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琪琪,你……你招呼著……」
路媽媽斷斷續續的說完,尷尬的笑了笑,轉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路斬陽一個人待在客廳,自然也覺得不好意思,一溜煙跟著路媽媽鑽進了房間。
斬月靠在牆上,還是驚魂未定,男人站在日光燈下,懸直的鼻梁上打下了一圈亮斑,他的眼楮益發的明亮,目不轉楮的看著她,唇角柔和的揚了起來。
「你去酒店住,行嗎?」
靳湛柏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測,看了她幾秒鐘,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找了,都沒有空房。」
「……」
他用斬月的洗漱用具,簡單的做了個人衛生,斬月坐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原本想洗個澡,現在也只好打消了念頭。
她沒跟父母道晚安,實在是怕父母多想,硬著頭皮進了自己房間,眼梢余光已經瞟到躺在床頭看書的男人,房里熟悉的氣息也有了改變,混合了男人清冽的味道。
斬月關上門,想上鎖,又怕父母誤會,更怕靳湛柏誤會,猶豫著,只能把手縮了回來。
她知道那個男人靠在床頭,不需移動分毫,就能看到自己的所有動態,穿著睡衣的她,從不熟悉的男人面前走過,幾秒鐘的時間,卻受盡煎熬。
她在梳妝台前坐下,拿起爽膚水拍了拍臉,渾身的不自在,忍不住看了看鏡子,與那雙噙著笑容、暗昧又性感的眼楮激烈的踫撞在一起。
靳湛柏拿著一本書,懶懶的靠在床頭,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穿著他自己的那件白襯衫,敞開了兩粒紐扣,頭低著,人顯得特別陰暗,雙眼卻灼灼的揚起,盯著斬月。
她換了個方向,不再面對鏡子,靳湛柏輕笑,被她逗樂了。
如果喜歡一個女人,她的一舉一動都像貓咪般可愛,靳湛柏認為,斬月就是一只有待馴服的野貓,撩撥他,又不給他吃,他心里奇癢難忍。
看她從櫃子里拿了被子鋪在地上,他也無動于衷,只是眼楮一直沒離開過她。
「你認識裴霖嗎?」說完,他將書合上,放回了原處。
斬月看向了他,帶著意外,臉上的不自在消失了︰「認識啊,我的學長,學生會主席。」
靳湛柏了然的點點頭,看似不在意,隨口說了句︰「你們還蠻熟的嘛。」
「我們只在學校有活動的時候見見面,算不上熟。」
斬月跪在地上理好被子,抬頭問他︰「你還看書嗎?」
靳湛柏躺了下去,枕著自己的手臂,漆黑的眼楮望著天花板︰「你對他印象怎麼樣?」
看他躺了下去,斬月知道他不看書了,于是去關了燈。
「我不了解他。」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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