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久到天邊的弦月已經開始西沉,久到整個商王府都了睡夢之中。
一個欣長的身影夾著微帶涼意的夜風了喬子暖的房間。
喬子暖被突然而來的這陣涼意驚醒,倏爾坐起身,望著夜色中那模糊的人影,「誰?」
一陣低啞的淺笑聲緩緩響起,「你倒挺醒覺。」
喬子暖心中一動,月兌口而出道,「鳳子觴!」
又是一陣淺如清風的笑聲,「我來帶你離開商王府。」
喬子暖微微眯起雙眸,「我為什麼要離開這里?」
「呵,」來人的笑聲中帶著幾分冷決,「你不知道嗎,商王府里是容不下女人的。」
身影快得在喬子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已經來到了她的床邊,「難道,你不怕死?」
喬子暖莫名其妙地望著他夜色中的背影,「你什麼意思?」
「蠢女人,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住進商王府?」
次奧!這人有病吧?深更半夜跑到人家房里來罵人?!還動不動就拿人家的身家性命來威脅她?!
「切,死就死,人總有一死的。」喬子暖重新往床上一趟,雲淡風輕道。反正她又不是沒死過。
男人顯然被她出人意料的反應所驚到,他微微眯起一雙瀲灩絕塵的眸,望著她月色下皎潔的素臉,良久都不曾作聲。
喬子暖被他盯得周身不自在,終于忍不住,噌地睜開眼,「你看夠了沒?!」她又不是長了針眼,有什麼好看的?!
鳳子觴輕輕勾唇一笑,站起身,走到圓桌旁,給自己倒了杯茶。
他手中閑閑地握著一只茶杯,一雙絕塵的雙眸淡淡地看著她。
「說吧,你究竟想干嘛?」喬子暖困得要死,懶得跟他兜圈子。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說我想干嘛?」鳳子觴放下水杯,優雅地朝著喬子暖緩緩走來。
「你……你要干嘛?!」
喬子暖望著他謫仙一般美得失真的臉,心中莫名地感覺到一陣不安,身體不停地往床邊挪。
鳳子觴望著她明明很慌張卻故作鎮定的臉,唇邊泛著一絲清淺的笑意。
「你認為,對著你這樣的干癟身材,我能干嘛?」
靠!她的身材究竟是有多差,先後被兩個男人嫌棄?!
她怒極反笑,看著他,反唇相譏︰「最好是這樣。像你這種隨時隨地就要發泄的人面獸性,可不是一般的人類能夠接受的。」
鳳子觴輕輕挑眉,「忘了告訴你,越是伶牙俐齒的女人,越能勾起我的某些……」
說話間,他已經不容喬子暖反抗地跳上了她的床榻,兩張臉近得幾乎快要沒有空隙,「想法。」
他身上淺淡的留蘭香味不斷地刺激著喬子暖的感官。
「這里是商王府。」喬子暖瞪著他,強壯鎮定地搬出了鳳墨予。
「所以呢?」鳳子觴輕輕挑眉。
「王爺大叔說了,商王府的戒備是整個雲南國最嚴的,你就算進得來,也未必能次次都安然出得去。」
喬子暖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偶爾抬眸看他一眼,對鳳子觴極度的輕視。
果然,鳳子觴有些不悅地眯起眼,「若本世子安然出去了呢?」
「那你也不是王爺大叔的對手,不過是個偷闖私家府宅的毛賊。」喬子暖斜斜地睨了一眼他,懶懶道。
「你就這麼信他?」鳳子觴瞪著她,「你別忘了,那日在國子監,是老子給你解得圍。」
「那又如何?反正在我心里,王爺大叔最帥,最聰明,最美。」喬子暖夸鳳墨予夸得連眼都不眨一下。
你大爺的!這女人的眼楮是榆木做的吧?!瞎成這樣?!
鳳子觴望著她一臉崇拜的表情,怒氣就忍不住地蹭蹭蹭地往腦門沖。「老子就讓你看看,究竟誰最帥,誰最聰明!」他說完,倏地一下就消失在了喬子暖的房間。
喬子暖瞄了一眼他離開的方向,倏爾掩唇偷笑。
嘻嘻,美人大叔,索瑞啦,為了俺的睡眠,俺只能稍稍犧牲你一下啦。
如此想著,喬子暖快速地側了個身,頭朝著牆壁,很快就沒心沒肺地沉沉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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