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岳王世子來訪。」
鳳墨予望了眼懷里的喬子暖,這小子最近明著暗著來往商王府似乎也太過頻繁了些。
「他可有說何事?」
管家輕輕抬頭,瞄了一眼喬子暖,隨即又垂下目光,「回王爺,岳王世子說今日是十五,護城河邊有夜市,問小主子願不願意同去。」
喬子暖一听,眼楮瞬間一亮,蹭地一下從鳳墨予的懷里跳出來,「要去,我要去!」
鳳墨予清遠平靜的臉色有些微的陰沉,「咳咳,……」
喬子暖听到鳳墨予有些急促的咳嗽聲,這才想起來王爺大叔體內的毒才剛剛清干淨。
她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抬頭沖著鳳墨予嘿嘿一笑,「王爺大叔,我去藥鋪給你買些養胃的補藥可好?」
鳳墨予看著她,這丫頭分明就是想自己出去玩,棄他于不顧。卻還拿他來做借口。「你確定你知道哪些藥材養胃?」
額……喬子暖吐吐舌頭,矮油,王爺大叔干嘛非要這麼犀利嘛!一定要將倫家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干嘛?!
鳳墨予掃她一眼,「今日本王命他們做了燜小鮑,本是想著你愛吃的,若你要出去,那就只能等下次了。」
喬子暖一听,眼楮頓時炯炯有神,默默地咽了下口水。艾瑪,鮑魚啊……
那可是她之前饞了好久,卻因為鳳墨予中毒遲遲未能吃到的美味呀……
鳳墨予見她垂延不已的模樣,又道,「這種時節,糯米蓮藕雞配上梨花釀,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喬子暖一听,直接走回到鳳墨予面前,「王爺大叔,外面的酒樓也有你說得這兩道菜喲。你若想吃,我給你帶回來,可好?」
管家將頭垂得幾乎要貼近肚子,身子控制不住地輕顫著。憋笑憋的。
他一向冷然的主子,居然為了將喬子暖留在府里,不惜施計利誘。偏偏這小東西壞得流油,壓根就不上當。
果然,鳳墨予的臉色越發地沉了,這該死的鳳子觴,居然勾引他的丫頭!
「給本王備轎。」
喬子暖錯愕地望著他。
鳳墨予上前,牽起喬子暖的手,沖著她淡淡勾唇,「本王陪你們一同游街。」
「真的?」喬子暖面露喜色,踮起腳尖,毫不猶豫地在鳳墨予臉上親了一口,「就知道王爺大叔最疼倫家。」
商王大人瞬間心情大好。原本有些陰沉的臉瞬間放晴,唇角也微微上彎。
趁著鳳墨予換衣袍的空檔,喬子暖喚來了靳泠,湊著他的耳朵竊竊私語了幾句。
靳泠听完她的話,臉色已經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為嘛又是我?!」因為太過氣憤,一不小心,了他的東北口音。
喬子暖雲淡風輕地看著他,道,「靳大爺不樂意?」
靳泠哼哼,頗有些咬牙切齒地瞪著喬子暖,「勞資好歹也是四品護衛,你整日讓我干這些雞鳴狗盜的事!」
喬子暖神情無辜,「你怎麼雞鳴狗盜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背著王爺大叔,私相授受。」
「放屁!」靳泠惱了,「勞資的清白日月可鑒。」
「太陽月亮很忙的,誰有空來鑒別你的節操。」喬子暖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你就說,我的事兒,你幫不幫吧。」
靳泠撇頭,很有原則地拒絕她,「不幫。」
「唉,好吧,」喬子暖有些失望地嘆口氣,「那我就出去告訴鳳子觴,他身上的傷都是你揍的。」
靳泠瞬間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這小小年紀的少女竟如此月復黑,「不是,那晚分明是你下的命令,若不然,我哪里能動手?!」
「原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鳳子觴身上的傷確是你打的。」喬子暖揚眉。
靳泠只覺得胸口一悶,下一刻幾乎就要氣得吐血。
丫的!跟錯主子毀半生啊,遇到喬子暖毀一輩子啊!
喬子暖見他如此,心知他是屈服了。
她贊許地拍了拍靳泠的肩膀,「那什麼,一袋蟾蜍不夠吧?你今晚就辛苦些,逮個十袋八袋的蟾蜍,都扔進左相府,我要司徒芊芊今晚听一出蟾蜍多重奏。」
十袋八袋?!靳泠有一種想要一頭撞死的沖動,或者,就索性用麻袋將自己憋死算了。
鳳子觴看到喬子暖和鳳墨予一起出現的時候,眼中劃過頗為驚訝的光芒。
「三皇叔。」他朝著鳳墨予行禮。
喬子暖亦是有模有樣地朝著鳳子觴行禮,「讓岳王世子久等了。」
鳳子觴吟吟淺笑,「若為你,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毫無避諱地在鳳墨予面前展示著自己對喬子暖的好感。
說完,又似無意地看了一眼鳳墨予,「本世子猜你今日心情定然不佳,所以特意來找你去游街市。」
鳳墨予聞言,眉頭輕皺,望著神色自若的喬子暖,這丫頭今日究竟在國子監發生了何事?
心情不佳?為何會心情不佳?!
鳳子觴暗暗觀察著鳳墨予細微的神色變化。心知,自己這次是走了一步對的棋。
鳳墨予,比自己想象之中,還要寵愛喬子暖。
一向喜怒無形的商王大人,竟為了個小小少女而情緒起伏。
這若是被朝中眾位大臣利用,喬子暖只怕也命不長久了吧?
他轉眸,望著喬子暖依偎在鳳墨予身旁的模樣,心中冷哼。笨女人!
心,卻莫名地因為喬子暖待鳳墨予的信賴而隱隱不爽。
胸口,似乎又隱隱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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