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所認識所知道的那個蕭涫嗎?那個鄉下土包子,那個眼晴總是平靜得死氣沉沉,跟人說話時,調平靜毫無起伏的蕭涫,真是眼前的人?
周淑文像是被方才摁住喂甜品的動作嚇著,眸光一刻不眨的畏懼的望著蕭涫散發著冰冷甚至有點點狠戾的雙眼。
蕭涫的目光是越來越冷漠,眸里的狠戾也越發強烈,直到周淑文受不了這樣的緊鎖,猛的低下了頭。
「小的說的話,周姑娘听到了嗎?」
「听,听到了。」周淑文緊咬下唇,受著身子重量的雙手輕微著,顯示著內心的慌亂。
「那就好。」蕭涫站了起來,漠著聲︰「以後周姑娘好自為之吧。」說著,離開了廚房。
另三名丫頭亦緊跟著離去。
蕭涫一賺周淑文蒼白毫無血色又驚惶萬分的神情才逐漸回轉,好半響,平復了受驚的心後握緊了雙拳,憤恨的聲音中夾雜著哽咽聲喃喃︰「混蛋,混蛋,封家已經決定讓封榮娶木溫婉,我最多也只能算是個妾,憑什麼我就要做妾?什麼天象如此,什麼香樟娘娘顯靈?肯定是巧合而已。」
而此時雖已離開屋子,實則一直站在屋外的蕭涫听著屋內周淑文怨恨的嘀咕,只平靜的眨了眨眸瞳,她方才裝出那般狠樣,目的也只是想嚇住周淑文而已,對木氏與周氏二位姑娘,她多少有些了解了,若不給周淑文一個難忘的教訓,只怕她不會引以為戒,但現在看來……蕭涫擰起了眉。
深夜,雨一下子大了起來,顆顆如豆,落在地上擲地有聲。本是游離在天邊的電閃一下了竄到了近前,看著就像是在頭頂盤旋,會一下子落下似的。
「哎,這天氣,說下就下了。」守在大公子寢室外的下人打了個哈欠。
「這不是到響了嘛,總會有那麼幾個響雷的。」另一小廝靠在門框上看著閃電道。
「我問你,你什麼時候成人的?」
「12就遺了。」
「我也差不多那時。你們咱們大公子都13了,怎麼還是個孩子呢?」
「這也沒數啊,有的人16才遺呢。」
那小廝撓撓頭︰「我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周姑娘給了我一點碎銀,如果大公子遺了,讓我第一時間告訴她,這都二三個月過去了,大公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成人,而她又一直來問,一個姑娘家,哎呀,真煩死了。」
另一小廝也壓低了聲音道︰「木姑娘也給了我些碎銀,讓我一等大公子成人就直接告訴她。」
就在二人你看我,我看你時,潭焰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冒了出來︰「蕭涫有沒有來問過你們這個問題?」
二小廝嚇了一大跳,一人拍拍︰「潭焰,你嚇死我們了。」
潭焰拍拍他的肩膀,吊吊的道︰「膽也太小了吧,蕭涫到底有沒有來問過你們這個問題?」
年長點的小廝翻翻白眼︰「蕭姑娘可是個實在人,怎麼會來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再說,她問這種事干嘛?」
「就是,她連大公子的事都沒怎麼問過,蕭姑娘可不會動這樣的念頭。」
潭焰挑挑眉,這點還真讓人意外,難道那丫頭真的不想做少夫人?不過這二人的語氣︰「你們似乎很維護那丫頭啊?」
「她對大家都很好,有事都會幫著。」
「是啊。」
潭焰顯然對後面說的話不敢興趣︰「來點有趣的事吧,我們來打個賭,看大公子到底什麼時候成人?十兩銀子。」
十兩啊,二小廝對視了眼,顯然對這十兩銀子都感興趣,興奮的道︰「賭就賭,我賭14歲。」
「我賭15歲。」
潭焰賊賊一笑,「我賭16。」嘿嘿,封家的男丁向來都是晚出息的,就拿封老爺來說,16才成人,而封老爺的父親也是16,封家近幾代以來,沒有16以下的。
寢室外面熱鬧,而睡在寢室內的封榮卻睡得頗不安穩,不知道是雷聲太吵,還是天氣太過悶熱,時不時的劍眉輕擰著。
這是哪?封榮緊抿著唇,浴池?確實,他在浴池里,正在沐浴,有些不解,他明明記著自己入睡了,怎麼會在浴池里?
「大公子,水快涼了,你怎麼還不洗呢?要小的過來幫忙嗎?」驀的,一道平靜的女聲在後面響起。
封榮轉身,卻見蕭涫一手提著一桶熱水,正望著他。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封榮駭然︰「不是警告過你以後不許再進浴池嗎?」
蕭涫將桶放下,抬起一只桶緩緩朝浴池里倒水,邊道︰「是大公子叫小的進來服侍的。」
「不可能,出去。」
蕭涫並沒離開,倒完了二桶水後,抬眸,黑白分明平靜如水的黑眸望著封榮︰「大公子,你沐浴怎麼不脫衣裳呢?小的來幫你脫吧。」說著,走下了浴池。
「不用了,你出去,出去——」封榮沉聲命令。
蕭涫像是沒有听到,一步一步走下了浴池,很快全身被水打濕,顯出了玲瓏剔透有致的身段。
封榮睜大了眼,眼前的下人竟然穿了一身薄如透明的衣裳,這一打濕,幾乎能讓他看到所有的美景,凹凸有致,少女初成長靛形……封榮一時看得不禁一呆,直到一雙柔弱無骨的手纏上了他的頸。
「走開——」封榮像是被嚇住了,猛的推開蕭涫,不想雙手竟然被蕭涫反握住,力道之大,不管他怎麼掙扎都無擠與事。
「大公子,你怎麼了?怎的如此害怕?小的只是幫你脫衣而已。」說著,蕭涫僅用一只手就扣住了封榮的一雙手將其高高舉起在頭頂。
封榮氣得幾乎昏過去。
‘嘶——’衣裳被撕開。
「你?」封榮已怒不可遏,這下人竟如此大膽,張嘴喊道︰「來人呢,快來人呢……」然,竟然沒有下人進來。
就在蕭涫一手踫上他的褲子時,封榮俊臉驀然通紅,惡狠狠的道︰「你敢,我……」話還未說完,蕭涫已他‘托’了個精光。
封榮睜大了眼,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的下人,不,女人竟然如此無知無羞無恥,俊美的面龐這會可說如煮熟的龍蝦般,既怒又羞又無措。
「大公子,小的幫你洗吧。」說著,蕭涫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拿來了一塊漢巾,浸了浸水就往他身上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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