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獨寵 第三十章 江倚柔的姻緣牌子

作者 ︰ 宛畫

只需要幾天的功夫,晴好就為孟淺夕找來了一樣東西。舒愨鵡

孟淺夕接過,只見是一個半舊的紅色的同心結,上面還綴著一個小小的竹片。她往那個竹片上一看,竹片上是一行娟秀的字跡,上面竟然寫的是︰「北宮玄琛,江倚柔,永結為好。」

孟淺夕的心一震,這一定時江倚柔寫得,她悶聲問道︰「這是哪里找來的?」

「屬下連去了好幾處江倚柔平時常去的地方,這是在一棵姻緣樹上找到的,今年年初,江倚柔去過這棵姻緣樹下,我翻遍了整棵樹,才找到她寫的這個木牌!」晴好答道、

「晴好,做得真好!」孟淺夕贊道,笑得有些得意洋洋。

晴好微微一笑,問道︰「可是,夫人,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那棵姻緣樹在哪里?」

「在西郊。」

孟淺夕略想想,又問道︰「皇帝不是打算在西郊蓋一個行宮嗎?由太子來監工,那他總有一次會偶爾經過這棵樹下吧?」

「夫人的意思是?」

「晴好,這段時間你辛苦一些,你將這個姻緣牌子掛回樹上,北宮焰去監工的日子,你便也在暗處看著,時機一到,你就將這個牌子射下來,落在北宮焰的眼前。」這個牌子不能出現得太突兀,否則會惹人懷疑,所以最好還是掛回樹上,制造意外,她就不信北宮焰看到這個不會氣瘋。

「諾!」

西郊的行宮才剛剛開始蓋,北宮焰也甚少去視察,一日他去視察西郊的行宮之時,一個官員無意提起了一句︰「太子殿下,西郊有一處姻緣樹,這是一顆超過百年的靈樹,每年都有許多人慕名而來到此求姻緣,太子殿下可否要去看看?」

北宮焰想既然來了那去看一眼也無妨,便任由那官員指引著往那姻緣樹下去。

姻緣樹下本來有許多慕名而來的游客,但是在北宮焰說要去觀光以後,就有人先去將姻緣樹下清場。

現在北宮焰步行過去之時,已經沒有了紛擾的行人,已經到了冬季,但是這棵姻緣樹才是滿樹綠枝,郁郁蔥蔥的樣子。

這棵樹的直徑很長,恐怕要五六個人手拉手抱著才能將它圍成一個圈,樹大概也有十來米高,站在樹底抬頭往上看,根本看不見樹頂。樹上掛了無數個求姻緣的牌子,一陣清風吹過,就能听見那些牌子像是風鈴一般搖晃起來的聲音。

「這確實是一個好地方!」北宮焰嘴上說著,心里已經想著改天一定要帶江倚柔到這浪漫美妙的地方來走一遭。

他這句話剛落,就從樹上掉下了一塊姻緣牌子,剛好砸在他的腳背上。

北宮焰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什麼意外,腳立刻收了一收,低下頭,見只是一塊牌子,提的心才放了下來,出于本性,他彎下腰,將那塊牌子撿了起來,只見這是一塊半舊的姻緣牌子,上面編著精致的同心結,北宮焰隨手將那塊寫著名字的竹牌子也打開來看。

「啪嗒」一聲,牌子被摔掉,北宮焰像是受到了驚嚇,不敢置信地往後退了兩步。

那上面寫得是「北宮玄琛,江倚柔,永結為好」,那是江倚柔的字跡,他認識江倚柔十幾年,自認為對她的一點一滴都很熟悉,那絕對是江倚柔的字跡無疑!

「太子殿下?」那名帶著北宮焰來此的官員惶惶不安起來,悻悻地上前喚道。

「回府!」北宮焰重新拾起那塊牌子,臉色難堪,往回走去。

一個時辰後,北宮焰回到了自己的太子府,一路上,他無視所有人的請安,直接奔向江倚柔的臥房。

「太子殿下!」玉藥在房門口見到北宮焰,急忙向他請安。

「滾開!」北宮焰狠踢了玉藥一腳,玉藥吃痛,猛滾到地上,只能抱著肚子,連滾帶爬地離開。

「你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江倚柔正在繡著一對鴛鴛戲水的枕套,見著北宮焰怒氣沖天的樣子,也沒有站起來請安,不過是斜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

北宮焰對江倚柔此時不冷不熱的態度更為惱火,他幾步來的江倚柔面前,只見江倚柔正在繡著鴛鴦,他一把奪過那個繡棚,因為暴怒,他面上的青筋都已經暴起,恨恨

地問道︰「鴛鴦戲水?你為誰而繡?」

江倚柔對他的突然發瘋,感到十分厭惡,她抬起腦袋,一字一頓地反問道︰「還能有誰?」

「北宮玄琛是不是?你在為北宮玄琛而繡對不對?」一想到牌子上的那幾個字,他幾乎就要不能自已。

江倚柔的心髒突然一縮,心虛地連聲音都小了︰「你瞎說什麼呢?在哪里听到什麼風言風語了?回來拿我撒氣?」

「風言風語?」北宮焰冷哼一聲,從袖中掏出挨個姻緣牌子,丟在江倚柔面前,問道︰「這是什麼?你倒跟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

江倚柔見著那個姻緣牌子就覺得有些眼熟,拿起一看,才想起那是年初之時,她去姻緣樹下求的姻緣牌子。

「你怎麼會有這個?」江倚柔將牌子護在胸前,質問他道。

「這真的是你寫的?」雖然知道字跡是江倚柔的,但是一路上,北宮焰還心存幻想,也許這只是一個誤會,也許江倚柔會親口告訴他這一切與她無關,可是她這麼在乎這個牌子,還質問著自己,他的那一絲想象也徹底幻滅、

「我……」江倚柔不敢抬頭看他,再怎麼說,他現在的身份也是自己的丈夫。

「賤人!」北宮焰血氣上頭,一把將江倚柔從坐墊上拉了起來,緊緊掐著她的雙肩,恨聲道︰「這麼多年了,你心里竟然還有北宮玄琛?還有那個天狼災星?我以為你早就將他忘了,這麼多年,我對你這麼好!我從未對一個人這麼好,江倚柔,你知不知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玄琛哥哥哥他才不是天狼災星!他不是!」江倚柔同樣也受不了任何人對北宮玄琛的一點點玷污。

「玄琛哥哥?」北宮焰苦笑一聲,「你何時有什麼喚過我?你到現在還叫他玄琛哥哥,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念念不忘?」

「他哪里都好!」

「他比我好?」

「對,他從來都比你好!我的心里只有玄琛哥哥,從來都沒有你!」就算是賭氣,她也要承認她愛得是北宮玄琛。

「怪不得!怪不得這麼多年來,我無論怎麼討好你,你對我的態度是不冷不熱的,怪不得,我每次要踫你的時候你都推三阻四,就連洞房花燭夜那天,你始終要吹熄所有的燈火才肯讓我踫你,你將我當做北宮玄琛的替身了是不是?」北宮焰緊緊掐著她的肩膀,幾乎要將自己的指甲都嵌進去。

江倚柔斜睨他一眼,幾近不屑地說道︰「你還不配當玄琛哥哥的替身!」

「江倚柔!」北宮焰從未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控制不住自己,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江倚柔倒地,撞翻了桌案上的一些東西,北宮焰的這一巴掌的力氣很大,她的嘴角已經流出了血。

「柔兒……」北宮焰看她狼狽倒地的樣子又後悔了,這麼多年,他是那樣的愛護這個女子,可是今天竟然自己動手打了她。

可惜江倚柔並沒有發現北宮焰眼底的悔意,依然自顧自地說道︰「你有哪一點比的上玄琛哥哥?這麼多年來,我的心里始終只有玄琛哥哥一個,你以為我是心甘情願地嫁給你嗎?若我江家還有多一個女兒,我絕對不會嫁給你!」

「江倚柔!」北宮焰剛才的悔意瞬間消散地無影無蹤,猛地撲倒了江倚柔的身上,罵罵咧咧地道︰「就算婚後你也找借口不跟我同房,不讓我踫你是麼?我今天就要在這大白天踫你,讓你看清楚,你承的是我北宮焰的歡,不是什麼北宮玄琛!」

「你干什麼?」江倚柔剛剛就受了北宮焰的打,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北宮焰突然壓在她身上,更讓她渾身使不上力。

北宮焰粗魯地開始撕扯她的衣服,邊扯著邊用牙齒咬著她柔女敕的肩膀的和脖子。

「北宮焰,你放開我!」江倚柔不停地嚷叫,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北宮焰畢竟是有功夫在身的男子,他緊緊禁錮住江倚柔,不過幾下就將她的衣服撕扯光了,他還是第一次在光源下看見江倚柔的身體,剛才的氣氛和此時想要她的**,讓他體內的血液越加翻滾,他加快速度,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

本來就是寒冬,江倚柔又羞又冷,見推搡他不過,轉頭看見剛剛被她打翻的地上的硯台,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拿過那塊硯台,狠

狠地朝著北宮焰的額上砸去。

「啊!」北宮焰正在月兌衣服,完全沒有料到江倚柔來此一招,北宮焰松開江倚柔,去模自己的額頭,額上血流如注,他的手也沾了一手的鮮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叫你不要踫我了!」江倚柔也嚇到了,坐起身來,緊緊抱著自己的衣服,不敢去看北宮焰暴怒的眼神。

北宮焰連喘幾口粗氣,怨道︰「江倚柔!你放心!從此之後!本太子再也不會踫你了!賤人!」罷了,他緊緊捂著自己的傷口,收拾好衣服,轉頭離開。

江倚柔剛才一直在趁口舌之快,現在北宮焰這樣離開,倒是突然讓她有些後怕。

北宮焰離開之後,玉藥趕緊跳了進來,她將江倚柔從地上扶了起來,邊替她穿好衣服,邊無奈地說道︰「太子妃,你剛才何苦要跟他硬踫硬呢?不管過去如何,他已經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了,你要仰仗他過一輩子的啊!」

「你沒看到他剛才是怎麼對我的,我難道是什麼風塵女子嗎?他竟然把我推在地上……」江倚柔想想都覺得氣惱,北宮焰怎麼能這麼對她?

屋外,寒風瑟瑟,天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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