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丟個啞巴嗎,至于整個地府全副武裝,那這個啞巴兄肯定來頭不小吧。」陳淼淼分析著。能讓陰間一級戒備,想必不是個簡單的囚犯。
「他是第一任妖王,妖靈之首,叫子不語。」慕容謙淡淡說道。
「我去,來頭這麼大,第一任!就跟仙界玉皇大帝差不多吧,這小小一個閻羅殿,也能善的住他?」某女心生膜拜之情啊。
「他若想走,恐怕除了如來能打個對手,也沒人困得住他。」慕容謙有些疑惑,自從師傅被師傅關押後,子不語哀莫大于心死,關與不關,對他來說毫無意義,為何現在有人要救他,而他居然也跟著走了。
難道真如古書所說,當年的事情再次發生?離師叔復活了?慕容謙看向陳淼淼,今生師傅記憶根本沒用半點回歸,雖然神龍使者已經蘇醒,回到她的身邊,可是就連他,陳淼淼也忘記了,如果再次記起當年的事情,師傅的選擇還會一樣嗎?
見慕容謙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某女害羞的低下頭,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煽情,當著父母小孩的面,影響多不好啊。
「跑就跑唄,這樣淼淼還能在這里多陪我幾天。」陳如煙高興說道。
「糊涂,淼淼幾人昨晚就該走,你非拉著多玩一天,現在出了這個事情,恐怕淼淼已經被發現了,我還是趁早去閻羅王那里備個案,免得淼淼無辜受牽連。」陳天凱皺眉道,雖說淼淼是來送黑狼珠的,但是如今躺在中槍的節奏,不得不防,更何況這里還有個未軒,若是被發現,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看出老丈人的擔憂,慕容謙接道︰「岳父大人,這樣太麻煩。我認識一個姓鐘的看門人,他或許能舊交情上,讓我們出去。」
「你說的看門人,該不會是鬼王鐘馗吧?」陳如煙一臉黑線,這女婿到底多大啊,連鐘馗都認識。
見岳母一臉吃驚,慕容謙笑而不語,這鐘馗不過是鬼王其中的一世而已,早在幾萬年前,他們可就認識了。
看女婿胸有成竹的樣子,陳天凱思索了一下,既然能走後門,還是避避風頭好,不然他們剛來,妖王就被人救走,傳出去難免引人猜測,若是女婿能直接帶著女兒她們走掉,那是極好不過的。想到這里,陳天凱拉過慕容謙小聲囑咐幾句,便讓劉秘書帶他們從後門出去。
「淼淼小姐,我就送你們到這里了,出去多保重身體,有空常來玩兒。」劉成貴寒暄道。
陳淼淼心里抽搐,這地府常來個毛線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打發掉了這個酸秀才。
「爸比,我覺得胸口有點痛痛的感覺,續的好快好快。」慕容彬彬皺眉道。
僵尸也會續?陳淼淼感覺自己已經OUT了,從前對僵尸的認識是多麼的書本啊。
慕容謙抱起小彬彬,點了他的睡。
「你干嘛?」某女不解道。
「他累了,休息會便好。」慕容謙解釋道,雖然他知道小彬彬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他不能說。
由于全城戒嚴,四人一路躲避巡邏陰警,好不容易來到鬼門邊上,卻見大門已經鎖上了。
「奇怪,這鎖怎麼是冰做的。」陳淼淼疑惑道,這地府果然高大上啊,連鎖都是千年寒冰而成。
「把你的手給我。」慕容謙對著陳淼淼說道。
這是要牽手的節奏嗎?某女稍一害羞,還是乖乖把右手遞了上去。
結果只見寒光一現,慕容謙一只手抱著小彬彬,一只手拿著匕首,在陳淼淼手腕上開了個口子,頓時鮮血直流。
「艾瑪,你這是謀殺親妻嗎!」陳淼淼罵道。
慕容謙充耳不聞,抓起她滴血的手往冰鎖上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鎖居然融化了。
原來老娘的血還是多功能鑰匙啊。某女心里感嘆。
趁這個空檔,慕容謙靈敏的把門一開,帶著她沖了出去,未軒緊隨其後。
哇塞,總算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陳淼淼心情大好,現在已經是傍晚,四人出現在豐都郊區的空地上。
「你手還痛不痛?」慕容謙把小彬彬交給未軒,從襯衣口袋掏出一張繡花絲帕,小心翼翼的給她包扎著。
「這麼丑的帕子,你還好意思給我包手,不怕嚇著我的傷口麼?」陳淼淼不滿道,這帕子一看就是女人繡的,也不知道是他那個老相好給的,還隨身攜帶。
見她一副醋壇子打翻的樣子,慕容謙哭笑不得,自己要不要告訴她,這帕子就是她第一次女紅的產物?
「剛才我的血為什麼可以融化那冰鎖?」陳淼淼問道。
「那鎖是千年玄冰,純陰之物,人血屬陽性,剛好可以克制。」慕容謙神色如常說道。
「哦。」某女恍然大悟,繼續道︰「那干嘛不用未軒的血,要是我留疤了,多丑啊。」
「怕什麼,不是都嫁人了,我不嫌棄你。」慕容謙一本正經說道。
一听這話,某女臉紅了,雖然自己不用找下家了,可是女孩子留個疤總是不好看的。陳淼淼下意識的看了下傷口,心里一驚。
透過那條薄薄的絲帕,原本還流血的傷口,居然恢復如常,就好像從未劃破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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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慕容謙怎麼舍得殺你啊!愛死你還來不及~我滴姐類,不語兄,求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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