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梟一邊吻著一邊將她捆綁的小手給松了開,成曉詩正想用力推開他,只是這一用力肌肉一緊,這**疼的她皺了皺眉。舒愨鵡
感覺到她的異樣,莫梟放開了她的小嘴,「上次我就警告過你,要是再有下次,後果你應該清楚。」
「嘶……莫梟,我要告你家庭暴力。」她這**啊,動一動都疼的要死,估計是被他打的裂開了。
「你大可以去試試,看誰會受理。」這丫頭還要告他?
「試試就試試,我就不信還沒王法了?」說著成曉詩就想起來,可是這**疼的都不敢動彈,她還真是懷疑他的手是不是鐵做的,怎麼會這麼狠?
「在你試試之前我們先做點別的好了。」說著他月兌下了自己的衣衫,將小妞壓在了身下,看著她皺著小臉,莫梟將她腰身抬起在她的**下墊了一個枕頭。
成曉詩皺著個眉頭,瞪著憤怒眼楮,「莫梟你還是個人嗎?你就是殘害人民的大尾巴狼,我都啥樣了,你也下得去手?」
不理會她的話,莫梟繼續動作,並將她身上的衣服給退了下去,成曉詩小手反抗無效,被人抓在大手里。
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看著那美麗的鎖骨莫梟低頭吻了上去,仿佛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不打算放過。
被吻的暈暈乎乎的成曉詩,感覺小手得到了自由,立馬雙手一抬抵著他的雙肩,「爺,時候不早了,一會兒還要上班呢,您老人家行行好,饒過小女子吧。」
莫梟听見她的話,抬起手來刮了一下她的巧鼻,「饒了你我怎麼辦?」他可是幾天都沒踫過她了,這對一個嘗過美味的人來說,是多麼的難以隱忍。
「嗯……莫梟……」
「嗯,我在。」
這樣的默契,這樣的感覺讓兩個人都十分滿足,房間內到處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因為成曉詩**有傷,所以在激戰了長久的一次後,莫梟就饒過她,讓她停戰休息了,見她皺著個小臉躺在那里,莫梟起身下床走了出去,沒一會兒手里拎著個藥箱走了回來。
成曉詩看了一眼連忙小手一抬,「別打個巴掌給個甜棗,趕緊滾蛋。」他這是啥意思,哄她玩呢,打完了吃完了給上點藥就算了事?
莫梟放下藥箱,毫不理會她的反對,取出藥膏走到了床前,「還想找不痛快?」
成曉詩見她靠近,抬起手往前爬著,反正就是不想讓他上藥,這感覺心里不爽!
看著她的樣子,莫梟抬手將她拉到了床邊,一只手壓著她的背免得她亂動,另一只手拿著藥膏,看著她那雪白的肌膚,只有**紅腫不堪,雖然他也心疼可是要不教訓教訓這丫頭,她這膽子都能捅破了天。
「成曉詩下次長點腦子,遇到事情先考慮自身安全,听懂了沒有?」雖然她剛才說的都對,的確嫁他後這丫頭就頻繁的倒霉,可是怎麼辦,就算如此他也沒打算放開她,但是沒照顧好她,的確是他的責任。
「考慮有個屁用,我就是考慮了,這不也受傷了?沒被別人欺負,倒是被你欺負成這樣。」因為掙月兌不開,只能面紅耳赤的任由他給自己的小屁屁上著藥。
「我跟白洋雨涵只是在飛機上巧遇,並且很湊巧的住在了同一個酒店,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散步,沒想到突然出現了摩托車,所以悄悄跟在後面的她推了我一下。」莫梟一邊給她擦藥,一邊跟她解釋著。
成曉詩听見他的話撇了撇嘴,「你倆沒同訂一間房?」這話听上去有點酸,梟爺自然也是听出來了。
「怎麼,吃醋了?」听她話里的意思就是,不過他喜歡。
成曉詩切了一聲,讓滿心歡喜的莫梟立即沉下了臉,「我啥都吃就是不吃醋,尤其是你造的醋。」
她吃醋,她有嗎?她怎麼不覺得?
「又來勁是吧?」
「先別說這個,我問你,咱倆之前簽的協議哪兒去了?」她明明放在皮箱里了,可是她怎麼找都沒找到。
將她的小**上好了藥,起身去了洗手間,洗漱完以後才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床上盯著他看的成曉詩,「燒了!」
「
莫梟你憑啥燒我東西?」這家伙是不是也太過分了?
看著她那激動的小臉,莫梟冷冷的扔給了她一句,「告訴你這輩子你只能是我莫梟的媳婦兒,所以不要在想其它的,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說咋滴就咋滴,你以為你是誰呀?難道你愛上我了?」
「我是你男人。」
「不活了我!」說完後成曉詩閉上了眼楮一副恨恨的小表情。
莫梟瞧著她那個樣子,嘴角輕輕的揚起,想起茶幾上的支票,出聲問了起來,「茶幾上的支票是我母親給的?」
一提支票成曉詩心里就有氣,「除了你媽那麼慷慨,還有誰會給我支票?」說完這話,成曉詩在想,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她的建議了?總這麼被他壓著生活是不是太壓抑。
「成曉詩小心你的腿。」這死丫頭一臉的後悔像,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呢。
「我腿咋了?」成曉詩沒太明白他說的啥意思,這好好的他讓她小心腿干啥?
「敢跑我就打折你的腿。」
成曉詩正想說話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成曉詩的臉色變的嚴肅了起來,「喂。」
「成曉詩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究竟要干什麼?」
听著電話里成劍那怒火翻騰的質問,成曉詩嘴角一抽,「成先生這是從何說起呢?」
莫梟一听是成劍,臉色微微一沉,不過倒是也沒吭聲,抬手扣著袖口。
電話里的成劍拍著桌子,「從何說起?你說從何說起?你看看今天的報紙,還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成曉詩看了一眼莫梟然後比劃著讓他下樓,「今天的報紙我還沒看,所以不太清楚你講的到底是啥。」
莫梟看著她比劃的樣子,轉身下了樓,拿過報紙一看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上了樓。
成劍听說她還不知道,心里頭對她更是生氣,「成曉詩敢作敢當,別說這事跟你沒關系。」
成敏回來將事情都告訴了成劍,所以成劍才知道這件事情是成曉詩所為,而湯唯下藥也是她干的,為的就是讓他們出丑,成劍以為她是在為聘禮的事情報復,所以說話自然是不客氣。
成曉詩越听越糊涂,「啥事跟我有關?是不是你女兒成敏又惹了什麼事情,要賴在我的身上?」
「還用賴嗎,成曉詩你看看報紙就知道了,一會兒你最好回來一趟,把你的東西你全部拿走,以後不要在出現成家,我們斷絕父女關系。」
成曉詩听見這一句刺骨寒心的話,心里頭一疼仿佛被什麼揪住了一樣的難受,對著掛斷的電話她自言自語了一句,「如果你想我可以滿足你。」
莫梟走進來的時候就見成曉詩的眼神里滿是傷痛,不知道成劍說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傷了她的心。
看著她滿臉的難過,莫梟抬腳走了過去,「天榻了爺頂著,你只要開開心心的笑就行了。」
成曉詩抬頭看了看他,眼神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抹傷痛,「看見你我還真笑不出來。」
莫梟看了看她問道,「回成家?」
「我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呢?」她明明什麼都沒說,可他竟然每次都猜的這麼準確,這家伙不是要成仙了吧?
莫梟沒有吭聲將手里的報紙遞給了她,「先看看。」
成曉詩齒牙咧嘴的坐了起來,然後接過他手里的報紙,可一看見那一個大版面上的標題和照片時,成曉詩直接傻了……
這醒目的大標題還真是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啊,只見上面寫著,「成家二小姐與jm集團企業高管酒店相約玩捆綁。」
在看看上面的圖片,湯唯將成敏撲倒,並且親吻著她**在外的肌膚,成敏的衣服看上去十分凌亂,而兩個人的舉動也曖昧無比。
成曉詩看了一眼莫梟,「你做的?」
莫梟走過來將他手里給她挑選的衣服放到了床上,「嗯,沒錯。」
「你可真行。」沒想到這家伙這麼能耐,連她所發生的事情他
都知道,還真是讓她有些不可思議。
「起來吃飯,不是還要回家呢嗎?」
成曉詩抬手指了指報紙上門口的位置,「秦婷沒在上面?也是你搞的?」
莫梟知道她會這樣問,「她如果出現就不符合這個標題。」
成曉詩明了似的點了點頭,「嗯,懂了。」
轉眼間,莫梟將她抱起去了洗手間,二十分鐘後成曉詩被人抱下了樓,坐在桌子前看了一眼上面的飯菜,成曉詩沒什麼胃口,想起成劍的話,她那里還能吃得下去?
這個當爹的竟然把斷絕關系說的那麼輕松,他還在意過她嗎?不管怎麼樣自己也是他親生的,他為什麼當寶一樣的寵著成敏,而對她卻不理不睬,冰冷無比?
「丫頭,吃飯。」莫梟冰冷的聲音讓成曉詩緩過神來,可是看了看飯菜還是不太想吃。
「我不餓,現在不想吃。」她現在一點心思也沒有,叫她怎麼吃?
莫梟見狀倒也沒在勉強,吃過飯後,莫梟帶著成曉詩去了成家,對于莫梟的到來,成家倒是也沒給多大的好臉。
因為成劍和肖玉芬都在為早上報紙的事情生著氣,莫梟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成曉詩,知道她的**疼,看樣子今天她是不能坐了。
「不知道一大早的叫我們來可有何事?」
成劍看了一眼莫梟,「既然莫少問了,我也就不多說了,成曉詩從今天開始,我成劍跟你斷絕父女關系,以後我們各不相干。」
成曉詩听見他的話,雖然臉上掛著淺笑,可心里卻在流血,「行啊,只要你願意,不過就算斷絕關系,你是不是也應該先把我母親應該得到的財產還給我?」就算是斷絕關系,她也不會便宜了肖玉芬他們母女。
母親生前很能干,跟著父親到處打拼,所以要說成劍能有今天那絕對有她母親一半的功勞。
成劍一听這話,立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啪……你還想要家產?成曉詩你別做夢了,成家的錢你一分都拿不走。」
坐在一旁的肖玉芬听見這話,心里還算高興,最起碼的成劍沒打算給那個死丫頭。
成曉詩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看了一眼成劍,「憑什麼我不能拿成家的家產?我只要我母親的那份,難道你覺得這也算過份?」
「你還真是跟你媽一個樣,又貪心又陰險處處算計別人。」成劍因為生氣,所以今天說出的話,是怎麼傷人怎麼說。
成曉詩一听這話眼神立即變得凌厲無比,她可以忍受其它,就是不能忍受別人說她的母親,包括成劍在內。
「成先生,說話小心點,說出這樣的話,你也不怕遭報應?我母親貪心?她跟你結婚那麼多年,除了一心一意的幫你打理生意,她做了什麼了?還算計別人,只要不被你們算計她就算是燒高香了。」
詩丹是個很溫和的人,跟誰都沒有脾氣,以德服人,可如今她竟然從成劍的口里听見他這樣詆毀自己的母親,成曉詩的心里是憤怒的。
成劍听見成曉詩替母親辯解,臉上一片不屑的神情,「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比你清楚,所以說,你跟你的母親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莫梟正想說話,可成曉詩的話已經出了口,「呵,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評判我的母親,妻子剛剛過世,你就在娶,不管自己的女兒,硬是將人娶進門,你以為你就是個東西?」
「你……」
肖玉芬見成劍動了氣,自己連忙在一邊給他順著氣,一邊對成曉詩說道,「曉詩啊,我跟你爸爸是真心相愛,就算你在怎麼不喜歡我,你也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啊,當初你母親……」
肖玉芬說了一半的話又咽了回去,可成曉詩听明白了,這個肖玉芬好像之前就認識自己的媽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繼續說,我母親怎麼了?」
「算了算了,不說了,你趕快跟你爸爸道個歉,承認錯誤,別惹你爸爸生氣。」肖玉芬就是故意將話說到一半,她知道這個成曉詩最在乎關于她母親的一切,所以只要她查到以前的事情,看她還怎麼趾高氣昂?
「道歉我看還是免了,關于你
女兒的事情也跟我無關,她要是不陷害別人在先,自己又怎麼可能丟這麼大的臉,所以記住了,害人之心不可有。」
「曉詩啊,敏兒一直都是個听話的孩子,我們都知道你不喜歡她,更不喜歡我,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不該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告訴你,我成曉詩一向恩怨分明,如果她不招惹我,我也不會對她動手,所以有什麼事情你們最好先搞搞清楚。」
成劍見她事到如今還不知道自己錯了,氣的他臉色鐵青指著成曉詩道,「收拾好你的東西,趕緊給我滾出去,成家不歡迎你。」
莫梟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見她雙手緊握一副憤怒的小臉,「丫頭,收拾東西,拿走屬于你的。」
成曉詩側頭看了看他,然後丟給成劍一句話,「從今天起我與成家沒有一點關系,如你所願我們斷絕關系,但是我會將成家的一切都奪走,你們做好準備吧。」說完後,成曉詩就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門,去了跟媽媽生活過的後院。
見她走出去,莫梟也在沙發上起了身,俊眉微挑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成劍和肖玉芬,「成先生的家產到底會有多少呢?」一句冰冷的問話,讓成劍心里一顫,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幫著成曉詩對付成家?
肖玉芬早就想到這個莫梟不會袖手旁觀,可是他真要對成家做點什麼,就不怕被人議論紛紛?不管怎麼說,這個成曉詩也是他成劍的女兒,他真的不怕輿論?
成曉詩回到後院,就開始整理著自己的東西,越收拾這心里就越不好受,沒想到這個成劍竟然會跟自己斷絕關系,好啊,從今天起她就要將母親所得的東西全部奪回來。
莫梟走進來的時候見她正在走神,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頭,「別想些亂七八糟的,這里虎子會來收拾,我們走。」
成曉詩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房間里所有的東西,其實她能帶走的真的沒有什麼,除了些衣服就是她平常畫過的紙。
「嗯,走吧。」她不想留在這里,因為心情會更加的糟糕,不過這成劍和肖玉芬為何對母親都好像很憤怒的樣子,又說些奇怪的話,這里面到底有什麼事情?
不行,她要好好查個清楚才行,她不能讓任何人說母親的不是,更加不相信她的母親是那樣的人。
抬腳走出去的時候,虎子已經帶著人走了進去,成曉詩沒有多說,只是告訴他們能拿走的就都拿走,她的東西一絲一毫也不想留在這里。
回到莫氏,成曉詩一瘸一拐的樣子,讓大家都十分納悶,來到設計部,司小苗和張清也都立著眼楮看她,「成曉詩你這是咋了?」
「摔了一跤,沒事。」她總不能跟這倆丫頭說她挨了打吧?丟不起那人。
司小苗想起昨天她說有人約的事,「是不是昨天的人跟你動手了?你傷哪兒了?」
成曉詩見她緊張立即搖了搖頭,「不是,你就別問了,趕緊工作,你們看看這個,我畫的東西,看看怎麼樣?」
張清接過她手里的東西看的十分仔細,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一片笑意,「成曉詩你太棒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搞定了?」
看著她的設計稿,張清贊美著,這是一套秋裝的設計圖,雖然只有五套,但是給人視覺的沖擊絕對不小,每一套都設計獨特,帶著不同的風格,讓人眼前一亮。
司小苗見狀也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張清手里的東西,也出聲贊美,「哇,成曉詩你太牛了,今年的新品發布會一定紅遍大地。」
「得了,一會兒我就飄到天上了。嘶……」成曉詩**剛一踫到椅子就嘶了一下,雖然上了藥感覺清涼多了,但是一踫還是疼。
兩個丫頭一看成曉詩的樣子,都賊兮兮的看著她,司小苗心直口快先問了出來,「我說,你是不是挨打了?」
「是不是莫少收拾你了,不然你的**怎麼會疼?」這要是受傷也不應該是**才對吧?
看著她們兩個的眼神,成曉詩覺得她們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呢,「你們兩個是不是就希望我挨收拾呢?瞧你們那副幸災樂禍的樣,損友就你們這樣的!」
倆人一听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噗……哈哈哈……成曉詩你還真是被打了?」
司小苗指著成
曉詩樂的不輕,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氣人的很。
正笑著呢,立新就走了進來,「成小姐,莫總請你去一下。」
成曉詩白了白兩個死丫頭,轉身走了出去,司小苗和張清相互一望又是大笑一番,剛走出去的成曉詩听見里面的笑色,氣的暗自磨了磨牙。
總裁辦公室內,莫梟坐在椅子上低頭處理著文件,見成曉詩進來,只出了聲沒抬頭,「先坐。」
成曉詩翻了翻白眼,那麼忙還叫她來干什麼?走到沙發上,成曉詩猶豫著要不要坐,不坐吧累的慌,坐吧**疼,該死的!
莫梟抬頭掃了她一眼,見她一臉糾結的樣,冷冷的出了聲,「去休息間。」
听見他的話,成曉詩一想還是算了,別在上了床下不來,還是坐在這里得了,免得自己更慘烈,于是忍著嘶嘶的疼坐了下去。
莫梟知道這丫頭是想歪了,他讓她進去是因為有床,她可以趴一會兒,不會站著這麼辛苦。
十分鐘後,听見有人敲門,莫梟冷聲吩咐,「進。」
門被打開的時候,只見白洋赫手里拎著東西走了進來,而且一臉的不甘願,「莫少您要的東西我給您送來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他可是睡的正香,卻被他一個電話給拎了起來,不為別的,就讓他給她媳婦兒送肯德基來,人家明明能送,可他非得不用,就要折騰他一次,蛋疼不?
他都懷疑他是在故意整他,可是他也沒做錯啥事啊?百思不得其解的白洋赫決定一會兒給湯唯打個電話,不然明天指不定還怎麼治他呢。
莫梟點了點頭,連句謝謝也沒扔給他,敢怒不敢言的白洋赫轉身走了出去。
成曉詩見白洋赫出去,自己也沒吭聲,看見肯德基,抬手打開吃了起來,這個味道還真香,看著里面一應俱全的好吃的,成曉詩先吃了個蛋撻,然後又拿起雞翅吃了起來,這會兒的臉上總算是有了點陽光。
看著她吃的香甜,莫梟起身也走了過去,拿起蛋撻吃了起來,成曉詩看了看他,「你就吃這一個就行了,其它的不許吃了。」
莫梟看著她那護食的樣子,抬手拍了拍她的頭,「屬豬的樣。」
「你屬牛。」
正說著呢,成曉詩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湯唯,抬頭瞧了一眼莫梟,抬手接了起來,「喂。」
「成曉詩你覺得你這麼對我是不是太狠了一點?你讓我在社會上還怎麼見人?」今天早上看見報紙,他簡直想殺人,雖然這事是成敏設計,可是如果成曉詩不將他綁住,他也不會這麼狼狽。
「我說你要不要臉了?你跟你未婚妻溫存管我什麼事,在說了我那麼做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們好自為之吧。」這個湯唯還有臉來找她理論,真是佩服他的厚臉皮。
「成曉詩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關于你母親的事情嗎?」
成曉詩本想掛掉電話,可听見這一句話後,她愣住了,今天太多人提起她的母親,到底他們都知道些什麼?
「湯唯有話直說,我母親怎麼了?」
「想知道我們晚上見。」說完湯唯便掛了電話。
而坐在身邊的莫梟吃著自己的東西,仿佛就跟沒听見一樣,成曉詩看了他一眼見他沒什麼變化,心里頭尋思著晚上要不要去見見湯唯?
成曉詩吃過東西就回了設計部,她並沒有把湯唯講的內容告訴莫梟,更沒有將晚上的事情告訴他,其實她是覺得這事沒必要麻煩人家,畢竟這是她自己的事情,跟他沒有關系。
見她走了出去,莫梟有些失望,本以為她會跟他說,可是她卻只字未提,或許在她的心里,他還不是她真正的丈夫。
不過沒想到這個湯唯還敢約成曉詩見面,膽子還真是不小,拿起電話給雲洛撥了過去,「關于湯唯的一切,我立即就要。」
「好,我抓緊給你。」
莫梟放下電話,心里琢磨著,這個成曉詩的母親或許真的有什麼秘密是成曉詩不知道的,看來他要著手查一查才好,萬一真的有什麼事情,他也能提前處理,免得成曉詩遭受打擊。
回到設計部成曉詩就一直心不在焉,看了一眼司小苗和張清,「你
們晚上誰有時間?」今天她身體不行,所以不適合一個人行動,所以要找個人接應才行。
「我有時間,我也有。」張清和司小苗都異口同聲的說自己有時間。
「晚上陪我去見個人,你們不用出現,在外面等著就行,出了事也好有人給我收尸。」
司小苗一听這話,連忙吐了幾口,「呸呸呸……」這死丫頭說的是什麼話?
張清同樣白了一眼成曉詩,「成曉詩你就不能說點好听的?瞧你那張破嘴,我看那莫少收拾你就對了。」
「嗯,我也贊同你的說法。」兩個人統一戰線對著成曉詩說教。
成曉詩翻了翻白眼,「我什麼時候多倆後媽?」
一句話把司小苗和張清氣的個臉青,切了一聲後,誰都沒在說話低下頭開始忙活了起來。
成曉詩同樣拿起筆忙活了起來,畢竟離秋季新品發布會也沒有多少日子了,她們說好的每人至少拿出十套設計來,現在她的還沒完成,所以要加快速度才行了。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就到了晚上,下班後,成曉詩跟莫梟說了聲有事,便和司小苗張清一同出發去了湯唯說的地方。
司小苗看了一眼這個名叫雪人的咖啡廳,「喂,這里好像很偏僻,成曉詩你一個人進去我們也不放心,不如我們一起進去算了。」
「不行,我們有事情要說,你們要是去了,他就不會說了。你們就在外面等著,十分鐘一個電話就成,要是我不接就一定是出事了,你們打電話報警就行,千萬別闖進去听懂了沒有?」
她們要是先闖了進去,本來就對里面的情況不了解,就那麼冒冒失失的進去,情況一定會更加的危險,搞不好三個人都扔里面了。
張清點了點頭,「好,我們知道了,看看你的手機電池夠不夠用,不夠的話,我的也給你。」
「放心吧,滿滿的,沒事,你們就在車里坐著,把車門鎖好,我進去了。」
「成曉詩你小心點。」今天早上的報紙她們是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才看見的,所以她們更加擔心那個湯唯會對成曉詩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來,本來不想讓她來見他,可是成曉詩堅持要來,說是有事,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她都不擔心自己非得要來?
成曉詩下車後對她們揮了揮手,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進去,這個咖啡館在郊區,所在的位置也十分的偏僻,沒人告訴道路的話,還真是很難發現這里。
成曉詩一進去,倒是沒感覺有什麼不太一樣,里面放著輕音樂,有那麼三三兩兩的人喝著咖啡,見她進來坐在最里面的湯唯抬了抬手。
「這里。」
看見湯唯成曉詩走了過去,輕輕的坐在了座位上,「你到底知道什麼?」
湯唯看了看她,「別急啊,先喝點什麼?」
「免了,我怕有毒。」成曉詩倒是也沒裝著,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懷疑,她怎麼可能喝這里的東西,真要是出了事,豈不是虧的慌。
「呵呵,看來你對我還挺不放心。」
「那是自然,我對男人都不放心,更何況還是你呢?」對他成曉詩現在只有討厭,其它的什麼都沒有,今天要不是他說知道母親的事情,她是不會跑到這里來見他的。
「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湯唯拿著咖啡喝了一口,然後抬眼看著她。
他的臉上還是那樣熟悉的笑容,只不過先在看起來卻是那麼的不舒服,听見他說要交易,成曉詩還真沒想到,可是他們能有什麼交易,「說說看。」
「我可以給你講一點關于你母親的過去,還有一張關于你母親的照片,但是你得在成家幫我找件東西。」這個東西才是他的目的,拿回那個東西沒有人能威脅到他。
成曉詩一听讓她去成家找東西,要說這以前還可以,可是現在似乎有些麻煩,可是為了查到關于母親的事情,她也只能試試看了,「成家有你什麼東西?」
「一份資料,關于我能不能自由的資料。」如果那個能拿到手,他也就能擺月兌肖玉芬的威脅了,他就可以追求他想要的東西,包括成曉詩。
「資料?什麼資料?」成曉詩不太明白他說的是
什麼。
「我只能告訴你,這份資料在肖玉芬那里,你父親並不知情,而且那份資料是關于我父親的,至于她放到了那里我可就不清楚了。」他每次去只要有機會他都會盡力的尋找,只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所以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想到了成曉詩,成了他高興,失敗了就當做是懲罰一下她那樣對待自己好了。
成曉詩看了他一眼,「你先說說關于我母親的事情。」
湯唯點了點頭,「我可以先告訴你一點,如果你辦成了事情,我會全部告訴你,而且還會給你一張精彩的照片。」
「甭廢話,趕緊說。」她現在滿心都是關于母親的事情,其它的對她來說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母親有外遇,被你父親發現,所以後來感情一直不好,那天你母親去世好像也是要去見那個男人,可沒想到在途中出的事。」
「你胡說,不可能,我母親怎麼可能會有外遇?簡直是笑話!」成曉詩激動的站了起來,听見他的話,**上的疼都毫不在乎了,因為她不相信她的母親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絕對不可能。
「可不可能的就要靠你自己去查清了,不然你認為你父親為何會如此的對你?」湯唯知道這件事情,是他跟成曉詩分手以後,那天說來也巧合,他去找成敏可是她在房間里睡著了,他不過是想倒杯水喝,沒想到就讓他听見了這段話。
「你是听誰說的?」成曉詩等著眼楮看著他,仿佛他要是不說,她就要跟他拼命的樣子,雖然成劍對自己不好,可她從來沒想過,是因為母親有外遇才給她帶來這樣的不平等待遇。
「你父親和肖玉芬的談話,無意中被我听見。」當時他想告訴她來著,可是一想如果肖玉芬知道了,怕是又會做出點什麼對他父親不利,所以他也就一直都沒說。
成曉詩有些微微的發愣,這怎麼可能呢,母親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人,這里面一定是有誤會,可是要從何查起呢?「你能不能把照片先個我看一眼?」
「不行,想要看照片就拿到我想要的東西。」這是他跟她交易的目的,當然了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正好讓她試試,沒準還真能成了呢?
看了一眼手機,成曉詩接了起來,嗯了一聲又掛斷,看了一眼湯唯,「你當初和我分手就是因為那份資料?」
湯唯點了點頭,「沒錯。」
成曉詩這會才算是明白,原來他還真有苦衷,可那又怎麼樣,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在怎麼彌補都沒有用,因為心里那道疤永遠的留在了那里不會愈合。
「行,就這麼說定了,我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你就給我我想要的東西。」不管怎麼樣,成曉詩想去試一試。
「沒問題,靜候佳音。」湯唯舉了舉手里的咖啡杯,獨自一人喝了起來。
成曉詩白了他一眼,起身走了出去,車上的司小苗和張清見她出來,連忙打開車門下了車,見她臉色十分難看,連忙出聲詢問,「成曉詩你怎麼了?」
司小苗打開車門讓她上了車,張清也跟著坐了進去,見她不說話,司小苗只好先將車子開走,畢竟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成曉詩閉上了眼楮回想著母親那親切的容顏,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可能,在她的印象里,母親是愛父親的,兩個人的感情一直很好,難道那些都是在她面前裝出來的?
不,她不相信,這里面一定有什麼原因,母親一定是被冤枉的,她要查個清楚,弄個明白,不能就這樣讓母親背著罪名深藏在地下,她不甘心也不允許。
張清和司小苗見她這樣,都十分擔心,「成曉詩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你快點跟我們說說,要急死我們嗎?」
司小苗從鏡子里掃了她一眼,「就是,什麼事情說出來大家想辦法就是了,你一個人憋著干什麼?」
听見她們的聲音,成曉詩睜開了眼楮,「沒事,司小苗把我送到警察局,我有事要去一趟。」
「警察局,你到底怎麼了這是?」司小苗急的不行。
「我沒事,只是想去問問關于我母親的案子,別擔心。」成曉詩覺得母親的死沒那麼簡單,如果找到那個要跟母親見面的人,一切便會水落石出,可是這個人她要到那里去找?
張清
和司小苗一听她是要問案子,兩個人便也沒在多說,知道她是在為母親的事情傷心,她們也只能默默的陪伴,其它的她們也做不了什麼。
就在她們走後,一個身影從角落里晃了出來,看著離去的車子,眼神異常的猙獰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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