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乎瞬間凝結,每個人都因為剛才的那句話而凍結住了。
然而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那個為首的男子。
他舉起手中的長劍,架在萍媽媽的脖子上,低沉的道,「你騙我。」
萍媽媽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已經被涼颼颼的劍刃給劃破,那種刺痛讓她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呀……大爺……哦不對,是官大人,你……能不能先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劍給拿下,你……你好像把我的皮給刮破了。」萍媽媽畏懼的連聲音也變得格外顫抖。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頭整個割下,哼——還說把你的皮給刮破了。」男子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像把利劍,深深的刺穿對方。就連聲音也變得格外的粗魯。
「別別啊……求求您啦,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奴家吧!」萍媽媽兩眼婆娑的看著他,乞求道。
「說!清歌是誰!」男人握著手中的劍更加用力的靠近萍媽媽的脖子。
「呀……大人啊,我……我說,我說還不行麼?」萍媽媽吞了口唾液,「清歌是個小女孩,和如雲一般大,」萍媽媽看了眼如雲,「但是她因為病得很嚴重,于是我們為了不讓她導致我們閣里的姑娘都受牽連,所以已經把她送走了。」萍媽媽含淚的看著如雲,「不是清歌不要你,也不是清歌不理你,而是她怕自己的病傳染給你,所以就……就……」
「好了!說句話也這般吞吞吐吐,听著就心煩。」男子把長劍從萍媽媽的脖子上拿下,插回劍鞘,對著自己的手下說,「把這女孩帶走!」
「媽媽——姐姐——」如雲恐懼的看著那些帶她走的人,她不停的回頭看向自己熟悉的「家人」。
落櫻不忍的看著淚眼汪汪的如雲,眼含淚珠的看著她,于是她走過去,捧著如雲的小臉,緩緩的說道,「小如雲,可能姐姐再也不能教你琴技和舞蹈,但是你在王府會過得很好的,因為你是南郡王府的小郡主,你可知道麼?」
「不姐姐,我不是什麼小郡主,我是你們的寶貝,我要清歌,我要清歌!」如雲捂著耳朵,拼命的搖著頭。
「清歌會知道你的,清歌也會為你感到高興的。乖,你不是很懂事的嗎,在看到家人的時候可不要像現在一樣,知道麼。」落櫻邊說邊擦著如雲滑落下來的眼淚。「寶貝,你不是也能看我們麼,我們又沒有離開,我們還是在醉怡閣,你有空是可以來這里的,你說對吧。而清歌嘛,等她病好了,我們就接她回來,那時候你邀請她到王府去,怎樣?」落櫻笑著對如雲說。
「真的嗎?」
「當然,如雲可要堅強,你知道嗎?」
「好了,我們還要帶這女孩回去交差的,時辰耽誤了,你負責!」為首的男人大聲切凶悍的說道。
落櫻沒再多說,任如雲就被他們帶離醉怡閣。
「清歌到底怎樣了?」萍媽媽問道。
落櫻搖了搖頭,「我認為我的用藥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清歌的身子一直都是忽冷忽熱的,再加上全身使不出一點力氣來,感覺就像隨時就會一病不起的樣子。」
「落櫻!」萍媽媽嚴肅的叫了聲落櫻的名字。
落櫻暗暗的嘆了口氣,她心里清楚,畢竟這種藥物並不是沒個人都會承受的住,況且那個用藥的人還是個五歲大的孩子!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落櫻問。
萍媽媽想了想才說,「哎~~就不知道我師弟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