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首席,太過份 第071章 一不小心就會沉醉

作者 ︰ 悠小藍

可是,很快,江曉溪就發現了一個問題,會所里的一旦斷了電,就黑得不見五指,她即使是揭了他的面具,也看不到他是什麼模樣。舒愨鵡

反而,那濃烈的男人氣息,正縈繞在她的身畔。

屬于成熟男人的荷爾蒙,正將她一點一點的包圍且吞噬。

黑暗之中,他並不在乎面具被她搶去,他也看不到她,但是,屬于她的馨香,卻是將他的裝得都滿滿的。

他看她,很是認真,很是霸道,很是強烈。

江曉溪也曾和宋涼辰談過商業一樣的戀愛,但是,宋涼辰等她如公主,他們之間的親密行為僅限于牽手,或者是他會親到她的額頭。

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吻,是他給的。

她學得很快,但是,學會了卻是用來揭開他的面具的。

可是,當她看不到他時,她就要撤退了。

他卻是雙手抱緊了她︰「想去哪里?」

「不要你管!」江曉溪有些惱怒,為什麼黑成這樣?害她看不到他的模樣。

他低聲哄她︰「為什麼又生氣了?」

她不語,推又推不開他,黑暗之中,兩人貼得很近,那一呼一吸之間,均是他的氣息。

「來,說說看!」他哄著她。

她不理他,既然是力氣上掙扎不了,她不說話還不行嗎?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黑暗之中,他沒有戴手套,手指微涼,在她有些微熱的臉頰上很輕很輕的撫了撫,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戀人之間的動作,他卻是做得行雲流水。

可是,江曉溪卻是受不了,他們不是戀人,不需要這樣做!

她自然是要拍掉他的手,可是,他另一只手將她環抱住,「不說?嗯……」

他喜歡拖長那個「嗯」字的尾音,有著絲絲邪魅侵入心靈的感覺。

對于他,她用無聲和冷漠來對抗。

她就是不說話!

他手指撫上了她的唇,他其實能想象她的菱形小唇,是哪般的模樣。

江曉溪閉緊了唇,依然是不理會他。

他低頭,來到了她的耳垂旁。

盡管是黑暗之中,可是他完全能想象她的白玉耳垂,是多麼的迷人。

「夠了!」她在自己*在他高超的技術里之前,說道,「我討厭和你這樣相處!」

他並不生氣,「和我說說話!」

「我也討厭和你說話!」江曉溪的聲音冷漠如冰。

他略一沉吟︰「有你不討厭的事情嗎?」

「你去死了我就不討厭!」她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低聲道︰「這個真不行!」

江曉溪懶得和他再兜圈子了,她說道︰「玩夠了沒?我們可以出去了吧!」

他不由一怔,她認為是他設下的局,讓兩人陷入黑暗之中。

很顯然,也不是她設的局,她的目的是想看到他的真實面目,所以絕對不會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和他相處。

他一想到了這里,一手抱起了她,一手戴上了自己的面具,靠著記憶來到了窗戶邊︰「下面是游泳池,我們從這里跳下去……」

「好!」江曉溪覺得,只要在光亮的地方,她就有機會一賭他的真面目。

所以,從二樓跳下並不高,都在他們的承受範圍內,況且他不會讓她受傷。

兩人一起跳進了水里,夏天的水,微涼,讓江曉溪的心,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她在想著,如果真是他設的局,斷了電封了房門,他不可能會跳窗離開。

那麼,究竟是誰在針對著她?

很顯然,他不會讓別人看到他來,所以,在會所里,只有她才是別人要報復的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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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溪這樣想著時,忽然有點暈,她還沒有游上岸,就慢慢的倒在了他的懷中。

他伸手將她抱起來,迅速離開……

江曉溪再次醒來時,看見了璀璨的亮光,她是在房間醒來,但不是郁家的房間,也不是江家的房間,而是陌生的房間。

她會迅速的作出反應,這是一間單身男士的房間,干淨而且整潔。

她在想著,會不會是郁霆琛在外面的房間?

她懷疑郁霆琛就是野狼面具男人是有理由的。

第一,以郁霆琛這樣傲驕一世的男人,不可能頂著一個大綠帽!他做不到有侮辱男人尊嚴的事情。

第二,他這個人平常不喜喝茶,但是那一次,兩人去古玩研究會,她點了咖啡,他卻是霸道的點了兩杯茶。

第三,他在郁家盡力的維護著她,不惜對姚麗娜惡言相向,還有,那一次,姚麗娜的貓本來是要抓傷她的,是他擋了下來。

第四,他曾在她的辦公室里,看似無意卻是有意的潑翻了她的咖啡,但也濕掉了他的褲子。

第五,他知曉她嫁進郁家的心思,也就是說,他也知道她母親為什麼出家的秘密。

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盡管江曉溪現在沒有證據去證明,可是,她的幾個理由,都是很有說服力。

以他對郁霆琛的了解,他不可能幫別的男人養孩子,而且他不讓她喝咖啡,就是已經預謀了她月復中有寶寶,因為第一晚之後,避孕藥是他派人換成了維生素。

而他保護著她,不讓姚麗娜的貓抓傷她,也是因為他能夠確定她月復中有寶寶,畢竟孕婦打狂犬病役苗針,會影響到胎兒。

就憑這五點,她也能推測出來,可是,他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來這樣對她?

其實他才是最可怕的人,不動聲色的演著戲,讓她跳到了他的陷阱里來!

可是,現在,她還猜不透他這樣做的原因。

這就像是敵我雙方在對陣一樣,她作為揮揮千軍萬馬的將軍,不知曉敵方的部署,不會洞察對方的走向,就會在戰爭中失了先機。

她可是不願意一直這麼被動,任他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正當她這樣想著時,門外傳來了一聲輕響,她趕緊躺回chuang里裝睡。

進了房間的男人,本是冷峻陰郁的臉龐,但在看到了chuang里的江曉溪時,這一瞬間竟然是變得異常柔軟。

他坐在了她的身邊,凝視著她的俏顏,他見過美女無數,各個國家各種顏色,但是,江曉溪的美,卻是有一種堅強堅韌的美麗,這是他最為欣賞的。

他忍不住的伸出了手,撫上了她的額角,將旁邊的碎發撥開,這樣他就可以看得多一點了。

對于這個男人總是要動手動腳的,江曉溪很是討厭,她此刻忍不住的打掉了他的手,睜開了冷漠的雙眸︰「滾……」

這個字還沒有說完時,她就驚訝在了當場……

因為眼前的男人,他並不是郁霆琛。

她在見到了他時,那冷漠的雙眸,漸漸的染上了絲絲點點的柔情。

本來是惱火的怒斥,最後卻是變成了無聲的凝視。

她從來想過,有朝一日,她還能再遇見他。

有時候,人真的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夢里夢里,花落知多少。

素手執年華,左右兩岸,倒映了又有多少?

哪怕是在年少的歲月里,記下了他的影子,可是,再次重逢,卻是這般的模樣。

有煽情的詩人曾說過,這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江曉溪從來不是矯情之人,但是,她這一刻,寧願去相信這一句話。

「曉溪……」他低聲喚她,如同年少時,他在喚著那個還沒有成熟的少女一樣。

江曉溪卻是起身,

動作麻利的轉身就要往外走去。

他一伸手,將她拉了回來,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這一瞬間,她不由覺得時光仿佛是在倒流。

曾幾何時,他也曾這般牽著她的手。

「不生氣了,好嗎?」他凝視著她,雙眸閃亮如星。

江曉溪在他面前,可以肆無忌憚的發脾氣︰「我為什麼不生氣?你一走了之,從此之後沒有了音訊,所有的人都以為你戰死沙場,可是你此刻還好端端的站在我的面前!」

他低聲解釋︰「你應該明白,我的工作性質,是不能暴露我的身份和行蹤的。這一次,我回來了,就再也不會離開了……」

可是,她已經是回不去了!

「那是你的事!現在我要走了。」江曉溪依然是生氣的轉身,就要離開他這里。

他一伸手,將她擁進了懷中。

久違的懷抱,人情的冷暖,是不是都能讓忘記了曾經的味道?

江曉溪以為自己可以忘記,可是當這一刻,他在抱著她時,屬于他身上成熟男人的味道,依然是迷漫在了她的心靈深處。

「曉溪……」他喚著她,一如既往。

江曉溪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她伸手捶打他的雙肩︰「邵年鴻,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他是特殊工作,他根本不能控制哪天回來的時間,但是,他在這一刻,見到了她,覺得這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邵年鴻,是邵年錦的大哥,作為一名特殊身份的人,他這些年一直在外,沒有和家里聯系。

可是,他現在回來,江曉溪已經是嫁作人婦,而且,還被人算計了一粒種子,這粒種子在月復中生根發芽了。

所以,他回來得太遲了!

她還是從他的懷抱中離開,「年鴻,我已經結婚了。」

邵年鴻的雙眸瞬間就呆住了,或者,他回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她剛新婚不久……

她沒有和他續舊,只是說道︰「我,回家去了。」

她依然是轉身,只不過心情已經是不一樣了。

邵年鴻凝視著她的後背,小女孩已經長大成人,可是,不再屬于他了。

「我送你回去!」他終是說道。

江曉溪沒有拒絕,一路上,兩個人都很沉默。

到了郁家的別墅門外,邵年鴻打開了車門,他依舊喜歡開軍隊里的jeep車,仿佛依然是熱愛著那樣的事業。

江曉溪從車里出來,她站在了一旁,邵年鴻凝視著她︰「進去吧!我看著你進去了,我才離開!」

她轉過頭,記得幾何時,他曾說過,「走吧,曉溪,一直向前勇敢的走吧!我會在你的身後,一直注視著你……」

時光不再,物是人非。

他們之間,相遇得總是太晚了。

夜風之中,他一身筆挺的軍裝,在夜色里是那麼的迷人。

可是,江曉溪收起了自己的心,努力的一步一步的朝著郁家豪宅的大門走去。

她沒有回頭,她知道,她不能回頭。

所以,無論前面是什麼樣的路,她都只能這樣走下去了……

二樓的臥室。

郁霆琛站在落地窗畔,看著邵年鴻一身軍裝,豁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而江曉溪的俏臉上,有著太明顯的憂傷。

當江曉溪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她被一具強有力的身體壓制住了,他凶猛的將她抵在了牆壁之上,讓她無處可去,也沒有辦法逃離他的桎梏。

這樣憤怒的郁霆琛,她倒是還少見。

可是,有什麼關系?他有他的夢中*,她亦有她的心中明月,這是一件誰也不能說誰的事情。

所以,她在掙扎未果的情況下,冷聲道︰「郁霆琛,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放開!」

>「誰有權利?」郁霆琛怒道,「邵年鴻嗎?今晚你和他相處在了一起,有沒有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江曉溪凝視著他的雙眸︰「如果你一定要想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我一點也不介意。」

郁霆琛直指她的內心深處,「江曉溪,他就是你心中深藏著的男人,對不對?可惜已經晚了,你是我的妻子!你別想和他再有任何關系。」

「我根本不希罕當你的妻子!」江曉溪諷刺著他,「郁霆琛,哪怕明天就去離婚!」

「怎麼?因為邵年鴻回來了?」郁霆琛湊近了她,「你就這麼急著和我離婚?」

她這一刻說得如此堅決,其實她不是因為邵年鴻回來了,而是因為……

江曉溪沒有理會他,卻是移開了臉,「我累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那就答應我,安分守己的當著你的郁太太!」郁霆琛哼了一聲,畢竟是顧忌著她月復中有孩子,沒有再逼她。

江曉溪在他放開了之後,知道他顧忌著什麼,她冷聲嘲諷著他︰「當然,我也從不知道郁先生竟然是有人格分裂癥。」

他可以多面化,在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角色,在她的面前亦一樣。

郁霆琛任她縴手推開了他,他走出了臥室,點燃了一支煙。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就算是邵年鴻回來了,江曉溪,你以為你就能跑得掉嗎?。

江曉溪獨自躺在了婚chuang里,看著那諷刺至極的婚紗照,她必須盡快要將郁霆琛的真面目戳穿,否則這樣下去,對自己是百害而無一益。

她知道,現在的郁霆琛是不會和她公司簽合同的,她也暫時的放下來。

春曉傳媒集團。

今天的公司里,邵年錦一早就跑來告訴她一個好消息,「曉溪,我哥回來了!快,我們走……」

江曉溪凝視著他,沒有說話。

邵年錦這些年,與其說是當她嫂子,不如說是當她親妹妹一樣的對待著,就像這一刻,邵年鴻一回來,他就來告訴她了。

他拉著她的手,像是一個大男孩般興奮不已,「快走啊,你什麼時候這麼磨磨蹭蹭了……」

「年錦,我已經見過了。」江曉溪平靜的說道。

邵年錦不由笑了起來︰「曉溪,我敢保證,你是我哥第一個回來見的人,證明你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no.1啊。」

江曉溪將自己的小手抽出來,「他的人生中,將會有別的女人做他no.1,但是,這個人不是我……」

「當朋友的見一見,不行嗎?」邵年錦並不知道她懷了孕,而且他一早就不看好她和郁霆琛的婚姻,現在邵年鴻回來了,當然是是重新選擇了。

恰巧這時,得知消息的殷念念也跑了過來,她和邵年錦一左一右的拉著江曉溪,來到了邵年鴻住的地方。

邵年鴻在外面有居住的地方,他看著曾經熟悉的好友來了,能再見到江曉溪,他也覺得特別高興。

兩兄弟在續親情時,殷念念則是和江曉溪在一旁聊著天。

殷念念拉著江曉溪在一旁道︰「曉溪,有沒有考慮過要離婚?」

「我為什麼要離婚?」江曉溪昨晚只是對郁霆琛說氣話罷了,她自然知道,她和他,是商業上的合作人,就算這段婚姻無關感情,將錯就錯也要繼續下去。

「邵年鴻回來啊!」殷念念激動的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不再愛他了……」

江曉溪的心一刺痛,他的那身戎裝,一直是她最喜歡的。

就像這一刻,他依然是這樣站在了他們面前。

「念念,你應該明白的,我和郁霆琛的婚姻是必須要走下去。」江曉溪暗嘆了一聲,何況她還沒有查到楊蔓潔對母親說了什麼。

殷念念卻是說道︰「可是,真愛更重要啊!如果有人說他不喜歡我的法醫事業,而我很愛他的話,我想我會放棄的。」

她一邊說著,

一邊將眼神瞟向了邵年錦的身上。

江曉溪忍不住揶揄她︰「放心吧!年錦自己是當差的的阿sir,他是不可能嫌棄你的職業的,只看你能不能將他撲倒了。」

殷念念笑了︰「對呀,如果我未婚生子,看他邵年錦跑不跑得掉!」

可是,這樣一來,她們殷家就陷入這種魔咒里了,連著三代人都是這樣,真的是要被人說成,他們家被詛咒了。

所以,這想法,她是不會去做的。

何況,真愛才最重要。

她是死理智的,用一個孩子綁住的愛情,根本經不起殘酷生活的檢驗。

就在他們四人一邊吃零食,一邊聊著天時,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

郁霆琛來到了江曉溪的身邊,他的雙手撫在了她的雙肩上,「老婆,太陽下很熱,我們過去那邊坐一會兒……」

這聲老婆,是他宣布對江曉溪的所有權,讓在場的四個人都愣住了。

只有江曉溪覺得,這個男人比她還會演戲,奧斯卡的最佳男主角非他莫屬。

但是,他不給她機會,然後強勢的拉著她,來到了後院。

「幼稚!」她諷刺著他,何必要在自己的好友們面前秀恩愛?

郁霆琛凝視著她︰「昨晚沒有見夠,今天白天放下了工作,還要來見他?」

江曉溪不怒反笑︰「郁霆琛,我不是你的員工,你沒有權利指責我的工作,我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公司是我的自己的,關你什麼事?」

她有**的人格,她有**的經濟條件,她不依附他過日子,他憑什麼要管這麼多?

郁霆琛的雙眸似乎是要噴火出來︰「你還想不想和郁氏公司簽約?」

「敢情今天郁總是來和我談公事的?」江曉溪挑了挑英氣的眉,「好,我們換地方談……」

「行!在這里等我,我去開車!」郁霆琛說完了就去停車場。

江曉溪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忽悠自己,但是,有機會談公事的話,她也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

所以,當他去開車時,她打量了一下邵年鴻的房間。

從後院看過去,可以見到她昨晚上睡的是客房,而邵年鴻的主臥室就在隔壁。

她昨天其實還忘記了問一件事情,就是她怎麼會在邵年鴻這里了?

她走了過去,到了窗畔,他房間里的窗簾沒有關嚴,她不由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大白天的還關得這麼嚴?不讓陽光照進房間里呢?

江曉溪雖然是有一點奇怪,但是她還是準備抬腳離開。

正巧這時,她從窗戶的縫隙看見了一雙黑色的手套,那雙黑色的手套,她是非常熟悉的,簡直就是和野狼面具男人是一模一樣。

江曉溪心里很是疑惑,可是,她也對自己說道,這樣相同的手套有很多,也不一定就是野狼面具男人啊!

她正準備走時,卻看見了黑色的手套下面是一個精巧的箱子。

在停車聲里,坐在駕駛室的郁霆琛,剛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不動聲色的坐在,然後唇角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算計的笑容來。

在房間里的江曉溪直覺那里面是有什麼,于是打開了窗戶,伸手模了模箱子,可是這個箱子是有密碼的。

密碼?

她不由想到了以前,邵年錦曾說過︰曉溪,我的銀行卡都是用你的生日做密碼,這樣你就隨時拿錢花了。

于是,江曉溪輸入了她生日,箱子果然是應聲而開。

這一打開,她簡直就嚇了一跳,因為那張冰冷而恐怖的野狼面具,就放在了這個箱子里。

果然,這個箱子,比起潘多拉魔盒還要可怕。

怎麼可能?邵年錦才是戴著野狼面具的男人?

江曉溪不相信這個結果,可是,證物都在他的房間里,而且還鎖在了箱子里,她也不想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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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看著這個冰冷而恐怖的面具,帶給了她多少的傷害!

她從來沒有恨過這樣一個男人,可是,為什麼竟然是她愛著的男人?

世間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

原來,久別重逢之後,大家不再是戀人,也會是朋友,可是,這樣一來,他們之間是連朋友也做不了。

這一刻,江曉溪的心竟然是如刀割般的沉重,她撫了撫月復中的孩子,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

「曉溪……」殷念念見她和郁霆琛去了好一陣,擔心她會和郁霆琛吵架,于是就眼過來看看。

江曉溪听見了殷念念在叫她,她馬上蓋上了箱子,將黑色手套放回了原處,然後跳窗而出。

殷念念也剛好過來了︰「曉溪,臉色怎麼不好?是不是郁霆琛欺負你了?」

江曉溪接二連三的被身邊的朋友和親人背叛和陷害,她的心也越來越沉重,也越來越冰冷,她沒有說話,卻是繞過了後院,走向了前面。

前面,邵年鴻和邵年錦在聊著小時候的事情,江曉溪看著兩兄弟都很黑,但是臉上卻都又有著正義的光輝形象,她的心里卻是惱怒萬分。

于是,江曉溪大步的上前,走到邵年鴻的面前,她一伸手,將他戎裝的扣子全部扯掉,露出了他的胸膛,他的胸膛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新舊交錯,無不在訴說著她的光輝歷史,鑒證著他曾經是一名優秀的特殊工作者。

江曉溪自然是明白,他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他的任務和他們從商不一樣,他有傷在身,證明他是個大英雄,可是,胸口上那道新傷是怎麼回事?

如果黑色手套和野狼面具不能證明什麼的話,那麼胸口的傷呢?會不會這麼巧合?

所以,這一刻,江曉溪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準備轉過身大步離開了。

如果他是有備而來,如果他是這樣算計了她,如果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那麼她無話可說。

因為曾經愛過,所以現在很是痛恨。

如果曾經沒有愛過,她這一刻也許不會有這麼刻骨銘心的仇恨之痛。

邵年鴻有些意外,他是不料江曉溪會這麼野蠻的扯爛了他軍裝的扣子。

就連邵年錦和殷念念都意外萬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殷念念不由小聲道︰「曉溪,你什麼變得這麼豪放了?」

可是,江曉溪沒有說話,她只是用雙眸凝視著邵年鴻時,從以前的依戀變成了現在的冰冷的仇恨。

邵年錦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曉溪,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邵年鴻也覺得江曉溪有幾分不對勁,他也不管身上胸前敞開著的自己,他走到了江曉溪的在面前來,「曉溪,怎麼了?」

江曉溪凝視著他,雙眸隱含淚水,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掉過淚水了,可是,這一次邵年鴻卻是將她傷得很深!

「邵年鴻,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江曉溪幾乎是向他吼道。

說完之後,她就向外跑了過去。

「曉溪……」

「曉溪……」

「曉溪……」

三個聲音,分別是來自不同的人,邵年鴻和邵年錦兩兄弟還有殷念念都在追著她,在他們印象中的江曉溪,一向是**自主,處理起事情來干脆利落的女漢子,怎麼今天卻是傷心成了這樣?

剛好,郁霆琛的車開到了她的身邊來,他停下車,一手將江曉溪抱起來,放進了車上,然後體貼的為她扣好了安全帶,他開車離開,後面的三個人都追不上來。

殷念念最先沒有了力氣,她停了下來,趕忙喘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年鴻,你做了什麼事情,惹曉溪生氣了?我記憶中的曉溪從來不會這樣子,她好像是很傷心……」

「對啊,哥,是不是你另外有了女人,曉溪才會這麼生氣,曉溪在商界有鐵女郎之稱,沒有誰能將她擊倒的,你一回來,她就傷心了。」邵年錦也說道。

邵年鴻瞪了他們一眼,「我最想疼愛的女人是誰,你們

會不知道?」

殷念念急了︰「可是,你最疼愛的女人,現在郁家名正言順的媳婦了,你怎麼辦啊?」

「也輪不到你來操心!」邵年鴻突然也生了氣,他惱火的一扯身上的扣子都掉完了的戎裝,將之月兌下來扔在了地上,然後回到了房間,拿了一件新的穿上。

邵年錦嘆了一聲,他準備開車離開,殷念念馬上坐進了他的車里,「搭我一程吧!」

「肯定是你惹生氣了曉溪!」邵年錦瞪她。

殷念念火大的一拍他的車︰「邵年錦,我跟你說,不要仗著我喜歡你,就隨時拿我當出氣筒,拿我當炮灰使啊,姐姐我生氣了,手上的解剖刀可是不留情的。」

「那你自己走!」邵年錦懶得理她,兀自開車行走了。

他這樣的做法,氣得殷念念直跳腳,但是,又拿他沒有辦法……

郁霆琛開著車,江曉溪將頭側過,望著窗外,她將自己的心事封存,不會在他面前顯示出脆弱的一面來。

所以,她絕對不會哭。

哪怕是痛到了極點,哪怕是愛情帶給了她這麼大的傷害和挫折,哪怕是她第一次愛的人,如此惹她生氣,可是,她要做最堅強的江曉溪。

特別是在這個名義上的丈夫面前,她是不會示弱的,她不會讓他有笑話自己的機會。

所以,坐在車里時,她以冷漠來為自己築起一道防線,不讓他有侵襲自己的機會。

郁霆琛只是安靜的開著車,他沒有去惹這個時候的江曉溪。

黃昏下,有倦鳥在歸巢,也有孩童在夕陽下追逐嬉戲,亦有年老的夫妻,他們互相攙扶著彼此,在夕陽無限好的時光里,享受著獨屬于他們的晚年時光。

盡管眼前的一幕一幕,在不斷的閃過,而郁霆琛依然是安靜,江曉溪則是更加的安靜了。

當車開到了郁氏公司時,郁霆琛停下了車,以一幅公事的口吻問道︰「江總,現在要談一些簽約的問題嗎?」

「好!」江曉溪見有這樣的機會,她自然是要握緊機會,盡管心中痛得是難以呼吸,可是,她依然是強忍著痛楚,在對上了郁霆琛的眸光時,非常的堅強。

郁霆琛打開了車門︰「進我辦公室!」

這是婚後,她第一次進他的公司,兩人同時出現,公司差不多到下班的時間,幾乎所有的員工們都在翹首看著他們。

他們不僅是俊男美女的組合,還是從強強對絕變成了現在的強強聯手。

員工們對于這樣的老板和老析娘,自然而然是覺得非常有榮光的。

在進門的時候,郁霆琛一手拉住了江曉溪,她蹙了蹙眉,不想和他有這麼近的距離。

郁霆琛則是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就算是逢場作戲,這戲也要做得高明才行吧!

在公司里,肯定是要秀一秀兩人的恩愛。

江曉溪雖然不情願,可是這將錯就錯的婚姻,她還是伸出了手,挽上了他的手臂。

隨即,她的臉上綻放出了自信的光芒,即使心還在滴血,她也是個女人,一個要男人疼愛有血有肉的女人,但是,她最愛的男人,卻是狠狠的傷害了她。

如果說宋涼辰對她的傷害,她根本是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邵年鴻這一次,卻是讓她有一種錐心噬骨的傷痛。

這一刻,她站在了郁霆琛的身邊,依然是做回了那個無堅不摧的江曉溪。

郁霆琛和她一路走著,一路受著所有員工們的敬仰。

她無心去接受這樣的膜拜,自信的小臉上,還是有那麼一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當進到了他的辦公室之後,她馬上就從他的臂彎處抽出了手。

似乎和他走得近,她都會避若蛇蠍一樣。

在他的辦公室里,梔子花開得正艷,那一朵一朵潔白似雪的花兒,在青蔥翠綠的樹葉掩映下,還有那沁人心脾的清香,無不在訴說著他和貝小米之間的感情,正猶如這一盆梔子花般越開越美麗。

郁霆琛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里,吩咐著秘書︰「一杯咖啡,一杯溫開水。」

秘書按照他的吩咐馬上端進來後,將咖啡放在了郁霆琛的辦公桌上,而將溫開水給了江曉溪,「江總,請!」

江曉溪看著這一杯溫開水,她慢慢的喝了一口,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喝起來竟然是那般苦澀。

房間里,只有她和郁霆琛兩個人,而梔子花的清香,依舊是在淡淡的飄香。

「我看你的情緒不太好,今天能不能談?」郁霆琛走到了她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江曉溪冷唇一揚,反唇相譏︰「你憑什麼說我情緒不好?」

郁霆琛的黑眸瞬間變得深邃無比,「就憑你此時說話的語氣!」

「我對郁總,從來就沒有什麼好語氣!」江曉溪放下了水杯,正準備和郁霆琛談公事時,卻是收到了殷念念打來的電話。

她本不想接,可是殷念念非常的執著,如果她不接的話,殷念念就會打到她接了為止。

「念念,我現在在談公事。」江曉溪的語氣不悅。

殷念念焦急的說道︰「什麼公事也比不上你和邵年鴻的事情啊!曉溪,邵年鴻回來了,你怎麼能將公事放在第一位……」

「念念,我現在沒有空談這個。」江曉溪說完,就關了機。

她正要和郁霆琛談公事時,卻是見到了這一個男人微微上揚的唇角,那是洞悉一切的眸光,那是有一種掌控著萬事萬物的凝聚力。

江曉溪發現,他似乎是知道一切的,而她,竟然是像一個傻瓜般,被他拿捏在手。

當她望向了郁霆琛時,他慢慢的收斂了唇角的笑容,氣場依然是那麼強大的凝視著她。

「郁總,今天我確實是無心談公事。」江曉溪輕嘆了一聲,「可否明天再談。」

「好!」郁霆琛竟然破天荒的沒有諷刺她。

他拿起了車鑰匙,「我送你回家休息!」

「不必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去走一走。」江曉溪拒絕了他。

郁霆琛看著她的背影消失,他的黑眸微眯,而唇角也揚起了一個得逞的弧度來。

走出了郁氏公司的江曉溪,她知道,自己需要冷靜下來。

剛開始,她是推測郁霆琛是野狼面具男人。

可是,邵年鴻的出現,他房間的證物,他胸口的傷痕,無一不在說著他才是野狼面具男人。

他們之是,究竟是哪一個人?

江曉溪覺得,事情進展得越是接近真相,迷霧就越來越多,他們將她包圍在了其中,讓她找不到沖出來的機會。

但是,江曉溪自認為,她不是任人拿捏在手的女人!

她握緊了雙拳,反擊,就從這一刻開始。

她開了機,發了一條短信給殷念念,

「念念,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她發完之後,就關了機。

然後,她鎮定從容的走進了一家高級私人診所,來這里,主要是因為他們對患者的保密程度非常之高。

而且,莫氏醫院的負責人,還是她的好友離微揚是好朋友。

殷念念看到了這一條短信,只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她一急之時,就六神無主,趕忙打電話給邵年錦道︰「慘了,曉溪的電話打不通,她說她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了……」

「曉溪懷孕了?」邵年錦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這個時候,邵年鴻最應該陪伴在江曉溪的身邊,于是馬上給兄長打了電話。

郁霆琛還在公司忙工作,他收到了一條短信︰「江曉溪去了醫院,她決定不要孩子!」

他怒氣沖天的手將桌上的文件一揮,「砰砰砰」的全部滾落在地。

今天一萬字更完。推薦藍的完結紅文《月復黑總裁,情難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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