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仙島
昏沉的石內,嬴祖案上的藍色水晶球轟然破碎,藍晶晶的球體霎時成了無數瓣。♀
「這……」嬴祖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地的碎片,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奠狼咒一直沒有練純熟,還有破綻可尋,這個水晶球的完好就代表天狼咒還存在被施咒者的身上,可是現在這個水晶球破裂了,就代表天狼咒失效了。
那麼,北宮玄琛?
嬴祖的妖瞳赫然睜大,這是他十幾年來最害怕最憂心的事情,他連忙提起筆,寫信給江野,派人連夜趕往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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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淺夕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只要一想到房間里的極品美男,她就覺得不可思議,阿狂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一絲不掛的極品美男?阿狂是個狼妖?
他現在應該走了吧?再也沒有阿狂了吧?孟淺夕從此就該孤獨到底了吧?
早飯過後,她回到了自己的禪房,頹然地跪坐在了蒲團之上,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邊推開門邊大叫道︰「阿狂,我回來了!」
因為,已經不再有阿狂了。
「阿狂,你要好好的!」她無力地托起下巴,暗暗地為阿狂祈禱著。♀
「我會好好的!」
這個聲音,是……?
孟淺夕一下將腦袋抬起來,只見有一個青灰色的身影從屏風後面挪了出來,待看清那個身影之後,她忍不住捂著肚子,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只見面前的美男早已不是清晨那副**的模樣,他穿著她的青灰色的僧衣,可是他靛格太高大,孟淺夕的衣服根本就不能遮蔽他的全身,他穿著那僧衣就像裹著浴袍似的,一雙修長的小腿還露在外面,連手臂也短了一截。
「你以為我願意嗎?還不是因為沒有衣服穿!我總不能總不穿衣服吧?」阿狂看她笑得花枝亂顫,瞬間就黑臉了。
「你不是狼妖嗎?不會法術?不會變衣服嗎?」孟淺夕停止了笑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問,透過陽光,她將他的容顏看得更加真切了,他年紀看著並不大,應該不過二十歲的樣子,下巴上還有青青點點的胡渣,看起來充滿了男人味,是個無懈可擊的美男,她只能這麼形容。
她還真就把我當成狼妖了?
阿狂壞笑一聲,答道︰「我道行善淺,能幻化成人型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里變得出衣服?」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你怎麼還不走?我們庵堂不接待男客的!」
阿狂的臉色垮了下來,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說道︰「淺夕,我沒有地方可去,我想留在你身邊。♀」其實,他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身上還背負著深仇大恨,可是他自私地想多留在她身邊一段時間,就算要離開,他也要將她一並帶走。
「你怎麼知道我叫淺……」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意識到當他還是一條狼崽的時候,自己就將什麼都告訴他了,那他是不是也猜測到自己不是一個普通的尼姑了?他不會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會淨吧?
「對,我都知道,孟淺夕,你大概不是屬于這里的人,對吧?」阿狂一語擊中。
孟淺夕眨巴眨巴眼楮,這好像是個不能回避的問題,猶豫再三,她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要替我保密!」
阿狂朗聲一笑,答道︰「自然,我們都說過會一直保護對方的,不是嗎?」
孟淺夕頓了頓,她想起來了,在阿狂做噩夢驚醒的時候,她是說過一直保護他的,可是阿狂有這麼對自己說過嗎?
「我說過的,在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也對自己說了,會一直保護你,所以,我不想走。」他道出了她心中的疑問。
他的這一句話頓時將她感動得眼角有了淚花,可是,她還是為難地說了出來︰「你現在不是狼了,是人,還是一個男人啊!」
「我會像以前一樣將自己藏好!」
「那你住在哪里?」
「還跟你一起住,不行嗎?」
「當然不行!男女授受不親啊!」孟淺夕嚷叫了起來,猛然就想起來,她不止屢次將阿狂抱在懷里,阿狂甚至在溪邊偷看過她洗澡,想到這,她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紅了,憤憤地說道︰「**!」
「是嗎?」
阿狂突然起了玩意,邊笑著邊走近孟淺夕,孟淺夕聞到他身上那股陌生的男人味不自覺地就往後退,直到她的背抵到了柱子上,阿狂才伸出手用手撐著柱子,嘴角咧著迷死人的壞笑,輕聲地說道︰「是你更色還是我更色?是你主動抱著我一起睡的?還是我先爬到你床上去的?是你一次一次撫模我?還是我模你的?是你要看我是公是母?還是我……」
「別再說了!」孟淺夕羞得無法听下去,低下頭,捂住了耳朵,拒絕再听他的胡言亂語。
「還說不說我是**了?」看到她這個樣子,阿狂才停了下來,孟淺夕,我說過你遲早會付出代價吧?小色尼!
「那你想怎麼樣?」孟淺夕氣得瞪他。
「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你真的舍得我走嗎?」他的語氣不再調侃不羈了,變得格外。
孟淺夕一愣,這好像是個特別簡單的願望,可是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為什麼顯得這麼困難?這麼無力?說實話,她也舍不得他走,在剛剛離開的那會兒功夫,她就已經很不舍了,一想到朝夕相對的阿狂不在自己身邊,她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痛。
她抬眼認真地看著他,他身上的一切都變了,唯一不變的就是那幽深的藍眸,他的神情迷離又落寞,像個被人拋棄無家可歸的孩子,讓她的心不由地一疼。
「那你留下吧,不過我們要約法三章。」心一軟,她就月兌口而出。
阿狂落寞的眼里有了笑意,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要說的是男女授受不親,我不能對你有非禮的舉動,對吧?也要藏好,不能讓別人發現我,對吧?」
「你怎麼知道?」她要說的的確就是這個,從某種意義上說,她是一個既傳統又保守的女生。
「我們相處了那麼久,我能不了解你嗎?」他低迷又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孟淺夕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的薄唇一張一閉。他又補充道︰「以後我睡床,盡量將自己藏起來,不讓別人發現我,不給你添麻煩,行了吧?」
孟淺夕點點頭,可是點完頭,她才發現,她還是抵在柱子上,而阿狂就用龐大的身軀將她圈在懷里,這樣的姿勢別提有多曖昧了,她一羞,推開阿狂的軀體,別過臉道︰「你這衣服太小了,我用幾件舊袍子給你改改吧,不然你這樣也太滑稽了!」
「好!」阿狂應著,卻因為孟淺夕臉上的酡紅讓他的心髒也 跳快了幾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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