到達宮殿門口,再加上她早上刻意消磨的時間,這會兒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按理說,平時的這個時候呆在宮殿的正殿里看書的人應該是珈藍,可是今天,她走進這個豪華的大廳,卻發現王座上坐著的人是一個女人。

一個身著火紅裙子的女人!

這樣的裝扮讓白小米眯起了眼楮,這個女人和帶人綁架了她跟舒易後來又逃了的那個女人幾乎是一模一樣。

「你就是展茜茜小姐?」

「我是!」

白小米站在原地,沒有顯示出惶恐不安的情緒更沒有表現得強勢,她希望讓這女人知道珈藍不是非她不可,但也不能讓這女人有機會把她給玩兒死了……

心里計算著晚宴開始的時間,白小米悲催的發現,她只有一招可以用,那就是拖延戰術。拖吧,拖到晚上她就贏了,挨到十二點她明天就回家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嗎?」

王座上的女人聲音妖嬈,像一朵綻放在夏天里的薔薇花,帶刺兒卻又讓人心癢癢。

「不知道。」

白小米表現的很鎮定,心想我要是不知道你干嘛找我來,珈藍不就瘋了?

「前幾天晚上的你讓所有的客人為你駐足為你傾倒,我想知道,你是否有傾心的人呢?」

野薔薇端起桌子上的葡萄酒抿了一口,猩紅的唇帶著無盡的誘惑,看起來卻又純淨無辜。

「有!我有男朋友的,明天回去就會和他見面。」

白姑娘堅決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概念,你問什麼我答什麼,知無不答言無不盡的態度,讓對方拿她沒有一點兒辦法,事實上她錯了。

珈藍的宮殿里始終放著很多不同的燻香,就像那天白小米聞著想睡覺的伽藍香,其實拿東西是催情香的一種,聞著昏昏欲睡是第一階段,繼續聞就會開始變成另一幅模樣……

而今天,白小米沒進來之前,這大殿里燃的就是伽藍香,而野玫瑰的葡萄酒里面有伽藍香的解藥。

俗話說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錦繩,白姑娘的酒水里面被人下過幾數次藥,因此她再看飲料一類東西的時候,死都不願意沾,唯獨這燻香很是奇怪,雖然她是個醫生,但也不懂燻香的配比,因此根本沒有防備。

「哦?是嗎?展小姐的男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比珈藍如何?」

王座上的女人轉著手里的酒杯,同樣黑色的蝴蝶面具,只不過她的是金邊的,兒白小米的是銀邊的……

悲了個催的!她這回真是撞槍口上了!

「薔薇小姐您別誤會呀,這事兒真是說也說不清的,哎!這麼說吧,珈藍他很好,是個很吸引女孩兒注意的男人,不過我有男朋友的,對他也只是普通朋友,況且明天我就走了呀。」

白小米眨著眼楮,開始用詞混亂的描述對珈藍的愛慕,以及表達她這個渣女配的難舍心情,已達到刺激這個巫婆回歸珈藍懷抱的信心和想法。

只是,白姑娘忘記了,野薔薇不是普通的女人,凡是她得不到的寧願毀掉,凡是她不想要的就回到能得到的人!

白小米悲催的屬于後者,野薔薇不想要珈藍的愛,但是她也不想讓別人得到!

看了一眼香爐里的香薰差不多了,野薔薇突然站了起來,放下手中的空杯子,優雅的轉身朝身後的簾子外擊了三下掌。

白小米正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女人跟她說著說著站起來就走了,真是陰晴不定的,于是想想她就這麼過關了也好,等晚上她再找個借口開溜就行了。

剛這麼想著,兩個身形強壯的女僕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抬手就打暈了她……

天旋地轉,意識陷入一片模糊。

白小米暈倒之前才意識到她自個兒把自己個兒給玩兒死了!

隱約間,白姑娘听到有男人說話的聲音,然後原本還有點兒清醒意識殘留的腦子,「轟」的被炸成了渣,這回事徹底的暈過去了。

宮殿後面的城堡,位于塔尖的位置,是整座宮殿里面最豪華的客房所在地,這個位置也說明這位客人身份的尊貴。

兩名送人過來的僕婦收了數額不小的消費之後閉上嘴把這件事兒爛肚子里去了,因為前幾天那位展小姐跟主人有多親密,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現在被當做貢品獻給了最尊敬的客人,也是大家意料之外的。

為了不被王的怒氣波及,這兩名僕婦一出去就收拾了東西離開了,這是薔薇小姐的吩咐,也是這里女主人的命令!

下午的陽光透過城堡外側的彩色玻璃窗照射進來,灑在歐式的雕花大床上看起來多了幾分韻味,窗邊站著一個身著米色燕尾服的男人,手里捏著一根未燃盡的煙。

男人的手指修長並且白皙,臉上同樣帶著面具,只不過這個面具比較特殊,幾乎遮住了大半個臉,只留下下巴和眼楮,看不清外表覺得更神秘了。

四點整的鐘聲從宮殿的角落里傳來,這個島上的設施一切都奢華的透著糜爛,但是卻有保留了中世界貴族的喜好,讓熱挑不出來錯處。

轉身看了一眼床上昏睡著的女人,她無疑是這一周宴會上最耀眼的女人,並且最美麗,如果她不是最美麗的,又怎麼會被野薔薇當做貢品送過來?

嘴角微微揚起來,男人的臉上透著神秘的熟悉笑意和意味不明的表情,眼神極具攻擊性卻又十分迷人,這樣的人不得不承認是很有魅力的,起碼是大多數女人瘋狂追捧的對象。

床上大約暈了五分鐘的白小米慢慢地張開了眼楮,因為她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被人盯著的奇怪感受,那種目光就像是在一點點把她凌遲,一寸寸的讓她覺得割肉分離……

「唔!」

「醒了?」

低沉的聲音帶著熟悉的聲調,這樣的語氣根本沒有一點兒初次見面的感覺,但也絕對沒有把她當做獻給他的貢品的感覺。

「嗯……」

白小米用力的睜開眼楮,想坐起來去一下子有跌回去了,她還是中招了!

心里把自個兒唾罵一萬次,白姑娘悲這會兒悲催的覺得,如果當時她和戰天澤在皇都酒店的那一次是真的,起碼她還能釋然,只是現在……

地圖看了一眼她身上完好無損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古堡式窗戶前面背對著她站著的男人,頓時語塞了。

「醒了嗎?要不要先洗澡?浴室在右邊。」

男人轉過臉來,銀色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部分臉,然而渾身上下的冷冽氣息卻讓人遍體生寒,白小米揉了揉眼楮,發現她的視覺和听覺都有點兒問題,但又說不上來是哪兒的問題。

「不!不要!」

再斯文的動物也是敗類,白小米堅信,即便這個男人表現得很得體甚至是紳士,他都已經跟野薔薇那個女人做了什麼交易,而這其中就有毀了她的清白這一條。

白小米突然發現,這個野薔薇也許真的就是那個半路截了她跟舒易的人,而她的目標應該是戰天澤才對……

唔!戰天澤……

用力咬破舌尖,白小米突然感覺到血腥味彌漫在嘴里,雖然她的眼前還是一片模糊,但她卻能勉強看清楚窗邊的男人朝她走了過來,速度還很快。

「走開——」

她的聲音有些尖銳,就連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但是礙于她現在根本連坐都坐不起來,想什麼逃走或者運氣好的事情都是徒勞。

「還有力氣叫?」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稍微變調的聲音里帶著嘲諷和挑逗,溫熱的唇故意放在她而後,白小米渾身一個激靈,手已經不由自主得纏上了他的腰。

「熱……」

幾乎是一瞬間,她的理智已經崩潰了,眼楮里只剩下枚紅色的一片,聲音也挺不真切了,似乎耳邊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她的哪個名字?

白小米的潛意識里提醒自己不能暈過去,于是就一直用力的咬著自個兒的舌頭,直到猩紅的血順著她的唇角往下滴到身邊人米白色的西服上,才被發現。

她能感覺到身體被人放平穩,然後臉上一輕,應該是她戴著的面具被那個人摘了下來,緊接著是她頭上的發卡,不!她頭上戴著戰天澤送給她的珍珠發卡!

可惜意識僅剩下一絲的白小米連睜開眼楮都做不到了,只覺得這條歐式的禮服快把她的腰勒斷了……

再然後,她被人翻了個面兒,就像烙煎餅那樣,很迅速的很快的翻了個面兒,唔!因為禮服的帶子在背後……

果然,背上的帶子漸漸地松開了,一層又一層,直接連她內衣的搭扣都解開了,這人一定是沒安好心。

白姑娘的意識渙散卻又強留著一絲清明,舌尖的痛意讓她有覺得嘴唇有點兒麻,于是她張了張嘴,讓灌了滿嘴的鮮血流了出來,大口呼吸了幾口氣,這個就算是再怎麼沒人性估計也不會想吻她了吧,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突然,白小米的嘴里多了一個什麼東西,她合上嘴用力咬了一下,听到耳邊一聲悶哼響起來,才發現她咬到的大概是**的某處,于是咬的更加用力了……

我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讓你永垂不舉!

意識不清新果然是降低智商,不顧也不能怪還是個雛兒的白小米認錯,反正她沒見過真的。

嘴里的東西不管她怎麼用力咬,對方都不依不饒的不肯拿出去,白小米的牙硌得生疼,于是張開嘴不咬了,漸漸地再一次徹底的暈了過去。

在最後一絲意識徹底消失的時候她清醒的知道自個兒身上似乎什麼都不剩了……

夕陽的余暉從玻璃窗里撒到浴缸里,白瓷兒一樣的白小米躺在浴缸里,溫熱的水和她身上的溫度一樣燙的嚇人,嘴邊上似乎多了個東西,正一點點的清理她口中的污血。

如果這會兒她醒著,又或者說她剛才進來的時候醒著,她改大概就不會虐待自己用這種自殘的方式來自殺未遂了,可惜有時候點兒太背,咱也不能怪社會……

站在大殿等珈藍回來的野薔薇心情很好,即便是依琳趕去給珈藍報告,依著今天的談判和生意的規模,晚宴前結束都是早的,而那個時候,討人喜歡的展小姐已經被客人當做交際花玩完了。

珈藍也許會暴怒,也許會跟她生氣,但是她知道,他還會繼續像以前那樣對她好,對她百依百順,沒有別的女人,也不奢求什麼愛情……

野薔薇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又給空空的酒杯里添了一杯紅酒,端著紅酒慢慢的品了起來,清純的展小姐變得不再清純了,珈藍還喜歡她嗎?

妖嬈萬分的笑意從她的嘴角綻放開來,看上去真的就好像一簇簇火紅的野薔薇,帶刺兒並且致命帶毒。

------題外話------

今天一萬二,補上了昨天的,唔,又這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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