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真的很愛開玩笑!」女人听著周先生的話,那些女人笑的很妖嬈,身子上的白皙更是晃眼。
而這,都是這些女人的最頭戲。
面對這樣的重頭戲,周先生顯得很惶恐。
好吧,除了對著自家的周太太之外,周先生還是第一次如此面對一個女人。
特別是看到面前的肌膚白的晃眼,周先生一下子就懵了。
麻麻,我該怎麼辦?
周太太,這個女人一直拿著「凶器」嚇唬我,我好害怕!
「周先生,不如我們來談談人生和理想?」
右邊的女人靠近了一些些,左邊的女人也跟進。
周先生真的感覺,他快要被逼上絕路了!
「談老大,救命啊!」
他朝著談逸澤那邊呼救。
可坐在沙發另一端的男人卻跟沒有听到似的,一直都坐在那里品著酒。
「嗚嗚,我沒什麼理想和人生!」
周先生有些聲嘶力竭的呼喊著。
因為左邊的那個美女,已經將爪子伸向了他的腿。
嗚嗚周太太,你家周先生被非禮了!
周先生在心里頭吶喊著。
但明顯的是,周太太兵沒有听到這樣的呼喊聲。
不然,他的周太太在他的身邊的話,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別的女人如此非禮他?
「怎麼可能?周先生真的很愛開玩笑,是個人都會有人生和理想。除非,你不是人!」
右邊的美人兒一邊捂著唇笑,一邊說著。
那德行,就好像她剛剛听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但周先生不明白了︰「老子要不是人,是啥?」
「是禽獸唄!」左邊的美人兒跟著附和著。
好吧,事實上在這里工作的美人兒都希望男人跟個禽獸一樣的對待他們,這樣他們的錢包也鼓得快。特別是像周先生這樣,容貌和氣勢並存的男人。
反正都是伺候男人,不如伺候這樣帥氣逼人的。又有錢賺,又是一番享受。
所以,這兩個美人兒今晚上對周先生投注了前所未有的熱情。
當然,若是可以的話他們當然還想要感覺一下另一張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的魅力。
可這個男人從到這里,就一直都穩坐在那邊陰暗的角落。
從他們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壓根不能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面容。
但撲面而來的威懾力,卻無比的清晰。
這樣的男子,絕對不是一般人。
若是能和這樣的男人勾搭上的話,恐怕比他們在這里賣命上十幾年都來的劃算。
可剛剛將他們兩人送到這里的媽媽桑說了,他們上頭交代了,讓他們千萬別去主動招惹這位爺。除非他喊他們,否則別輕易上前。
這很明顯,這個男人的身份,是連他們這夜總會的老總都招惹不了的。
正因為如此,他們沒誰敢上前。
「你說我是禽獸?」
周先生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他是很想揮拳頭的,可女人前邊的「利器」實在太晃眼,讓他根本揮不去拳頭。
「是啊,你就是禽獸!」在這個時候,另一個女人的魔爪也跟著爬上來了。
這下,周先生感覺到史無前例的威脅。
「老三,今兒好好享受吧!」
不遠處,談老大是這麼建議他的。
這下,周先生一直的堅持開始松動了。
不是有人說過,生活就像是一場qj麼?
既然反抗不了,那他就好好的享受吧!
那好吧!
反正對著那太晃眼的東西他也下不了重手,不如逢場作戲?
周先生是這麼決定的。
而當下兩個女人見到周先生擺出一副樂呵的表情,他們一個端著酒上前,一個往周先生的懷里湊。
這下,周先生真的被「圍攻」了。
左右備受威脅之下,周先生只能任由她們為著。
很快,有人的唇兒貼上了他的臉頰。
周先生「絕望」的閉上眼……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先生卻感覺到了周圍貌似有閃光燈的蹤跡。
一向警覺性不錯的他,趕緊睜開了雙眼。
而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進入眼簾的竟然是一直都坐在一側沙發上不動彈的談老大,舉著手機站在他面前。
見到他睜開眼楮,他又打量了一下自己手上那把相機拍攝出來的照片,自顧自的嘟囔著︰「拍攝的效果不錯。左擁右抱的,我相信周太太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應該也會膜拜你才對!」
說完,談逸澤便不知道正在手機上按著什麼東西。
這個時候,周先生警鈴大作了。
「談老大,不是吧?咱們這邊玩,你拍啥東西留念啊!這要是被周太太看到,還不得把我的皮給剝了?」到時候,肯定不是睡幾個月沙發能夠解決的。
周先生更為擔心的是,周太太會直接回娘家……
所以,他大步朝著談逸澤走來。
在不知道談老大拍攝這照片有啥用途的情況下,周先生還試圖哄騙他︰「那啥,談老大要不把照片給我看看?我看看你是不是將我拍攝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即便耍個心眼,仍舊不忘記一番自戀,這才是周先生。
「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拍攝效果,所以我剛剛給你發了彩信,就快到了!」就在談逸澤這話聲落下,周先生的手機果然傳來了聲響。
而周先生也在這個聲響之後急忙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機察看。
此時,手機屏幕上果然顯示有一封沒有查看的彩信。
而這一打開,周先生的臉色瞬間變綠了。
嗚嗚,他剛剛是一臉心不甘情不願好不好?
他都被這些美人兒的利器給嚇壞了,怎麼可能笑的如此開心?
可談老大的拍攝角度不知道怎麼選得,竟然把他左擁右抱的情景拍攝的很有奸情。重點是,當那個女人親吻他的臉頰之時,他還露出那種很賤的笑容……
這張照片,充分的將他不明顯的那點猥瑣氣息揭露了出來,周先生是這麼想的。
只是他卻不知道,在周太太的眼里,猥瑣其實才是他的代名詞。
所以這張照片上的笑容要是被周太太看到的話,估計是見怪不怪。
但要是這左擁右抱的情景被周太太看到,那後果……
「談老大,這照片不能留!要是被周太太看到,我的限量版內褲沒戲了不說,她到時候肯定要拋棄我了!」看到這,周先生已經先行刪除了自己手機上的彩信,為的就是將周太太可能看到這照片的機率降到最低。
刪完了自己手上的彩信,周先生又打算去刪談老大的。
可他的手還沒有觸及到談老大的手機,就被談老大拍開了。
他所無法否認的是,談老大這手出的手法真的很巧妙。
他所打的力道不會傷害到他周子墨,又恰到好處的防止了他觸及到他的手機。
這之後,談逸澤又用最快的速度將手機放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這照片拍了就是為了留念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刪除?」將手機放好之後,談逸澤是這麼跟他說的︰「只要你不把我已經準備好戒指,準備和兮兮準備舉行婚禮的事兒和別人說,我發誓這照片絕對不會流傳出去!當然,不能告訴的人中,也包括了你的周太太!不然……」談逸澤的話沒有說下去,周先生卻已經知道了他後半截的話。
要是他大嘴巴的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他談逸澤絕對會讓他的這張照片曝光的。
到時候,他心心念念的限量版內褲沒有了不說,肯定還會被周太太從戶口本上除名的。
光是想到這一點,周先生就很糾結。
「談老大,你說你和小嫂子的關系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為啥就不能讓別人知道呢?」
老實說,周先生對于保守秘密這一事,還真的覺得有些難。
「要是提前知道了,驚喜就沒有了!」他虧欠顧念兮的,實在是太多了。
沒有給她像樣兒的結婚典禮不說,連她生孩子發生危險的時候,幾次都沒能跟在她的身邊。
這些,讓談逸澤愧疚無比。
現在,他很想要給顧念兮這一次的驚喜。
但很不湊巧,卻被大嘴巴的周先生知道了。
要是不采取一點卑鄙的手段的話,談逸澤真的很擔心他今天已經準備好戒指的事情,明天變成大街小巷討論的話題。
「老三,你別給我整些有的沒的。照片會不會出現在周太太的面前,就看你怎麼做了!」
談逸澤沒有想要繼續廢話。
這話一落下,他便拍了拍周子墨的肩頭,說到︰「好好享受,我先走了!」
他回家,還要先伺候他的老婆先呢!
想到他離開之前,顧念兮的嫵媚,他現在渾身燥熱。
其實,連談逸澤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面對這些穿著露骨的女人,都可以無動于衷,卻偏偏只要想到顧念兮,就歪念四起。
說完了這話之後,談逸澤便邁開了腳步離開了。
而這下,周先生哪還有什麼閑暇心思享受這些?
他只能又氣又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隨後也跟著離開了。
他所不知道的是,其實在談逸澤的預料中,就是這樣的結果。
明知道周太太的心思,他又怎麼可能真的會帶著周先生出來泡妞?
總之,這件事情圓滿的落幕,談逸澤算是最大的贏家。
夜色加深之時,他已經開車朝著談家大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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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樣的夜晚,這個城市正在上演的,還有很多。
此時,一處郊區的破爛木屋子里,冷風不斷的從外頭灌進來。
「這鬼地方,沒有暖氣,都快把我給凍死了!」
木屋子里,有這麼個女人碎碎念著。
說這話的時候,她趕緊緊了緊自己身上的那件棉衣。
「我怎麼感覺今年的冬天特別長?」
「難道說,不是冬天變長了?」
翻了翻日歷,她又說。
事實上,最近這陣子,她真的感覺像是度日如年。
每一天,都沒有什麼人和她說話,也沒有什麼人會到她的身邊來。
偶爾有,也就是她極為不喜歡的那個人兒。
而每一次,那個女人給她帶來的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如果不是為了他們家的小南,她才不願意繼續住在這樣的鬼地方。
想到小南,女人盯著整個木屋子里唯一的橘色電燈泡,露出了難以掩飾的憂傷。
不知道,小南現在在做什麼?
那孩子,會不會還留在那個貧民窟里等著她?
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的心尖上拔涼拔涼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木屋子的門也應景的被風吹開了。
冷風,不斷的從門口灌進來。
凍得,這個窩在房子里的女人不斷的哆嗦。
沒來得及多想,女人趕緊起身朝著大門那邊走去,急著想要將這被風吹開的門關上。
「嘶,真疼!」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一邊朝著大門走,一邊還揉著自己的膝關節。
說實話,這大冷天的沒有暖氣,關節真的很容易被凍壞。
這不,以前從來沒有腿疾的她,這一陣子一到天氣冷,就發疼。
特別像是現在這樣被冷風不斷的灌入,她的骨頭就跟被螞蟻啃食似的。
她趕緊上前,想要將門關回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突然出現在了門框的門口,阻止她關上門。
這突然出現的手,讓她驚嚇不小︰「媽呀!」
她嚇了一跳之後,急忙朝著後方退了好幾步。
「叫什麼叫?膽子這麼小,還敢逃獄?」那人卻沒有跟她一樣的一驚一乍。
此時,那人兒已經慢步朝著這個小木屋里走了進來。
而借著這橘色光線總算看清楚了走進來的那個人兒的臉蛋之時,舒落心松了一口氣。
確實,她最近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就一驚一乍的。
因為,她一直都擔心是談逸澤的人追了過來。
好在這人並不是談逸澤,她算是松了一口氣。
面對走進來的人兒的嘲笑,舒落心一點都不介意。
事實上,她要是想到這逃亡之後會牽連到談逸南,會過的這麼窘迫的話,她不會跟著這人離開的。
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她現在想清楚一切已經太晚了。
為了防止這個人可能傷害到她的小南,舒落心只能盡可能的听命于她。
「把門關上吧,冷死了!」
知道冷,為什麼還要找這樣的一塊地方讓她舒落心住?
特別是這人的語氣,越是讓舒落心不滿。
那是對著僕人用的語氣,她怎麼可以用到自己的身上?
那都是以前,她舒落心對著別人說話的語氣。
沒想到,今兒竟然會讓別的人這麼對待自己!
這讓過慣了優越生活的舒落心,怎麼可能舒坦?
但每次想到自己和這個女人頂嘴,有可能牽連到談逸南,她只能乖乖的按照她的要求辦事。
在這個女人的命令中,舒落心乖乖的到一旁,將房門關上。
「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情麼?」舒落心將門關上之後,落座自己的小床上。
這個房間,除了那個女人現在坐的那張凳子,就剩下這麼個可以落座的地方。不然,她也只能坐到地上了。
而舒落心這麼問,其實也是清楚這個女人一般沒什麼事情是不會過來找她的!更何況,是這樣冷的深夜……
「這個,給你看下!」
女人听到舒落心這麼問之後,便從自己背著的帆布包里掏出了一個信封,丟在舒落心的面前。
這個信封看上去有點厚度,應該不是裝著什麼紙張之類的!
舒落心沒有多想,便上前拿了那個信封,撕開了將里頭的東西攤開。
出現在舒落心面前的,是一疊照片。
照片上出現的場景有很多,人物也很多,但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這一大疊的照片里,都出現了同一個紅寶石戒指。
而月往前看,你還能看到這戒指旁邊有許多人在研究,談論著什麼。
「這是什麼?」這是舒落心看完了所有照片之後,問出來的第一個問題。
「這紅寶石,你不覺得有些眼熟麼?」
那人坐在一側的凳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說著。
彌漫在這個女人周邊的霧氣,被從窗戶縫隙里吹進來的冷風給吹散了。
而听到那個女人的話之後,舒落心的視線再一次落在自己面前的那疊照片上。
左看右看,她說︰「我沒有見過這東西!」
「沒見過?難道你忘記了,瓖嵌在你們舒家那把手杖上上的紅寶石?」暗夜中,女人的薄唇輕勾。特別是看到舒落心在听到了自己這一番話之後,眉心一皺之後,她唇角的笑紋越深。
「你說,這是我家手杖上的紅寶石?它怎麼會出現在這里?」舒落心記得,當年父親說這紅寶石的手杖,可是代表了他們舒家的無上榮耀。
只有他們家的當家主母,才有資格拿著這把權杖。
而這里頭瓖嵌的那顆紅寶石,據說是世間少有的珍品。
「你忘了?你們盛世集團已經敗了!」
「你是說,他們把這把手杖拿去拍賣了?」
「呵呵,要是拍賣了的話,這手杖應該被收藏進博物館才對!」
听到他這麼說,舒落心也點了點頭。
他們家的這把手杖,確實有點年頭了。
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人會將里頭的紅寶石挖出來,那樣會破壞了這手杖本身的價值。在舒落心的印象中,沒什麼人會這麼傻。
「跟你說吧,前一陣有具女尸在談宅附近被打撈上來,當時被打撈上來的還有這把已經被挖去了寶石的手杖!而這之後,這個寶石就出現在了設計師的手上,被切割成了現在的圖案!」
一邊暗中觀察著舒落心的神色,這個女人又說了︰「而現在,這個戒指的主人名字叫做談逸澤!」
「……啪嗒……」
听到這,舒落心手上還拿著拿著那一疊照片突然就這樣掉下來。
一大疊的照片四散開來,畫面有些詭異。
而全然沒有察覺到照片掉落的女人,直接朝著坐在凳子上的女人飛撲了過去。
「你是說,我的媽媽是被談逸澤謀殺了?然後,他搶走了手杖,把上頭的寶石挖走了?」
「就如同你說的那樣!這枚戒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要拿去跟顧念兮結婚用的。我派出去的人查到,那戒指里頭還刻有‘澤愛兮’三個字!」
「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寒風中,女人的嘶吼聲夾雜著門縫里傳來的寒風聲。
「他要是不殘忍的話,就不是談逸澤了!」
說到這,女人伸手撿了那距離她最近的一張散開的照片。
她的指尖,在照片上的紅寶石戒指上跳躍著。
不得不承認,這派出去跟蹤調查的人,除了是個職業的偵探之外,他也算得上是個不錯的攝影師。
那戒指在他的鏡頭下,仿佛也有了生命。
光是這麼看著,就讓人不自覺的渴望想要擁有。
而女人就是在觸模著這照片的情況下,丟出了這麼一句話︰「這談逸澤對顧念兮,還真的是不一般。竟然舍得用一個價值連城的古董給顧念兮打造戒指!如此浮夸的行為,普天之下我還真的難以找到第二個!」
而當她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掐著她的手,像是努力的想要從她的口中求證什麼的女人,也因為她的這一番話露出了狠毒的目光。
「這該死的狗男女!」
女人瘋狂的叫器著。
可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坐在凳子上的女人卻一腳將她給踹開了。
這一踹,正好揣在了舒落心現在疼著的那只腳上,疼得她在地上半蹲了好一陣。
可這女人卻連一丁點的憐惜之心都沒有。
看著這樣的舒落心,她說︰「你要是恨的話,該去對付那兩個人,而不是在這里對著我瘋叫!」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對付那兩個人?」舒落心在揉了自己的腿好一陣,總算是緩解了腿疾之後,才這麼說到。
「那但願你能做到你所說的!」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女人起身︰「好了,今天要過來跟你說的就是這些。你這地方太冷了,我還是先走了!」
這話之後,女人便邁開了腳步,離開了。
而在她離開之後,舒落心跟瘋了似的,將屋子里一切可以砸的東西,都砸在了地上。
發泄了這一番之後,她才半蹲在地上哭著︰「媽媽……」
「談逸澤,我要是不殺了你,我這舒字倒著寫……」
只是當舒落心在屋子里跟瘋子一樣發泄著自己心里的不滿的時候,她卻沒有注意到,其實本該離開的女人此刻正站在門外,听著這屋子里的動靜。
其實,找到手杖和舒老夫人的尸體,雖然說是在同一段時間,卻是在不同的地點。
而她剛剛這一番的添油加醋,只不過是為了讓舒落心更確信一個事實罷了。
這樣,她的怒火越大,對于他們要完成的大計也就約好了!
「憤怒吧?你越是憤怒,我就越是開心!」
「舒落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看著門縫里投射出來的舒落心頹敗的靠在床邊的影像,女人唇角輕勾,隨後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分割線——
「碩大的黃瓜是我的愛,綿延的菊花連成排。火辣辣的菊花,是我呀我期待,一路邊爆邊受才是最自在……」
這大清早的,蘇小妞的菊花歌就蕩漾在談家大宅里。
這對于凌二爺來說,早已是見怪不怪的事情。
所以,他大清早的也跟著抱著小公主,跟在蘇小妞的身邊。
沒為啥。
就是他們家的小公主一听到蘇小妞這撕心裂肺的歌聲,笑容特別甜。
而凌二爺也幾乎可以預見,他們家的小公主也會跟蘇小妞一樣的猥瑣。
不過這樣的歌聲對于談家其他人而言,絕對是陌生的。
這不,一大早起床的談少和談老爺子都在觀察著蘇小妞。
還好的是,今兒個談少的心情貌似不錯。
到這會兒,也沒有阻止蘇小妞虐待他的耳朵。
但秦可歡不一樣。
她住的客房正好在蘇小妞的那間旁邊,一大早她就被蘇小妞給吵醒了。
不只是今天早上,就連昨兒個,前天的,還有大前天的……
總之,從蘇小妞搬進來,她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每天早上,她都在蘇小妞的魔音侵襲中醒來。
這對于從小到大都是被人寵著長大的秦可歡而言,絕對是頭一遭。
所以,她起來的時候難免臉色也不好。
而蘇小妞呢?
好吧,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類人,他們以建築在別人身上的痛苦當成了自己的快樂。
而蘇小妞對秦可歡,明顯就是這類人。
見到秦可歡剛起來就一臉郁悶的盯著她看,蘇小妞心情大好。
而蘇小妞心情不錯的情況下,嘴巴也就難以控制了些。
「喲喲,這是怎麼了?大清早一副吃屎的表情?」
看著秦可歡那郁悶的臉,蘇小妞笑的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而秦可歡卻在她的這一句話之下,放下了端著的碗。
她本來打算喝完粥早點離開,免得繼續備受這個女人的摧殘。
可現在听著她說的話,她怎麼還吃得下東西?
她不是不想說蘇小妞。
可現在秦可歡清楚,不管她說什麼,凌二爺都會無條件的站在蘇小妞那一邊,她也就放棄了這樣的打算。本來,她覺得自己就住在這里幾天,沒有必要因為蘇小妞的事情跟大家的關系搞的更僵。
可這蘇小妞,未免也得寸進尺了吧?
「蘇悠悠,你太過分了!大清早的,你讓人怎麼吃的下東西?」
「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我又沒有攔著讓你吃讓你喝的,你為毛用一副殺了你老子的表情看著我?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很害怕的?」
蘇小妞眨巴著無辜的眼眸,可憐楚楚的說著。
「你……」
確實,蘇悠悠剛剛真的沒攔著她吃東西。
可問題是,她一直都說著那些東西,你讓人怎麼吃得下去?
「別你啊我的。你是你我是我,干嘛搞的咱們跟有奸情的樣兒?」
蘇悠悠這話之後,秦可歡丟下了碗就離開了。
而蘇小妞看著她的背影,一直嘟囔著︰「嘖嘖嘖,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連離開都不跟人打一聲招呼,太沒有規矩了,談少你說是不是?」
好吧,蘇小妞其實就是看不慣某些人矯情的樣兒。
明明之前的關系尷尬成那樣,現在就不該住進別人的家里來。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會讓別人誤會麼?
所以,蘇小妞打從知道秦可歡住進這里,就理智要將她盡快趕出去!
而听著蘇小妞這一番話的談逸澤,倒也沒有反駁。
一邊咬著大白饅頭,他一邊點頭。
如果仔細看的話,你還能看到這個男人臉上難得顯現的酒窩。
「哎呀,笑了!」
看到這一幕的蘇小妞,簡直就跟得到了什麼特大的八卦似的。
好吧,其實和談逸澤認識這麼久,她還真的沒有見過談逸澤對著顧念兮之外的人笑。
而今兒個,他竟然對她蘇悠悠笑。
這讓蘇小妞立馬有種錯覺,今天的太陽是打從西邊出來的!
而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蘇小妞趕緊跑到了院子里。
不過,太陽公公還是老實的呆在東邊。
而顧念兮抱著剛剛給穿好衣服的談傾小盆友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蘇小妞在外頭賊頭賊腦的張望著什麼。
「悠悠,你不吃早飯了?」
「吃啊,我就是在研究一下今天太陽有沒有從西邊出來。」
「什麼西邊出來?」
「我總感覺是從西邊出來啊。兮丫頭,你知道麼,你們家談少今天早上竟然對我笑!」
想到剛才那個笑容,蘇小妞就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按照她對談逸澤的理解,這貨還真的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不會隨隨便便對別人展現笑容的。
若不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的話,那就是她蘇小妞要倒大霉了!
「這有什麼?他經常笑的!」
顧念兮一听,不以為意的說著。
「那是對你好不好?對我,他還真的沒有笑過!」蘇小妞有些憂傷。「難不成,是昨晚有什麼好事情?」
看著此時坐在餐桌上還門牙有些外露的談逸澤,蘇小妞又看向顧念兮。
「去去去,哪有什麼好事?」雖然是這麼說,但顧念兮的臉頰已經浮現了不知名的紅暈。
剛剛被蘇小妞提及,她又不自覺的想到了昨晚上談少歸來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喲呵,我還真的說對了,你們肯定有什麼好事情瞞著我!」
蘇小妞看著顧念兮的反映,又開始叫嚷著。
好吧,蘇小妞就是這麼的三八。
而看著被追問的有些臉紅的顧念兮,還有邊上一直還忘乎所以傻笑的談逸澤,凌二爺只能把一直在叫嚷著的蘇小妞抓回了自己的身邊︰「吃你的。有些事情可不是你想要打听,就能打听的了的!」
「毛意思?你是說,我不夠資格?」蘇小妞有些狐疑的看向一本正經跟她說話的凌二爺。
「不是不夠資格,而是時機未到。時機一到,自然能知道。時機不到,提前知道會倒大霉的!」
昨晚上,周先生就是最好的事例。
要不然,他凌二爺也不用大半夜的不睡覺,被周先生叫出去尋求心理安慰。
正因為知道了周先生到底都發生了什麼,凌二爺才不想要蘇小妞重蹈覆轍。
「什麼時機未到報不報的?你像是個臭道士!」
「那貧道有理了!」
「你要是道士的話,道士觀里就沒有處了!」
「蘇小妞,你很賤!」
「小凌子,你更賤……」
「……」
凌二爺和蘇小妞在邊上進行著沒有營養的斗嘴。
而顧念兮也在蘇小妞的提醒下,注意到了今天的談逸澤似乎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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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是做啥子呢?還打電話預定鮮花!」
羅軍寶今兒個推門進入的時候,就听到了談逸澤正在打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是誰,羅軍寶倒是不確定。
不過從談逸澤和他們的對話中,羅軍寶能讀出,談逸澤是在訂鮮花。
可同樣都在s區一班大老爺們的燻陶下,向來不會和鮮花有什麼交道的羅軍寶,頓時覺得這便是奇聞怪事一樁。
「進來之前,又忘了規矩?」
談逸澤囑咐了幾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這之後,他抬起頭來就嘟囔著。
「那啥,就是剛剛忘記了!」
羅小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但實際上,他就是剛剛听到談逸澤在里頭講電話,才故意不敲門進來的。
但這一點,他是絕對不會告訴談逸澤,免得被揍。
像模像樣的解釋了一番之後,羅小爺又開始三八了︰「你要定鮮花做什麼?」
談逸澤丟了一句︰「不用你管!」
隨後,他便埋頭繼續工作了。
在他的眼里,羅小爺和周先生是一個調子的。
要是一不小心讓他知道某些事情的話,他怕到時候很快就傳到顧念兮的耳里了。
而談逸澤的顧慮,羅小爺讀不懂。
所以,他才繼續唧唧歪歪的朝著談逸澤叫器著︰「難不成是背著顧念兮出去找女人?看來,顧念兮找了像你這樣的男人,也不是很幸福!倒不如讓她跟了我,至少小爺還不會到處勾三搭四。」
一句話,讓羅小爺被踹了一腳,疼得他哼哼唧唧了半天!
「喂,你這是被戳穿了心思,所以想要殺人滅口了?」
這一次,羅小爺有防備。
在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他趕緊朝著身後推開了幾步,成功的躲避了談逸澤的第二次襲擊。
只是,躲過了這次瘋狂追擊的羅小爺,很快的感覺到一陣勁風呼嘯而過。
再度回神的時候,他看到自己的帽子已經被一只圓珠筆帶到了牆上,並且釘在了哪兒。
看到這一幕,羅小爺心有余悸。
妹的,他怎麼就忘記人家談少還是個「小李飛刀」呢?
差一點,他這羅小爺的命就葬送在這圓珠筆下了。
這可不行,他還沒有娶媳婦,這麼死了的話,到地獄會被人嘲笑成**絲鬼的!
「你信不信,你再嗦,這筆就不是戳在你帽子上那麼簡單了!」
談逸澤依舊沒有抬頭,只是他本來手上握著的筆,沒了。
而羅小爺到這,咽了咽口水才說到︰「我就是好奇你這大老爺們還學人家買鮮花干什麼!熬湯還是泡澡?」
好吧,對于一個沒有浪漫情調的人而言,他實在搞不懂人家捧著一大束的鮮花回家都做了什麼。
「都不是!」
「不然是做什麼?」羅小爺繼續追問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談逸澤終于抬起頭來看他。
而這一次,談逸澤只是冷眼問他︰
「你很閑?」
那冷颼颼的眼神,讓羅小爺沒有骨氣的咽了下口水。
「那個……我也不是很閑。」
「我看你很閑,不如就這次的演習,給我來份五千字的匯報總結怎麼樣?」
這話,談逸澤才說出口,羅小爺跟青煙似的,消失在這辦公室。
唯有那扇門,還未來得及關上!
看著那扇門,談逸澤的眼底再度涌現了笑意。
定了鮮花,接下來該做什麼呢?
凌二爺說,要帶顧念兮到氣氛很好的情趣套房,再在里頭準備個燭光晚餐什麼的。
周先生說,最好到超市里,買件合身帥氣的西裝,裝裝逼什麼的。
小五說,也可以帶顧念兮到他的郊區飯店,來一次浪漫的農村之旅。
可談逸澤琢磨著,這貌似都不是自己要的那個調調。
那他到底該準備什麼來著?
琢磨了一番之後,談逸澤決定給顧念兮撥電話。
「喂,兮兮?」
「爸……」
電話里,傳來的並不是顧念兮的低柔聲,而是聿寶寶那女乃聲女乃氣的聲音。
小家伙一直在電弧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說什麼。談逸澤听的一頭霧水,倒是他自己說的很開心。
「你媽媽呢?讓你媽媽接電話!」
「媽……」
得到了談少命令的小家伙干起活來很帶勁。
不一會兒的功夫,電話果然被遞到了顧念兮面前。
「談少,有什麼事情?我正忙著呢!」其實,顧念兮就是將剛剛晾在外頭的衣服收進來了。
而此刻,她正忙著和談傾小盆友爭奪著談逸澤的內內。剛剛她就一直防著讓這小家伙發現談逸澤的內內,將衣服都堆在上頭。可這小家伙的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
而很不巧的是,談逸澤剛剛讓聿寶寶送來了電話,也讓這剛剛一直在邊上玩著的小家伙也加入了戰局。不過這小家伙,很明顯也是站在談傾小盆友那一邊的。
二對一,情況對顧念兮很不利。
眼看著,談少的內內已經快要變成這兩個小家伙的囊中物了。
「沒什麼,就是打電話來問問,我老婆今晚上有沒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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