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晌午時分,喬子暖睡了個飽足之後,才緩緩地睜開了眼楮,卻猛地被眼前一張貼得極近的俊臉嚇了一大跳。
鳳墨予淺笑地望著她,「小懶蟲,你足足睡了八個時辰。」
喬子暖撇了撇嘴,懶洋洋地賴在他懷里,「王爺大叔,誰讓你的床比我的舒服多了。」
鳳墨予揚眉,「所以呢?」
喬子暖一肚子壞水,笑嘻嘻,「以後我能天天都跟你一起睡就好了。」
鳳墨予故作沉思狀,「那本王豈不是很蝕本,被你佔了本王的床榻,還要被你這小色魔整日吃豆腐。」
「矮油,」喬子暖一臉地語重心長,「豆腐本來就是用來吃的啊,再說了,你總有一天會變成老豆腐,到那時候你就會念著我的好了。」
鳳墨予對她的滿嘴歪理表示無語,淺笑著揶揄道,「那本王豈不是還得感謝你?」
「不用!」喬子暖極為大方地擺擺手,「本姑娘就當日行一善了。」
這時,管家站在門外,道,「王爺,皇後請了御醫來為王爺診脈。」
鳳墨予一听,沉思半晌,隨道,「讓他候著罷。」
喬子暖抬頭,望著他,「皇後是想來確定你死透了沒吧?」
鳳墨予有些意外于喬子暖的敏銳,但他的私心里,卻並不願意讓他的小丫頭知道這些齷齪的事情。
輕撫了撫她的臉頰,「本王的地窖里藏了許多好酒,你不如去瞧瞧。」
喬子暖皺眉,小嘴委屈地嘟起,雙眸瑩亮,似隨時會落下淚來,「王爺大叔,你這是嫌棄我了嗎?」
那模樣,活月兌月兌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可人兒。
鳳墨予只當她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心中一暖,心也軟得似一灘水,任由她拿自己的衣服當擦淚的抹布,輕聲勸她道,「本王只是怕你悶著了。」
喬子暖一听,也是。這古代的大夫診脈都無趣地很。
何況,鳳墨予又是假中毒。
她隨意地用鳳墨予的素錦褻衣擦著眼淚,拍拍**從床榻上爬起身,「好吧,那我四處轉轉去,一會兒再來看王爺大叔好了。」
鳳墨予望著她走也不回地離開,嘴角輕抽,他早該知道這丫頭是個壞心腸的,一听無聊,哪里還管他的死活,跑得比狐狸還快。
*
後廚中,喬子暖閑閑地撥弄著手中的玉米粒,望著對在自己對面的廚娘,臉上笑容有著讓人一看心驚的,與她的純真容顏全然不符的妖嬈。
「這可是我最愛吃的油茶面,你怎麼不吃呢?」
那廚娘低頭望了一眼面前的油茶面,心中劃過一絲不安,臉上卻絲毫不敢露出半點驚慌。
「小主子錯愛,奴婢愧不敢當。」
喬子暖依舊笑嘻嘻,「難道,你還怕我一個小孩,毒害你不成?」
廚娘臉上表情微微一僵,「主子說笑了。」
「那就吃吃看嘛。」喬子暖盯著她,「大家都吃了,只你一個人不吃,莫非是不給我小娃兒面子麼?」
「這……」廚娘輕輕咬唇,終于還是端起那碗油茶面吃了起來。
不知道她是故意還是因為吃得太快,竟不小心嗆了一下,連忙捂唇輕咳了起來。
喬子暖見狀,遞給她一杯茶水,「哎喲,別急嘛。」
廚娘並未多想,接過茶杯便急急地抿了一口。
就在她剛剛感覺到舒服一點的時候,胸腔一陣翻騰,隨即一股腥味便充滿了口腔。
她猛地抬頭,不敢置信地望向笑得純美如風的喬子暖,「你……」
喬子暖臉上的笑容越發親善,「放心,你服下的也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我不過是好奇,王爺大叔中了毒,到底有多痛而已嘛。」
她的話音才剛落,看到那廚娘糾結的臉上觸目驚心的變化。
原本一張平凡無奇的臉龐,漸漸開始扭曲……
那廚娘疼痛難當,一種磨人帝痛,尖銳地沖擊著她。
所有的堅持和隱忍在這樣帝痛面前頓時被擊潰。她掙扎著伸出雙手緊緊地拽住喬子暖的衣袍,「饒……饒了我……」
喬子暖甜甜一笑,雙眸之中卻充滿犀利,「你是誰?」
「沉……香」
「你是皇後的人?」
「不是……」沉香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救救我吧,求你!」
喬子暖上前將一粒藥丸塞進沉香的口中,「你為何識得鳳子觴?」
那陣地獄一般帝痛感頓時消散,可是沉香卻依舊渾身。
她知道,這一次她惹到的,是一個比閻王還要絕情狠辣的人。
雖然,這個人只是個年僅十二歲,看起來格外純美可人的女女圭女圭。
她蜷縮在角落,聲音微微地,「我是從岳王府選進宮里的。」
「這麼說,你從小就認得鳳子觴那孫子?」
沉香對于喬子暖的口無遮攔有些不悅,「世子爺與此事全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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