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夜淵輕喊一聲,白竹頭也沒回,不過卻停下了腳步,「對不起,但是請相信我絕非有意騙你。我……有難言之隱。」
「如果我沒說錯,六界之中,應該會尊稱你一聲陛下吧!我小小人間驅魔師,怎麼受得你妖帝陛下的歉意?別折煞我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來騷擾我。」
夜淵緊緊的捂住刺痛不已的心口,然而背對他的白竹並未看見這個男人的受傷與脆弱,「白竹,我只是想認識你。你以前不是說過,我們是朋友嗎?」
這才是讓白竹真正氣憤的地方,那天晚上在餐廳內,夜淵陪她過了一個多年都不曾有過的生日。那晚的她,十分感動。但是這個男人卻一開始就以一種欺騙姿態來到她的身邊,若是白竹沒有把他當朋友,今日她不會失望。
但是正因為她心里有夜淵這個朋友,所以更不能容忍他的欺騙。白竹緩緩轉身,平靜的說︰「朋友之間需要真誠,做不到的,就不會是我白竹的朋友。而你,欺騙了我。」
男人的心受得住寂寞與煎熬,卻獨獨承受不了心愛之人的遠離與淡漠。夜淵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到不仔細听,根本無法听見,「一個能夠將心都給你男人,真的不真誠嗎?」
夜淵緩緩舉起自己手,放在心口處,似乎只要白竹不信,他便會將心挖出來……
這句話衛君昊和秦辰都沒有听見,但是奇怪的是,那道幾乎有些卑微的聲音仿佛有一道神奇的力量,竟然傳到了白竹的耳朵里。
听聞之際,一種難以言明的熟悉感霎時涌上心頭。仿佛在很久很久之前,她似乎也听到過這個聲音,這句話。
原本心里還膈應的白竹此時心中一軟,她認命的轉過身來,沒好氣的瞪了夜淵一眼,「是朋友還不一起去找出路,愣著干嘛?這里就你最厲害,所以能者多勞。」
男人的臉跟三月天似得,說變就變。剛剛還一臉悲傷的夜淵霎時跟吃了興奮劑似得,登時放下手,一掃陰郁,急忙飛了過來,像個獻寶的孩子似的,笑得雙眼眯成一條縫,「當然當然,你讓我干什麼我就什麼,听話的男人是好男人。」
白竹一听,一臉的黑線,怎麼這話听起來感覺還有另一層意思呢!
正當白竹準備說什麼時,遙遙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喊︰「王,你在哪?」
夜淵一听,急得差點跳起來。這正是郝帥的聲音啊!
當時他們進入這個空間後,就陷入了幻陣。夜淵試過很多辦法,都無法打破這種幻境。直到他的靈魂里傳來一陣陣恐懼感,他才通過這種感覺找到了白竹。
六界之中,能讓夜淵感到害怕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白竹。只要關系到她,夜淵的執念就能破開任何結界,就像之前的他明明能量因為詛咒而大大減弱,卻能破開神之光的結界一樣。
只要白竹遇到危險,他就會心生惶恐。通過這種無法解釋的磁場聯系,他透過這恐懼感,找到了白竹。
因為心系白竹安危,夜淵直接顯出翅膀,用最快的速度飛過來。郝帥則跟在後面,直到現在才到。郝帥的速度並不慢,然而卻足足晚了這麼久,由此可見當時的夜淵究竟趕得有多瘋狂。
白竹與郝帥認識,但是她卻不知道郝帥跟自己相識。想到這里,夜淵惶恐的看了看白竹,她會不會又生氣自己騙了她?此時的夜淵一心想著自己,完全沒有想到,白竹看見郝帥,會不會責怪郝帥也騙了她?會不會從此不再理郝帥了?
夜淵為了捍衛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信任,在白竹身後,急忙給迎面飛來的郝帥遞眼色。郝帥小盆友跟個人精似得,立馬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主人並不知道王的身份,這樣突然出現,她必然難以接受,王肯定是花了好大一番心思才求得主人的原諒。
心下不由得涌出一陣感動,王真為我著想啊,一定是怕主人誤會自己,責怪自己的欺騙,這才給我遞眼色呢!不過,若是知道此時讓他感動無比的王壓根就沒有考慮到他,不知會作何感想?
郝帥小盆友從出生以來就十分會討好人,眼下他很有把握能得到主人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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