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希是感覺到他粗糲的舌頭來撬她的牙齒時才徹底反應過來的,她幾乎是本能的反抗掙扎,只可惜反應遲鈍的她已經來不及,最終被他得逞。
松木香的味道,一如那晚醉酒後在廁所里的熟悉,卻讓她在瞬間幾乎窒息。
呼吸通道被堵住,未希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手腳都被沈致遠控制在,根本無法掙月兌,也掙月兌不了。
未希惱羞成怒,這該死的男人,他除了用強還會不會別的?
不知道接吻也是男女間最親密的方式之一麼?
她和他都還陌生得連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居然再次做出這種越矩的行為來。
于是,無法掙月兌的她,最終發狠,趁他正貪婪之時,猛的落下自己的牙齒,只想著要把他那不老實的舌頭給咬斷,讓他直接成了啞巴。
只可惜,說時遲那時快,未希的牙齒剛剛狠狠的落下,沈致遠的舌頭卻在瞬間抽身撤離,然後——
某女想要停止自己猛落下的牙齒已經來不及,于是,只听得一聲痛苦的喊聲︰「啊」
沈致遠看著痛得滿臉通紅張著嘴喘氣的女人不由得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來,這女人還真是青澀得可以,他只是略施小計,她就咬到了自己。
她唇角溢出淡淡的,被唾液稀釋過的血液,像一條蚯蚓似的蔓延在她瑩白小巧的下顎上,于冷清的燈光下,美麗而又妖嬈,讓他本能的把持不住
于是,他再次低頭,薄唇迅速的覆蓋上那條慢慢滑動著的血液,輕輕的吮著,把那些屬于她的血液,屬于她的味道,通通的吮到他的嘴里去。
未希像是傻愣了一樣,待她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再次被他再次抵住在沙發的靠背上了,而他吻得極其認真,輕描細舌忝,好似她小巧是下顎是一道精美的菜肴。
他重重的在她粉女敕的唇瓣上印上一吻,在她發火前撤離,粗糲的指月復輕輕的抹去她唇角邊的唾液,低笑著開口︰「原來你的嘴巴只是在廁所里臭,在我家里居然變成清香的了。」
未希氣得差點吐血,這該死的男人,果然是他把她抵住廁所的門上強吻的,怪不得她覺得那味道那般熟悉。
正欲發火,就听得沈致遠又飄來一句︰「不過,你血液的味道比你唾液的味道好。」
未希氣得怒目圓睜狠狠的瞪著他,這該死的男人,這得了便宜還嫌棄的男人,她恨不得把他那張臭嘴用膠布給封了。
不,干脆是直接拿把刀他嘴里那條滑如游蛇的舌頭給直接割斷算了,讓他再也不能作案,再也不能亂說話。
「那晚,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我和喬非凡身後做什麼?」沈致遠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