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政司站在四位教官面前,腦袋輕輕一側,示意身旁小秘書辦事兒。
身後,那位稚女敕小生訓練有素的掏出公文包內的文件,塞進幾位教官們面前,說,「這位,是新上任的狼政司。」
四位教官,人手一份文檔。
拿到文檔,率先要看的,不是資料的內容,而是要看最後一頁的印章。
這印章是組織內部獨一無二的狼圖騰,內部有很多方位線條,光看是沒用的,還得需要手感模。
四位教官都知道掌印門道,指月復輕輕一抹圖騰印章,細致的紋路能夠證明,這封上任文件,不是假的。
確定好了印章後,再回頭看個人檔案。
資料上寫的,這位狼政司,是個m籍華僑,年齡才二十七歲。
暈了暈了。
史上最年輕的狼政司,也得有四十一歲。
二十七歲就當上狼政司,這是什麼概念?
看完文件,秘書小生挨個從他們手里拿回文檔,塞回包包內。
小生笑眯眯的說,「各位教官好,我叫常言,我是狼政司新聘請過來的私人秘書。各位有什麼疑問盡管問,我會很有耐心的幫您解答。」
換句話說,他家政司大人,完全沒耐心回答他們的屁話。
四位教官,面面相視。
其實他們真的有一堆的問題想問,可是話都到了嘴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只能乖乖閉嘴,免得自己嘴巴拙劣,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那位帥氣的政司大人,終于舍得開他金口了。
「听說,你們之前來報,說是找到了會使狼族咒術的人?是哪位啊?帶我去看看!」
卜吉卡一听,頓時眼楮一亮,趕緊上前一步,喝到,「1217,出列!」
被提到編號的袁筱,身子一怔,她眨眼三下,乖乖走前幾步,乖乖站著。
狼政司眼楮一瞥,挑眉說,「就她嗎?」
卜吉卡連忙點頭說,「是的,閣下。就是她。」
「嗯!」狼政司走到袁筱面前,視線上上下下掃視一遍又一遍,上下掃視完,他還不過癮,非要繞著她身子轉圈圈,一邊轉圈圈,一邊繼續審視她。
袁筱深吸一口氣,忍著某人對她頻繁的視奸。
耳邊響起一堆堆女生羨慕的驚呼聲。
之前,她們還在為1217擔憂,想著,等會兒狼政司來了,1217會有多可憐。
可是現在,她們竟然在羨慕她,嫉妒她被那帥到爆的政司大人,這般那般,看了一遍又一遍。被那帥哥關注的滋味,一定爽翻天了吧?可憐她們沒這福氣享受這等關懷。
這家伙在她周圍轉了多少圈了。
她被他看得全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總感覺她在他面前,沒穿衣服被他欣賞把玩似地。
袁筱額上青筋微微凸起,輕聲問,「你看夠了沒有?」
袁筱口氣不善,卜吉卡听了,當下瞪眼呵斥,「閉嘴!你是什麼身份?敢用這種口氣跟政司說話?」
袁筱額角一抽,心里燃起一股想要抽所有人巴掌的沖動。
她的壞脾氣,終于被吊出來了。
狼政司看得出來,這娃被激怒了,他趕緊伸手,擋住卜吉卡的賤嘴,說,「誒!人家姑娘家家,有點脾氣是好事。教官你也別動怒了!看得出來,這小丫頭也是個急性子,要不,咱們直接進入正題。」
「對對對!閣下,您主持。」卜吉卡諂媚一笑,笑容微微有些尷尬。
狼政司回頭,盯著袁筱後腦,邪氣一笑,說,「來,跟我說說,你那些法術,是誰教你的?你還會哪些法術?還有一切我不知道卻很想知道的事情,統統的,一五一十跟我說。」
袁筱嘴一抿,吞下怒氣說,「無可奉告。」
「喲呵!小丫頭人小,脾氣倒是不小。」狼政司走前一步,壞壞的拿胸膛,貼上她後背,低著頭,唇畔就附在她耳側,一句威脅的話,從齒縫間里迸出來,「是不是想讓我對你用刑,你才肯招呀?」
這流氓!已經無賴到極點了,他的臉皮,連金剛鑽都鑽不穿。
邊上,林瞿開口勸說,「1217,你還是老實說了吧,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可以私底下,告訴政司大人,我相信政司大人,會體諒你的難處的。」
林瞿一求情,卜吉卡就吐氣說,「政司閣下,我認為,這丫頭的確應該對她用用刑。她在學校里,一直不遵守紀律。還有,林教官處處喜歡包庇這丫頭,縱容她屢次違規違紀。」
林瞿擰眉說,「吉卡教官,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哪里縱容她違規違紀了?」
卜吉卡哼了一句,說,「這丫頭的能力,根本就不足以上特訓班,你卻把她帶到您班級里訓練,這就是違規。」
「那是因為我覺得她是天才,所以才收容她的!再說,當初不是因為你和平教官,把她推來推去的,誰也不肯要她,要不然,我會出面收容她嗎?」
卜吉卡撇過頭,不停林瞿辯解,他直接對狼政司說,「閣下,這事也交由您來做主吧!反正本人就是覺得,這丫頭不適合留在我們學校里。」
「對!沒錯!她根本就不應該留在咱們學院!」學員中,突然站出來一名女子,那女子,也和卜吉卡一模一樣的表情,她昂著小腦袋,萬分驕傲的說話。
現今,能這般挑釁袁筱的,除了布蘭奇之外,沒有第二個女生敢做出這種事,說出這種話了。
狼政司慢吞吞的回過頭,朝那金發女學員,懶洋洋的看了過去,他眯眼,開口輕問,「這人是誰?這麼沒紀律?我都沒吭聲,她倒是已經幫我拿定注意了?」
林瞿一听,他立馬低頭說,「對不起閣下,是我管教無方。」
狼政司一甩頭。
邊上,一名肩上掛著沖鋒槍的士兵,快步走到布蘭奇面前,當著眾學員的面,伸出左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顎。
布蘭奇一驚,雙手抓著士兵的手臂,緊張的瞪大瞳孔。
只見那士兵高高抬起右手手掌。
「啪——啪——啪——啪——」
布蘭奇被連甩了十個巴掌,左右開工。
打完,那士兵又跑回原位,繼續堅守崗位,表情嚴肅的一如剛才根本沒打過女人一樣。
布蘭奇被打得雙頰鐵青,心也被打得顫顫抖抖。她拱著身子,哆嗦的咬著唇。
長這麼大以來,她還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甩巴掌。身心都被羞辱的滋味,意志力差的人真的恨不得當頭自殺。
狼政司面無表情的回頭,對林瞿和卜吉卡說,「這丫頭,我要帶進審訊室里私下盤問。有必要的話,我會對她用刑。」
林瞿一听,心里急大了,他忙說一句,「政司閣下,請收下留情,畢竟她還是個小女孩。」
狼政司一點頭,說,「放心吧,我有分寸。」狼政司回頭,對手下哼了句,「帶走。」
「是!」
一群士兵排排站,站在袁筱左右兩側,逼她前進。
袁筱被帶走的那瞬間,原本身心郁結的布蘭奇,突然神清氣爽了起來。
她想,剛才她只是簡單說了一句話,就被打了十個巴掌。那麼等會兒,狼政司說要對1217用刑。不知道1217會遭受什麼樣的虐待?
想到這里,布蘭奇覺得,剛才受了那十巴掌,真是值了。
袁筱被帶去了學院內私立的審訊室。
教官們提出,他們要進審訊室隔壁房間內觀看。
狼政司一個揮手,果斷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所有不相干的人,一律被擋在了門外。
門口,重兵把守,防備嚴密。
審訊室內,袁筱站在教官桌前,臀側壓在桌沿邊,而她面前,偉岸的男子,用熾熱的胸膛給她濃濃的壓迫感。
「1217同學。」狼政司**一笑。
袁筱黑著臉,回了句,「干嘛?政司閣下。」
「我要對你使用嚴刑逼供了,你準備好了嗎?」
袁筱一眨眼,輕問,「你要逼供我什麼?」
「nonono!重點,不是在逼供兩個字,重點是在前面!我現在,要對你進行嚴厲的懲罰,殘忍的酷刑。」
「我不記得我有做錯什麼,你憑什麼對我實施懲罰?」
「不記得做錯了什麼?」狼政司模著下顎,輕笑說,「好吧,既然你這麼健忘,那我就好聲提醒你一句!我是你什麼人?」
袁筱把頭一昂,老實巴交的說,「未來老公。」
「那我進你們校門後,在你身邊饒了這麼多圈,怎麼都沒听你甜甜喊我一聲老公大人?」
因為沒喊,就是罪過!
袁筱用力一吸氣,「你是拿什麼身份來這學院的?你讓我怎麼喊你老公啊?你不要這麼蠻不講——唔唔——」
某娃的嘴,瞬間被堵上,眼下她只能揮動小手,不斷捶打他肩頭。
氣喘吁吁一道法式深吻結束,宇冥退開身子說,「還敢頂嘴?知不知道,我沒讓你申述,你就不得上述!」
什麼?她連申述的權利都沒有的?這男人怎麼霸道成這樣了?
袁筱一張嘴,想狠狠罵他一口,哪知這小嘴一張,倒給了他空子讓他鑽了進來。
「唔唔唔——」混蛋,流氓!
又是一道令人窒息的深吻式懲罰。
掛在他肩頭原本推拒的兩只小手,慢吞吞的繞上他肩頸,緊緊圈住。反抗的嗚咽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兩人相擁纏綿,火熱的,激情燃燒著濃烈的**。
她昨日對他的思念也一並被勾纏出來。
不得不說,雖然這個男人極其可惡,可是他總能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用最帥氣且霸道的方式出現在她身邊。她的難以悸動的心,估計全世界就只有他能勾動。
兩人越吻越深,越吻越不規矩。
袁筱眼楮倏地一睜,抓住腿側一只賊手,用力推開他,大聲說,「注意場合,別亂來!」
宇冥笑呵呵說,「地點不對嗎?我倒是挺喜歡這個地方的,在這里,我都不用擔心你隨時瞬閃走人。你現在在我懷里,就像是只被人折了翅膀的天使,我想怎麼欺負你,就怎麼欺負你!」
袁筱眼一瞪,罵了句,「畜生,把手拿開。」
「拿開?干嘛要拿開?不記得我剛才說過什麼了?我說……我現在要對你嚴厲懲罰,懲罰你再也沒力氣罵我為止,我要讓你知道知道,本政司,是你頂頭頂頭上司!對待上司,你只能服從服從,再服從!你要是在倔,就別怪本政司,對你心狠手辣!」一句話,他要做的事,誰也無法阻止他。
說罷,宇冥大手一撈,把人撈坐在辦公桌上,順勢欺身壓上。
屋內頓時響起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審訊室內的隔音效果,是決定的,所以屋內尖叫聲再響,屋外焦急徘徊的教官們,都不會听見半句。
整整兩個小時的審訊,終于結束了。
其實,真正審訊時間,只有短短的半小時,其實時間都在亂搞。而且,袁筱不是作為被審訊的一方,她是真正的審訊者。
袁筱問宇冥,「你是怎麼弄到這支武裝部隊的?」
宇冥聳肩說,「還能怎麼弄,攔截唄!」
袁筱眨眼問,「真正的狼政司,被你給那個了?」
宇冥咧嘴一笑,說,「放心吧,沒死呢,只是被我關押了起來。我從他手里搞到印章後,就叫常言用電腦拓印印章,復制了一枚,現在我想怎麼敲章,就怎麼敲章。」
袁筱明白了,宇冥身邊那些士兵,八成都是小鬼們假扮的。
怪不得花花說,少爺有事要辦,把它們統統給支走了。
他把小鬼們抽出來後,對它們進行一次部隊的軍事化訓練,免得到時候穿幫。
訓練結束後,他就從中挑了一批最能干的部隊,換上軍裝,冒充士兵。
袁筱看時間過去蠻久了,扭頭說,「得出去了。走吧。」
宇冥大手一撈,把人撈回來,說,「寶貝,你渴了沒?」
「不渴啊!」袁筱回了句。
宇冥笑眯眯的把脖子一歪,說,「那這個呢?」
袁筱盯上那脖子,咕嚕一咽口水,饑渴的模樣,溢于言表,她用力扭頭說,「不行,要是給別人看見你脖子上的傷口,很麻煩的。」
剛才在歡愛的時候,她就想要飽吸一頓,但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那樣做。
現在是夏季,不是冬季,衣服穿得稀少,無論她咬在他脖子上還是手腕上,都有可能會被發現。而除了脖子和手腕處之外,其他地方的出血量,不夠她吸的。
宇冥深笑一下,當場月兌了褲子,說,「寶貝蛋,還有一個地方,保證精血又多,傷口又不會被人發現。」
袁筱一眨眼,盯著他那隆起的褲襠下一寸處白皙的大腿內側。
咕嚕——
「你不會吧!你要我吸那兒?」
「不然呢?」賤男笑得更加**了,他手指頭一鉤,說,「乖乖乖——來來,趕緊的,喝完我們趕緊出去。」
這畜生又在勾引她。
可惡她意志為什麼會這麼不堅定?
明明心里強烈抗拒,可是生理**讓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他。
宇冥腰臀靠在書桌邊緣上,一條腿微微抬起,掛在桌沿邊,雙手捧著某娃的後腦,揉亂她一頭秀發,由著她在那兒吸啊吸。
大腿內側肉肉最女敕,咬下去一點阻力都沒有,出血量也大,只是這體位,外面看上去非常的**。
「嗯——這姿勢,真讓我想入非非,寶貝兒,我開始懷念你小嘴兒的熱度了。」
「……」閉嘴!要不是她嘴巴現在正忙,她真的很想破口大罵。
「嗯——寶貝兒,我又激動了,要不等會兒,咱們再來一回合?」
「……」開玩笑!他們都已經耗了兩個時辰了,再耗下去,估計午飯都得錯過了。
屋外,干巴巴等了整整兩個半小時的四位教官,來來回回不停踱步。
最為著急的,還是林瞿教官,他擔憂他寶貝學員的性命安危,想起剛才,布蘭奇只是沒有紀律亂說了一句話,就被打了十個巴掌。
袁筱那丫頭的脾氣,又無賴又愛搪塞別人,林瞿就擔心袁筱會得罪了狼政司大人,最後被無情的暴虐摧殘。
終于,那扇緊閉的大門由內打開。
里面率先出來的,是那位年輕的狼政司大人。
林瞿和卜吉卡兩人,先後沖到宇冥面前問,「閣下,1217盤問的怎麼樣了?」
宇冥嗯了長長一聲,懶洋洋的說,「經過我和她長時間的交涉,她終于向我坦白了一切!」
卜吉卡眼楮一亮,急問,「她是怎麼說的?她那法術,到底是不是狼族秘籍?」
宇冥眨眼,輕笑一聲,說,「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們擋在門外,私下找她密談嗎?」
卜吉卡臉色一僵。
宇冥冷然哼笑,「現在開始,這事屬于組織內部s級內部機密,她的事,由我直接向組織上面回報,你們就不需要再過問任何事了。」
林瞿听了,心底大大松了一口氣,「閣下處事果斷英明。」
相對林瞿心情放開,卜吉卡郁結到了不行,他板著臉說,「那麼閣下,您認為不需要再對她實施懲罰措施了嗎?」
宇冥挑眉反問,「她做錯了什麼,需要我去懲罰她?」
「呃——」
宇冥又問,「她傷害了你的學員了?」
「那……那倒是沒有。」
「她破壞了學院的公共財產?威脅到了組織的利益了?」
「呃——」
宇冥冷哼,「既然她沒做錯事,我干嘛要懲罰她?」
卜吉卡隱隱咬牙,微微低頭,沉聲輕問,「那她也不需要回到基礎班了是嗎?」
宇冥頭一甩,懶洋洋的說,「嗯,就讓她留在特訓班吧!」
卜吉卡奮力一吐氣,再也沒話好說了,他跨著肩膀,微微退開身子。
憋屈!真他媽憋屈!
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狼政司,處處在包庇1217?
袁筱整理完衣裳後,也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卜吉卡憤恨的瞥了她一眼,心里在想,這丫頭到底使了什麼鬼把戲?
韓慧賢越過卜吉卡,走向宇冥身側,探頭輕問,「政司閣下,我這邊還有棘手的案件需要你幫忙受審。」
「什麼案件?」
「是關于我們校內一名守衛被刺殺的案件,嫌疑人暫時有兩名,只是具一位自稱是目擊者的嫌疑人口供,這案件,也牽扯了1217。」
「哦?是嗎?疑犯在哪兒?先帶我去瞧瞧吧!」
「好,您請這邊!」韓慧賢帶路,突然,她頓住腳步,回頭問,「需要帶1217一塊兒過去嗎?」
宇冥輕聲問,「你們有找到實質性證據證明這案件和她有關嗎?」
「這個……沒有。」韓慧賢老實回答了。
宇冥一點頭,說,「那就暫時放她離開咯,等有必要的時候,再請她過來。」
「好吧……」韓慧賢雖然也覺得宇冥在包庇袁筱,可她沒多大抱怨,只是感覺有種無力和一絲絲的挫敗感。
宇冥跟著四位教官離開了。
袁筱回到教室里上自習課。
她一回來,學員們關心熱切的問東問西,無外乎就是想問,她有沒有被折磨。
有!她被折磨了一頓,不過不是殘忍的酷刑,而是甜蜜的懲罰。
這是她和她男朋友之間私密話題,她自然不會放在嘴巴說。
袁筱只能挨個安撫,說她沒事。說那狼政司閣下,還蠻親切之類的話。
學員們一听說,這位狼政司不僅又帥,而且還這般那般親切,那些少女的芳心,再一次被撩撥到雲端一樣高。
看她們一個個的捧著小臉蛋思春的模樣,袁筱終于明白了,原來她真撿了一個很吃香的寶。
布蘭奇見袁筱大步回到教室,她臉色一沉,找了個機會,坐去袁筱身側,質問她,「你有提過有關昨晚刺殺守衛官的是嗎?」
袁筱一拍腦門,說,「啊——忘記了。」
布蘭奇頓時怒大了,「什麼?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忘記了?」
袁筱冷笑著回頭,說,「忘記就忘記了咯,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布蘭奇怒不可抑。
要知道,她的男朋友還蹲在反省室里,她男朋友備受折磨,都是因為她,慢吞吞的,老實拖延時間,不肯招認罪過。
布蘭奇吐了口氣,說,「你現在,馬上給我去自首。」
袁筱軟趴趴的趴在桌上,想睡覺了,「我走不動了,沒體力。要去你去。」
布蘭奇無奈自嘲一笑,什麼叫要去你去?去自首,又不是去吃飯。
布蘭奇第幾百次深呼吸,說,「你到底還想不想見到你的堂妹?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堂妹,現在還在我的手里呢!你就真的不顧她死活了?」
袁筱懶洋洋的回頭,盯著她,嘲弄一笑,說,「蠢女人,你知道我堂妹的守護神是誰?」
布蘭奇狐疑眨眼,輕聲問,「誰?」
「是她兜里的那條毒蛇!」袁筱好心回答她,接著又問,「昨晚你敲昏她的時候,你有沒有被那條毒蛇攻擊?」
布蘭奇又眨眼,「沒有啊……」布蘭奇的確記得,袁小霞身邊,帶著一條白色的,蛇寵。
袁筱抿唇笑說,「蠢女人,你至今為止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你綁架了我家月丫頭,卻沒有一口氣殺死她!我昨晚,只要確定她沒有死就行了。拯救她的工作,不是我做的,你明白嗎?」
不明白!布蘭奇完全不明白!
拯救袁小霞的工作,不是身為堂姐的袁筱做的,那是誰的任務啊?
難不成,是那條小白蛇不成?
笑話!
區區一條毒蛇而已,能有什麼作為?
袁筱扭頭睡她的大頭覺去了。
布蘭奇被晾在邊上,她被她搞得一頭霧水,心神又慌又亂的。
昨晚,原本的計劃是這樣的。
布蘭奇偷偷去了守衛官的房里,拿身子勾引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水果刀狠狠插在他背後,殺死他。然後,她的男友躲在門口外的森林口處把風,而她,則去教室把袁筱引到守衛官宿舍樓里,給她栽贓嫁禍。
時璘是從窗口外爬進去的,安德烈正對的是守衛官宿舍樓的大門口,所以他沒看見時璘,他只看見袁筱從門口走了進去,他便急急忙忙的叫了教官和巡邏的守衛官們前去抓凶手。
布蘭奇正準備去找袁筱,想法子把她引去守衛官宿舍樓的時候,沒想到袁筱主動去了宿舍大樓,她開心得不得了,覺得省心不少。她要離開的時候,正好瞧見袁小霞一個人站在走道口處等袁筱她們回來。布蘭奇心生一計,想著,假使計劃失敗的話,她正好可以拿袁小霞的人頭,威脅袁筱,逼她自首。
袁小霞也的確被她給抓走了。
這一切一切的計劃,都設計那般完美。
可是到了最後的關卡,又出了問題。
這到底是為什麼?
布蘭奇怎麼想也想不通。
------題外話------
妞們,別忘記砸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