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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雖然你們算是認識很多年了,但是最近才決定在一起的是嗎?」考慮到秦濤的身份,趙老師還是不太看好這件事情。舒愨鵡
「叔叔,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太久,但是,我已經認定了妍妍。」秦濤明白趙老師的隱藏含義,鄭重的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邊,兩個男人和平的溝通著。而那邊,妍妍就沒有那麼好命了。被趙媽媽不溫柔的一把拽到了臥室的床前,「啪啪」地胳膊上就挨了兩巴掌。
「快說,那個男人是誰?你怎麼跟他扯到一期的?你不是應該和常江在一起的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媽媽倒豆子似的,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一口氣都沒有喘,也不給妍妍喘氣的機會。逼著妍妍不停地回答。
「你是說,他,他是副市長?」原諒趙媽媽吧,對于一個不常看新聞、不常看報紙的人來說,真的不知道,不認識秦濤啊。
「嗯。」妍妍一手輕輕揉著自己的胳膊,剛剛被媽媽拍的那兩巴掌,很快就紅了一片。
「那你跟他在談戀愛,常江怎麼辦?」
「媽媽,我跟常大哥,我們只是朋友。」妍妍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總愛把自己跟常江扯到一起。
「你們在一起有多長時間了?」
「沒,也沒多久。」妍妍不敢告訴媽媽,大學沒畢業他們就在一起了。到時候,估計不是胳膊挨兩巴掌那麼簡單。
「把你們的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講一遍。要事無巨細,要一五一十。」趙媽媽大致了解之後,又覺得還是不太穩妥和保險。于是,要求妍妍再次講述一遍。
于是乎,現在的場景就是,妍妍和秦濤被分開隔離審查。秦濤還好,畢竟趙老師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但是妍妍那里就非常不好了。先是被趙媽媽莫名其妙的胳膊上挨了兩巴掌,然後得知秦濤的身份後,有被不停的催促要她重復講述他們之間的事情。自己稍微想要保留一點點**,稍微猶豫一下下組織一下語言,都被趙媽媽厲聲催促。
妍妍不知道,秦濤是怎麼跟趙老師談的。只是,她得到允許可以走出臥室門的時候,趙媽媽已經開始準備晚餐了。而秦濤似乎也被允許留下來一起吃飯。趙老師默許的態度,讓妍妍有些驚訝和好奇。這麼快就搞定了趙老師,秦濤果真是不一般啊。
結果,本來趙老師和趙媽媽準備給女兒改善伙食的飯菜,成為了接待女兒的男朋友的晚餐。雖然比起秦濤中午的家宴,檔次不是一個級別的,但是在秦濤心里,這頓飯的重要性,顯然超過了中午的那頓。
相對和諧的晚餐過後,在趙媽媽的引導下,幾人又慢悠悠地邊聊天,邊吃一些夏季消暑的水果。期間,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趙媽媽不停地提問,秦濤耐心的回答。趙老師默不作聲,不做任何表述和評價。不過,在妍妍看來,趙老師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沒有催促秦濤離開,這已經算作是非常好的結果了。所以,稍微放下心來的妍妍,就不管秦濤與趙媽媽之間的聊天了。自顧自地在那里吃水果。反正,趙媽媽肯定不是秦濤的對手,秦濤使出一丟丟的功力,估計都可以把趙媽媽哄的樂開顏。這一點,妍妍完全不用擔心。
終于,秦濤提出了告辭。趙媽媽樂呵呵的送秦濤到門口,還讓妍妍送秦濤下樓。妍妍急于想要知道,秦濤究竟和趙老師談了些什麼,所以,看到趙老師再次沒有反對,就跟著秦濤來到了樓下。
「你,你,你究竟跟趙老師談了些什麼啊?」
「自然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看趙老師今天的態度,秦濤確定,趙老師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自己現在尚處于考察期。這個結果跟自己預估的差不多。依照秦濤的看法,趙老師這種性格秉性的人,無論今天妍妍帶回來的是誰,這樣的結果已經可以算作是最好的了。
「你知道,我想要了解的是具體的內容。」
「內容不重要,結果滿意就可以了。」秦濤牽著妍妍的手,在樓下小區的花園里,隨便逛一逛,散散步。
這里,就是妍妍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不知道妍妍小時候,有沒有在草坪上摔跤打滾;有沒有看到小狗,被嚇哭或者掉頭就跑;有沒有和鄰家的小朋友玩過家家,而妍妍又扮演了哪個小朋友的新娘;有沒有早上穿著一身漂亮的公主裙,晚上回家卻全身沾滿了泥巴和沙子••••••咳咳,這些都是男孩子小時候淘氣的情景,
他家妍妍應該不會這樣。
他家妍妍應該是,每天的小裙子都是干干淨淨、漂漂亮亮的;看到小狗,會讓小狗舌忝自己的小手;會跟小朋友分享自己最愛的冰激凌••••••
妍妍看到秦濤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問不出結果了。算了,索性不管了。就像秦濤說的,結果ok就好了。
已經是傍晚了,可是天氣仍然很是悶熱。妍妍感覺這個時候,似乎比中午的時候,還要悶一點,還要讓人喘不過氣一點,還要令人感到壓抑。她覺得,今晚可能會有暴雨。本來嘛,y市的夏季,帶著冰雹的暴雨經常,說下就下,令人措手不及。但是值得慶幸的是,通常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來得氣勢洶洶,走得也匆匆忙忙。
「你早點回去吧,看著天氣,估計待會會下大雨。」妍妍再次催促秦濤。
「嗯,不急。你回去之後,阿姨問你什麼,你就如實回答就好了。不用擔心,我們的關系不會有任何改變。你放心,這件事情完全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你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以前怎麼過的,現在一切照常就好。」
「哦。」反正最擔心最害怕最糟糕最倒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現在能夠做的事情也就只是接受和面對了。
「還有,既然叔叔阿姨已經知道我們的關系了,你以後就不必藏著掖著了,更不用用其他拙劣的借口來敷衍我。沒事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陪我一起吃飯。你該知道,平時欠著我的,周末我都會要回來的。」最後幾個字,秦濤摟著妍妍的腰,貼著妍妍的耳朵,故意放慢速度,放低音調的說道。其中暗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流氓,快走,快走。」妍妍瞬間滿臉爆紅,意識到這是自家小區樓下,不便動手,只好憤憤地瞪著某人,讓他趕緊離開。
「好了,回去之後什麼也不要想。繼續吃你的,睡你的,好好享受最後的一個假期。」秦濤也沒有太過分,與妍妍再次短暫的抱了抱之後,就坐車回去了。
或許是受到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天氣的影響;或許是今天秦濤見了妍妍的父母,將兩人的關系成功由地下轉到了地上;又或許是被妍妍剛才的臉紅,害羞怒罵而高興。此時的秦濤沒有注意到,他剛剛和妍妍兩人的甜蜜互動,已經都落入了旁邊停靠的車子里的人的眼楮里。
此時此刻,車里車外,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場景和氛圍。外面的氛圍有多麼甜蜜和諧,車里的氣壓就有多麼的冰冷凍人;外面的人的心情有多麼的喜悅高興,車里的人就有多麼的悲痛、傷心和絕望。
如果說,外面是即使天氣要下雨,心情確實晴天的話;車里的人就是即使雨還沒有下,心里卻是大雨傾盆,整個人如同落湯雞般狼狽不堪,跌到谷底。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看到你們有多甜蜜。這樣一來,我也比較容易死心,給我離開的勇氣。他一定很愛你,也把我比下去••••••」
而此時車里坐著的常江,正是如同歌曲里唱得那樣,縱然心如刀割、萬念俱灰,甚至連離開的勇氣都沒有;但是,常江依然久久沒有離去。
看著秦濤坐車離開;看著妍妍送他上車;看著妍妍轉身上樓;想著樓上趙老師家里的場景••••••此時此刻,常江沒有勇氣,下車叫住妍妍;沒有勇氣面對這樣的現實;沒有勇氣再次親口听到妍妍的拒絕••••••
就這樣,常江一直坐在車里,一直坐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又似乎知道不可能等到什麼。即使在秦濤離開之後;即使在妍妍上樓之後;即使在小區樓下的人愈來愈少之後;即使在時間越來越晚之後;即使在天空將醞釀已久的大雨酣暢淋灕的下了之後;常江依然無動于衷,只是那麼坐著,坐著,坐著。任憑大雨 啪啪的敲打著車子的玻璃;任憑小區街道上的人愈來愈少到幾乎沒有行人;任憑瓢潑大雨下,眾人紛紛歸家;常江就只是在車里坐著,坐著,坐著••••••
沒有人知道,這一晚,常江在妍妍家的樓下坐了多久。秦濤不知道,妍妍不知道,或許連常江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第二天早上,常江給出了爺爺他想要的答復。
這個決定,無疑在y市平靜的湖面上,丟進去了一塊小石頭。但是,這塊石頭卻可以一石激起千層浪。
------題外話------
最近查的好嚴好嚴,听說還有作者被抓的情況。我有點小擔心,不敢往下寫了呀。再次聲明
啊,本文純屬虛構,沒有任何影射含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