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苗一邊喝酒一邊跟成曉詩說起自己被莫梟收拾的經過,「成曉詩我跟你說,你都不知道我被莫少收拾的有多慘,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
「啊?一個星期?他打你了?」
「比打還難受。」
「靠,什麼懲罰比打還難受?」
司小苗听見她爆粗口,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竟然也爆粗口?」
成曉詩白了她一眼,「切,這算什麼,趕緊說。」
「我被罰蹲跳兩個小時,游泳兩個小時,又跑了一萬五千米,最後還修剪了一夜的草坪,第二天天沒亮直接被送進了醫院。」
「噗……」成曉詩不敢置信的看著司小苗,怎麼可能呢?這是不是也太狠了點?這事她還真有點不相信是莫梟做出來的。
司小苗看了她一眼,「你可別不信,這的的確確是真的,所以呀,你能知道我為什麼怕他了吧?」
「我說你不听他的不就得了,干嘛他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在說了,你那個雲洛干什麼去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個莫梟可是四人中的老大,只要是他說的事情就沒人敢反抗,不然他們也會死的很慘的。」
成曉詩搖了搖頭,「他有那麼厲害嗎?」瞧司小苗把他形容的,怎麼好像跟帝王一樣,難道他還掌管人的生死?
直到後來成曉詩才知道,這個神秘而又尊貴的男人,他真的可以主宰一個人的生死!
「呵呵,不然你把他惹毛了試試?」司小苗一副有膽子你就試試看的樣子。
成曉詩小嘴一撇,「我還真想見識見識。」
「那我先祝你好運了。」司小苗拿起酒兩個人又干了一杯。
不知不覺的倆妞將一沓啤酒都喝了進去,而且越喝越高興,也不知道怎麼著就跑到舞台上跳了起來。
這倆妞瘋瘋癲癲的跳著,完全進入了瘋狂的狀態,成曉詩長這麼大,從來沒像此刻這樣發瘋過,看著舞台上的麥克風笑呵呵的走了過去。
「嘿嘿,那個,我今天高興,給大家唱個歌好不好?」
司小苗一听她要唱歌,便大喊著,「好,鼓掌!」
台下的人也都紛紛起哄,吹口哨,吶喊,鼓掌,都在等著成曉詩開口唱。
此時有人認出了成曉詩,便拿著手機開始拍了起來,這莫少的女人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嘿嘿,既然大家都這麼熱情,我就給大家唱一個我最喜歡的歌,楊坤的牧馬人,音樂走起。」
成曉詩小手一抬,還真有那麼點範兒的味道,奔放的音樂隨即響起,台下的人也隨之舞動了起來……
風吹過草底現牛羊,
呼倫貝爾泥土都帶香,
一揮手雄鷹在天上,
把天地都收進胸膛,
家就在奔馳馬背上,
游牧民族熱愛著遠方,
被風霜雕刻的臉龐,
從出生就有的滄桑,
牧馬人還在流浪,
他追隨著遷徙的草場,
寂寞時歌聲悠揚,
那支長調世代傳唱,
牧馬人還在流浪,他身後是落下的夕陽,馬頭琴對著月亮,沒人知道他的憂傷……
成曉詩的一首歌唱出了最**,皇城酒吧幾乎沸騰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將這一刻發到了網上,也就是幾分鐘的功夫,點擊竟然上萬人。
而此時的莫梟正和雲洛白洋赫還有騰少在夜魅酒吧喝酒,突然虎子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莫少。」
莫少瞧了一眼虎子,知道是有事情發生,不然他不會有如此的神情,「什麼事?」
虎子拿出手機放到了莫梟的面前,看著里面唱的歡實兒的女人,莫梟眉頭緊蹙,臉色陰霾到了極點,這個死女人還真是會給他惹麻煩。
「雲洛,看一下網上皇城酒吧的視頻。」
雲洛拿出手機打開里面的視頻看了起來,白洋赫和滕少也看了起來。
白洋赫看的哈哈大笑,沒想到這個成曉詩歌唱的這麼棒,「我看這皇城酒吧要被成曉詩給唱火了。」
騰少點了點頭,「沒錯,瞧瞧這點擊率還真是飆升啊!」
莫梟起身瞧了一眼白洋赫和騰少成,「你們兩個是不是太清閑了?」
兩個人一听這話都紛紛的閉上了嘴,不敢在多說一句,因為他的臉色實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雲洛看了一眼莫梟,「走吧,在不把她們帶出來,怕是會有麻煩。」
莫梟起身和雲洛一同走了出去,這個死女人他是不是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騰少成,媒體那邊你去安排,不要讓它流傳出去。」
說完後,兩個人一同走了出去開車直奔皇城會所。
此時的皇城會所內仍然一片沸騰,剛剛走進來的梵少天看了一眼台上搖搖晃晃的女人,沒想到會是她,看她的樣子視乎喝多了。
梵少天幾步走上台去將她扶了下來,「走了。」
成曉詩看了看他,「喂,你是誰?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我叫梵少天,上次見過一面。」
「哦,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成曉詩搖搖晃晃的走下了台,看了一眼正在和別人說話的司小苗,一巴掌拍了過去,「你丫的,小心回去雲洛收拾你。」
司小苗傻傻一笑,「呵呵,你不說沒人知道。」
看著兩個微醉的女人,梵少天淺淺一笑,本打算將人送到樓上休息,卻見莫少和雲洛兩個人走了進來。
二人進去後分別將各自的女人拎到了自己的身邊,對這個梵少天他們也是認識的。
「既然兩位來了,她們就交給你們了。」
雲洛笑著點了點頭,「有勞梵兄照顧了,我們就先走了,改日在答謝。」
「都是朋友,何必客氣。」其實梵少天心里清楚,如果這兩個女人在他這里出了事,怕是他也會受到牽連。
莫梟對著梵少天點了點頭,然後拎著成曉詩就往外走。
兩個丫頭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踉踉蹌蹌的往外走。
成曉詩感覺到自己被人拎著,小臉一揚心情不爽的吼了起來,「喂,你丫的給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