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騰竟然不是打要謀害他談逸澤的主意,而是想要她顧念兮,談逸澤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其實他不是沒有看懂李騰落在顧念兮身上的眼神的怪異。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同樣身為一個男人,談逸澤最清楚的就是他的女人有多大的魔力。
不然,當初他也不會抵擋不住這個妖孽的吸引,見面五個手指頭數不上就直接將她帶進了民政局。
可他真的從來沒有想到,像是李騰那樣將錢比命看的還要重的男人竟然肯拿那麼大的利益和熊逸交換顧念兮……
自己的女人被窺探了,或許對于別的男人來說,這還是挺讓人欣慰的事情,最起碼說明自己的女人是有魅力的。
但對于談逸澤而言,這讓他變得不安。
總感覺有人在他的女人身邊窺探著,讓他感到莫名的威脅。
而他,該死的討厭這樣的感覺。
一個楚東籬就夠他瞎折騰的了,現在還多來一個!
這該死的丫頭,真是愛給他找麻煩!
當熊逸下午悄悄將這些告訴他的時候,談逸澤真的生氣了,生了顧念兮的氣。
還打算,晾她一個晚上,以示懲罰。
可當看著她那雙帶著水霧的眼珠子的時候,他的心就不自覺的軟了。
而談逸澤已經將這樣的自己,不知道咒罵了多少遍。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但同樣的想要改變他談逸澤的想法也不簡單。
可這愛惹麻煩的壞丫頭,就是能輕易的改變他腦子里的想法。
明明在心里重復了多少句不要理會這個壞丫頭,可當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的時候,他還是不自覺的將她套進了自己的懷中。
最終,他只能以啃咬她的小耳朵的方式,來撫慰自己今天心靈上的煎熬。
「討厭,疼!」
今晚的談參謀長,是渾身帶刺的。
就算以前看似情意綿綿的啃咬,也讓顧念兮覺得渾身不自在。
她伸出手,想要將咬要自己耳朵都有些紅腫的男人給推開,可這卻為她迎來這個男人變本加厲的懲罰。
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腰身,讓她的身體幾乎和自己黏在一塊,他咬著她的耳朵的唇絲毫沒有松開。
「疼,也得給我受著!誰讓你到處給我樹敵,壞東西!」
他懲罰意味十足的語氣,但最終還是因為她語調里的哭腔而放柔了嘴上的動作。
此刻的他,不再像是剛剛那樣要將顧念兮往死里虐的樣子。
不過在耳朵上暫時放過她的男人,大掌又開始在她的身上作惡了。
探尋了好一會兒,都找不到扣子的某個男人,脾氣一上來干脆用撕的。
一下子,顧念兮剛剛還穿在身上的睡衣現在變成了碎片,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
而後,向來不懂得溫柔為何物的男人,直接將光溜溜的女人扛在了肩頭上,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大床上走了過去。
在女人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這男人又一下子將她丟在了床上。
好在這張床夠軟的。
不然被這粗魯的談參謀長一丟,顧念兮還真的有些擔心自己身上有沒有什麼零件掉了。
被談參謀長摔了個頭昏眼花的,顧念兮一爬起來就有些不滿。
捂著自己羞人的部位,她朝著談逸澤嚷嚷著︰
「談參謀長,我今天好像都沒有招惹你吧!」
都一整天沒見面了,本來還想要和他好好溫存一下的,誰知道這男人一上來就這麼對待她。突然間,她還真的覺得有些委屈了。
羞澀的女人,無疑是最刺激男人的視覺神經的。
看到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一幕,談逸
澤感覺到自己的弟兄也開始高舉旗幟了。
朝著顧念兮一個猛撲,他直接將這羞答答的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次,談參謀長可沒有前天晚上那樣的溫柔。
直接壓著,就開始做了。
疼!
真的很疼!
雖然不是第一次的時候那樣痛不欲生的感覺。
可顧念兮的心卻比身體承受的還要多上好幾倍。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哪里做錯了惹得這個男人不開心了,連見面都沒有,又怎麼惹他?
可這個男人連解釋清楚都沒有,一上來就這麼對她?
她能不委屈?
委屈!
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替她喊著叫著不值。
她千里迢迢,冒著可能死亡的危險前來找他,就是為了親眼看看他是否安好。
可他怎麼還能這麼對著她?
想著這些,她的眼眸開始冒出水花了。
可壓在身上的男人,卻連一句安慰都沒有。
這一夜,對于顧念兮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幾乎一整夜的時間,談參謀長都不給她休息的機會。
一次又一次,翻過來覆過去。從床上,到沙發上,再者又到了地毯上……
反正,之前在家里,他都沒有對她做過的那些邪惡的事情,今晚都上演了。
一直到最後顧念兮承受不住他這癲狂的索要,在天邊冒出魚肚白的時候,徹底的昏睡過去。
雙眼閉上的那一刻,一直忍著不敢掉落的那滴晶瑩,終是滑下了……
而看到女人眼尾處的晶瑩之後,辛勤勞動了一整個晚上的男人終于停歇了下來。
從她身上下來之後,他用著自己帶著老繭的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眼尾,將掉落的那滴晶瑩給抹去。
「傻瓜,這有什麼好哭的?你給我惹出的麻煩一大堆,那我找誰哭去?」
像是在安慰她,更像是在安慰著自己,談逸澤窩在她的身邊喃喃自語。
可最終,他還是抵不過心里的疼,將她給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壞丫頭,要是以後再給我惹是生非的話,我定不輕饒你……」
勞累了一整夜,男人終是疲倦了。
將女人撈進自己的懷中之後,他也跟著跌進了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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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兮再度醒來的時候,身子已經回到了床上。
伸手準備揉一揉自己發疼的腦袋,可一伸手發現自己的渾身上下比腦袋還要不舒服,就像是一個半殘的人一樣。
因為這樣的疼痛提醒了她昨晚談參謀長的瘋狂,女人慌忙的掀開了被褥來看,以確定昨天晚上那些是否只是自己的夢境。
掀開被褥的時候,顧念兮看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卡通睡衣,這玩意她記得這邊準備的壓根就沒有。而且從尺碼看來,這衣服應該比她的小了一號。估計,是李子的!
身體很酸,但從舒適度顧念兮也知道,談逸澤應該是幫她清洗過的。
其實,她醒來的時候還帶著期盼,期盼昨晚發生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看到自己不小心滑露的肩頭上那明顯的青紫,顧念兮還是有些小小的失望了。
看來,昨晚上談參謀長還真的對她施暴了……
惱怒的將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腳邊的枕頭給踹下床,顧念兮的紅唇微厥。
而這一幕,正好被推門而進的熊逸給撞了個正著!
「都睡了一個上午了,還有起床氣不成?」
無疑,熊逸小爺照樣還是以顧念兮的不舒服自在為自己的人生樂趣。
見到顧念兮這樣對待枕頭,他能不樂嗎?
可顧念兮現在真的沒心情和這個男人抬杠。
因為在她的心里頭,可沒什麼人比她家談參謀長重要了。
不過那個男人到底昨天晚上是吃了什麼火藥了,顧念兮到現在還是沒有想清楚。
撓著頭的女人,看上去特別的委屈。
「喂喂喂,我真的只是說說,你別給我一副活死人的表情行不行?」
那個男人就快要到了,要是被他看到他家的女人又被他熊逸給欺負了,那還了得?
當然,要是真的是他熊逸欺負了顧念兮,被談逸澤收拾一頓也就算了。
可現在,他壓根就只是嘴皮子說說好不好?
要是這樣被談逸澤撞見的話,那豈不是冤死了?
「什麼活死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女人丟了一記白眼過來,熊逸小爺只能無奈的接受。
好吧,和顧念兮斗嘴,他還真的沒有一次贏得過。
「我睡的很晚了嗎?你怎麼不叫醒我?」
顧念兮拉扯著有些小了一號的睡衣,跳下了床。
話說,這小了一號的睡衣穿著還真的不自在。
特別是胸口的那一塊,都快要將她顧念兮給勒死了。
不行,她要趕緊將這衣服給換下來才行。
「要我叫醒你,你也得借我個膽子是不?」
熊逸小爺將手上段進來的東西放在茶幾上之後,敲著二郎腿說。
她家的老男人雖然一大早就離開了,可人家明著威脅說,不能讓她太早起來。
于是,熊逸小爺也只能乖乖的呆在邊上守著。
話說,守著個女人最起碼也要做點什麼事情,才不會那麼疲倦是不是?
最起碼,他熊逸小爺這些年都是這麼混的。
可這次這個女人卻是親不得,踫不得。
讓他看了一個早上,熊逸小爺是哈欠連連。
這次回去,熊逸小爺覺得自己都要去看看男科,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心理陰影了。
「把這些東西都吃了吧,」熊逸將這些東西敲了敲茶幾,示意顧念兮看過來。
「早餐?你不是說中午了嗎?為什麼還給我這些?」
「李騰準備的!」
熊逸丟下這一句,擺明了不想多說什麼。
李騰所表現出來的熱忱,是現在他和談逸澤最為忌憚的。
他越是在意這顧念兮的話,恐怕這丫頭越來越不好月兌身。
看來,這兩天要找個好時機,讓談妙文直接將她給送走才行!
免得,時間長了,麻煩越多。
談逸澤今天說中午會過來這邊和顧念兮見面,估計也是想說這個。
「你的脖子是怎麼了?被蟲子咬了嗎?」
熊逸只是百無聊態的打發著閑暇時間,不小心掠過了顧念兮的脖子便發現了這一點。
不過定楮看清楚那些痕跡,熊逸的嘴角猛抽。
這不是擺明了人家那是愛的痕跡嗎?
他這麼問,明顯的有些多余!
痛恨自己的多嘴,熊逸很干脆的賞了自己一個大巴掌。
而後者,顧念兮被問及這些的時候,變得有些局促。
「都怪他,我都不明白,我昨天到底都做了什麼事情,惹得他跟個瘋子一樣!」她到現在還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錯事。
「怎麼?他抽你?」
又隨口一吻,熊逸發現顧念兮的臉上竟然揚起了紅暈,立馬反應過來,這個女人說談逸澤跟個瘋子一樣到底都在干
什麼?
媽了個逼的!
怎麼嘴巴又犯賤?
熊逸再度往自己的嘴巴上抽了一把,不等顧念兮回答,他又說︰「他收拾你就對了,你那叫活該!」
熊逸越說,顧念兮越是迷糊了。
到底她昨天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怎麼每個人都那麼不待見她似的?
談逸澤跟個瘋子一樣折騰了她一個晚上,而現在熊逸又罵她是活該!
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到底怎麼了我!」顧念兮干脆丟下準備要換的衣服,準備找熊逸索要答案。
而某個人被逼急,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總不能直接和顧念兮說,李騰要她去當後媽吧?
好在,熊逸找不到話說的時候,正好看到窗戶上閃現的黑影。
某男立馬有了組織上來關懷慰問的激動,指著已經躍身進入房間的男人說︰「有什麼問題你還是問他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顧念兮抬頭看到談逸澤之後,又低下了頭。而談逸澤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又是什麼都不說的樣子,熊逸立馬察覺到此處氣壓低,不宜久留,便腳底抹油說︰
「好了,我真的不適合當個電燈泡,先出去幫你們把風。」
隨著熊逸的離開,這個房間再度變得有些壓抑。
顧念兮不肯先開口,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而談逸澤也沒開口,好像是驟定了顧念兮一定會主動上前似的。
氣氛,一下子跌進了谷底。
貌似這還是當初她顧念兮手肘受傷之後,兩人之間第一次鬧到這麼僵。
最終,顧念兮還是拗不過這個男人的沉默,先行開口說︰「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你好歹也要跟我說一聲吧?」
不是說,她魯莽的闖進這個危險的地方,他已經原諒她了嗎?
現在又想要追究起來是不?
做人不帶這麼玩的!
听顧念兮主動開口,如他預料的那般,談逸澤沉默了片刻之後說︰
「不是你的錯!」
「不是我的錯?」
昨晚口口聲聲罵著她是個「壞東西」,還說她惹麻煩。
可現在又說不是她的錯?
顧念兮感覺,自己真的有些錯亂了。
有沒有人告訴她,談參謀長現在到底是在上演什麼戲碼?
「兮兮,你先回家吧。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也會回去的!」
想了想,他又和她這麼說。
而听到男人的這話,顧念兮感覺越來越是迷茫了。
怎麼現在,又突然要將她給趕回去了呢?
「談逸澤,你這是什麼意思!」挑眉,女人的臉色也染上了不悅。
昨晚,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收拾了她一頓,連句解釋都沒有,現在還直接要將她顧念兮給趕走。
談逸澤,你真的將我顧念兮當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不成?
「我沒什麼意思。這里真的不適合你,我去和文叔聯系,你現在就換衣服跟他離開!」這是他對她從未有過的強硬語氣。
而這,其實都是出自他的關心。
他就是不想要讓那個大梟雄繼續窺探她。
不然,他談逸澤真的會崩潰。到時候露出馬腳,誰都難從這個泥沼中逃月兌。
可談逸澤不懂,有時候他的一句解釋,會比他的實際行動來的有用。
而現在,他吝嗇的連一句解釋都不給,只會讓這個想要和他一起面對一切的女人感到悲傷。
「談逸澤……我就是這麼好打發的嗎?千里迢迢來找你,我就是那麼好打發的嗎?」
其實,她不想哭的,不想在和這個男人的對抗上輸了氣勢。
可淚水,就這樣突破了重重險阻滑落了。
談逸澤好像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關心會讓女人哭的如此傷心,此刻他嘗試著上前要拉住顧念兮的手,可手還沒有觸及到女人顫抖的肩膀的時候,便被她給躲過去了。
「兮兮,別這樣倔好嗎?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他抓不到她的肩膀,手抓了空。
他也沒有急于將自己的手給收回來,就那樣任由著自己的手尷尬的呆在原地。
「好處?如果我來這里是為了討得什麼好處的話,我也就不會來了!」她的美目里,帶著少有的堅持。
到這危險重重的地方來,會是為了好處?
若不是擔心他的安慰,若不是想要親眼確認他現在是否安好,她何必拼死一搏?
「兮兮……」
再度喚著她的名字的時候,他的嗓音,帶著無奈。
而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熊逸的咳嗽聲。
這咳嗽聲,听上去有些生硬。「咳咳咳咳咳……」
讓屋內的兩個人都意識到了什麼。
「有人來了!」
談逸澤一個轉身,就開始跳上窗戶。
黑色的緊身衣,還有黑色的皮靴,讓這個男人的動作看上去無比矯健。
「兮兮,听話!」他想要在離開之前,勸服女人。
可倔強的小女人卻對著他揚起了頭顱說︰
「我不走!談逸澤,有種你就把我弄死,不然別想我現在走!」
丟下這話,顧念兮隨即把窗戶給拉上了。
最終,爬上窗戶的男人只能在外面的人闖進來的前一秒縱身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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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昨晚上休息的不好麼?怎麼臉色這麼差?」
午餐飯桌上,李騰再度毫不掩飾的表現自己對顧念兮的熱忱。
估計,在他看來,熊逸會不會答應他都是遲早的事情。
而現在,顧念兮在他的眼里,已經跟快到手的獵物一樣。
「我沒事,估計是這邊的氣候和我們那邊的有些不一樣,水土不服了!」她的嘴上說著,可心里卻不是這麼想的。
到這都多少天了?
還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個屁!
還不是因為談某人昨晚上收拾了她,今天早上還趕她走!
想到這,她在桌子底下朝著某個男人發泄自己的怒火。
高跟鞋,就這樣照著談逸澤所在的角落狠狠的踹去。
前者得意的揚眉,後者只是眉色一閃,連吭聲都沒有,繼續喝著熱湯。
該死的談逸澤!
難道他的身體是銅鐵打造的麼?
明明是這麼尖銳的高跟鞋尖,踹一腳至少會淤青一塊,上次熊逸就是被她這鞋跟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怎麼到了談逸澤這邊,什麼效果都看不出來?
想到這可惡的男人昨晚上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她又發了狠,準備補上一腳。
看他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但顧念兮再度伸腿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談某人從來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在察覺到這個女人又有所行動的時候,談某人迅速的收起了自己的腳丫,然後又迅速的將坐在自己對面的熊逸的腿踢到了剛剛的位置。
熊逸小爺還納悶,這談參謀長怎麼今天這麼有心事和他在餐桌底下交流,正打算抬眸瞅瞅這男人到底是在玩沈惡魔把戲的時候,一尖銳的高跟鞋尖就送上了。
嗚嗚……
尼瑪的,有沒有搞錯?
為什麼你們兩口子打架,受傷的永遠都是別人?
不過痛歸痛,為了不影響大局,熊逸小爺只能繼續低頭,猛往自己的嘴里灌熱湯,希望撫平自己腳丫上的那蝕骨的痛。
而顧念兮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收拾的是談某人,正樂呵呵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送水果,吃的不亦樂乎。
「爸爸,有件事我正好打算跟你說呢!」
就在顧念兮正沉醉在收拾了談參謀長的得意中的時候,坐在邊上一直沉默著的李子開了口。
「什麼事情?」對于這個多年來不曾好好相處過的女兒,李騰一直是比較重視的。听她講話的時候,他連手上的勺子都要放下。
「是這樣的!這兩天兮兮家里有點事情,估計要回去了!」
對于李子的這話,趕到意外的何止是李騰,連話中的當事人顧念兮都有些錯愕。
她家里有事情,為什麼她自己不知道?
「有事情?有什麼事情?」
轉頭,李騰看向顧念兮,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樣子。
顧念兮一時間只是覺得有些惱。
談逸澤竟然和李子串通一氣,聯合要將她顧念兮給送走?
這說明,這男人應該和李子實現說過了。
可談逸澤,你有事情能和李子說,為什麼不能和我說明白?
在你的心里,到底是我顧念兮是你的妻子,還是李子?
沒看一臉想要從她臉上找到答案的男人,顧念兮此刻只是用微怒的眸色看向談逸澤!
而一直看著顧念兮的李騰不知道是真的看不懂,還是裝著看不懂,反正在這一刻他倒是收斂起了眸色。
「現在這邊的事情有點多,這樣吧,不管什麼事情都先擱在一邊,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了,到時候我再設宴給你準備個歡送儀式!」
李騰的話,讓在場的兩個男人都有些模不清他的意思。
但有一件事情倒是非常清楚,那便是李騰現在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讓顧念兮回去的意思!
一頓飯,眾人又是食不知味的情況下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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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愉快的用餐月兌身的顧念兮回到臥室里,便看到一個意外到訪的人物。
「凌二?」
顧念兮怎麼也都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房間里見到凌二爺。
當時,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
「小嫂子,噓!」
凌二爺一見這顧念兮進門,趕緊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你怎麼到這里來了?」其實,在國內的時候顧念兮和凌二的關系真的算不上要好。因為這個男人曾經負了蘇悠悠的緣故,所以顧念兮一直都看他不怎麼順眼。
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倒是忘掉了之前的成見。
「當然是闖進來的,難不成還是受邀?」
在國內,凌二爺可都是做正經生意的。
所以這樣的凌二爺,和大毒梟是沒有任何交情的。
「可不是說這邊把守有多森嚴麼?」他們怎麼一個兩個都能行動自如?習慣隱藏在黑暗中的談妙文就不說了,談逸澤每天晚上都能越過千萬人的監視,到她的房間里來。現在,連凌二也在光天化日的情況下來了。這讓顧念兮不由得懷疑起這大毒梟的窩,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把守森嚴了。
「你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打頭陣!我到的時候,老大已經將這邊的監控死角分布圖都給我發過來了!」
突破險阻走進來,那是必然的!
「小嫂子,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你快換上平跟鞋,現在就跟我走吧!」
這次之所以答應讓凌二爺也參加到這次的任務中來,談逸澤其實就是想要讓他將顧念兮
帶回去而已。至于其他,他打算還是靠自己來,不能讓自己已經退伍的弟兄也參合到這次危險的行動中來。
「我不走!」听凌二爺的話,顧念兮也知道是某個男人的旨意。
想到他現在竟然和李子同一個鼻孔出氣,顧念兮的胸口就堵得發慌。
這兩人現在讓她感覺就像是聯合起來想要逼正室讓步,然後雙宿雙棲。
可她顧念兮像是那種能隨隨便便讓別人得逞的人麼?
休想!
她才不會讓這兩個人在這里如願以償的長相廝守呢!
在顧念兮看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那種小三一逼宮,正室就退讓的戲碼,只會讓她覺得惡心。
想要讓她顧念兮滾回老窩,讓賤女人和壞男人幸福快樂一生,抱歉她顧念兮辦不到!
顧念兮牛氣哄哄的樣子,讓凌二爺頗感意外。
「小嫂子,你這是吃了火藥?」
印象中,顧念兮好像不是這個隨點隨炸型的炮彈啊。
「你才吃了火藥,你們全家都吃了火藥。我跟你說,你想讓我成全了他們去野合,沒門!就算賴死在這里,我也不走!」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顧念兮干脆當著凌二爺的面就直接攤平躺在床上。
「小嫂子,我看你是不是誤會了老大的意思?」凌二爺只是感覺,這整出事情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沒有,哪敢誤會。」嘴上是這麼說,可臉上卻不是這麼寫。
「談老大難道沒跟你說,他是打算開始行動了嗎?」凌二爺看到攤平的女人,也有些無奈。總不能,讓他將這女人給扛走吧?且不說到時候蘇小妞會追究他的過錯,談老大估計看到了也會先將他的皮給扒了的。
按照談逸澤的說法,動了他的女人的,卸了個手腳也是應該的。
不然,這次的行動他怎麼會呈現一噴火龍的狀態,勢必要將李騰的毒窩給滅了?
「他那些話哪舍得跟我說,估計都跟他那年輕漂亮的未婚妻說了!」從別人的嘴里頭得到談參謀長就要行動的消息,顧念兮的心里越是有些不是滋味。
難道跟她顧念兮多解釋這麼一句,就會死還是會缺胳膊斷腿的?
「喲,我說今天怎麼火藥味這麼大,敢情是打翻醋壇子了!」凌二爺這段時間老和蘇小妞呆在一起,嘴巴大概也被同化了。
不然,為什麼就如同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一樣?
「誰醋壇子了!你再胡說的話,我回去就跟悠悠說你是個**狂,在這里和變性人亂搞。」造謠生事,誰不會?
敢在她顧念兮發火的情況下還往她頭頂上澆油的事情,連**青年蘇悠悠都不敢做。凌二爺現在想在她的頭頂上挑戰權威,那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小嫂子,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誰跟變性人亂搞,誰是**狂……」
凌二爺有些郁悶。
這小嫂子,現在還真的像是小狗,逮到人就亂咬一通。
他好不容易才和蘇小妞的關系緩和了些,現在這丫頭要是亂說的話,豈不是將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就算亂搞,也是你家談老大……」
好吧,凌二爺也開始走**青年路線了。
明擺著現在顧念兮就是要將和那個男人有關的事情亂咬一通,而凌二爺還故意往談逸澤的身上扯,這不是找打麼?
「就許他亂搞是不是?那好,我也在這邊搞一個,各自過日子得了!」
破罐子破摔,誰不會?
許州官放火,還不許百姓點燈不成?
「小嫂子,瞎說什麼呢!」看到顧念兮跳下床就朝著外面走去,大有要出去發展對象的趨勢,凌二爺也慌了。
趕緊追上她,將她給拉回來。
要是這女人背著談老大真的和什麼男人搞上的話,那談老大到時候
絕對是先崩潰的那個。
都說,愛情這一事,誰先愛上,絕對是輸的最慘的那一方。
估計在顧念兮看來,她是陷得最深的那一番,所以現在才掙扎的如此歇斯底里。
可誰都看得出來,在他們兩人之間,陷得更深的,其實還是談逸澤。
沒了談逸澤,顧念兮興許還能好好的呆在這個世界上。可要是談逸澤沒了顧念兮,估計他會拉著整個世界和他一起毀滅。
「談老大之所以不讓你留在這里,還不是擔心你被留在這變成壓寨夫人!」
為了免得這個小女人真的失控出去找對象報復談老大,凌二爺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和她說清楚。免得,他們兩個跟他凌二爺和蘇小妞處的那樣,走到了現在這尷尬兩難的境地。
「壓寨夫人?」
重復著凌二爺最後的四個字,顧念兮的雙瞳詫異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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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二不是說,你有話要跟我說!」
夜幕降臨的時候,顧念兮在窗戶上等到了這個男人的到來。
不過這次,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高興的跳上去,將自己的雙手放在男人的脖子上,而是雙手抱臂直接朝著屋里走了進去。
看到女人的行動,談某人貌似也不感到意外,只是隨著她走進了屋里。
夜風微涼,拂過肌膚的時候讓人感覺舒爽安逸。
拂過顧念兮那過長的發絲之時,也讓她的發絲卷起了好看的弧度。
其實,要不是這里是個大毒窩的話,這里還真的是個蠻不錯的安居樂業的好地方。
至少,這里的天氣不會像家里那邊那樣,冷的讓人受不了。
「怎麼,啞巴了?」得不到他的回答,談逸澤感覺跟在她的後頭的自己像是個傻子,圍著她團團轉。
雖然像是傻子一枚,但談某人還是老實的跟在她的身後。
看著她背對著自己,他的心口有些堵。
老實說,他還真的不大喜歡和她背對著的感覺。
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開心還是惱怒,他有些慌。
「到底怎麼了,不是說有事要說嗎?到這來了,你又什麼東西都不說!」
不喜歡她背對著自己,他干脆直接伸手將女人的身子給扳正。
可該死的,她這睡衣到底是什麼做成的?
怎麼他才稍稍一拉,肩帶就滑落在手臂上,露出大半個球體。
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談某人感覺氧氣好像有些稀薄了。
這樣火辣辣的一幕,讓他腦子里的思維發生了偏移。
這還讓人怎麼思考事情?
察覺到談某人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某一處,垂放在大腿雙側的手又是緊了又緊。
估計,快要到達她忍耐的極限,顧念兮索性連衣服都不拉,直接和男人面對面。
「喂喂喂,看什麼呢看,沒看過身材好的美女嗎?」好吧,自夸的時候,女人還是感覺自己有點沒羞沒臊的。
好在夜色正濃,臥室里只點亮床頭的小燈,談某人壓根也看不清她臉上的紅暈。
「把衣服穿好,衣冠不整成何體統!」
好吧,雖然身體已經開始叫器著要服軟,但談某人還是很牛掰的朝著顧念兮瞎嚷嚷的。
比起眼前的美好,他更希望顧念兮能安全的回家。
「我就衣冠不整,你能拿我怎麼樣?」談某人還在裝,這讓顧念兮都意識到自己好像小看了他的忍耐力。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側躺上身邊的床,一邊是半露出來的上半身,一邊又是對著談某人蜷縮雙腿。
那吊帶真絲睡衣,還真的非常應景的隨著她的大腿的移動而卷起來,正好到了大腿根部。
 
一時間,場面變得香艷無比。
連顧念兮都能非常清楚的感覺到,自家男人的眸色已經變成了餓狼,正伺機往她身上撲來。
「……」
可這男人,定力還真的很好。
就算顧念兮做到了這樣,這男人還是死死的站在原地。
即便臉色已經變成有些不正常,他還是死忍著。
最終,還是顧念兮看不下去,自己直接跳上了談某人的身子,直接抱著他的脖子,將吻直接送上。
這一幕,讓談某人不自覺的回想起自己的初吻。
那時候,也是被這伶牙俐齒的小女人給強了去的。
感覺到這個女人竟然直接將小手往下探尋,談某人額上的青筋畢現。
這該死的丫頭,這不是在煽風點火麼?
要是這麼下去的話,今晚該談的事情絕對是談不成的!
而他,在大半夜還有行動。
這樣的時刻,絕對不能和顧念兮滾到床上的。
不然,以他現在的狀態,一夜怎麼可能滿足的了?
「顧念兮,你給我下來!」考慮到茲事體大,某男人繼續對著顧念兮冷哼。即便他的身體已經因為這個女人的觸踫變得有些微微顫抖。
「談參謀長,你真的不想要麼?」
尋常人被這個男人這麼罵,肯定害怕的四處逃竄。
可顧念兮不會。
猶記得,毛爺爺曾經就說過︰一切反對派都是紙老虎。
現在別扭又不肯服軟的談參謀長,在她眼中就是這樣。
對著談參謀長的臉頰又是吹熱氣,又是輕呵的,顧念兮都感覺自己沒羞沒臊。
「不想要。顧念兮,不準以下犯上,快點下去!」好吧,談逸澤感覺自己就快要到了崩潰的邊沿,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真的忍不住會的話,恐怕會天雷勾地火。
再不呵斥住這個作怪的女人的話,他怕是要被收服了。
「原來這就以下犯上了!算了,既然談參謀長不肯賞臉的話,那我找別人做好了!」
從談參謀長身上跳下來,女人還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這該死的小東西,穿成這麼衣衫敞露的走出去,還不得引起大騷動?
光是那雙在粉色睡裙下若隱若現的小白腿,就讓一個正常的男人浴血沸騰了。
更別說這丫頭現在還故意的將肩頭上的吊帶給扯下來,讓她的飽滿處若隱若現的呈現在別人的面前。
這該死的丫頭,難道不知道現在的她真的很勾魂麼?
還敢跑出去?
要是被哪個男的撞見,估計沒那種**都要被她給輕易的勾起了!
為了阻止踩踏事件的發生,談某人立馬追趕上去。
將準備離開的女人扛回到了自己的肩頭上!
其實,在談逸澤看來,現在他的小女人就像是跟自己在鬧別扭。
要是在尋常的時候,他或許也會和許多男人一樣,耐著性子哄好自己的女人。
可眼下,任務在即。
他談逸澤,真的沒有辦法忘掉他的使命。
所以現在的談逸澤只想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阻止這個女人繼續和自己鬧。那就是,將她給送走。
「別鬧。待會兒凌二會過來把你帶走的,你現在給我把衣服換了。」讓她穿成這樣出去,讓本來屬于自己的東西和別的男人分享?
這不可能!
他談逸澤在這一方面,從來都是很小氣的。
將女人丟在床上之後,談逸澤轉身就到衣櫥里找尋給她換上的衣服。
當然,按照談逸澤的性格,給顧
念兮包的越多越是好。
「我不是在鬧!」被男人扛回來丟到床上的女人仍舊是滿嘴利齒。
「我丈夫不肯盡義務,還不許我找別人不成?」索性將自己手上拿到的枕頭,砸到了談參謀長的腦袋上
或許,談逸澤這次真的被逼上了絕境,也可能是談參謀長這些年來都沒有什麼人敢這麼違逆他的意思,這下的談逸澤真的怒了。他開始撕扯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一邊說︰
「顧念兮,你真想做?那好,我今晚就把你給作死!」
好吧,被激怒的談參謀長還真的有點恐怖。
顧念兮想要逃跑,已經不可能了。
剛剛還叫叫嚷嚷拿著枕頭如同女皇一樣在床上耀武揚威的她,下一秒就被談逸澤拽住了一只腳,直接拽到了他的身子下,就像是過街老鼠被逮住了一樣,直接被宣判了死刑。
談參謀長的眼神泛著紅光,顧念兮沒骨氣的咽了咽口水。
要是以前,談逸澤看到她這個德行的話,估計會停下來嘲笑她一兩句,或是安慰安慰她,讓她放松一下心情。
可男人此刻好像看不到她眼瞳里的恐懼似的,不由分說的就開始進入了主旋律。
扯下她的衣服,對著她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咬,那邊也連前戲都沒有的做了。
疼……
真的很疼。
不只是身體上的。
連續兩夜,這個男人都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她,讓顧念兮更疼的,是她的心。
可就算身體在痛,她還是伸手環住了談逸澤的脖子,在男人的耳邊輕聲說︰「傻瓜,你覺得我像是那麼容易就被別人拐走的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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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真的來了,唔,俺趕緊買件保暖衣去。親們也要記得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