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希在門口站了十分鐘沈致遠才出來,拉開門的瞬間,發現他身上穿著休閑的短袖體恤和沙灘褲熱褲,完全是一個居家男人飯後下樓散步的隨性裝扮。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未希和他保持著距離朝電梯走去,經過剛剛在房間里一場激烈中帶著掙扎的親熱,此時倆人都顯得有幾分尷尬。
未希以為沈致遠下樓真的會在車上把那個裝有她衣服的購物袋給她,可等到樓下才知道她這人真是太天真了。
不,是沈致遠這廝太狡猾了,跟只狐狸一樣。
「衣服我已經送干洗店去了,」沈致遠一手搭在車門上看著她淡淡的道︰「如果你有什麼貴重的物品那我現在就帶你去那家干洗店,如果沒有,我就把干洗店的票給你,你過兩天自己去拿就成了。」
「你在送衣服去干洗店時檢查一下那個口袋沒有?」未希這才著急起來,她那條項鏈雖然不是很貴,可五年前冷天佑也還是花了兩萬多塊。
最重要的不是價值多少錢的問題,那條項鏈于她而言,是冷天佑對她的愛意,是她和冷天佑愛情的象征,是
「沒有,」沈致遠聳聳肩膀︰「我送你到地鐵站開車回來路過干洗店,就直接把那購物袋給干洗店了。」
「那我去干洗店看看吧。」未希有些無奈,誰知道沈少這廝如此勤快呢?
沈致遠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膀,拉開車門優雅的上車,卻並沒有展示紳士風度的為她開車門。
此時的未希哪里顧得計較這些,何況沈少這種男人,就憑他剛剛在樓上對她的野蠻無禮的動作,估計他都不知道紳士為何物,雖然那天他也是從英國坐飛機回來的。
如家干洗店,沈致遠把干洗票遞過去,然後用手指了一邊的未希︰「這位小姐說她有貴重的物品放在袋子里,麻煩找一下。」
「小姐,請問你有什麼貴重的物品呢?」年輕的服務員這話是問的未希,不過眼楮卻偷偷的在給旁邊的沈致遠拋媚眼。
「一條鉑金項鏈,」未希給服務員用手比劃著形容了一下︰「項鏈的飾紋是幸運草,吊墜是四葉草瓖鑽,吊墜後面刻了兩個字,希佑,希是希望的希,佑是保佑的佑。」
服務員見未希說得如此詳細,即刻拿起電話給自己的老板娘打電話,說的是家鄉話,大約是說之前那個顧客送來的衣服里那條項鏈現在來取了之類的話。
很快,樓上走下來一個打扮干練的中年婦女,她手上拿著一個透明的小塑料袋子,而那透明的袋子里,正是未希的那條項鏈。
未希接過項鏈仔細檢查了一下,的確是自己的沒錯,即刻給老板娘說謝謝,而老板娘則叮囑她以後要小心些,說這麼貴重的物品不要隨便亂放什麼的,同時,拿出一個登記本來,讓未希在領回物品一覽里簽名。