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夢,白小米難得地睡了個安穩覺,戰天澤也破天荒的沒折騰她,一大早兩個人都醒了,簡單的吃了早餐,白小米踩著拖鞋往外面跑,心情舒暢。
「你慢點兒跑,別摔了。」
戰天澤看著沙灘上瘋跑的白小米笑了,看見礁石那頭游艇已經停在哪兒了,朝白小米走了過去。
「怎麼了?我腳上的傷已經好了,不準限制我人生自由。」
白小米大聲地喊道,一邊跑一邊跳,高興壞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大海,很美也很開心。
「你會游泳的吧,特種兵訓練肯定也有游泳這個項目。」
戰天澤走到白小米身邊,拉著她的手不讓她繼續亂跑,白姑娘看著前面停著的游艇覺得很新鮮,乖乖的跟著他走。
「當然會啊,不僅會還游的很好呀。」
白小米一臉你別那麼看不起人的表情讓戰天澤樂了,摟著她一邊走一邊的道,「那就好。」
等到兩人上了游艇,白姑娘才反應過來,這艘漂亮的游艇真的是他們的船,並且上面除了一個船長之外,只有兩個穿著救生服的工作人員。
「咱們是要出海嗎?」
白小米站在船尾的位置,看著漸漸消失變小的白色小樓,心里忍不住有點兒惆悵,這地方好美,但是她突然有點兒想家了。
「嗯,出去轉一圈,順便帶你下海潛水,有好多小東西可以看。」
戰天澤指著潛水身邊的潛水服,然後拉著白小米進船艙里換潛水服,因為淺海比較安全,白小米也沒有受過潛水訓練,所以他們選擇在淺海的地方下潛,看看海底的珊瑚和魚。
白小米美滋滋的跟著戰天澤進船艙換潛水服,一看船艙的臥室里很明顯是附和戰天澤審美的裝飾,她就往床上躺了下來,懶洋洋的看著戰天澤換上了潛水服,然後自己才開始換。
碧藍的天空,蔚藍的海水,天上飄著幾朵白雲,白小米躺在甲板上曬太陽,眯著眼楮等戰天澤他們確定準備下潛的位置。
從一開始的緊張到最後完全愛上了潛水,每一次潛水白小米都能從海底撈上來一點兒什麼東西,她覺得這些就是最珍貴的紀念品。
兩個人在水下拍了很多照片,甚至還遇到了沖浪的海豚,一直潛了幾個小時,累的不願意再動了,白小米才放棄繼續下潛。
在船艙的休息室里沖了個澡,白小米重新換上她的裙子,跟戰天澤背靠背坐在甲板上吃東西,蘸著芥末吃的海鮮雖然有點兒腥,但是味道還不錯,于是吃貨白小米一口氣吃了很多,新鮮無污染純天然的海鮮。
一整天都在海上轉悠,傍晚他們甚至還釣了魚烤著吃,靠在漂浮的船上看日落,和坐在山頂上看日落完全不同,也許是因為心情好,白姑娘跟戰天澤說了很多故事,關于她小時候和隔壁大黃的美好友誼,以及她跟林舒怎麼認識的。
夜漸漸的沉下去,船停靠在沙灘上的時候白小米已經睡著了,戰天澤背著白小米往別墅走,時不時的輕輕的跟她說幾句話。
戰天澤沒怎麼注意到後面依舊亮著燈的別墅,更沒有看到天台上站著的珈藍。
這里是屬于兩個人的世界,還有一個人的落寞。
白小米睡醒一覺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起來倒了杯溫水喝下去,然後回頭看到戰天澤也醒了,想問他明天他們去干什麼,但是又覺得問了沒有驚喜,所以干脆不管了。
「喝水嗎?」
靠坐著的戰天澤點頭,聲音有點兒啞,他看到白小米糾結的表情了,于是笑的更神秘了些,因為明天他們要去拍婚紗照。
「喝。」
白小米走過來坐下把水遞給戰天澤,戰天澤卻不接她手里的被子,轉頭看著白小米︰「你喂我喝。」
「多大的人了,還要人喂……」
白姑娘忍不住笑了,她喜歡戰天澤像個孩子一樣撒嬌,雖然戰三爺撒嬌都是酷酷的,但是她還是喜歡。
手上的杯子遞到戰天澤嘴邊,他低頭含著杯子喝了口水,然後轉頭吻上了白小米誘人的唇。
涼涼的水渡到她嘴里,白小米呼吸一顫,手一抖差點兒把杯子扔床上,幸好戰天澤接住了,穩穩的放回到桌子上。
等到白姑娘猛然發現自己又一次因為疏忽大意被敵人攻城略地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不過好在夜色很美,夜里的海也很美,一切都很圓滿。
沒有事先問過戰天澤安排的白小米果然覺得很驚喜,接下來的三天他們幾乎跑遍了大溪地每一個美麗的角落,拍了幾千張婚紗照,雖然累,但是卻很開心。
等到三天後再照鏡子的時候,突然發現她曬黑了的皮膚,心里稍微有點兒偷著樂,一直以來,白姑娘都為自個兒長得太白了發愁,于是他們蜜月行的第五天,戰天澤還在睡覺的時候,白姑娘已經換上了一身*的泳衣,帶著曬黑必備的東西往沙灘上去了。
樓下門響的聲音驚醒了戰天澤,果然還是女孩兒對拍照的事兒比較有熱情,折騰了三天整,戰天澤被累的不行,但是听到樓下門鎖上的聲音,下意識的轉身去看身邊,白小米不見了!
一翻身走到陽台上,看到樓下披著個毛巾的背影,兩條光溜溜的腿已經讓戰天澤瘋了,這個死丫頭要去干什麼?
「小米——你干什麼去?」
剛走出別墅十米都不到的白小米轉頭,沖著戰天澤揮了揮手,大聲的道︰「我去曬太陽——想曬黑一點兒——」
戰天澤一听臉就黑了,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來沙灘上那些赤身的人,以及來來往往的**,他就怒火中燒的吼了起來。
「白小米——你給老子回來——」
一臉笑的白小米愣了一下,看到戰天澤似乎只圍著個浴巾,意識到他也許也想去,然後立刻狗腿的往回走。
「你急什麼啊?我等著你就行了。」
白小米慢吞吞的往回走,戰天澤已經從樓上沖下來樓下了,看到走到門口的白小米,黑著臉把她一把拉了回來。
「怎麼了?不就是沒等你嗎,我看你睡得挺香的,就沒叫醒你,生氣了?」白小米試探的問道,因為她發現戰天澤臉色很難看,心想至于嗎,這麼小氣……
鋒利的牙齒咬上她圓潤的耳垂,細小的絨毛都看的清清楚楚,耳朵的形狀也很漂亮,白小米腿軟了下,推了一下戰天澤,沒動!又推了一下,還是沒動!
「你要去干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戰天澤強忍著怒氣問道,說話的語氣稱得上是咬牙切齒了,這語氣白小米熟悉得很,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了……
「曬太陽啊,你看好多人都在曬。」
白姑娘月復誹,她先自個兒太白了,準備去曬半小時,稍微能健康一點兒的膚色估計能保持個半個月左右,然後又會自然白回去了。
「嗯,膽兒倒是不小啊。」
戰天澤低頭咬在她鎖骨上,疼的白小米倒抽一口氣,往前邁了一步想擺月兌他,腳下一絆,兩個人都滾進了沙發里。
「我是不想吵你睡覺嘛……」
白小米嘟囔道,腿卻不爭氣的軟了又軟,聲音也帶著一點兒鼻音,呼吸也開始不順了。
「還挺倔的,嗯?看樣子不讓你長長記性是不行了。」
戰天澤狠狠地一拽,白小米身上為數不多的布料就不見了,她為了日光浴方便,特地穿了系帶式的比基尼……
「我怎麼不長記性了?我惹你了?啊——」
白小米臉都白了,這個大**,這個不講理的大軍閥!
「不知道怎麼惹我了,那你好好地想想再跟我說,想不起來就別出去玩兒了,反正這幾天也玩的挺累的。」
戰天澤的語氣惡狠狠的,臉色也沒有太大的改變,還是黑著個臉,白小米郁悶了,憤怒了,然後妥協了……
「想、想不起來……你生、生什麼氣嘛……」斷斷續續的話連不成句,白姑娘委屈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但是戰天澤還是黑著一張臉。
「那你繼續想,想到了為止。」
有時候不講道理也不只是女人的專利,戰三爺心情不爽的時候,同樣也是不講道理的,只是除了白小米之外,沒人敢說罷了。
「唔!你欺負人!」
白姑娘郁悶的看著沙發頂上一晃一晃的吊燈,整個人已經沒什麼功夫去想為什麼了,只是拽著沙發上的抱枕,有點兒慘兮兮的樣子。
「爺怎麼欺負你了?你倒是說說看,你也不看看沙灘上那麼多陌生的男人,萬一有**怎麼辦?你還有理了?」
戰天澤咆哮道,原本是很生氣的,但是他看到白小米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了,也不忍心欺負她,總歸還是舍不得讓她哭。
「唔!封建大軍閥!我又沒有干什麼壞事,你就是故意欺負我的。」
白小米大聲的吼了出來,好不容易語氣不斷了,但是卻一點兒氣勢都沒有,听起來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思。
「還敢嘴硬嗎?爺說的不對?」戰天澤伸手拍了她兩下,不輕不重的讓白小米徹底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